清晨白飛魚起床打開門,陽光進入屋內,打在被褥上。踏出門擋板,陽光撒在他的身上,屋外氤氳成霧,蔥鬱垂陰。“天氣不錯,又是調戲小師妹的一天。”


    “小師妹你的氣色好了很多啊,氣色紅潤,比原來更好看了。”


    “適應說笑了,哪有?”禾青回道。


    “我現在總算知道白師兄為啥喜歡調戲你了,小師妹你泛著桃紅的臉頰真的太好看了,別說是白師兄,要擱我,我也調戲。”說完朝禾青腦門上談了一下,揚長而去。


    總內的長老們還在商討這如何應對站堂堂主,而白飛魚在跟禾青顛*鸞*倒*鳳,天轉地轉,沒日沒夜的嘿嘿嘿。


    “禾青,你的走路姿勢好奇怪啊。”白飛魚滿臉笑意,跟剛吃飽飯的孩童一般。


    “還不都怪你,自從那次之後,你就沒日沒夜的來找我,弄得我下麵現在還疼嗎。”禾青滿臉通紅嬌羞的說道。


    “禾青你真的好美,一看到你我就想要。”白飛魚剛說完這句話,禾青戰栗不安,當即懟了回去,“不,你不想。再弄我會死的。”


    “求求你了,禾青。”白飛魚撒嬌說道。


    “不要,我真的會死的。”禾青害怕的說道。


    “我這次輕點,好不好嗎?”


    “不好,你那次不是這樣說的,一次比一次過分。你確實是爽了,我現在還疼的難受。”


    “沒事,多來幾次你就適應了,就會感到刺激。”白飛魚不要臉的說道。


    “不要。”白飛魚見禾青不可能同意了,也不繼續了,直接抱著禾青,親了上去,禾青依偎在白飛魚的懷裏。


    “怎麽可能,最近怎麽回事,每天晚上都能在後山發現自己屍體,還有石楠花的氣味,每個夜晚都用男女的歡快之聲。”


    “這件事查,必須嚴查,幹擾我找到誰敢在後山幹這事,我肯定把他踢出宗門。”


    “沒錯,男的必須踢出宗門,女的可以留下。”


    “鬼扯,你倆再說些什麽虎狼之詞,這些事重要嗎?重要的是調查每夜出現的屍體到底是誰殺的。”


    這晚白飛魚跟禾青又跑到後山的小樹林行男女之事,達到高潮之時,白飛魚恍惚間搞到一個鬼影,身影搖曳鬼魅。白飛魚也停下了動了,“怎麽了?”禾青問白飛魚。躺著白飛魚身下,看著白飛魚那沒有動做的身體。


    “我……好像看到鬼了。”禾青原本就滿背漢液,聽到白飛魚的話後,隻感覺到背後一陣發涼,一下子把白飛魚殘存在自己體內的東西連人帶東西一同推了出去,兩人慌忙的穿上衣服,朝自己的住所去,地上還殘存著兩人的分泌物。


    “啊”一聲嘹亮的聲音響起。


    一道劍氣破木朝白飛魚襲來,“我現在連拿劍都拿不起來,我還怎麽正麵對抗。”說完便掐訣打咒,用起了禦劍術,兩人現在同一柄仙劍上。


    劍氣勢如破竹,蒼勁有力,頃刻間幾根樹木應聲倒下,“跑的挺快的。”


    焚聖穀內也出現了一樣的事件,每到晚上宗門內就出現了屍體。“可惡啊,到底是誰,敢如此戲弄我宗。”


    “聽門內弟子說,那人身法極快,透過寒光可以看到那人手裏拿的不是仙劍,而是普普通通的竹木劍。”


    “我也聽門內弟子說了,透過皎潔的月光也看不清他的真容,隻能看到特別陰森寒冷的青銅色的頭發,宗門弟子把他稱之為‘青鬼’。”


    “青鬼,有意思,我還真沒見過幾個青色頭發的。”


    蜀山那邊也是同樣如此,也流傳著青鬼的事件,一柄竹木劍,詭異的身法,便可在一個宗門內連殺數人。新進蜀山大弟子慕容龍也隻是在遠處看了一眼青鬼,現在都被下的不敢下床。


    “看來了這青鬼還真是不得了啊,連天聖妖龍都不怕的慕容龍竟然被一個青鬼嚇得不敢下床,這青鬼比天聖妖龍還要強啊。”


    “沒錯沒錯,一柄竹木劍用的比仙劍還厲害,一劍便可倒下一大片樹木。”


    “聽別人說這青鬼更了不得的還是速度,隻是看到了他,就需要掐訣打咒,不掐訣打咒肯定跑不了,掐訣打咒希望渺茫,即使跑掉身上也肯定會有劍傷。”


    “最近可真是怪事連連,沒一件好事,過幾天就要穀雨了。”


    “穀雨又不是節日,我們又不休息,那隻是個節氣而已。”


    白飛魚跟禾青在經曆了上次的經曆後再也不去小樹林了,成天安安本本的修煉,沒事還是互相去找對方。


    “啊”山裏傳來人死亡前的尖叫聲,正在屋內修煉的白飛魚被弄的心煩意亂,“什麽情況,還讓不讓人修煉了,下午我還要去找禾青小師妹完了。”


    又一個聲音響起,“青鬼上山了!!!”(說俗氣點也可以是“鬼子進村了”。)白飛魚被嚇了一個激靈,慌裏慌張的就往禾青的住所跑去,禦劍術,遁地符……等能提升自己速度的東西一並用上。


    現在的白飛魚心中隻想這禾青,不在乎這件事會不會被長老們發現而受到處罰,他隻想見禾青。


    路途中白飛魚看見總內所有的長老跟宗主都圍著一個人,那個人身法輕盈,手握竹木劍,一腳一個,身影搖曳,長老們掐訣打咒,打開護宗大陣禁錮住了那個人。


    “太好了,既然他被控製住了,那就證明禾青沒事了。”白飛魚沒多耽擱,來到禾青的住所直接破門而入,嘴裏喊著禾青。


    禾青看到破門而入的白飛魚,撲入他的懷裏,“飛魚,人家真的好想你,聽到青鬼上山的聲音,我真怕我再也見不到你了。”


    白飛魚抱著禾青,“沒事了,禾青,別怕,我剛才來的路上看到長老們把青鬼給控製住了,別擔心,這長事件很快就會過去的,”白飛魚看著自己懷中這個小鳥依人,楚楚可憐,哭的梨花帶雨的姑娘,就莫名的感到一陣心悸。


    長老們向前走去,看清楚眼前這個人的容貌後,說道,“竟然是你。”長老們剛醒要說出他的名字,就被青鬼給了結了。


    “就這般略質的陣法也想困的住我,可笑。”說完青鬼揮出幾劍,蒼勁有力的劍氣打在陣法上,陣法破滅,幾位結陣的長老也不免吐出一口鮮血。“好強。”


    “我跟你拚了。”一個長老以堵上自身生命跟青鬼同歸於盡,體表生出火焰,火光四射,耀眼奪目。


    “想跟我同歸於盡,想多了。”說完一腳把那位長老跺進眾長老身旁,一陣爆炸聲響起,長老都們多多少少受了點傷。


    “大家跟他拚了,我就不信一群人炸不死他。”所有長老體表均生出火焰,所形成的火光跟太陽般耀眼,火光衝天。“衝啊!”


    “真是一群瘋子,你們慢慢炸,我先歇會。”青鬼身上升起一個保護罩,陣陣金光炸顯,山穀中傳來陣陣聲響,山頭都被炸毀一節,隻見那青鬼隻是坐在原地,嘴裏打著哈欠。


    現在遠處的弟子聽到這麽強的爆炸聲,趕過去查看,看到青鬼就那樣坐在原地,背生冷汗,腳下的仙劍瞬間調轉方向,長虹在空中駛過。


    青鬼坐在原地說了一句,“晚了。”抬起手中的竹木劍,朝那個方位一揮,巨大的劍氣如同熱浪般瘋狂的席卷著他們,蒼勁有力的劍氣在空中響起爆炸般的聲響,遠處弟子死亡時的尖叫給這道劍氣增添了不少的氣勢。


    又是一小座山頭被劈下,山頭壓下,下方的人不斷逃竄,一時間整個宗門人聲鼎沸,求救生,呐喊聲,尖叫聲……不絕於耳,人們慌忙逃竄,整個宗門亂成一團亂麻。


    青鬼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刷刷幾下,又有幾人斃命,身子宛如樹影般搖曳,整個人的身影如同鬼魅般讓人捉摸不透,不過半晌便從山腳下殺到山上。


    白飛魚禾青二人此時還在彼此互擁,感受著對方的體溫,這安靜且美好的一切,卻被一聲破門聲給打斷,白飛魚禾青二人被嚇了一個驚了,互相擁抱的更緊了。


    白飛魚率先反應過來,趕忙推開禾青,示意禾青先跑,門口的煙塵彌漫,青鬼站在那裏,冷冷開口到,“原來是一對奸夫淫婦,宗門滅亡之際,還在左擁右抱,待我鏟除你們二人。”


    白飛魚擋在青鬼身前,“要殺就殺我,請放過禾青。”


    “白大哥,我不走,如果你死了,我活著還有什麽意義,還不如我們一起死。”


    “呦,還挺重情重義,那我便成全你們。”


    “禾青,別說傻話了,快跑。”


    禾青眸子中帶淚的看著白飛魚,“白飛魚,你個混蛋,休想丟下我一個人。”


    青鬼直直走到禾青身旁,手捏著她的下巴,把她的頭抬起來,“小娘皮,長的還真水靈。”說完一劍劃開她的衣服。


    “你幹什麽。”白飛魚向前推了一下青鬼,卻被青鬼周身所爆發出的能量給轟飛出去。青鬼扭頭看向白飛魚,“別著急,下個就是你。”


    白飛魚眼見自己心愛的人被別人劃開衣服,全身裸透的找到自己麵前,白飛魚感到自己特別的窩囊,竟然連自己心愛的人都保護不了。白飛魚聲嘶力竭的喊著禾青的名字。


    青鬼一劍下去,血紅的血漿灑在白飛魚白淨的臉上,瞳孔中也被淺入不少的鮮血,白飛魚趴在地上無能的嘶吼著。


    青鬼站在白飛魚身前,抬起頭,陽光照在青鬼的臉上,白飛魚已經準備好死去了,隻見青鬼抱起禾青整個人扔下山,完全裸露的身體在山崖下引來不少人的圍觀。


    這讓白飛魚覺得自己更加的無能,整個人近乎不敢去看禾青的屍體。青鬼站在白飛魚身前,一劍下去,白飛魚感到一陣颶風,等待半刻並未感受到一點疼頭,抬頭看見青鬼的臉。驚呼到“是你。”


    青鬼蹲下身,“你這種人,連自己的愛人都保護不好,我連殺你的興趣都沒有,我怕你玷汙了我的劍。”說完整個人便離開了宗門。


    白飛魚則下山,趁著禾青的身體還有體溫,對其蹂躪了一番,白飛魚已經不在乎這具肉體已經被多少人玩過了,隻想好好的發泄一頓。


    (今天穀雨,這張的內容有點露骨,我甚至不知道如何下去。還有就是主角的生日就是穀雨,主角的名字就是從二十四節氣中的穀雨中選擇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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