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和司馬家的得知站堂和白門被滅了之後不由得有些高興,他們不知道是誰滅的,隻知道宗門內血流成河,山頭被打碎,站堂擂台被打成齏粉,屋內屍橫遍野,腸子外翻,眼珠子從眼眶中掉落出來,舌頭吐的老長了,站堂堂主則被人用一根竹子直接從頭頂到屁燕子貫穿,整個人直直的站在那裏。


    司馬家內部一直流傳著一個傳說,沒過幾百年就會出現一個青色頭發的人,次子手眼通天,喜殺伐之道,殺意通天。一旦發現就將其扼殺,這不僅是對自己宗門的保護,更是對其他宗門的保護。


    司馬家頭發普遍呈現紅色,有幾個特殊的會呈現出其他顏色,可萬萬不能呈現出青色。據說司馬一族中的某位先輩年輕時意氣風發,結交了不少女人,最後娶了其中最好看的一位,對其他的不聞不問,導致他的孩子還未出生就被一群女人詛咒。


    那位夫人在某個夜裏被一群男的拖到荒郊野嶺咋弄一夜,最後被拋棄到一處亂墳之處,當時那位夫人夫人已有身孕,亂墳周圍的那些厲鬼借助這個孩子得意超脫,所有的怨氣都匯聚到了這個孩子的身上。


    這件事很快傳到那位司馬家的先祖耳中,一氣之下便對著這位夫人一頓拳打腳踢,最後最後攆出家門,這位夫人含恨最終死於冬天。這個嬰兒並沒有跟隨著母體的死亡而死亡,獨自一人爬了出來,一出生便是青色的頭發,與周圍的大雪在一起顯得有些不謀而合。


    這位棄嬰成年之後引起了不小的騷動,最後幾大宗門請求白神宮出麵才殺死這個棄嬰。最後司馬家拿出大量錢財才壓下去這件事,此後這件事便漸漸淡出視線。這個棄嬰便成詛咒般,每過幾百年就出現在司馬家,無一例外都被殺死了。


    這件事隻有司馬一族內部長老以上的人吃知道,此後每一位青發司馬的誕生都幾位困難,每一個平均都難以活到成年,每次去殺的時候都是長老跟長老以上的人,其他人去了隻會被抹殺。


    最令人難受的是司馬一族的人在外麵鬼混,導致每一次青鬼的的誕生都極難查詢,他們隻能瞄準那些天賦異稟的孩童們,希望從中找到司馬一族的遺孤。可是以願為,青鬼不僅實力強大,還懂得隱藏自身,小小年紀便擁有著超乎常人的智商。


    司馬一族也是動用強大的關係網才艱難的發現青鬼的蹤跡,每次發現青鬼都已經十多歲了,一人打傷十幾位長老,宗門才將他勉強殺死。


    ——


    蜀山內徐長卿溫潤如玉身穿一身藍色道袍,一招一式的揮舞著手中的劍,銀亮的劍每揮出一下都仿佛寒光乍現般。身上的樹葉落下,徐長卿也隻是默默的運用劍氣讓這片落葉盡可能的多在空中待會,緩點落地。


    葉子周身不會因為劍氣而破碎,或者是變形,劍氣如溫潤的風一般和煦,徐長卿隻想見證著以自己的能力,能將這沒葉子延緩多長時間。


    帶葉子落地後,徐長卿銀白色的劍在一攤落葉中挑起,那些落葉雖劍氣飛舞,原本在地上的落葉也因空中飛劍氣而飛舞,徐長卿的動作幹淨,空中落葉在徐長卿身後呈現出太極的形狀。


    “好,不虧是蜀山前大師兄,舞劍舞的可真好,沒有損害一片葉子。”那人拍手襲來,長相不比徐長卿差,如果說徐長卿是溫潤如玉,那這人可以用莘莘學子來形容,周圍一股子讀書人的氣息。


    “歐陽師兄,你怎麽來了?”徐長卿雙手抱前鞠躬行禮,輕快的問道。即使穿著道袍整個動作也非常的幹淨利落,像一個玉人在行禮。


    “這幾日宗門內不大太平,要小心啊。”歐陽聖現在那裏,從身子骨透露出一股子聖氣,讀書人的氣息跟聖潔的氣息同時在一個人身上出現,很是少見。


    “歐陽師兄說的是青鬼的事?”


    “嗯,新進蜀山大弟子慕容龍被他嚇得現在都不敢下床,雖然我知道他蜀山大弟子的身份是買來的,可沒想到他竟然被青鬼一眼嚇成這樣。”


    “青鬼的實力不在你我二人之下,可能比總內的一些長老還要強。我懷疑最近站堂跟白宗的隕落都是青鬼幹的。”


    “為何?”歐陽聖問道。


    “直覺,我的直覺告訴我他接下來的目標會在蜀山跟司馬家中二選一,我有個更大膽的想法,大到我不敢確定。”


    “什麽想法?”


    “我懷疑青鬼是白神管所通緝的那個人。”徐長卿說完這句話,歐陽聖感到一陣詫異,有慢慢說道,“這家夥有多強,竟然能被白神管通緝。”


    徐長卿緩緩說出化神期,歐陽聖一時間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後徐長卿有說出以上二字,歐陽聖感覺周圍的一切都是假的。“怎麽可能,不到50歲的化神期。”


    “先不說這個了,慕容龍跟幾位長老殺死天聖妖龍這件事到底是怎麽回事。”


    “這件事很簡單,我猜你不會想不出來,上古年間,慕容家,公孫家,司馬家,上官家,歐陽家……等幾個大家族,一同擊殺了一條巨龍,便是天聖妖龍,每個家族都分到了龍肉,慕容家隻是把龍肉送給了宗主,才產生的這場鬧劇。”


    “那你為何不也送出龍肉?”


    “徐長卿啊,徐長卿你真是練劍練傻了。”歐陽聖在徐長卿的額頭上輕點了一下。


    “龍肉可是很珍貴的,隻有慕容家那群憨憨白送,家族自己的修行天賦太低了,送龍肉讓宗門多指導。我歐陽家可是曾經當過皇室的人才有那麽傻,龍肉直接引用也比宗主的指導所帶來的好處多。”


    “司馬家,薑家,不也都當過王室嗎?可如今為何很少見薑家的人?”落葉從徐長卿的臉龐吹過,頭發被清風帶起。


    “薑家的血可是有療傷功效的,薑家的人都改姓了,薑家當年沒落了,雖然我們其他幾大名門世家也沒落過,可薑家人的血還是天大的補品,所有人都去搶薑家人,導致最後的薑家人都被迫隱姓埋名。”


    “世俗間的爭鬥太可怕了,還是像現在這樣好,吹吹風,練練劍,什麽都不用考慮。”徐長卿閉上雙眼,雙臂張開,感受著風輕撫著他的臉,溫潤的陽光撒在他的身上。


    太陽落下,遠處的天空中一抹魚肚白,像鯨魚從海麵躍出,白色的肚子在上,在天空留下這種溫潤的風景,雖然不及火燒雲把天燒的通紅那般驚豔,這平平無奇的風景在不經意中會被忽視掉,可看多了火燒雲那般驚豔的風景,再來看著平平無奇的魚肚白會覺得別有一番風味,感覺此時是如此美好,這一刻靜靜的看著遠方的天中,歲月靜好。


    遠處穀雨和老頭兩人坐在海邊,“菜老,這樣閑逸溫靜的時光可真不多啊。”


    “其實我們可以每天都看到這樣的風景的,隻是這個社會讓我們不停地前進,每天都在奔波,很少時候能像現在這樣悠閑恬靜。”


    “原來看到天空隻覺得天快黑了,要趕緊回家,現在天快黑了,還沒忙完。此刻天快黑了,掛在天邊的魚肚白真美,好喜歡這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有些沉迷於黃賭毒這些事情的人,可能連抬頭看都有些難,成天沒日沒夜的沉迷於這些事,即使抬頭看這無法感受到此時的風景。穀雨我記得你販毒?”


    “曾經的我完全沉迷去殺戮之中,後來在一些機緣巧合之下得知了製毒的門路,後來越做越大,導致我在外界經常被人堵著要貨。”


    “年輕人的思維就是不一樣,算了不管那麽多了,安心的享受晚上的風景,畢竟這樣的時間可不是每次都有的。”


    海浪拍打在礁石上,穀雨跟菜包二人躺在礁石上,海水灑在他們身上,觀望遠方天邊的魚肚白有多了些意蘊,安靜的躺在那裏,微薄的太陽光透過水珠把遠方的魚肚白拉進些,透過這些水珠所看到的魚肚白更加清澈,蔚藍,那略有點暗的風景,在水珠的牽引下,也蕩然無存了。


    ——


    麵容冷峻的一位前麵現在大門門口等待,啪的一聲大門打開,從裏麵走出幾位紅發紅衣長老,“司馬炎,你貴為司馬一族為數不多的金色頭發的人,這次的大任我們決定交給你了,我們會幫你完成的。”


    “什麽意思?”司馬炎身穿一件紅色的長袍,指如寒玉,腰間別掛著一柄紫檀木做的劍鞘的仙劍,懸掛著一枚金色令牌。


    “你應該聽說過青鬼的故事吧?”一位紅衣長老率先開口。


    “略知一些,青鬼乃是我司馬一族拋棄的鬼怨嬰,一切的不幸都集於一身的可憐鬼。”


    “沒錯,那你可知金發的來曆?”紅衣長老又問道。


    “不知。”


    “金發乃是我司馬一族運氣昌宏的象征,集所有福運於一身,含著金鑰匙所誕生出來的人,你的運氣無人能及,乃是天之寵兒,是我們司馬一族所做的好事所賜給我們的孩子。”


    “這樣啊,那為什麽青鬼讓我來解決。”


    “我們在賭,雖然司馬家曆史上金色頭發的多,可青發跟金發同時出現的次數隻有一個,那就是現在這次。”


    “我們打算把青鬼的力量轉移到你的身上,雖說福禍相依,得到了這些力量會讓你失去金發,可是所帶來的力量是無法預知的,無可想象的,你如果現在就得比跟宗主宗主還要強大的能量,那麽你的未來將不可限量。”


    “隻要加以時日便可加入白神宮,要知道白神宮可是幾百年都沒收過人了,有一句話說得好,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我們司馬一族將會成為這裏最強大的世家。”


    司馬炎在聽到白神宮的時候內心有些按耐不住的興奮,聽到最強的世家原本按耐不住的興奮頃刻爆發,浮現在臉上肢體行動張,腦子也迅速做出反應,“你們要怎麽把青鬼的能力轉移到我身上。”


    紅衣長老摸了摸胡須,“這件事不得聲張,隔牆有耳,進來說。”紅衣長老把司馬炎拉進屋內,所有紅衣長老同時結印,黑色的玄鐵大門外升起一道金光。


    “現在可以說了?”司馬炎問道。


    “在我們幾個長老的所布下的陣內,沒有人能聽到我們的交談內容,轉換陣法這件事還是讓宗主來說吧。”


    “我們翻越大量的司馬家族的典籍,發現有一種特殊的轉換陣法,隻是布陣的材料特別難尋找,且布陣的人要求的實力可很高,需以精畫陣,陣法所形成的時間也特別短,但所帶來的好處是大大的有。”


    “那種簡直是直接掠取對方身上的自己所需要的,並把自己身上的雜晦轉移到對方身上,這陣法簡直變態,取其精華,去其糟泊。”


    “這麽這麽厲害,那麽這陣法的可實施性。”


    “其他典籍中也有記載過這種陣法,隻是記載了這種陣法的功效,其他的都沒有例外,這陣法的可實施性絕對穩妥,這是司馬先祖從白神宮那裏淘來的,還是用過一次,你們金發的這些人就是這麽來的。”


    “那感情好啊。”司馬炎眼中在發光,身陷女人窩一般。


    ——


    小鎮內一座攤販的攤座下伸出一隻手,順手摸了一條魚,起身向遠處跑去,老板一手拿著刀,望著那人逃跑的方位,一下子把手中的到飛了出去,紮在那人的左肩上。


    倒地不起,老板晃晃悠悠的從他手中奪過這條魚,“別裝了,這點小傷還搶不到你,別再跟我玩調虎離山了,再敢這樣,我下次飛的可就不是你的左肩了,而是直接洞穿你的心髒。”說完朝遠處的木箱看了一眼,躲在木箱後麵的那群人被老板的一番言語給嚇傻了,直接跑走了。“可惡,這家夥學聰明了,不上當。”


    這一切都被一個蜷縮在角落的一個乞丐盡數收入眼底,他厚重且油膩的頭發下隱藏著一雙透亮的雙眼,跟一張很久都沒洗的臉,那人穿的衣物都是上品,不過是破損的。


    乞丐想著自己的遭遇,紛紛的用拳在地上錘了一下,整個人如同一隻螞蟻,等待著別人來主宰自己的命運,眼睛無神的看著一處,幾天沒喝水幹裂的嘴唇。


    “如果不是青鬼,如果不是他,我怎麽會落得如此下場,我的禾青。”乞丐憤恨這說道,這人是白飛魚,那日青鬼屠殺完宗門,白飛魚抱著被人玩弄的髒亂不堪的禾青的身體進一步玩弄,白飛魚把自己的靈氣注入進禾青的體內讓她的身體仍然具備些活性,直至禾青的身體沒有任何溫度,才罷了。


    看著懷中被自己咋弄的髒破不堪,沒有一點身體機能的禾青,把她隨便找了個地方埋了。然後整日在大街上尋找漂亮的女人,整日顛*鸞*倒*鳳,沒有節製的幹把自己的身體弄的殘破不堪,又是喝酒又是賭博,把自己僅剩的那點錢財畫完。


    白飛魚曾向那些跟他交*歡過的女子尋求幫助,可看到白飛魚那滿身酒氣,整個人跟個乞丐一樣,完全沒了當初的那種風流倜儻,直接無視了白飛魚。


    雖說白飛魚可以吸收天地靈氣來滋養自己的身體,可白飛魚沒日沒夜的幹,把自己的道基給損壞了,導致他吸收天地靈氣幾位困難,甚至有時候上了小解順豐也能泚自己衣服上。盡管這樣,他還是一有錢就去青樓玩,整日活在這種醉生夢死的生活中,常常用酒精來麻痹自己,酒是投來的。在夜深的時候可能會在大街上看到幾個走夜路女子,直接把她們撲倒,隨機就是一頓蹂躪,即使第二天被人打,也隻是在笑個不停,仿佛在對那些人說“你們的孩子都被我糟蹋了,你們的再怎麽打我也無法改變。”像是在嘲笑那些人一般。那些人望著這個像瘋子一般的人,很像殺了他,但不能,如果去報案則會鬧得滿城街道,不僅影響了自己女兒的聲譽,還讓那混球得逞了,自己的女兒這輩子都嫁不出去。


    他們看著白飛魚起了很多次想要殺了他的決定,可還是不想同歸於盡,一旦把白飛魚的事說出去,自己女兒的那些消息也會被他的通過給傳播出去,自己也會被殺,不管怎麽說都是必輸的局。


    白飛魚就坐在那裏,無情的嘲笑著這個失敗者,奪取自己女人貞潔的失敗者,這個廢人。


    (這章我前麵寫的感覺還好,不知怎麽回事一寫到白飛魚,我就止不住的往那方麵寫,白飛魚這個人後麵的結局還沒確定,青鬼的身份過幾章就會出來了,請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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