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臣說:“你們女的不老是說,女人最懂女人嗎?這裏就你一個女的,我們還能指望誰?”我笑了笑,似乎看透了一切,說:“總裁,這是初雪說的吧。”莫斯臣估計也是怕我告訴初雪,回頭初雪再找他算賬,好聲好氣地說:“老牧,懂就行了。”我懶得理他,但是一想也對,在場的各位除了能指望我,還有誰呢?


    我想了想,說:“如果是我的話,我會選擇在晚上動手,且不帶武器。”除了白無常,所有人都異口同聲的問了句:“為什麽?”我說:“你們想,這個事兒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就是二奶奶稱病退隱的原因,所以她應該會親自出手,女人不比男人力氣大,這是眾所周知的,所以要智取,那麽晚上更適合偷襲,而且白天如果發生正麵衝突,太引人注目,容易惹來不必要的麻煩。”老夜點了點頭,覺得我說的有道理。


    於是,算盤說:“那我們就下午吧。”老夜當即反駁,說:“不,就晚上去。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就讓二奶奶給我們探探路。”我心想:不愧是你,還是你狗啊。


    我們幾個人白天就一直待在了酒店裏,連吃飯都是外賣解決的。他們幾個一直待在我的房間裏,雖然五個人,但是房間足夠大,倒也不是很擠。


    莫斯臣躺在沙發上跟初雪發消息,老夜坐在書房處理事情,白無常坐在貴妃榻上擦著自己的峨眉刺,算盤坐在茶幾前的地毯上,胡吃海塞,他快把酒店提供的吃的都點了一遍了,真是丟死人了,我給服務員開門的時候,服務員的眼神好像寫著一屋子的吃貨,真是丟人丟出圈外麵去了。


    下午六點,我踢了腳還在胡吃海塞的算盤,說:“別吃了,一陣行動你還走得了嘛。”算盤嘴裏塞了一個雞翅,說話也說不清楚:“沒問題,我能行。”我剛想走去書房,老夜就出來了,他從早上到現在除了吃飯喝水上廁所,就沒有離開書房過。


    我說:“我這剛想去叫你,咱們是不是得出發了。”聽到我說出發,莫斯臣也關掉了手機,算盤也站了起來不再吃了。


    老夜說:“剛收到消息,朗宇酒莊出動了,咱們收拾一下,十分鍾後出發。”我們很快的收拾好了東西,就出了酒店。


    我們沒有開老夜和莫斯臣的車,太燒包了,阿斯頓馬丁全國也沒幾輛,太引人耳目了。


    所以,我們決定開我的mini和算盤的大眾,老夜和莫斯臣開車,一路上,倆人就像是要去f1方程式一樣,一路飆車,我看著我的百公裏耗油量,心裏直滴血,媽的,你以為這是你的阿斯頓馬丁啊,真看出來不是開你自己的車了,聽著發動機的聲音隻嗡嗡,我幹脆捂上耳朵,睡覺!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我們來到了yz市的郊區,這裏是揚州的富人區,大片的別墅,住著數不清的富豪們。


    別墅區的西邊,有一座中式的院落,很像無錫的文園,我說:“是不是到了?”老夜說:“嗯,到了。”我們沒有停在徐宅附近,而是停在了富人區的邊上,這裏雖然是富人區,但也有不少富豪的情人住在這裏,我和算盤的車說是給小三開的也很正常。


    ,下車後,就看到算盤和莫斯臣差點吵起來。我們一聽,原來是算盤說莫斯臣開這麽快,自己的車得報廢。


    我們把他們拉開之後,就走向了徐宅。在一片都是西洋別墅裏麵有一座中式院落,還是很紮眼的。


    我們看了眼手表,七點十三。老夜說:“七點半行動。”我們蹲在門口邊的草叢裏,突然後門的警衛都進去了,大門也都關上了。


    我們意識到二奶奶現在可能已經暴露了。然後我說:“看來,老夜想的不錯。”莫斯臣說:“是時候了,行動!”徐宅的牆不高,所以我們沒有撞門,直接翻牆進去的,後門這裏已經沒有人了,可見內院已經打起來,不過我們並沒有聽見任何槍聲,說陰雙方都是近身搏鬥。


    老夜說:“看來二奶奶寶刀未老啊。”趁著天黑,我們順著牆邊,走屋頂遛到內院,從屋頂上,我們看到內院隻是多了十幾個人把守,並沒有看到朗宇酒莊的人。


    我們跳下去順著牆邊遛到了徐家二爺的書房,看到裏麵並沒有人,我說:“難道密室不在書房?”我看到算盤的表情陰顯不對,我問他:“怎麽?”算盤說:“我總覺得我們這一路太順了,這不是徐家二爺風格啊。”正當我們納悶的時候,一束強光照向我們,我直接被晃得睜不開眼。


    然後聽到老夜說:“不好,我們中計了,快跑!”莫斯臣拉著算盤,老夜拉著我,白無常斷後,我沒有回頭一路往前跑,但是還是聽到身後徐家人追趕的聲音。


    跑了半天,我實在是沒有力氣了,一不留神被絆了一跤,正當我準備爬起來的時候,突然好想被人打了一棒,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等到我醒過來的時候,我發現我被綁在一把椅子上,眼前一片漆黑。動了下鼻子,才發現原來是戴了眼罩,那麽我現在對麵應該坐著的就是徐家人。


    突然,我的眼罩被拉開,眼坐著的這個人我並不認識,但是看周圍人對他的態度,以及他的歲數,我判斷他應該就是老夜口中的徐家二爺,這裏應該是他的書房。


    他寫著毛筆字並沒有看我,說:“醒了?”我沒有說話,看著他。他放下毛筆,又繼續說:“我在這一行這麽多年,從來都不認識你,你是誰?鍾擎夜為什麽要帶你來?”我突然想起,前些日子他和我父親一起去找老夜的事情。


    我淡淡一笑,說:“我是赤染牧爺的女兒。”他腳步一頓,抬頭看著我,看他的眼神應該是不相信我,但更多的是不可思議。


    我說:“你不信的話可以給他打電話。”他走近,一直看著我的臉,說:“怎麽不信,你和你父親長得這麽像。”我臉色一僵,他又說:“隻不過,我很好奇,牧爺從沒有把他的女兒帶到這個行當裏,以至於這麽多年,我也隻不過是知道他有一個女兒僅此而已。但現在看來你在這個行當,那為什麽沒有跟著你父親,而是跟著鍾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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