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研究了一下南瑞國的曆史,發現這個國家建國未久,加上交通閉塞,很多新鮮事物尚未引進,因此沈閑月覺得有必要出門一趟,除了去發掘新物種,更重要的是,她缺銀子了。


    陸景寒臉上得意洋洋,一副求誇獎的模樣,“那當然!聽說白頭鎮新開了一家酒樓,那裏的烤雞堪稱一絕!”


    沈閑月臉上一喜,為了養傷,好久沒開大葷了!於是連忙收拾桌案,順便拿了個沒用過的杯子給他倒了杯茶,“等著!”


    然後抱著一堆紙,撒著腿往寒月閣飛快的跑去……


    陸景寒雙眼追著她的背影,輕啄著杯,視線最後落在刻著“寒月閣”三個字的牌匾上,嘴角不自覺的向上揚起,最後化成一抹溺人的笑。


    “你在笑什麽?”沈閑月將揣上之前閑時寫的菜譜以及花的幾幅首飾的設計圖,回來發現江景寒笑得跟個傻x似的,於是用手掌在他眼前不停的揮著,俏皮的說道:“回神啦!”


    陸景寒隻覺得眼前一亮,隻見少女臉色晶瑩,膚光如雪,似鵝蛋的臉上嵌著一個小小的酒窩,好看的杏仁眼裏全是俏捉狹。


    他也跟著笑了笑,側著頭問,“可跟家裏打過招呼了?”


    “嗯!老規矩,留了口信給吹雪!走吧!”於是拍了拍手,準備翻牆出去。


    陸景寒連忙跟上,見她笨拙的爬牆的樣子覺得真是好笑又可愛,於是騰空躍起,抓住沈閑月的胳膊,下一秒就來到了牆外。


    沈閑月眨了眨眼,不可思議的往上瞅了瞅,心下震驚道:原來這就是古代的武功啊!


    來找事的沈幽舞,隻抓住沈閑月和陸景寒翻牆一躍而下的背影,她臉上的鬱氣更甚了,“還不快稟告老爺,就說四小姐又翻牆跑了!”


    接到消息的沈晏等人追出來,也不過是撲捉到陸景寒與沈閑月及兩個侍衛拍馬而去的虛影,沈晏捂著腦袋隻覺得頭疼,“別又闖出什麽大禍才好!派幾個功夫不錯的追上去……”


    沈秋栗盯著那片塵土飛揚,嘟著嘴似在找借口:“肯定又是沈閑月的主意!”


    ……


    一路拍馬疾馳,大概走出三四公裏的樣子才停下來,沈閑月隻覺得騎馬飛奔也太帥了,要是換上個帥氣的騎馬裝,哇!簡直不要太有畫麵感,就是屁股和大腿有點疼。


    白頭鎮裏湫水村不過八九公裏的樣子,剛才已經跑了一半的路程,現下騎著馬走,隻要兩刻鍾的功夫就可以到白頭鎮。


    沈閑月騎著馬,隻見路上的行人見他們都是一臉崇拜與羨慕,現在大概是上午十一點左右的樣子,行人大都是附近的村民,有提著大袋小袋坐著牛車回來的,也有提著籃子往白頭鎮去的,三三兩兩的,還挺熱鬧的。


    拐角處,忽然出現了一隊車馬,隻見帶頭的是八人抬的竹轎上,側身躺著身著一個妖媚絕豔的美男子,男子身上一席大紅錦衣,左肩是用金線勾勒的雲錦,沿著身形往下勾勒出一團團美好的雲簇,一張俊逸非凡的容貌,有棱有角的臉配上雕刻般的五官,一雙劍眉下,一雙醉人的桃花眼,薄唇掛著掛著若有似乎的淺笑……好帥啊!


    與此同時,忽然空間“叮咚”響起木訥的電音提醒:“恭喜主人,空間任務已激活!”


    沈閑月怔了一下,看向美男子的眸深了深。


    “不許看!”陸景寒見沈閑月眼睛都黏在別人身上了,嘴角處還流著可疑的液體,一臉吃味。


    沈閑月很快穩住心神,覺得長得這樣好看的人,肯定是小說裏邊那種風流倜儻的花花公子,於是剜了一眼陸景寒,沒好氣的說道:“本姑娘審美尚可,這樣的花花公子我才不喜歡!”


    那抹擦肩而過的大紅身影忽然一頓,桃花眼化作一把刀射向旁邊的小廝,似在用眼神質問:解釋一下回事?


    那小廝縮了縮脖子,隻覺得周身都涼颼颼的,眼神慌亂的瞟了瞟,忽然想到什麽,鎮定的小聲解釋:“桑榆在凡聽仙子處翻閱了所有記錄,千星仙上每次下凡曆劫都會遇到這樣一個紅衣俊美少年而且頗為印象深刻,我肯定沒記錯!若不是……”


    若不是殿下次次著小仙去姻緣府提前打點,千星仙上的姻緣隻怕可以譜寫成一本厚厚的話本子。


    桑榆在這邊吐槽,卻悶頭遭了一記折扇敲腦門,桑榆隻覺得委屈極了。


    兩隊人馬擦肩而過,分道揚鑣。


    沈閑月兩人到達白頭鎮,將馬丟給侍衛,和陸景寒徒步往他說的那家新開的酒樓,已經午時了,沈閑月肚子早都開始唱空城計了。


    那酒樓居然叫“七裏香”!就憑這個名字,沈閑月便決定給這個酒樓加兩分印象分。


    陸景寒作東可能是提前訂的雅間,點了不少好菜,沈閑月既然嚐到了惦念已久南城北街老於頭做的烤雞!


    頓時吃得滿嘴流油!


    不過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於是神秘兮兮的湊到陸景寒身邊問,“你說這家酒樓跟我們這麽有緣,我們吃頓霸王餐不為過吧?”


    “你想逃單?”陸景寒驚呼出聲,這風格確實像她才能做出來的事!


    沈閑月嚇得連忙捂住他的嘴,“你要死啊!說那麽大聲是怕別人聽不見嗎?”


    說著又瞪了他一眼,這才從懷裏掏出一遝紙,得意的笑道,“我是說,這個酒樓除了那烤雞之外其他的菜也就堪堪能吃,你看,我有這些!就是不知道能換幾個錢?”


    陸景寒狐疑的掃了幾眼,原本也沒放在心上,但是看到白紙上娟秀的字跡,寫的菜譜竟是他從未見過的,瞟了眼身邊財迷得沒眼看的沈閑月毫不留情的戳穿:“你缺錢啊?”


    “缺啊!錢都花沒了!”她絲毫不扭捏,忽而又美眸輕揚,神采奕奕的說“不就是指著這些菜譜還有這些設計圖換點銀子使使麽。”


    陸景寒接過沈閑月手中的菜譜,顧盼間微笑道:“那今日這頓霸王餐我們吃定了!”


    於是,陸景寒便喚來了七裏香的掌櫃,一番討價還價,每張菜譜以三十兩銀子的價格賣掉了,總共是七張菜譜,那掌櫃自覺得自己得了這稀罕的菜譜占了大便宜,不僅免了這頓飯錢,還添了點銀子,湊了個二百五兩給沈閑月。


    沈閑月:……


    這該死的二百五。


    隨後,沈閑月花了一個時辰的時間,照著菜譜,和七裏香酒樓的大廚將七個菜譜都分別做了出來,按照記憶裏的味道,又給了大廚一點建議,告辭後,掌櫃和大廚又熱情的送了幾封可人的糕點。


    沈閑月掌櫃笑出十三粒牙齒,總覺得他不太聰明的樣子。


    走出七裏香,陸景寒忙問:“接下來要打算去哪裏?”


    “當然去掙錢啦!”說著又從懷裏掏出一遝首飾的設計圖塞給陸景寒。


    剛才見他與七裏香的掌櫃談起生意來頭頭是道,便打算也讓他代勞了。


    陸景寒接過設計圖越看越滿意,帶著沈閑月去了不遠處一家叫“近水台”的銀樓,把五張設計圖換了三百八十兩銀子。


    沈閑月:感覺一整天都在被銀票嘲諷。


    辦完正事,沈閑月拉著陸景寒將整個白頭鎮的種子鋪全逛了一遍,發現都是些陳山等人提過的,頓時興趣缺缺的買了些普通的菜種,打算回去試試靈泉對其他是否有別的用處。


    回到白頭山下的沈府,天已經大黑。陸景寒打馬原路返回,隻說過幾日再來尋她玩。


    沈閑月覺得,這小子開始有秘密了。


    剛進府,沈閑月便被管家請去了集福堂,集福堂是吃飯的地方,旁邊還有一間茶室,上次談分家便是在那說的。


    一進門,便聽到來自沈晏一聲暴喝,“沈閑月,你給我跪下!”


    沈閑月嚇得腿一抖,差點就要跪下,可是她又沒做錯事,為什麽要跪下?“我不要!”


    沈晏看向旁邊的季嫣然一副“都賴你”的表情,“你看看我說的什麽?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看她這是好了傷疤又忘了疼!”


    “明忠!給我拿鞭來!”沈明忠是沈府的管家,最是忠心憨厚。


    鞭子很快被請來,這條鞭子,平日裏供奉在沈家的牌位前,隻有犯了大錯的沈家族人,才會被請家法。


    沈閑月緊緊盯著沈晏握緊鞭子朝她一步步逼近,他臉色黑沉偏執,似要沈閑月認錯才肯罷休。


    沈閑月卻覺得可笑,這個父親平時待他雖然嚴厲,卻也從未給過作為父親的疼愛,這一家子,竟沒有一個真心待她好的。


    要怪就怪原主太紈絝調皮,與父親漸漸離了心。


    季嫣然心下著急,連忙勸說:“老爺,阿月還小不懂事,您這次就別打她了。”


    又是這句話……


    因為這句話,沈晏握鞭子的手高高揚起,眼看就要落下……


    “老爺!”季嫣然驚呼。


    沈閑月認命的閉上眼睛,眼角似是控製不住的溢出一滴淚珠,心中無限悲涼,愈是悲涼愈臉上愈是勾起更大的輪廓,最後變成一抹深深的苦笑。


    沈晏冷眼瞧著,心中不由得心疼起來,可如今弓在玄上不得不發,若是……


    “住手!”


    沈閑月茫然的睜開眼睛,意識清醒時,隻見身著大紅錦衣的男子將她護在身後,他身上清新好聞,跟他的衣著一點也不搭。


    隻聞他如靈泉甘冽般的聲音說道,“沈大人,我有急事要與阿月商討!”


    沈晏,有些脫力般的坐了回去,將鞭子還給管家,有氣無力的朝他們揮了揮手,眼不見心不煩。


    與此同時沈閑月被紅衣男子拽了出去。


    出了門,沈閑月便甩開他的手,沒好氣的衝他發火,“你誰啊?來我家幹嘛?”


    “南楓。”你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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