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突然回來了?”我和以樂躺在船頭曬著陽光,好不愜意。


    “我一直聯係不上你,心裏不放心就跑過來了。還好你沒事。”以樂回答道。


    “你聯係過顧璟謙沒?他也來了,我也聯係不上他。”


    “什麽?!你說他也來了?”以樂猛地摘掉墨鏡坐起來問道。我點了點頭不知道她為什麽這麽激動。


    “這個小子,我說我怎麽找不到他,來這裏也不問問我。”


    我笑了笑便拿了以樂的手機給顧璟謙打了電話。


    “喂,有什麽事快說。”


    “是我,我的手機號碼壞了聯係不上人。”


    “南汐?!你沒事吧?我一直聯係不上你,你說有人監視你我也不敢隨便去找你。”


    “我沒事,我現在和以樂在一起。想著給你報個平安。”


    “她也來了?”


    “對。”


    “你們在哪呢?我查到點東西,見麵說吧。”我也應了一聲好,然後把事情的原委給以樂說了一遍。她勉強的點了點頭表示了讚同:“確實你不方便有個在國內不經常露臉的人幫你會方便點。”


    等我給以樂說完來龍去脈,顧璟謙的遊艇也到了。轟隆隆的發動機的聲音由遠及近,站在船頭的顧璟謙穿著一身睡衣踩著一雙馬丁靴外麵披了一個風衣腋下夾著一疊文件袋,離得老遠就開始喊我的名字。


    上次還在覺得丟人,這次卻莫名其妙的停開心。兩艘遊艇剛靠近,顧璟謙就跳了過來,一把抱住了我。


    “還好你沒事。”顧璟謙一手抱著我的頭一手摟著後背喃喃道。我也伸手拍了拍她的後背以示安慰。


    “好了,好了。別抱了現進去再說。”以樂實時的出聲才讓我免於窒息。


    “你說你查到一些事情,是查到什麽了?”我們三個圍著圓桌坐著,桌子上也是擺著一堆資料。


    “上次你不是說讓我去問問有沒有人去祭拜過麽?我去查了一下來訪記錄,發現有一個人每個月都會去一次,而且一待就是一下午。”


    “查那個人是誰了麽?”以樂問道。


    “是楊息的大學同學,張凱樂。”這個人我認識,他和楊息關係挺好的,也是當年因為開煬笙的玩笑被回懟過去的人。他當年還去過楊息的老家也認識我。


    到此的身份沒問題,有問題的是這個張凱樂現在是我父親金融公司的經理。當年他和楊息一樣學的是土木專業和金融八竿子打不著。


    “然後我就查了一下張凱樂這個人。他研二那年家裏破產他父母還欠了一屁股的債。原本他父母當年都被逼的都站到樓頂了,突然家裏的賬戶就多了一筆錢,不僅債沒了還在老家縣城過的挺好。你們猜那筆錢是什麽時候到賬的?”顧璟謙突然指向了我。


    “那筆錢到賬的時候就是楊息自殺的那天。而錢則是從一個叫張凱的男人戶頭轉出的,這個張凱有個遠房親戚叫張麗,而這個張麗那個時候就在你父親手下任職。”


    顧璟謙的話一出口我便感覺眼前天旋地磚,當年楊息把我介紹給張凱樂的時候給我說,這個是他最好的兄弟,對我說這個人是他百分百相信的人。雖然我已經知道我父親和楊息的死有關係,但是張凱樂這個變數還是打了我一個措手不及。


    顧璟謙察覺到我在顫抖,便在我身邊坐了下來,拍拍我的肩膀說道:“你放心吧,我們一定會幫你一起查清這些事給你朋友一個清白。”


    “對!絕對不會讓那些凶手逍遙法外的。”


    我們三個把自己手裏的相關信息都整合了一下。據我所了解的情況,煬笙和楊息兩個因為義務勞動相識,然後隨著關係的日漸親近煬笙對楊息產生了不一樣的情愫。楊息雖然有意保持距離但是從照片裏也能看出來楊息對煬笙的愛護。


    楊息遭遇不測應該是手裏已經有煬笙死因的相關證據。結合顧璟謙查到的張凱樂的信息做了一個猜測。


    楊息當年手裏的有我父親殺害煬笙的直接證據被我父親知道了,正在當時張凱樂家裏破產急需大量資金,我父親瞅準這個時機便收買了張凱樂,讓他把證據全部拿走銷毀這樣楊息便對他沒有任何威脅。再加上當年我的事情我父親對楊息唯有殺之而後快,這樣才致使楊息遭遇不測。


    至於煬笙現在便是需要找到當年那個資助人,既然已經開始資助並且還送了那麽貴重的禮物,煬笙死的時候怎麽沒有出麵?是不方便出麵還是故意沒管的?


    現在一切都還被掩蓋在黑暗的霧霾後麵,隻能尋找太陽的升起一切才能大白於眼前。


    太陽慢慢的開始西落,我們三個在艙頂看著夕陽吹著海風。眼前一望無際的大海被橙色的落日映照的金光閃閃。


    正當我快睡著的時候才想起來我今天是被突然‘擄’走的。我房子周圍一直有人在監視我,怎麽到現在還沒人找過來?


    “以樂,你今天突然把我綁過來我家裏那邊沒人聯係你麽?”


    “我姐和你家裏打過招呼了,我姐這點麵子還是有的。”以樂拿掉墨鏡朝我眨了眨眼。


    “那我可要好好玩一圈了。”以樂家以前是黑道世家,自從她姐姐接受後便開始著手洗白家裏的生意,現在方家的白道生意各個領域都有涉及。以樂的姐姐方清野二十的時候他爹離奇死亡,之後便頂著家裏所有長輩的壓力接過了家族裏的生意,剛接過所有生意後便開始著手洗白。十年內便完成了大換血,順便揪出了殺父凶手。雷霆手段也讓原本一直背後搞小動作的長輩閉了嘴。


    “你不是說你房子附近都是你父親安插的人麽?那你現在住哪啊?”顧璟謙問道。


    “我以為你睡著了。”以樂說道。


    “以樂你現在在哪住呢?”


    “我在國貿附近租了一個四室兩廳,你可以過來和我住。正好你去哪裏我都可以陪你一起去,也順便當個擋箭牌。”


    “說的也是,那我等會直接和你去吧。”


    “我也要過去住,你們兩個女生不安全。”見我們兩個說話自顧自的說話,顧璟謙插話道。


    “你要一起住?我有保鏢安全有保障的。”以樂上下打量了一下插話的顧璟謙,我也不方便插話畢竟不是我的房子。


    顧璟謙說一個理由以樂說一個解決辦法,最後兩個人不知怎麽解決這個爭議的,下船後顧璟謙便開著車一起住進了以樂的房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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