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闌眼神冷寒的對上池淵含笑的眸子,他唇色蒼白,肚子上源源不斷的流著血。


    最重要的是,剛剛他雖躲閃的快,沒讓玉簫直接穿過他的丹田,但玉簫是擦著他的丹田而過,所以他的丹田雖不至於被毀,但也受了傷,隻要一運用靈氣就會疼痛異常。


    “原來是你。”


    他隻恨他明白的太晚,明明小師妹曾經提醒過他,但他卻不信。


    可他想不明白,為何?


    師尊為何要殺他?


    既要殺他又為何悉心培養他,把他當下一任的青雲宗宗主。


    “沒禮貌。”池淵用沾著血跡的玉簫輕拍兩下雲闌的臉,他白皙的麵龐上瞬間多了兩道血印,“怎麽師父也不會叫了?”


    池淵的嘴角至始至終噙著一抹笑,他漂亮的狐狸眼中沒有一絲一毫的悲傷和無奈,隻有無盡的開懷,仿佛他養了多年的羊,今天終於賣了個好價錢一般。


    “雲闌,我悉心教導你這麽多年,如今你也該回報回報我了。”


    “你放心。”池淵說,“我知道你最放心不下小榕榕,我會幫你照顧好她,讓她一生安樂順遂,也算圓了你的心願。”


    “你。。。”雲闌咬牙道,“你無恥!枉為人師!”


    池淵聽著雲闌不痛不癢的辱罵,不在意的笑了笑,“至於你,我會和小榕榕說,是我沒有護住你,讓你和清元仙尊同歸於盡了。”


    雲闌冷著聲音道,“小師妹不會相信你的。”


    池淵眼中一寒,白玉簫直直捅進雲闌的傷口處攪了攪,他麵上依舊笑著,“雲闌,這就不是你該操心的事了。”


    他說完,拔出玉簫,鮮血噴湧而出,雲闌倒吸一口涼氣,捂著不斷流血的傷口,怒目而視。


    池淵伸了個懶腰,“好了,聊都聊完了。我也該送你上路了。”


    “看在師徒多年的情分上,師父會對你溫柔些。”


    池淵俯視半跪在他麵前的雲闌,揮手控製玉簫,準備給他一個了斷!


    “師父!住手!”


    這一道驚呼,驚的二人都變了臉色。


    雲闌用盡全力的大喊一聲,“師妹,快跑。”


    池淵麵色陰狠蒼白,眼中還有一閃而過的慌亂,他剛剛殺清元,捅白榆時,都沒有顯露出一絲一毫的慌亂和難過。


    如今隻是月榕的一聲呼喊,便讓他變了臉色。


    不過他轉瞬又恢複成平日裏的笑模樣,他執著帶血的白玉蕭,神色無奈的說,“怎麽一個二個都不聽師父的話呢?”


    隻看他的神色,他好像真的隻是一位關心徒弟的好師父一般。


    “不過。”池淵嘴角上揚,臉上的笑容擴大,讓他原本俊美撩人的臉增了幾分詭異的恐怖感,“戒堂的秘術我也會。”


    雲闌和月榕眼神震動,戒堂的秘術。。。


    難怪雲闌曾查看那些人的記憶,卻什麽有用的信息都沒看出來。


    他們的記憶分明是提前被池淵改過了。


    “等會你可要乖乖聽師父的話,若是掙紮反抗。。。”池淵頓了頓,笑著說,“我可不想看聰穎的小榕榕變成小傻子。”


    月榕的眸光飛速瞄了眼池淵身後身受重傷的雲闌,她眸中含淚,柔弱委屈的看著池淵,“師父,你說過,你會永遠讓我驕傲的,你現在在做什麽?”


    池淵望著月榕眼角的淚水,神色一愣,就是這一愣神間,月榕快速跑到雲闌身邊,抱著他的胳膊。


    雲闌:“師妹,你不該來的。”


    池淵迅速回神,他雖不知月榕耍什麽花招,但顯然隻要快速殺了雲闌,她耍什麽花招都沒有用了。


    池淵的反應很快,幾乎在月榕剛剛碰上雲闌時,他的玉簫便已對準了雲闌的丹田,如今雲闌身受重傷,他躲不開的。


    他勢不可擋的玉簫叮的一聲竟然被一把白色折扇攔住去路,白榆從暗處出現,折扇向後翻了個花落在白榆手中。


    “嘖嘖嘖,修仙界的師父都是你這般不要臉嗎?殘殺徒弟,如此行徑比我們魔族還不如。”


    月榕鬆了口氣,剛剛那把蕭險些就要穿過雲闌的丹田了。


    白榆給了月榕一個放鬆的神色,他薄唇輕啟,對她說,你們快走,剩下的交給我。


    池淵眼神半眯,目光落在白榆這張極其豔麗的臉上,其實他倆的眼型有幾分相像,都是狐狸眼,且都長相俊美,但白榆的長相偏柔弱斯文,池淵則是浪蕩公子哥的感覺。


    “難怪上次覺得你眼熟,沒想到你竟然還活著。”


    白榆猜測對方可能是在哪見過他,不過他也不在意,誰知他說的是真是假,說不好是故意詐他分心呢。


    月榕毫不猶豫的捏碎陣石,帶著雲闌離場。


    池淵看著在他們位置中憑空出現一道黑色裂縫,他狹長的狐狸眼活生生瞪成了杏眼,他正欲跟過去,卻被白榆的白色折扇攔住。


    “想追他們啊?先過我這一關。”


    那道裂縫出現的快,消失的也快,隻是一句話的功夫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池淵氣急,到手的肥羊又溜了!


    這一次雲闌和月榕都對他生了戒心,再想騙他們自投羅網是不可能了。


    池淵手中的白玉簫化為一柄長劍,他神情陰狠,“來啊!我今天非扒了你的魔皮做鼓!”


    白榆見月榕走了,也不和池淵糾纏了,扔下一句,“誰要和你打啊,小垃圾。”


    池淵簡直要氣瘋了,他想跟著追上去,但躺在他院中的清元屍體還沒來得及處理,若是在他離開期間有人發現又是一樁麻煩事。


    他看著白榆早已消失不見的背影,咬牙道,“魔頭!別讓我抓住你!不然定將你剝皮抽骨!”


    白榆不忘月榕的囑咐,一路朝魔界的方向奔去。


    他逃跑中還不忘向後看了看,他們的師父池淵並沒有追上來。


    白榆拍了拍胸口,腳不停的快速向前移動,真是嚇死他了。


    差點又要挨揍了。


    雖然他抗揍吧,但自打他當了魔尊後,已經很久沒有挨過揍了,那種疼痛的感覺,他可不想再體驗一次了。


    白榆雖為魔尊,但他所有的天賦技能都因為怕死而點在防禦方麵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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