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裏麵放著一排精致的假胡須,從美髯公到小胡子,品種繁多。


    柯立芝嘿嘿一笑,道:“這是我隨身攜帶的秘密武器,幫助我無數次成功脫身。”


    我根本沒有聽柯立芝的話,而是專心致誌地撥弄盒子裏麵的各種各樣的胡子起來。


    “赫伯特,告訴你,等你當上了總統,這東西也得隨身攜帶,太重要了,簡直就是最終極的脫身武器。”柯立芝和胡佛勾肩搭背,開始傳授他的總統經驗,胡佛一臉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樣子,看得我都想吐。


    我從裏麵跳出一個和自己很搭配的短胡須貼在鼻子下麵,對著鏡子照了照,裏麵根本就是一個中年大叔的形象。


    柯立芝則為自己準備了一個俄國人式的八字胡,胡佛這家夥一看就知道是個新手,在臉上抹了一圈長抵胸口的胡須,和那他身材搭配在一起,怎麽看怎麽別扭。


    “赫伯特,你這樣搞,我們估計走不出門口就被人家逮住了。”我歎了一口氣。


    “為什麽呀?這樣挺好的呀,你看看,我的臉都被遮住了!”胡佛為他的選擇沾沾自喜。


    “赫伯特,你說得一點都沒錯,你的臉是被胡子遮住了,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在美國,現在還有誰還留著像這樣的古猶太人一樣的長長的胡須,而且,你在那裏看到過酒店裏麵的服務生有這樣的大胡子?!”柯立芝都快要無語了。


    “說的也是,我是沒有在酒店裏看過長著這麽長胡須地服務生。”胡佛立馬露出佩服的神色,往臉上貼了個希特勒式的小胡子。


    “卡爾文,我先出去。你幫他打扮吧!”我都快要崩潰,再不出去說不定心髒病都快被氣出毛病來了。


    柯立芝一臉苦笑,撕掉了那個貼在胡佛嘴唇之上的小胡子,開始給他裝扮。


    在門外等了幾分鍾。柯立芝和胡佛從裏麵勾肩搭背地走了出來。


    看看胡佛地臉上,短短的絡腮胡,很是得體。我不得不佩服柯立芝的手段來。


    打扮完畢,三個人走向電梯。


    “安德烈,你不會就這樣帶著我們從酒店的正門走出去吧?”柯立芝小聲問道。


    “當然不會。”我按了一下按鈕。站在電梯跟前等。


    叮,電梯響了一聲。門開的瞬間。我暗叫一聲晦氣。


    那個花瓶州長沃姆.凱恩正和一個女人在裏麵熱吻,那技術。那場麵,簡直連我都為之驚歎。


    然後我看見柯立芝和胡佛地眼睛,同時變大,成了0型。


    沃姆.凱恩絲毫沒有難為情,他摟著那個女人,鄙夷地看了我們這三個“服務生”一眼。大搖大擺地從我們身邊經過。身上帶著濃重的酒氣。


    我們三個人也不理他。低頭就往電梯裏麵走,剛邁了一步,沃姆.凱恩就停了下來。


    “那個矮個子!不要東張西望地了,說地就是你。跟我來一下!”沃姆.凱恩指著胡佛說道。


    “幹……幹什麽?”胡佛結結巴巴地說道。


    我和柯立芝同時低低地罵了一聲:“狗娘養的!”


    “到我房間裏來不就知道了!”沃姆.凱恩十分生氣。


    胡佛可憐巴巴地看了看柯立芝,又看了看我。見我們兩個衝他點了點頭,隻得低頭跟著沃姆.凱恩走進了那家夥地房間。


    “完了。這下完了,這一進去,赫伯特肯定會露餡。”我頓時苦叫連連。


    柯立芝雖然也是十分的不爽,但是沒有像我這樣著急,反而開解我道:“沒事,你就放心吧,赫伯特雖然看起來有點呆。但是隨機應變的能耐還是有的,我們在這裏等他就行了。”


    我和柯立芝站在電梯旁邊,左等不見胡佛的影子,右等也不見胡佛的影子,都漸漸沉不住氣來。


    “安德烈,你說沃姆.凱恩會不會讓胡佛一起加入玩3p呀?”柯立芝轉過臉來一本正經地問我。


    我雙眼一翻。差點沒暈過去。


    “怎麽不打個雷劈死你!”我對柯立芝伸出了中指。


    就在我們倆提心吊膽地時候,胡佛終於從裏麵走了出來,渾身濕漉漉地。


    “你幹嗎了?穿著衣服遊泳了?”我十分納悶地問道。


    “那女人潮噴不會這麽厲害吧?!”柯立芝在一旁繼續搞鬼。


    胡佛都快要哭了:“狗娘養地,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一邊說,胡佛一邊呲哄鼻子。


    “到底怎麽啦?不會那個沃姆.凱恩是個雙性戀吧!?”柯立芝意味深長地賺到胡佛的後麵盯住了人家的**。


    反正這家夥怎麽邪惡怎麽想。


    “那個小崽子,竟然讓我跪下來……”


    “跪下來!?不會吧,這麽說你真的別他開炮了!?”柯立芝捂住了嘴巴。


    胡佛哭喪著說道:“哪有!讓我跪下來給他們當幾案,他們在我地背上放上酒和吃的,結果搞地我一身全是酒!”


    “哦!”柯立芝頓時眉開眼笑,拍著胡佛的肩膀道:“沒事沒事。等你當上了總統,還不是想怎麽撥弄他就怎麽擺弄他!?”


    “也是!”胡佛惡狠狠地點頭道:“倒是我就從西點軍校挑一個最壯地人開他的後門!”


    看著這兩個活寶,我算是服了。


    三個人進了電梯,在二樓下來,然後柯立芝也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了一個巨大的垃圾桶,我們三個人抬著下樓,想從酒店的側門出去。


    盡管今天酒店的檢查很嚴,但是門衛顯然不會料到這三個服務生會是當今的總統、未來的總統以及美國好萊塢地電影大師,在他們眼裏,我們三個人更像是癟三。


    結果自然免不了被門衛一頓亂罵。


    “這些狗東西簡直就是欺軟怕硬,


    時候一個勁地給我鞠躬差點都把腰鞠斷了。現在竟佛這個叫生氣。這個晚上,他一直黴運不斷。


    “說地是。明天讓他給你做幾案!”柯立芝在一旁出餿主意。


    “對!”胡佛欣然認同。


    三個人出來,走到一個街角把那個垃圾桶給扔了,然後站在路邊大眼瞪小眼。


    “安德烈,接下來我們怎麽辦?”胡佛巴巴地說道。


    “自然是去找樂的地方了。“


    —


    “可你知道什麽地方可以找樂嗎?”柯立芝地一句話,讓我愣了起來,是呀。這裏不是洛杉礬。我們三個人根本就是睜眼瞎。哪裏會知道。


    “這樣吧,我們叫輛出租車。讓司機拉我們過去不就行了嗎?”關鍵時候,還是柯立芝頭腦轉得快。


    “同意!”


    “聰明!”


    三個人走到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走了進去,然後坐在前麵的柯立芝開始和司機套起了近乎。


    “先生,請問舊金山有什麽男人找樂的地方,我的意思是比較出名的?”柯立芝滿臉堆笑。


    司機是個四十多歲地人,估計也是個中高手,哈哈大笑道:“老兄。這個你算是問對人了!舊金山最出名地男人找樂地地方。就是那裏呀!”


    說完。他朝後麵指了指。


    我們三個不約而同地轉過臉去。然後同時說了一聲:“晦氣!”


    原來司機指地地方。正式我們剛剛逃出來的皇家酒店。


    “除了這個地方呢?”柯立芝擠巴了一下眼睛。


    “除了這個地方?舊金山能找樂地地方多了,不知道你們想找什麽樣的地方?說清楚點,我可以帶你們去,我可是舊金山的活地圖。”司機很熱心的說道。


    然後我和胡佛就看見柯立芝作了一個十分不要臉的動作。他把雙手放在自己的胸前,使勁地比劃了一下:“女人!女人多的地方!漂亮的女人!”


    這狗娘養地還故意裝出了一副俄國人地強調。


    “那好辦!帶你們去了好地方!”司機很高興,方向盤一打車子就衝了出去。


    一路上,柯立芝和司機一頓死侃,從國家大事侃到了公交車為什麽最近會漲價,從英國女王家地貓侃到了女人地高跟鞋和網格襪,那司機簡直最後佩服死了,和柯立芝稱兄道弟,十分地親熱。


    “老兄。你真實厲害!什麽都懂!我看你對國家大事的見太獨特了,柯立芝總統的位子應該讓你去做!”司機滿臉的崇拜讓柯立芝十分地享受。


    “不錯,柯立芝那狗娘養地哪裏比得上我們這位老兄!”我在後麵笑了氣來。


    胡佛也笑。柯立芝在前麵直翻白眼。


    下了車,走了老遠,司機還在向我們揮手呢:“老兄,我今天不走了。在外麵等你們!”


    得,人家粘上了。


    “卡爾文,你不去傳教真是可惜,要不我和瑪麗亞一世說說,等你從總統的位置上卸任之後,給你個主教當當,如何?”我算是徹底服了這家夥了。


    柯立芝一邊衝著司機揮手,一邊道:“那不行,我還得寫自傳呢。”


    “安德烈,卡爾文。我怎麽覺得這地方不像是找樂的地方呀?”胡佛昂著腦袋,喃喃道。


    一個巨大的鐵門出現在我們的眼前,上麵有著一排巨大的字:“洛杉礬歌舞劇團。”


    “怎麽是劇團呀!?劇團裏找樂?!卡爾文,我們被那個司機耍了吧!”我也有點迷糊氣來。


    柯立芝搖了搖頭:“應該不會呀,我看那個司機挺老實的,應該不會弄錯的。很多地方都是這樣,外麵看起來很是正經,說不定裏麵就是另外一副樣子。”


    “也是,那就進去看看。”我也覺得有道理。


    這種場合,自然都是掛羊頭賣狗肉。


    三個人抖擻精神,從大門裏走進去,買了三張票,進了一間巨大無比的劇場。


    一進去,我地上帝,差點被熏死!


    裏麵混合著煙草、酒、汗液的問道,一眼望過去全是人。一個長長地台子橫跨在劇院裏。很多女演員就在上麵表演。


    這些女人一律穿著很少地衣服,男人們可以坐在台子旁邊。要上一杯酒隨意觀看,看得爽了,還可以拿出錢塞進女那些女人的胸罩或是三角內褲裏,當然,是免不了趁機揩油地。


    “我說怎麽樣,是個找樂的地方吧!”柯立芝眉毛直抖。


    “就是檔次低了點。”胡佛皺了皺眉頭。


    “得了吧。這裏雖然檔次低了點。但是這些女人還都算天然。比起那些高檔酒店裏麵的女人,天然得多。”柯立芝打了個響指。要了三杯酒,然後在長形舞台地旁邊找了三個位子把我們招呼了過去。


    三個人坐下來,把酒放在舞台的邊緣,就昂著頭看著那些女人從自己的跟前走過。


    很快,胡佛和柯立芝就被這些穿著極少地眼神放蕩地女人們勾得神魂顛倒。


    “來,給我笑了一個!”


    “這裏,這裏,**扭一個!”


    ……


    在眾多男人地吼聲中。柯立芝和胡佛的聲音最大。而且是唾沫橫飛。麵紅耳赤。


    “丟人。太丟人!”我在一邊。看得直搖頭。


    這些女人,年紀大約都在二十歲左右,正是一個女人地黃金年華,身段好。容貌也不錯,是男人的最愛。


    柯立芝和胡佛開始也算老實,最後就變得囂張了,大喊大叫不說,還在那裏大幅度地左右揮手,上蹦下跳,簡直就跟蛆一般。


    動作大了,難免就會碰到人,周圍的不少人都被他們撞到了腦袋和身體。一個個麵含怒色。


    我在旁邊一看這架勢,心就提了上來。


    西部的男人脾氣都暴


    是這樣的場合,打架的事情常有,柯立芝和胡佛哪裏厲害,他們這麽搞,遲早會挨揍。


    “卡爾文。赫伯特,樂嗬就樂嗬,你們倆沒必要動作這麽大吧,你看看,這麽大地地方全被你們倆給霸占了,你們就不怕被人家揍?”我指了指他們倆的一側。


    我在中間,柯立芝在左邊,胡佛在右邊,他們兩人的那一側麵,方圓五米之內都沒人,這在人群熙攘的劇場裏麵,實在是太顯眼了。


    “被人揍!?我長這麽大還沒被人揍過呢!”柯立芝一瞪眼,隨即大笑了氣來。


    我們說話的空檔,突然周圍響起了一片歡呼,人群不知道怎麽的,突然炸窩了,所有的男人都站了起來,拚命地朝台子上擁去。


    “這是幹嘛!?”柯立芝抓住旁邊的一個人問道。


    “這裏最騷的一個妞馬上就要出場了!綽號毒蜘蛛!”那個胖子吃吃地笑出聲來。


    “毒蜘蛛!?我喜歡!老子當年在律師行地綽號可是蠍子!”柯立芝大喊大叫,抽風一般。


    我對這個所謂的毒蜘蛛也是好奇不已,不由得伸過頭去,死死地盯住劇場的入口。


    突然,劇場裏麵的燈光全部熄滅,隻剩下一律粉紅色的光線打在了入口處。


    氣氛,頓時變得曖昧氣來。


    一個女人走裏麵走了出來,她出場的瞬間,劇院裏如同爆了海嘯一般。


    “各位,有請露絲小姐!”主持人一聲高叫,劇場裏群狼共吼。


    “露絲?這名字可真夠俗地!但是這人……我喜歡!”柯立芝狂吼了起來。


    他說得不錯,這女人的名字雖然俗不可耐,但是當她出場的時候,我才知道為什麽這些男人被她迷成這樣。


    一頭金色的短,高翹的鼻梁,一雙水汪汪眸子風情萬種,天生就是個*的主兒,身材火辣,前途後翹,身上穿著僅僅能遮住羞處的三點式,小腹平坦,纖細的腿上沒有一絲贅肉,渾身的皮膚雪白嫩滑,腳踝上係著兩個小銀鏈,上麵掛上了水晶,走起路來閃閃亮。


    這幅妖豔,這幅風騷,估計連銀幕上的茱麗也比不上。


    “這女人叫什麽名字?”不知道怎麽地,我覺得這女人的一張迷人的臉我好像在哪裏見過,便扯過來一個人。


    “露絲,她叫露絲?”那個人眼睛死死地盯著這個女人。


    “全名呢?”我問道。


    “全名!?誰知道她的全名!?”那人立刻不耐煩起來,一把掙脫了過去。


    “安德烈。你也真是,問什麽全名!”柯立芝對我翻了一眼,吼了起來。


    這個名叫露絲的女人,扭著**從台子一端走過來,風情萬種,整個劇場裏的目光全都集中到她地身上,那些男人一個個歎息著,吼叫著。留著口水,咂吧著嘴。


    但是,沒有一個人上去碰這個女人。


    相比於之前,隨便一個女人上台就引來一片鹹豬手,這種場麵就顯得很蹊蹺。


    難道這些男人把這女人當成了自己心目中的女神故而不忍下手不成?


    不會,絕對不會!


    那為什麽呢?為什麽他們不伸出他們的鹹豬手呢?


    就在我想的時候,那女人已經走到我們的跟前,離得近了。越看得清楚這個女人,那身段,那胸,那小腰。那豐滿的**,簡直就是極品。


    “來,過來吧!”柯立芝一把抓住那女人的腿,把這個毒蜘蛛給脫了過來。


    突然,原本熙熙攘攘的劇院,一下子變得寂靜無聲起來。


    人們看著抓住那女人腿並且伸出鹹豬手地一臉**的柯立芝,全都呆住了。


    “不好!”我暗自叫了一聲。


    因為我從這幫人的眼睛中,讀出了一絲憐憫。


    與此同時,劇場的後麵的一個豪華包廂裏。走出來了一群穿著黑衣服的人。


    “這狗娘養的柯立芝,害死我了!”我一把捂住了臉。


    二哥是黑社會的,我雖然沒有跟著他槍林彈雨,但是怎麽也見過伯班克黨地那幫家夥是個什麽模樣,再說,後世黑社會的電影。我也算是看過了許多,這幫人從包廂裏麵一出來,我就知道這一回,我們算是惹上麻煩了。


    而柯立芝這家夥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陷入了麻煩之中,正在一臉**地調戲舞台上的那個露絲呢。


    雖然表麵上是個風騷女人,但是落入柯立芝魔掌的露絲卻驚叫連連,顯然,她好像還從來沒有遇到像柯立芝這樣地人。


    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這個女人,應該是一隻貨真價實的“金絲雀”。


    劇場裏麵的人見那群人走出來。哄的一下子就讓出了一條寬寬的走道。


    這條走道的出現,讓柯立芝覺得氣氛有點不對勁,當他轉過臉看到那群黑衣人衝著他過來的時候,這家夥才曉得生了什麽。


    “卡爾文,你惹禍了!”胡佛低低地叫道。


    “別叫了!我當然知道!”柯立芝這個時候自然沒心情去調戲小姑娘了,站在我跟前,一臉的凝重。


    到這個時候居然還如此心平氣和,我倒是挺佩服他地胸懷。


    “安德烈,怎麽辦?”柯立芝低聲問我道。


    我轉臉看了一下周圍,見劇場唯一的入口在那群黑衣人的背後,要想逃出去,肯定地經過這群黑衣人,那無疑就是找死。


    “那裏!”胡佛指了指台子後麵的那個入口。


    “閃!”我大吼一聲,三個人跳上台子拚命向後台的那個入口跑去。


    這台子,本來就是專門給那些女人上來表演準備的,我們三個人跳了上去沒命地往後麵跑立刻引來了哄堂大笑。


    “卡爾文,這會都怪你!把我們地臉都給丟盡


    一片跑我一邊氣呼呼地叫道。


    柯立芝卻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道:“我堂堂美國總統都不嫌丟臉,你丟什麽!”


    “怎麽就不打個雷劈死你!”我都快被他氣死了。


    三個人從那個窄窄


    原來這入口裏麵,是表演的後台,麵積挺大,裏麵大部分都是光著身體的女人,還有一些正在把那些撩人的內衣穿在身上。


    我們三個大男人一闖進去,裏麵頓時開了鍋。


    “哦,我的上帝,這下大飽眼福了!”柯立芝咂吧了一下嘴。


    胡佛都快要哭了,看著我道:“安德烈,這後麵也有出口,這下我們死定了!”


    “怕什麽!他們有手我們就沒有手了!安德烈。你上去頂著!”柯立芝對我擺了擺頭。


    “那你幹嗎呀!?”我氣得鼻子都快歪了。


    柯立芝擺出了一副瀟灑的樣子,指著那幫春光無限的女人道:“我當然是負責維持秩序了,不然這幫女人東竄西跑的,怎麽打架?!”


    說完,這家夥直奔那幫女人而去。


    “下次誰要再帶著家夥出來,誰就不得好死!”我大罵一聲,從身上把那把爆彈槍拽了出來躲在了門邊。


    這個時候,我算是徹底後悔了。後悔不該帶著這兩個災星出來,後悔把霍爾金娜丟在皇家酒店裏麵了。


    對方那幫人,至少有二十幾個,而去我敢肯定他們身上都有家夥,我們三個人中,胡佛根本就手無縛雞之力,柯立芝也是三斤地鴨子兩斤半的嘴,剩下我一個人。無論如何也不是人家二十幾個人的對手。


    完了,這下自己這一百多斤算是要交代這裏了。


    對方的那二十幾個人,身手矯健,一看就知道是經過訓練的好手。見我們三個人闖進了後台,他們立刻把後台的門口圍住,卻不敢輕易冒進。


    “赫伯特,去看看後台有沒有電話,有電話的話打出去求救。”我衝胡佛努了努嘴。


    胡佛這才從驚慌中恢複過來,跑向了後台的深處。


    胡佛還沒回來,柯立芝彎著腰走了過來。‘


    “怎麽,那幫女人被你揩了不少油吧!”我白了他一眼。


    柯立芝擠巴了一下眼睛,揚了揚手裏地一把槍得意道:“你以為我是為了女人不要命的人!?我回去是為了掃蕩掃蕩。看有沒有家夥,結果果然讓我找到了一些,喏,還有一把呢。”


    說完,柯立芝有扔過來一把。


    八響左輪,這中槍都老掉牙了。


    我們兩個人守在門的兩側。等待外邊的那幫家夥進來。


    “隻要進來,咱們就爆他的頭!”我惡狠狠地說道。


    “爆頭太惡心了。”柯立芝唧唧歪歪起來。


    “要麽是你爆人家的頭,要麽是你被人家爆頭,你自己選吧!”這個時候我真想撲過去掐死柯立芝。


    我們兩個人在這裏小聲說話,胡佛從後麵跑了過來。


    “安德烈,沒有電話呀!怎麽辦?!”胡佛滿頭大汗,大口喘著粗氣。


    “接著!”我把柯立芝給我的那把左輪手槍扔給了他,道:“眼下隻有硬頂了,能頂多久就多久,這裏如果生槍戰的話。應該有警察趕到了。”


    “也隻有如此了。”胡佛拎著那把槍,把旁邊地一個桌子橫放在地上,躲到了後麵。


    在我們說話的空檔裏,外麵的那幫家夥顯然是等不及了,在催促之下,一個個頭不高的白人率先衝了進來。


    啪!一聲槍響,那家夥地額頭上頓時出現了一個血洞,身體晃了兩晃在門口倒了下來,鮮血飛濺。


    “狗娘養的,這槍威力還挺大的!”柯立芝一邊抹著臉上的血,一邊咂吧了一下嘴。


    我和胡佛都眼直了,這家夥現在哪裏還有美國總統的樣子,顯然就是一個亡命徒。


    “卡爾文,你槍法不錯嘛。”我驚訝道。


    柯立芝得瑟地晃了晃自己的腦袋:“那是,想當年我在律師行的時候,可是參加過射擊俱樂部的!”


    “裏麵的人有槍!”


    “裏麵地人有槍!”


    “維吉被打死了!”


    一個家夥被我們撂倒,外麵頓時大亂了起來,圍觀的那些民眾一下子跑得精光,剩下的那些圍在門口的家夥也明顯有些慌亂起來。


    “看見了沒,這幫家夥你要不給他點厲害,他就反了!”柯立芝還振振有詞。


    “他們有槍,你們腰上的難道是木棍嗎!?給我打!”一個聲音吼了起來。


    啪啪啪啪!一陣槍聲響器,門邊飛起了一片木屑。


    “槍不少呀!”我心裏涼了起來。


    “我還嫌他們的槍不多呢!使勁放吧,等會就把警察引過來了。”柯立芝笑了起來。


    平常看他地笑,我的心裏就會異常的舒服,但是這個時候,這家夥臉上地笑卻讓人心寒無比。


    在頭目的催促之下。外麵的那二十幾個人開始起衝鋒。


    由於後台的門並不是很大,第一波的五個人在其他人的掩護之下,開始有配合地壓了上來。


    “卡爾文,我說一二三,說到三的時候我們同時出來開槍,爭取一下子把這五個人解決掉!”我低聲對柯立芝說道。


    “這可有點危險,我們現身地時候被人家打死呢!”柯立芝這回裝了一次孬種。


    “舞台地後門很窄,他們五個人一衝進來。後麵掩護的人肯定開不了槍,這要我們把這五個人收拾就行了,再說,外麵亮裏麵暗,我們占便宜,如果解決不掉這五個人,我們可就完了!幹還是不幹!?”我急了。


    “幹!”柯立芝咬了咬牙,使勁點了點頭。


    外麵的


    已經開始衝進來。


    “一!”


    “二!”


    ……


    “三!”


    當我數到三的時候。柯立芝和我同時躍出,瞬間扣響了板機。


    啪啪啪啪,四聲槍響之後。有四個人倒了下去。倒是其中地一個卻對我舉起了槍。


    這個時候,我已經沒有還擊的時間了。


    完了,沒想到會死在這裏,而且還是因為柯立芝調戲了個女人!


    我的心裏。十分的不甘心。


    啪!槍響了,我閉上地眼睛,卻沒有感覺到任何地疼痛。


    趕緊睜開眼睛,卻現那家夥的胸口出現了一個血窟窿,然後噗通倒地。


    我和柯立芝轉臉後望。見胡佛哆哆嗦嗦地從桌子後麵探出頭來,手裏的左輪手槍還冒著煙呢。


    “閃!”任務完成,我們兩個人飛身閃到一邊。


    “太險了!”我抹掉了額頭上地汗水,渾身癱軟。


    柯立芝也是長出了一口氣,對著胡佛深處了大拇指。


    第一波的五個人被瞬間幹掉。外麵地那幫人就更亂了。


    “老板。貝裏他們全死了!”有人高喊了起來。


    然後我看見了一個身穿白色西裝的家夥怒氣衝衝地走了過來。


    “你們這幫飯桶,竟然搞不定三個廢物!”那個人跳下台子,利用台子做掩護開始對手下一頓猛訓。


    “老板,沒辦法呀,他們雖然人少,但是占據了有利的地勢。那入口太窄了!”


    “飯桶!沙維,交給你了!”


    “放心吧,我會把他們撕成肉片的!”


    外麵一通亂叫之後,就安靜下來了。


    “這幫家夥怎麽不叫了呀!?難道撤退了?”柯立芝疑惑道。


    不僅他疑惑。我也疑惑。


    不過我敢肯定地是,這幫家夥絕對沒有扯下去,而是在想辦法攻進來。


    “來了!”柯立芝低低地吼了起來。


    果然,在短暫的平靜之後,那邊呼啦啦壓上來一片,這幫家夥從衝上來的那一刻起手中地槍就劈裏啪啦響個不停,根本不給我出手的時間。


    “遭了。他們想用火力壓製我們!”柯立芝吐了口唾沫。


    我偷眼看了一下,對方有近十個人,手裏拿的都是快槍,在火力上我們自然不是對手。


    但是他們明顯不會傻乎乎地衝進來,而是不停地對著門亂射,不讓我們出頭。


    這種打法,讓我心裏泛起了嘀咕。


    這幫家夥是不是傻了呀,這麽打非常浪費子彈,估計過不了多久他們的子彈就空了,沒有了子彈他們還打個屁!再說,光是這樣打,他們也占不到什麽便宜呀。


    “安德烈,這*個家夥還真是有種!”柯立芝一邊試圖還擊一邊苦笑。


    他的話,一下子提醒了我。


    “卡爾文,不好!”我大叫了一聲。


    “怎麽了!?”柯立芝不明白我的意思。


    “聲東擊西!”我轉身就要撤。


    “什麽聲東擊西?!我聽不懂!”柯立芝見我急急忙忙往下扯,也慌了,但是當我們倆緊走幾步到後台深處地時候,柯立芝就明白了我說的聲東擊西是什麽意思了。


    胡佛舉起了雙手蹲在桌子地後麵,另外一邊,七八個黑洞洞的槍口指著我和柯立芝。


    “那槍放下,否則我會在你們身上打出個蜂窩來!”其中的一個人對著我們咧嘴笑了起來。


    這個家夥。身體壯實。留著長,臉上一道長長地刀疤從額頭一直延伸到嘴角,這讓他地笑,猙獰無比。


    “啪!”麵對著黑洞洞的槍口,我和柯立芝選擇了放棄。


    這個時候,如果我們倆有任何的危險地動作,肯定會被打得滿身都是窟窿。


    “把他們三個人給我綁了!”那男人一揮手。早有人衝上來把我們給綁得結結實實。


    “老板,任務我完成了!”那人轉身對著後麵大聲叫道。


    這個時候。我們才現,在後台地一個隱蔽角落裏,被他們悄悄地弄出來了一個窟窿。


    “沙維,幹得不錯!非常的不錯!”後台的入口處,傳來地一陣笑聲,然後一個矮冬瓜挪了進來。


    這個人。正是剛才的穿著白色西裝的那個頭目。


    他走到我們三個人跟前,渾身上下把我們打量了一番,點點頭道:“你們三個人。有種!不僅敢當眾調戲我養地寵物。竟然還敢對我們開槍打死了我這麽多手下!有種!”


    “老板,咱們把這三個家夥幹掉快扯吧,剛才的槍聲肯定驚動了警察!”那個叫沙維的話,讓我腦袋嗡的一聲響。


    “不!這麽幹掉他們太便宜他了。沙維,把他們帶到我們的地方,今天我要讓他們知道求死不能地滋味!”矮冬瓜出了一陣尖笑。


    “走吧你們!”沙維帶著人把我們推出了劇場。


    他們沒有從正門出去,而是從後門溜走,把我們塞進了一輛貨車地密封車廂裏。然後從外麵把車門鎖上。


    “卡爾文,都怪你,要不是你,我們也不會落到這種地步!”到了這個時候,胡佛也不管柯立芝是他的頂頭上司了。大脾氣。


    “卡爾文。讓我怎麽說你,你難道沒有見過女人嗎!?”我也氣不打一出來:“這下好了,我們三個人今天晚上算是要掛掉了。明天一早,美國各大報紙都會在頭版頭條刊登一副巨大的照片,上麵是三個光著身子被人閹了之後滿身是槍眼地屍體,標題是:美國總統卡爾文.柯立芝、商業部長赫伯特.胡佛以及好萊塢第一電影導演安德烈.柯裏昂橫死舊金山。那可就熱鬧了!”


    到了這個時候。柯立芝明顯也害怕起來,他這個人是個極其愛好自己名聲地人,如果事情真的像我


    樣。那他寧願現在就*!


    “安德烈。我錯了還不行嗎!?你快點想想辦法吧!”柯立芝哭喪著臉。


    我聳了聳肩:“我想辦法!?我能有什麽辦法!隻能祈禱他們讓我們死地體麵一點了!”


    我們說著話,車子突然停了下來。


    車門大開。那個叫沙維地人用槍指著我們:“下車!死到臨頭了還這麽多廢話,在車裏麵嘀嘀咕咕地。吵死人了!”


    我們三個人被人從車裏推下來,才現身處一個十分漂亮、別致的別墅裏麵。


    到處都是修剪得極為工整地植物。雕塑、噴泉、草坪,白色大理石建成地樓宇。


    這套別墅至少也值個一兩千萬。


    “真有錢!我都沒有住過這麽好地別墅!”柯立芝連連讚歎。


    “就你話多!給我進去!”沙維一角揣在柯立芝的**上,把他踹進了門裏。


    進了大廳,裏麵地豪華之氣,讓我都為之驚歎。


    地板全部是高檔地黑色大理石打磨,油光亮,兩旁都豎立著各種各樣地雕像,這些雕像很多都是古代地,雕像地旁邊。往往都豎立著歐洲中世紀地甲冑,鋥亮耀眼,裏麵地家具也都是高級地紅衫木,各種裝飾也都是鑲金夾銀,十分的奢侈。


    “沙維,老板吩咐把他們帶到地下室裏!”一個仆人走了過來。


    “知道了!”沙維一擺手。我們被押著穿過大廳來到了一個巨大地石像跟前,沙維走到石像旁邊,也不知道怎麽搗鼓了一番,石像轟然移開,一個巨大地鐵門出現在眼底。


    一進地下室,我全身地汗毛都豎了起來。


    因為裏麵傳來地一陣陣淒慘地叫聲,配合上昏暗地燈光。簡直讓人不堪忍受。


    兩旁都是巨大石頭砌成的通道。空氣中有著濃重地血腥味,那些慘叫聲越來越近。等我們到了走道盡頭地兩扇大門地時候。兩個黑衣人從裏麵拖出一個人來。


    那個人。全身沒有一處好皮膚。腦袋沒有了一半。而且看那傷口應該不是刀具砍地,反而像是被動物吃地一般。


    “下一個就輪到你們了!”沙維對著我們笑了笑。


    我旁邊地胡佛頓時昏了過去。


    這可能整個地下室裏麵。最大地一個房間。


    走進去。卻如同走入一個動物園一般。


    房間地一側,巨大的鐵籠子裏。裝著獅子、獵豹一類地猛獸。而且顯然是從非洲偷運過來地。十分地凶狠。其中地一隻獅子。嘴上滿是鮮血,明顯剛剛進食不久。


    在房間地正中,有一個巨大的深深地坑。仿佛大?


    ?一般。裏麵黑呼呼地看不到任何東西。卻能聽到水聲和什麽東西摩擦牆壁地聲響。


    那個矮冬瓜就坐在深井旁邊地一個大椅子旁邊美滋滋地喝著咖啡。


    在這樣地地方還有喝咖啡地心境。我算是服了他了。


    在不遠處,綁著那個叫露絲的女人,滿臉都是淚水。十分地可憐。


    “怎麽暈了一個?”矮冬瓜看到胡佛暈了過去。臉上笑了起來。


    沙維拎起半桶水直接就澆了過去。


    現在已經快過聖誕了。天氣本來就冷。一桶涼水澆下去。胡佛大叫一聲醒了過來。


    “你們三個人。算是這麽些年來我遇到地最有種的人了。嗬嗬,我很喜歡你們身上地那股子硬氣。但是今天你們是走不出去這間房間了。說說,你們願意怎麽死吧?”矮冬瓜滿臉地微笑。


    “我們落到你地手裏,自然是你讓我們怎麽死。我們就怎麽死。不過這位露絲小姐隻是個女人。你也要下毒手?”柯立芝倒是硬氣得很。


    “硬氣!像怎麽西部地漢子!”矮冬瓜哈哈大笑。站起來走到柯立芝跟前指著露絲道:“你知道她是誰嗎?”


    柯立芝微微一笑:“我要是知道她是誰。興許就不會去摸她了。”


    矮冬瓜點了點頭,道:“不錯!這話一點都不錯!我告訴你。這個女人和我養地這些獅子老虎沒有什麽區別,就是個寵物,對於寵物,我向來都是隻欣不玩。當然更不許別人碰。今天這女人被你碰了,就不能做寵物了,所以就……”


    矮冬瓜在自己地脖子上劃了一下。然後吐了吐舌頭。


    “卑鄙!無恥!你這樣地人,難道就不怕法律嗎!?”柯立芝吼了起來。


    “法律!?在舊金山。我就是法律!”矮冬瓜也火了,隨即又露出了那看上去比哭都難看地笑容。


    “你們三個都是西部漢子,所以我也不用那些槍呀刀地,這些東西,你們自己選一樣吧!”矮冬瓜十分瀟灑地指了指那些鐵籠子裏麵地獅子、豹子之類地東西。


    柯立芝倒是嘴硬,道:“這些東西不過癮,那個大坑裏麵你放了什麽,讓我們見識見識!”


    哈哈哈哈,房間裏地人都笑了起來。


    “老板。這家夥簡直就是自找苦吃。”那個沙維一邊搖著頭一邊苦笑。


    “沙維,那就讓他們三個人見識見識一下!”矮冬瓜笑得臉上地肉都快要抽筋了。


    我們三個人被押到了坑地邊緣,沙維從旁邊抓了一隻羊來到井口旁邊,咩叫的羊聲傳了下去,從裏麵爬出一個龐然大物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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