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茂,你估計這一次總統選舉,胡佛能不能搞定那個史密斯?”我拍了拍龐茂的肩膀。


    龐茂皺了皺眉頭說道:“應該沒有什麽問題。因為柯立芝總統的關係,共和黨現在無論是在聲譽上還是在實力上偶讀遠遠過了民主黨,戰勝史密斯還是有十分大的把握的,但是也說不準,要知道這個史密斯畢竟是這麽多年來,民主黨湧現出來的為數不多的驍將。安德烈,其實我覺得這一次咱們共和黨挺可惜的。”


    “有什麽可惜的?”


    龐茂看著我,道:“胡佛50多歲,有能力有經驗,但是部長的關係,他在民眾的聲望並不是很高,而你呢,在民眾中的聲望如今隻有柯立芝總統能和你勉強一拚,但是你太年輕了,如果你們兩個人能夠合並成一個人,那就ok了。”


    “合並成一個人,虧你想得出來,我可告訴你,我對政壇沒有興趣,這次代表大會,我可是去玩的。”我呲哄了一下鼻子,便不想在談這件事情。


    “說了這麽半天,你來找我幹嗎?”龐茂突然想起來什麽。


    “小事。想請你幫個忙。”我從包裏把地圖拿出來,鋪在了龐茂的跟前,上麵聖法蘭周圍,已經被我用紅筆框出了一個矩形。


    “這是?”龐茂有點不明白。


    我就把夢工廠準備建立拍片基地的事情給龐茂簡單說了一遍。


    龐茂聽完,哈哈大笑道:“這事情好辦,反正那邊地方也沒有人願意去開,你去了正好。”


    “那這費用?”我對龐茂擠巴了一下眼睛。


    龐茂立刻會意。道:“安德烈,雖然我們關係很好,但是這塊地太大了,總麵積加起來估計比米高梅的拍片基地都大,我說了不算,得經過市議會批準,不過你放心,我跟著說說。因沒問題,費用嘛,我看沒有個1500萬拿不下來。”


    “1500萬?行,我給。”我答應了這個數目。


    1500萬買下來這麽大一塊地,絕對


    和存在銀行裏相比,1500萬買地是+候,土地可是不會貶值地。


    我現自己十分像跡土財主。有了錢,總想置辦個地產搞點實業,這東西實在,抓得著看得見。


    我們倆的三言兩語之下。好萊塢麵積最大的拍片基地就這麽定下來了。


    從市政府回來,我隨即又投身到忙碌的剪輯工作當中。


    當我把自己成為共和黨加利福尼亞州總統候選人提名人的消息告訴剪輯室裏的那幫家夥的時候,大家全都叫了起來。


    “老板,這可是好事呀!別說你能當總統的了,就是搞個州長來當當那我們夢工廠也能在加利福尼亞橫行了!這是好事呀!”


    “老板,美國可從來沒有電影界出身地總統呢,你加把勁,破了這個記錄,那個時候可就沒有人敢欺負我們夢工廠了。”


    ……


    一幫人。說什麽的都有,幾乎全都是極力讚成。


    “都給我滾蛋!我對那東西沒有興趣!我太年輕了,怎麽可能做得了總統,給我老老實實剪片子!”我一頓臭罵,剪輯室隨即恢複了平靜。


    第二天,也不知道是哪個狗娘養的走漏了消息。洛杉磯的各大報紙上都刊登出了我成為共和黨加州總統候選人提名人之一的消息,頓時引來一片歡騰。


    整個洛杉磯市的民眾都瘋狂了,到處都是一片歡天喜地的景象,偏偏馬上又是聖誕節了,本來民眾的心情就有點亢奮,遇到這麽一檔子事情,哪能不鬧騰。


    於是無數民眾湧向了夢工廠,各地地記、各個社會組織的代表以及好萊塢各大電影公司的電影人紛紛上門道喜,忙得我暈頭轉向。


    “嘉寶,你看我容易嗎。隻是弄個共和黨加州總統候選人的名分洛杉礬就樂成這樣,這離真正地總統還差九百六十圈呢!”送走了一批批前來賀喜的人,我癱倒在辦公室裏的椅子上,對嘉寶大倒苦水。


    嘉寶蹲在我跟前,一邊給我捶腿一邊笑。


    “笑什麽?我說得不是實話嗎?”見到嘉寶忍俊不禁的樣子,我也樂了。


    “我從來就沒有見過你這樣的人。遇到這樣的好事,哪個不樂得雞飛狗跳的,也就是你如同見了瘟疫一般。我問你,做總統有什麽不好?”嘉寶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睛,看著我道。


    “好是好,但是我不是那塊料,而起我也沒有那份心思。”我握住嘉寶的手,一把把她扯了過來。


    嘉寶坐在我地腿上,小臉通紅。


    “嘉寶,我問你,你想讓我當總統嗎?”我抱住嘉寶的小蠻腰低聲道。


    “不想。”嘉寶扭過身體來,低低地說道。


    “為什麽?”我倒是一愣。


    “你要是當總統的話,那就得搬到白宮去,我就見不到你了。”嘉寶撲閃撲閃的大眼睛裏,滿是柔情。


    我嘿嘿笑了起來,道:“放心吧,總統這玩意不是誰都能坐的,至少不是我坐的,我隻是個拍電影地,也隻想當個拍電影的。”


    “真的?”嘉寶看著我,有點不相信。


    “還能騙你不成!”


    “那我信你吧。”


    “信就好。我放棄了總統這麽個職位選擇和你們再一起,總得有點獎勵吧?”我緊緊抱住了嘉寶的腰。


    “什麽獎勵?”嘉寶立馬慌亂了起來。


    “這傻妞!”我白了一眼,低頭親了過去。


    嘉寶閉上雙眼,小臉緋紅,微微撅起溫潤的小嘴,很是可愛。


    良久……


    “嘉寶。你又吃奶油蛋糕了?”


    “你怎麽知道!?”


    “一嘴的奶油味。”


    “討厭!”


    ……


    我敢十分肯定地說,《奪寶奇兵》的剪輯隊


    好萊塢有史以來人數最多地剪輯隊伍,其剪輯度也萊塢最快的。


    —


    十幾個小事的毛片,在23號中午就剪輯完畢,然後運到後,送去法典執行局審查。


    審查地結果是:pg級。


    至於為什麽不是g級,審查委員會的意見是這部電影中的很恐怖並且有一定的暴力鏡頭。


    對於這樣的一個級別。我還是比較滿意地,原先我還以為會得個pg—13級呢。


    《奪寶奇兵》順利通過審查,那就代表著24號就得準時


    審查回來的這天下午,夢工廠的院子裏舉辦了一個小型酒會。


    參加酒會的人,都是夢工廠的內部人士,基本上能來的都來了。


    鬧騰了一陣之後,我對大家端起了酒杯。


    “各位,這段時間。大家辛苦了,也累壞了。每年的這段時間,我們總是特別的累,而今年似乎就更操勞了。股票風波幾乎差點把我們送上了絕境,不過在大家地努力之下,我們挺了過來,現在形勢大好,先前放映的兩部電影,都已經獲得了極大的成功,明天的《奪寶奇兵》我依然抱有很大地信心,不過我是不能和大家一起出席映式了,希望你們能把這個映式搞好。讓咱們夢工廠的聖誕三部曲完美收尾!”


    “老板,放心吧!有我們在,沒事!”斯登堡等人嗬嗬大笑,共同舉起了杯子。


    “環球公司、新月公司後天也都有電影要映,我希望你們也要把握住機會,做好工作。我們是一家。成功會是我們的!”我對萊默爾和海蒂也舉起了杯子。


    “安德烈,加把勁,也能夠總統候選人當當!”萊默爾滿麵紅光。


    眾人一片哄笑。


    酒會之餘,我把甘斯等人扯過來,就映式的事情叮囑了一番,然後又把各個分公司的領導人叫過來交代了一下。


    4種的時候,霍爾金娜提著我的行禮放到了車子的後備箱裏。


    龐茂已經給我定好了五點的分級,晚上六點半地時候,我就在舊金山了。


    “老大,就帶霍爾金娜一個人。行嗎?要不把卡羅也帶上吧,舊金山那地方挺亂的。”甘斯看了看霍爾金娜,有點不放心。


    “是不是懷疑我的能力呀?”霍爾金娜上前對甘斯笑了笑。


    甘斯立馬臉上就抽筋了,忙咧嘴道:“哪有!我就是懷疑老大的能力也不敢懷疑你的能力呀。不過萬事都得小心。”


    “放心吧,有我在,他一根毫毛都少不了。再說,你們老大現在是總統候選人的提名人,誰吃飽了撐地敢動他呀。”霍爾金娜白了我一眼,繼續收拾東西。


    “聽見了沒?你就別瞎操心了。”我拍了拍甘斯的肩膀。


    “老板,我已經給霍桑打電話了,他回去機場接你。”雅塞爾走過來遞給我一把槍。


    那把槍,正是原來諾思羅普送給我的爆彈槍。


    “已經很久沒有碰這玩意了。”見到這把槍,我的臉上笑了起來。


    這玩意可不止一次救了我的命,有它在手,我的心算是徹底踏實。


    “行了,沒是了。我走了。”我把槍插到腰裏,然後對眾人揮了揮手鑽進了車中。


    車子緩緩開出夢工廠,甘斯等人送到公司的大門外。哈維街的父老鄉親也都出來相送,一直送到哈維街口車子才疾向洛杉磯的方向奔去。


    到了市政府,龐茂、格蘭特、考華德三個人已經等我很久了。


    洛杉磯市的代表,就我們四個人。


    開車到了機場,五點鍾上了飛機。這麽鬧騰了一天,我也累了,一上飛機就趴在機艙裏麵地小桌子上睡了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霍爾金娜把我個搖醒了。


    “幹嗎?”我根本沒有睡醒,一邊揉眼睛一邊嘟囓著嘴。


    “到了。”霍爾金娜見我那幅樣子,噗哧一下笑了出來。


    “到了!?這麽快!?”我立馬清醒了起來,揉了揉眼睛望向了機艙的外麵。


    外麵夜幕四合。下麵燈光閃爍一直鋪展到天邊,分明是一個閃亮的童話世界一般。


    看了看表,六點二十五分。


    六點半,飛機在洛杉磯機場停下。走下飛機的那一刻,我差點沒吐掉。


    “龐茂,回去地時候,換個飛行員,這個飛行員技術太不行了。”我強忍了心中的嘔吐感對龐茂嘰歪道。


    “行。沒問題。”龐茂和格蘭特相視一笑。


    出了飛機場,當我們走到門口的時候,外麵人山人海。


    “霍爾金娜,我沒看錯吧,雅塞爾不是說讓霍桑接我的嗎,怎麽這多人呀?難道這些都是五廠的員工?”看著熙攘的人群,我瞠目結舌。


    “估計是歡迎的民眾吧。明天是共和黨的代表大會,柯立芝總統也來了。這對於舊金山地民眾來說,可是件大師,歡迎的人自然不在少數。”龐茂解釋道。


    “也是也是。”我點了點頭。


    娘的,算我自我感覺良好。


    “柯裏昂!”


    “柯裏昂!”


    ……


    我們一走出去。民眾立刻爆出了一陣陣的歡呼。


    龐茂的眼就直了起來:“安德烈,看來還真是歡迎你的。”


    “老板!”就在我們麵麵相覷的時候,霍桑一溜煙地跑了過來。


    “老板,辛苦了!”霍桑走到我跟前,急忙叫人接過行禮,滿臉的興奮。


    算一算,我們也很長時間沒有見麵了。


    相對於其他分公司地領導人來說,霍桑明顯就哭得多。他一個人在舊金山,遇到事情我們短時間內根本幫不上忙。隻有他自己處理,這麽長時間以來,五廠任務繁重,但是他都一個人接了下來,而且從來沒有什麽怨言。


    “等急了吧?”我


    他的肩膀。笑了起來。


    “沒有。”霍桑招了招手。一輛加長轎車駛了過來,我們鑽進車裏,車子緩慢駛離舊金山機場。


    舊金山,之前我隻來過一次,還是當初為有聲電影的事情過來地,一晃已經一兩年了。比起當初,這裏變化倒是蠻大。


    “老板,接到消息說你要來,可把我們樂壞了。而且還聽說是來參加共和黨全國代表大會競選總統候選人!嗬嗬,這回我們夢工廠算是出風頭了!”霍桑坐在前麵,裝過身來極為興奮。


    “什麽競選總統候選人,我就是來玩玩順便看看你們。”我笑了起來。


    霍桑在扯上簡單地匯報了一下五廠近期地工作,又問了一下總公司的情況,當我把這段時間生的事情簡單地跟他說了一遍,尤其是股市上的事情地時候。霍桑是唏噓不已。


    車子在舊金山的大街上前行,來到市中心的一個繁華地帶,在一個大酒店跟前停了下來。


    “霍桑,怎麽停在這裏了!?不是要回公司嗎!?我告訴你,我可不願意住酒店,回五廠,我想住在廠裏!”我頓時叫了起來。


    霍桑下車,拉開了車門對我笑道:“老板,這一回怕由不得你了,有人給我下了命令了,叫我無論如何一定把你給送過來。”


    “狗娘養的,反了,簡直反了!我就不相信誰有那麽的大地能耐……!”我罵罵咧咧地下車,在鑽出車門的一瞬間愣了起來。


    因為我看到酒店的門口,站了一排人,不,是一群人。


    這群人中,離我最近的是加利福尼亞州長斯拉裏,而笑得最**的那一個,則是現任地美國總統柯立芝。


    “安德烈,讓我們好等呀!”斯拉裏一把拉住我地手,給了我一個“熱烈”的擁抱。


    虛偽!我心裏暗暗罵了一聲。


    別看這家夥臉上笑得燦爛無比,其實從他的眼睛中我看到了深深的怨恨、不屑和嫉妒。


    壯年的斯拉裏,身為加州州長,自然是角逐這次總統候選人的最強勁地人選之一,但是我的存在,還是讓他很不舒服。


    不過不舒服歸不舒服,麵子上的工作還得做,這是他們這些政客的拿手好戲。


    “抱歉抱歉呀,路上飛機出了點故障。差點沒從天上掉下來。後來我向上帝祈禱說我怎麽著也有可能是未來地美國總統,可不能這麽就死了,或許上帝見我怪可憐地,就沒讓飛機掉下來,不過時間倒是耽誤了。”我的一句話,讓這群人轟然大笑。


    “你這家夥,就是嘴刁!”柯立芝看見我走過來。直搖頭。


    “在你麵前,我甘拜下風。”我和柯立芝緊緊抱在一起。趁機在他耳邊小聲問道:“這酒店看起來不錯,裏麵有漂亮小妞不?”


    “有!還不少呢!不過隻能看卻吃不得。”柯立芝立刻露出一副色狼地麵目,惋惜地咂吧了一下嘴。


    “為什麽?”


    “還為什麽!?你以為這裏是帝國酒店呀,隻要我動那些小妞的一根手指頭,明天全美國都知道了,記已經在這裏布下天羅地網了。”柯立芝直叫屈。


    “瞧你那德性!還美國總統呢!這麽點屁事就解決不了!看我的。晚上保證讓你安全吃到肉。”我對柯立芝擠巴了一下眼睛。


    “那好極!叫你來,果然沒錯。”柯立芝抹了抹嘴角的口水。


    “你這狗娘養的叫我過來不會就是為了這事吧!?”我有點火。


    “哪有!我以上帝地名義保證叫你過來是有正事。”柯立芝立刻變得信誓旦旦,隨即又諂媚地笑道:“當然。這樣地事情對於你來說。也是舉手之勞,舉手之勞。不過晚上什麽時候動手?”


    “%……&x&#%%%……!”


    我極為鄙視地看了柯立芝一眼,看來這一次要帶著總統在記麵前玩一會走鋼絲了。


    我們倆在這裏小聲嘀咕,其他人還以為我們在談論什麽大事呢。有意不靠上近前。而那些沒有和我打過交道的人見我和柯立芝如此熟悉,紛紛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來來來,安德烈,我給你介紹一個人!”柯立芝拉著我,走到了一個人地跟前。


    見到這個人。我頓時愣了起來。


    方方的臉,有點花白的頭,身體稍微有些肥胖,嘴唇很厚,眼神裏滿是堅毅。穿著黑色的西裝。帶著一條斜條紋的藍色領帶,這個多歲地人站在我麵前,臉上滿是笑意。


    “柯裏昂先生,見到你很高興,我是赫伯特.胡佛。”在我愣的時候,他客氣地伸過了手來。


    “安德烈。胡佛先生可是這次本黨最大的希望,也是你的最強大地競爭對手。”柯立芝在旁邊開玩笑地說道。


    我笑著握住了胡佛地手,道:“胡佛先生,你不要聽卡爾文扯。我對政治不感興趣這次還是他把我給哄來的。“


    我這麽說,顯然是告訴胡佛,我不是他的什麽競爭對手,他盡可以大膽競選。


    “柯裏昂先生不想進入政壇?”胡佛倒是有點意外。


    “不錯。我隻喜歡拍電影,再說我太年輕了。”我回答得滴水不漏。


    “總統先生,那可太可惜了,這是我們共和黨的損失呀。”胡佛看著柯立芝。語氣倒是十分地真誠。


    柯立芝無奈地聳了聳肩膀:“是呀,我也這麽想,但是我沒有辦法呀,參與不參與到政治當中來,那是人家的自由,我總不能捆著他去競選吧。”


    胡佛搖了搖頭,對我說道:“柯裏昂先生,雖然現在你還很年輕,但是你在國內的聲望已經很少有人能夠比擬,如果過個幾十年你參加競選的話,成為總統不是沒有可能。”


    柯立芝這家夥也在一旁使勁地點頭。


    “胡佛先生,話可不能這麽說了,政治需要地不單


    望,如果論聲望的話,誰有上帝他老人家高,可他參了嗎?”我擠巴了一下眼睛。


    哈哈哈哈,我、胡佛、柯立芝同時笑了起來。


    “走走走,進去吃飯,等你等得我都快餓死了。”柯立芝拍了拍我的肩膀,大踏步走進了酒店的門。


    第一次見麵,胡佛給我的感覺明顯和我印象中的那個懦弱地無能的總統有很大的區別,這個人,在我看來,是睿智的、機警的,而且是十分有雄心的一個人。


    皇家酒店。是舊金山最豪華地酒店。在檔次上如同好萊塢地帝國酒店。一共十八層,從外麵看起來,明顯比帝國酒店有氣勢,但是裏麵的布置和裝修比起帝國酒店來說,就差多了。


    一走進大門,拐了一個彎,就來到了一個大廳跟前。這個大廳十分的巨大,裏麵人頭攢動。全是穿著正裝的有身份的人士。


    當然,除了那些西裝革履的政治人物之外。風情萬種的女人也是少不了地。


    “安德烈,看看。美女不少吧?”柯立芝偷偷對我說道。


    “不少是不少,不過都動不得。”我笑了笑。


    “當然動不的,這些女人和前來出席黨代會地家夥有一腿。不是老婆、情人就是關係曖昧的女秘書,當然下不了手。”柯立芝露出了滿臉惋惜地樣子。


    “這些動不了,那就動別地。不過現在你總得幹點正經事吧!?”我白了柯立芝一眼。


    柯立芝立馬收攏了臉上地**的笑容,擺出了他的那幅冷冰冰地嚴肅的表情。


    “各位。這幾天對於我們共和黨來說,是個大日子,因為在這幾天裏,我們要選舉出來最後的總統候選人。並且提前成立候選人公關團,民主黨地那幫家夥早就動手了,我們共和黨自然不能落後。”柯立芝的聲音雖然不高,但是卻滲入了大廳地每一個角落,人們紛紛駐足傾聽,不停得點頭。


    “美國總統是我們共和黨的專利,這一屆總統也不例外,我希望在大家的努力之下,能讓我們共和黨的旗幟在白宮地上方永不墜落!”柯立芝端起了酒杯。


    “永不墜落!”大廳裏的人群紛紛舉起了杯子。高呼起來。


    麵前的形式讓柯立芝很滿意,他隨即露出了一絲微笑,道:“當然,今天晚上,大家還是要盡興玩一玩。女士們先生們,先。還是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歡迎好萊塢電影之父、美國公眾和社會的良心,安德烈.柯裏昂!”


    “柯裏昂!”


    “柯裏昂!”


    在柯立芝的鼓動之下,大廳裏麵的這些政客們,紛紛高叫了起來。


    這些高叫之中,有自肺腑的興奮也有純粹是因為柯立芝的身份而幫腔作勢地。


    不管怎麽樣,我還是禮貌地對著這些人鞠了一躬。


    然後,柯立芝又介紹了胡佛,不過他的掌聲,顯然沒有我的熱烈。


    這讓胡佛的臉色有點不好看起來。


    介紹完之後,我、柯立芝、胡佛三個人圍在一起談話。因為那地方太顯眼,不同有人過來打招呼,也有不少女人過來要求和我合影,結果大大妨礙了我們的談話,最後我們隻得躲到了一個小角落裏。


    “赫伯特,看到了沒有,在女人緣方麵,我們都不是安德烈的對手。我敢說,現在全美國有一半地女人做夢的時候會夢到安德烈.柯裏昂。”柯立芝看著我嫉妒地說道。


    “那另一半呢?”胡佛和柯立芝一起工作的時間很長,兩個人年紀相差不多又是一黨之內的同僚,所以根本不用向其他人那樣虛偽地在一起打官腔。


    “另外一半呀,另外一半的女人是因為這家夥輾轉反側、夜不能寐。”柯立芝說完,和胡佛同時奸笑了起來。


    我也不說話,隻是對著他們翻白眼。


    “卡爾文,那家夥是誰呀?挺受歡迎的嘛?”我指了指大廳中間的一個四十多歲的家夥。


    這個人四十多歲,英俊瀟灑,風度翩翩,周圍圍滿了人。


    “共和黨的政壇新星,弗吉尼亞州的州長沃姆.凱恩。這家夥在這次大會上,呼聲很高,很多人都支持他,說他有良好地外形,很容易拉來選票。”柯立芝笑了笑,然後看了看身旁的胡佛。


    胡佛臉色頓時就陰了下來。


    可以說,對待這次總統候選人,胡佛是是在必得,他50歲,正好是政治上的黃金年齡,如果失去了這次機會,那他的總統夢以後也就基本破滅了。


    眼前的這個沃姆.凱恩,形象比他好得多,年富力強笑容燦爛,簡直就是電影明星一般,這樣的人,又是弗吉尼亞州的州長。那可是美國總統的搖籃。有這樣地強勁對手,胡佛怎麽可能高興得起來。


    “我倒沒有看出來他有多大地優勢,也就是一個花瓶而已,當總統可不是臉蛋好就可以的。赫伯特,我支持你!”我拍了拍胡佛的肩膀,笑了起來。


    這句話,一下子獲得了胡佛的極大好感。讓他大為感激。


    “花瓶!?這個詞形容得太貼切了!非常的貼切!嗬嗬,我也是這麽認為。沃姆.凱恩也許過個十幾二十年還可以勝任總統的工作。但是現在不行,他的經驗太少了。據說管理起一個弗吉尼亞州他就很吃力了,更別說總統了。赫伯特,這方麵你就占有優勢了。”柯立芝顯然支持他這個老朋友。


    “卡爾文,安德烈。你們放心,我是不會輸給這個弗吉尼亞地小馬駒的,他還嫩著點。”胡佛立馬滿臉堆笑。


    “用中國地話說。叫生瓜蛋子。”我用標準的中文說了一句。


    胡佛頓時兩眼放光起來:“安德烈去過中國?”


    “沒有。”我搖了搖頭。


    “那你中文為什麽說得這麽好!?”胡佛如同找到知己一般。


    他說地同


    文,但是聽起來十分的別扭。


    柯立芝雖然聽不懂胡佛問的是什麽,但是大抵能猜得出意思,便拍著胡佛的肩膀說道:“赫伯特。你還不知道吧,安德烈可是個地地道道地中國通,不僅中文講得好,而且對於中國文化的研究深有造詣!”


    “真的!?那太好了!”胡佛一把握住了我地手:“安德烈,不瞞你說。我在中國呆了好多年,對那裏地情況十分的熟悉,而且說真的,中國的有些東西,我還是挺喜歡地。”


    看著胡佛一臉的興奮。我心裏暗道:是呀。你是挺喜歡的,你在中國還騙了一筆數額不菲的錢呢!


    “那就更好了,這下你們之間就有話說了。”柯立芝嘿嘿笑了起來,道:“不過你們不要和我談什麽中國文化,這方麵我是一點都不懂。”


    “赫伯特對那個國家怎麽看?”我第一個想知道的,就是這個未來地美國總統對於他跡的地方抱有怎樣的態度。


    胡佛沉吟了一下。道:“這麽說呢,其實我對中國的感覺很複雜,一方麵,它是貧窮的。積弱地,有地時候,甚至是腐朽的,他們的民族表麵上看是十分懦弱的,但是有時候,你會明顯感覺到那些中國人內心蘊藏的巨大的力量,那份力量如果爆起來地話。會十分的可怕,在這方麵,世界上任何民族恐怕都無法和他們相比。”


    “赫伯特說得不錯,中國現在是積弱的,但是我敢肯定,未來,它一定會巍然屹立在世界的東方。”我笑了起來:“如果你要是當上了總統,我想中國人一定會歡迎你地,當然,這得建立在你對中國人幫助的基礎上。”


    胡佛有點不明白我的意思,柯立芝補充道:“赫伯特,安德烈是個鐵杆的中國派,他被中國人稱為最信賴的朋友。”


    胡佛這下才感應過來,連忙點頭道:“我也喜歡中國,如果我能當上總統的話,自然要改善和中國的關係,畢竟那裏是我起步地地方。但是現在的問題是,我還不一定成為候選人呢!”


    哈哈哈哈,我們三個人又爆出了一陣低笑。


    胡佛的這句話,潛台詞十分地明白,那就是在示意讓我幫助他,支持他。


    “胡佛先生,就衝你對中國的好感,我安德烈.柯裏昂一定會盡力幫助你。”我和胡佛再次看了對方一眼,同時伸出了手去。


    “你們兩個就別在這裏互表心意了,難道除了這方麵的事情,咱們就不能談談其他的事情嗎?比如女人。”柯立芝苦笑了一下。


    胡佛對於柯立芝的秉性似乎也有所了解,道:“女人這玩意,對於男人來說,大部分的情況下還是不碰的好。”


    “得了吧!那你的辦公室裏女秘書為什麽換了一茬又一茬,你這家夥比誰都不老實。男人嘛,都好這一口。”柯立芝露出了色狼的本來麵目。


    “怎麽,在這裏呆膩了?”看著胡佛滿臉通紅,我忍俊不禁。


    柯立芝長出了一口氣,道:“你還別說。真的有點膩了。安德烈。你知道嘛,當初我想把這次會議搬到洛杉磯去開的,哪知道黨內的很多人不同意。狗娘養地,要是現在在洛杉磯,那可就快活了。”


    柯立芝一邊說,一邊吧唧了一下嘴,陷入了無盡地遐想之中。


    “為什麽?”胡佛哪裏明白其中的奧妙。


    “為什麽?不為什麽。等你到洛杉磯就知道了。帝國酒店呀帝國酒店,這是我柯立芝一輩子最喜歡的地方!”柯立芝大感慨。


    我和胡佛相視一笑。


    “卡爾文。有沒有膽子溜出去?”我笑道。


    “溜出去?你說現在?”柯立芝頓時來了精神。


    “當然是現在,剛剛八點,正是玩樂的好時候。”我開始慫恿了起來。


    “不會有什麽危險吧?再說我們這身份,也不合適呀。”胡佛明顯比柯立芝膽小,開始打退堂鼓。


    柯立芝揉了揉太陽**,有些猶豫。但是當看到旁邊那些扭著**走來走去的女人之後,他轉臉對我說道:“你小子能保證咱們的安全嘛?要知道,我們三個人如果被記抓住了。那明天美國可就要翻天了。一個現任的總統。一個共和黨總統候選人地熱門人選,一個美國民眾和社會的良心,老百姓要事知道我們三個人一起出去鬼混,那還得了!”


    “對對對。卡爾文說得對,我看我們還是別去了。”胡佛立刻表示讚同。


    我算是看出來了,胡佛屬於典型地那種有賊心沒賊膽的人。


    “在洛杉磯的時候,不還是同樣到處都是記,我們不還是想怎麽樂嗬就怎麽樂嗬。你要是不去,我自己去。告訴你卡爾文,聽說舊金山的女人可比洛杉磯的有滋味多了。”我出了一陣壞笑。


    柯立芝的靈魂現在在承受著劇烈地煎熬。胡佛不是,他完全是在害怕和退縮。


    我之所以極力裹著他們倆幹壞事,最大的目的就是能想收攏柯立芝一樣把胡佛也收攏過來。雖然他現在不是美國總統。但是馬上就是了。


    這叫預先地政治投資。


    “死了就死了,去!”一番掙紮之後,柯立芝還是在美女地誘惑跟前舉旗投降。


    “真……真的要去!?”胡佛的聲音都有點抖動了起來。


    和柯立芝相比,他可不一樣。


    柯立芝現在是馬上就要卸任的總統,天不怕地不怕,即便是被人現也沒有什麽大不了。反正還有一段時間他就下去了,頂多也就是多了幾個花邊新聞而已,但是胡佛就不同了,他地事業才剛剛起步。正在關鍵時刻,這個時候如果出問題,那他可是哭都沒有眼淚。更照樣的是,胡佛和柯立芝在性格上最大的不同就是胡佛很周正,屬於那種穩妥的至少正經的人,柯立芝就不一樣,他骨子裏就有一點冒險


    而且極會偽裝,表麵比誰都正經但是骨子裏卻是個十的家夥。和我們倆混在一起,胡佛注定要時時刻刻處於被動的狀態。


    “怎麽,你想呆在這裏?你不想樂嗬樂嗬?”柯立芝捅了捅胡佛。


    胡佛可憐巴巴地為難道:“也不是,不過那樣太危險了。”


    “屁!安德烈曾經就對我了一句我認為很正確的中國名言,叫不到老虎的洞**走一走,就搞不到它的孩子!也就是說,你不冒險闖一闖,就摸不到女人地**!”柯立芝睜著眼睛,態度十分的鄭重,但是配上他嘴裏說出來的話,就產生了讓人無法抵禦的喜劇效果。


    “卡爾文,那叫不入虎**焉得虎子。”胡佛還忘不了糾正一下。


    “我管它虎**虎子的,我隻管女人的**。你去還是不去,給句痛快話,不要像個娘們一樣,還指望你做總統呢,這點小事就猶豫不決,唉,算我看走眼了!”柯立芝立馬冷嘲熱諷加威逼起來。


    這家夥一旦決定下來的事情,那是絕對會做的,而且他和一個德性,一定會裹著其他人一起做。


    “去!大不了這總統候選人不做了!”胡佛叫了起來。


    柯立芝說得後麵的那句話,明顯刺痛了胡佛的內心,在看來,說他做不得總統和說他小*不行一樣接受不了。


    “真地決定了?”我看了看麵前地這兩個人。


    一個是現任的美國第三十任總統。一個是未來的美國第三十一任總統,娘的,我馬上要帶著兩個美國總統去找女人,吼吼,這種感覺太爽了!


    “決定了!”柯立芝和胡佛異口同聲地叫了起來。


    “行動!”我一擺手,兩個人跟在我的身後向樓上走去。


    “安德烈,不對呀!”胡佛在後麵扯住了我的衣服。


    “怎麽啦?”我轉過了臉。


    “不是要出去嗎,怎麽往樓上走呀?”胡佛明顯有點暈。


    我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後又指了指他們兩個人身上的衣服,對胡佛說道:“赫伯特,你會想讓我們三個人穿著這樣地衣服從正門堂而皇之的走出去吧?!那樣別說找女人,就是在大街上晃蕩恐怕?


    ?不行了!”


    “那上樓上幹嗎呀?”胡佛覺得我說的話有點道理。


    一旁的柯立芝不耐煩起來,道:“赫伯特,這個你就別問了,安德烈有辦法,我們隻管跟著他就行了!”


    相比於頭一次幹壞事的胡佛。柯立芝明顯有經驗的多。


    於是這兩個家夥再也不說話,跟著我偷偷摸摸上了樓上,坐電梯到了五樓,然後找個沒人的空檔。我們三個人閃了進去。


    現在還沒有監視器這種東西,所以行動起來自然方麵得多。


    “安德烈,這裏可是酒店裏麵的那些服務生地專用房間,到這裏幹嗎?”柯立芝也有點納悶。


    “自然是找衣服換了,你覺得是我們三個人是穿著服務生的衣服出去被現的幾率大,還是傳著這樣的西裝出去被現地幾率大?”我低聲說道。


    “聰明!”


    “完美!”


    兩個總統在我後麵吹捧了起來。


    房間裏沒有人,我帶著兩個家夥竄了進去,抱起了一抱衣服。


    “你們兩個別看呀,也抱些。”看著他們兩個空手站在我跟前。我就火了。


    “要納那麽多衣服幹嗎,我們隻有三個人?”胡佛振振有詞。


    “狗娘養的,你知道這些衣服裏麵正好有你的尺寸嗎?”我急了,立刻開罵。


    “赫伯特,你這家夥豬腦袋呀,讓你抱你就抱。哪那麽多廢話!”柯立芝倒是麻利,一哈腰抱起了一堆衣服。


    胡佛歎了一口氣,也抱了一抱,我們三個人像是清洗工一樣,抱著一堆衣服閃進了電梯。


    出了電梯,我們心驚膽戰地摸進了柯立芝的房間,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隻是想摸摸女人的**罷了,真不容易!”柯立芝把一抱衣服丟在了沙上,長出了一口氣。


    “趕緊找衣服換!”我一邊下命令,一邊開始扒拉衣服。


    想從這麽多衣服裏麵找出合適的來。還真有點困難。


    十幾分鍾之後,原本三個衣冠楚楚的人,轉眼變成了酒店地麵的低級服務生。


    “把帽子戴上!”我指了指胡佛抱過來的帽子。


    三個人又挑了一頂帽子,你還別說,這皇家酒店裏麵地服務生的帽子還真不錯,帽簷很大,一下子就遮住了大半張臉。


    “安德烈,要不要再化化妝呀?”柯立芝幹這事情經驗老到。


    “怎麽化?”我皺起了眉頭。


    柯立芝轉身到房間裏,拿出了一個精致的小盒子。


    盒子裏打開,我和胡佛都愣了起來。


    “卡爾文,你這家夥是不是早就預謀已久了呀!”看著盒子裏麵的東西,我叫了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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