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之內,紅龍大聯盟內部的電影公司全部完成了院線的分離,動作整齊劃一,很是惹人注意。在完成了這個動作之後,好萊塢三分之二的電影公司實現了院線分離的任務。接下來,整個美國的人目光都對準了雷電華電影公司。


    誰都清楚,雷電華電影公司旗下有4000多家電影院,數目龐大,院線分離法案可並不是專門為紅龍大聯盟內部的電影公司準備的,雷電華作為美國的電影公司,自然也適用於這個法律。


    而雷電華電影公司與洛克菲勒財團之間的關係眾人皆知,所以雷電華電影公司必須也得在一個月裏麵完成院線分離。而且雷電華旗下的院線不得由洛克菲勒財團購買。


    這也意味這,雷電華旗下的4000多家電影院,將真正地易主。


    在這一點上,雷電華顯然有些不太情願,但是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華爾街把目標對準了紅龍大聯盟,同時,也拉扯上了雷電華。


    在紅龍大聯盟內部的電影公司紛紛完成了院線分離之後,雷電華也有了動作,他們把旗下的4000多家電影院賣給了一個和他們關係很好的財團——杜邦財團。


    也就是說,雷電華電影公司旗下的幾千家電影院,全都成了老杜邦的了。這一次,算是真的便宜這老頭了。什麽叫漁翁得利,這就是。


    而事情展到了這個程度,剩下來的那些電影公司顯然也就沒有任何的選擇餘地了。哥倫比亞電影公司旗下的電影院,福克斯電影公司旗下的電影院都賣給了華爾街地財團,這下子。好萊塢算是幹淨了。


    這次的院線分離總體上來說,產生了這樣的結果:先,好萊塢全部的電影公司都實現了院線分離,在好萊塢延續了幾十年的製片、放映一體化的傳統,正式宣告結束,一個時代過去了。其次,對於紅龍大聯盟來說,米高梅、派拉蒙、華納兄弟等電影公司旗下的電影院除了一部分由肯尼迪家族購買之外,其他的大部分都通過了種種形勢,間接集中到了夢工廠的手裏麵。而夢工廠管理這些電影院的人,依然是雅賽爾。也就是說,這次地院線分離不但沒有給夢工廠帶來任何的損失,反而讓夢工廠徹底控製了紅龍大聯盟內部的那些電影公司擁有的電影院。這顯然是一件天大的好事。第三,對於雷電華電影公司來說,對於洛克菲勒財團來說,他們不但沒有像原來想象的那樣獲得巨大的好處反而連自己的電影院都賣給了老杜邦,更是因為院線分離法案,雷電華和福克斯、哥倫比亞接下了梁子。原來三個公司之間的關係是很好地,結果因為這次事件,哥倫比亞和福克斯被搗鼓掉了手中的電影院,這讓他們對於華爾街財團對於雷電華電影公司是一肚子的怨氣。


    而這次的法案,雖然沒有讓華爾街財團實現吞並好萊塢電影公司旗下電影院的目地。但是華爾街財團還是喝到了一點湯,嚐到了甜頭。


    總體說來,這次的事件,算是有人歡喜有人憂。


    院線分離法案如同一場暴風驟雨,來勢洶洶,勢不可擋。結果卻在瞬間風平浪靜,接著不留一點痕跡。這樣的局麵,不但之前我們沒有想到,估計就連麥卡錫等人也沒有料到。


    好萊塢幾十年的傳統被改變了,打破了這種製片和放映一體的模式之後,也既然會對電影公司的生存方式產生巨大地影響。


    據說,此次事件之後,麥卡錫被羅斯福叫回了華盛頓狠狠訓了一通,麥卡錫這一次算是大大丟了一次臉。


    而度過了這次風波之後。好萊塢異常的平靜,之所以變得這樣,是因為在經曆了這麽一次大的動蕩之後,各方麵都需要一次修整,需要調整自身的狀況。


    對於夢工廠來說,最要緊的就是如何吸收依靠院線分離法案而掌握的近20000萬家電影院。院線我們手裏麵隻有4000多家,這一次一下子增加到了原來的五倍,幾乎相當於美國全國電影院的百分之七八十,數目如此龐大的電影院,管理起來是十分費時費力地。更不要說之前這些電影院分屬於不同的電影公司。管理方式十分不一樣,在人員的配置上更需要精心處理。更費心的,恐怕還是這些電影院規模各不相同,管理也不能一刀切。


    所以對於雅賽爾來說,管理這麽多的電影院,顯然比之前的工作更要繁重。為此,夢工廠不得不調派人手幫助雅賽爾完成對旗下這麽多電影院的集體管理。用雅賽爾的話來說,他仿佛一下子就變成了暴戶。


    不過我的心情卻很好,成功地度過了這一次危急,好萊塢不但沒有被華爾街財團吞吃掉,反而好夢工廠借此良機完成了對電影院線的掌握,實在是大大出乎我地意料之外。


    或許是因為喜事,連原本陰霾地天氣也變得明媚的了起來,《教父2》地拍攝進行得十分的順利。


    這部電影,難度雖然大,但是因為有了第一部電影的基礎,拍攝起來基本上還是讓我十分滿意的。


    這天晚上,拍完了電影,我走出廠棚,坐進了車子裏。


    “老板,你要去哪裏?”達倫.奧利弗看見我一個人坐在車子裏麵,趕緊跟了過來。


    “出去走走。”我笑了起來。


    “要不要派人跟著?”達倫.奧利弗指了指我空蕩蕩的車子。


    “不用了,我在周圍轉轉。”我搖了搖頭,然後開著車子出了洛杉磯市中心。


    在這裏,根本不用擔心安全問題,畢竟這是市中心。是非常地段。


    到了市中心,天色已經黑下來了。街道上麵到處都是出來嬉鬧的民眾,車水馬龍。這個時候,正是洛杉磯市中心最熱鬧的時候。


    我把車子停在了市中心的一個停車場,然後一個人四處瞎逛了起來。


    從市中心往西麵走,走了一條街道,前麵就突然沒有人了。


    之所以沒看見人,不是因為民眾不喜歡這裏,而是因為這邊被列入到電影的拍攝區域裏麵了。好萊塢各大電影公司現在正是拍攝電影地黃金時期,而洛杉磯更是成為這些電影公司電影的重要片場地。洛杉磯西區的很多地方都適合拍攝電影,因此這邊被劃成拍攝區域也就不足為奇了。


    我卻很高興,因為人少了對於我來說就十分的方便了。不擔心被人認出來,想怎麽走就怎麽走。


    又走了一段路,有些累了,就拐進旁邊的一家店裏麵吃東西。


    這家店,之前我也來過,在西區很出名,風味以印度為主。裏麵的裝修很好。而且帶包廂的那種。


    隨便挑了一個位子,點了點吃的喝的,看著外麵斑斕的燈火,內心很是輕鬆。


    可是沒多久,我就聽到旁邊傳來了一陣哭聲。


    這哭聲。顯然是一個女人地,低低的抽泣,而且帶著極大的悲傷和憤怒。


    在酒館裏麵,什麽樣的人都有,別說是哭的了,連打架的人都有。所以我根本就不在意。但是這哭聲一直沒有停下來的可能,而且是越哭越傷心,聲音越來越大。


    我的注意力逐漸被吸引了過去,而且這女人的聲音,竟然十分地好聽,雖然是哭腔,但是十分的純美。


    “老板!酒!酒!”從我後麵的一個小包廂裏麵,傳出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這聲音,是那麽的柔美。讓我內心一顫。


    “小姐,你已經喝了不少了,已經醉了,我看我還是幫你叫車送你回去吧。”酒館裏麵地人走道包廂裏麵十分體貼地說道。


    “酒!我要酒!快點!”包廂裏麵,那女聲帶著哭腔。


    “好好好,我去拿,我去拿。”酒館裏麵服務生一邊搖著頭一邊走開了。


    時候不大,服務生拿了一瓶紅酒,送到了後麵的那個包廂裏麵。“我很你們!我恨你們!臭男人!全都是臭男人!”那女人一邊喝一邊罵,聲音憤怒無比。


    這聲音讓我皺起了眉頭。這個女人恐怕十有**是為了男人。這時代。為男人傷心的女人可實在是太多了。


    “克拉克.蓋博!總有一天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接下來,一聲怒罵讓我一下子把自己的耳朵豎了起來。


    克拉克.蓋博!這個女人要殺克拉克.蓋博?


    這句話。讓我目瞪口呆。聽這個女人的口氣,仿佛他和克拉克.蓋博有很深的積怨,不然她也不會這麽咒罵他。


    但是據我說隻,克拉克.蓋博在好萊塢地聲譽很好,很少有人和他過不去的,要殺死他的人就更少了。


    “為什麽,我喜歡的無緣,不喜歡的,卻這樣對我。為什麽。”包廂裏麵,那人估計真的喝醉了,在裏麵嘀嘀咕咕,到了最後幹脆沒有了聲音。


    我吃完了東西,站起來就要走,結果剛站起來就被服務生攔了下來。


    “怎麽了?我難道沒有給錢嗎?”看著眼前的服務生,我愣了起來。


    “那倒不是,先生,你有車嗎?”服務生問道。


    “有還是有的,怎麽了?”我笑問。


    “有車就好,先生,麻煩你把那小姐送回去行不,她喝得爛醉,我也沒有時間送他,隻能拜托你了。”服務生十分為難地說道。


    “沒問題,這個我還是可以幫忙的。”我笑著答應了下來,那服務生立刻笑得滿臉都是褶子。


    其實我之所以答應他,除了要送這個女人之外,我最大地目的就是想看一看,這個要殺死克拉克.蓋博的人到底是誰。


    我跟著服務生來到了後麵的那個包廂,包廂很大。裝修得也是豪華,裏麵布置得富麗堂皇,中間有一個大大地圓桌,圓桌上麵擺滿了食物,同時還放上了很多酒,那女人就趴在桌子上麵,似乎已經睡著了。”先生,你和她聊,我還有事情要忙。“那服務員對我笑笑,退出去了。


    看著房間裏麵的一片狼藉。聞著熏人的酒氣,我真的對這個女人佩服之至了。一個女人,就然喝了這麽多久,實在是少見。”小姐,我送你回家吧,請問你家住在……啊!”當我走到那個女人跟前,看到她的容貌的適合,我頓時叫了起來。


    那女人卻仿佛沒有聽到一般,轉過臉去繼續睡。


    她怎麽會在這裏!?看著這個女人地容顏。我還真地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自己地眼鏡了。


    身上穿了一條優雅地小黑裙,脖子上戴著一串珍珠項鏈,海藻一般的頭散落著,很是漂亮。而那包裹在小黑裙中的前凸後翹的身材,因為她的隨意扭動。越讓人眼熱。


    而那張埋在臂彎裏麵的一張玉臉,讓我目瞪口呆。高挺的鼻梁,雪白的皮膚,長長的睫毛,眼角還有些淚滴。


    眼前地這個女人,是誘人的。同時又是楚楚可憐讓人頓生愛憐之心的。


    但是我從來沒有料到會在這裏和她遇到,而且是這樣的一種情況!


    費雯麗!竟然是費雯麗!


    我和費雯麗並不陌生,我們兩個人經常見麵,而且有的時候也會開玩笑彼此問候,雖然她現在是雷電華電影公司地當家花旦,但是我們之間還是君子之交淡如水。我對於費雯麗的印象,基本上還是不錯的,在我的眼裏麵,這個女人是一個聰明、漂亮同時又有表演天賦的演員。她簡直就是為了電影而生的。


    這幾年來,她憑借著一步步地電影成為好萊塢一線的電影明星,除了機遇,更重要的是她本人的才能。在這方麵,好萊塢的女演員中能夠和她一拚的人並不是很多,也就那麽寥寥的幾個。


    自從上次的《一代紅顏》之後,費雯麗就沒有接電影劇本。之所以出現這樣的事情,原因是多方麵地。先,因為緋聞案,費雯麗的聲望在民眾之中大打折扣。現在實在不適合在出演別的電影。而另外的一個原因,是因為雷電華生怕費雯麗個他們帶來影響。所以這段時間,費雯麗基本上又是被雪藏了起來。


    這段時間,在聚會上看不到他,在電視上也看不到,開始的時候我還意識不到,但是時間長了,現少了費雯麗的好萊塢,還真的暗淡了很多。


    但是現在在這裏麵見到她,也實在太意外了!


    費雯麗怎麽這也是大明星,怎麽會在夜裏跑到這樣的一個酒館裏麵呢?而且還喝得爛醉如泥大罵克拉克.蓋博。


    看著她的那張臉,我的腦袋裏麵湧現出了無數地問號。


    一瞬間,我似乎覺得這個女人地身上肯定生了什麽故事。


    “費雯麗,我送你回家。”我走到她的跟前,拍了拍費雯麗地肩膀。


    但是費雯麗卻根本沒有聽到他的話,她眯著眼睛,扯過了我的胳膊,然後趴在上麵繼續開睡,這讓我目瞪口呆。


    “喝得酒也太多了。女人嘛,喝什麽酒!”我對著費雯麗搖了搖頭,然後走過來,蹲下身子抱起了費雯麗。


    而這個時候,費雯麗還是沒醒,隻是伸出藕節一樣的胳膊摟住了我的脖子。“費雯麗,你這樣要是被人看到了,那我們就是全身是嘴都說不清楚。”看著懷裏麵的費雯麗,我暗暗叫苦。


    洛杉磯幾乎每一個角落都有記的存在,他們幹的就是偷拍的工作,我們這樣出來,如果被人看到了,被人拍成了照片登載在了報紙上,那麽我和費雯麗可就麻煩了。對於費雯麗來說,當初她和希區柯克有些關係,那已經讓她十足領教了媒體威力的巨大,而現在,如果我和她這樣的照片被登載報紙上麵。那費雯麗又和我牽扯不清了,到時候,肯定會掀起一場更為浩大的風波。


    “安德烈.柯裏昂和費雯麗偷情。”這樣的新聞估計比火星人來地球還吸引人!


    懷裏地費雯麗卻根本不管這些,她依然閉著眼睛,雙手抱著我的脖子呼呼大睡,根本就沒有感覺到什麽不正常。那狀態,估計我把她賣了她都不清楚。


    為了安全,我也不管什麽我和費雯麗這麽摟摟抱抱的了,現實四處看了一眼,沒有現有記的蹤跡。趕緊抱著費雯麗一路小跑跑到了車子跟前,打開了後麵的車門把她放到了後麵的座位上,然後自己坐到前麵開車。


    費雯麗住的地方,我還是知道的,就在好萊塢的西區別墅,那裏是一幫明星大腕的別墅群。


    現在,也隻能把她送到家了。但是對於我來說,這顯然是個難題。


    如果送了,說不定會被人現。如果是那些愛熱鬧地記,估計明天報紙上麵可就熱鬧了,絕對全美震動。如果不送,那就意味著把費雯麗留在了這裏,她現在喝得爛醉如泥。根本不清楚自己在什麽地方,在幹嗎,這樣得一個漂亮的女人,一個毫無反抗能力的女人,如果遇到什麽歹徒,那不完了。


    所以思來想起。我還是覺得送費雯麗回家,盡管有被人拍到照片的危險。


    但是接下來費雯麗的一個動作,讓我鼻血差點流了出來!


    在好萊塢,不同的演員都有不同的穿衣風格。比如嘉寶就喜歡穿黑裙子,那樣越顯出她的雅致,凱瑟琳.赫本喜歡穿麵料舒服一點的衣服,麻是她地最愛,其他的人,瑪琳.黛德麗就喜歡妖豔一點的。性感是她的路線。至於費雯麗,這個女人喜歡蕾絲在好萊塢那是出了名的。


    九月份,天氣本來就熱,費雯麗穿地衣服並不是很多,一條白色的短裙,而且還是露出了小香肩的那種,已經爛醉如泥的她摟著我的脖子,那雪白的香肩就橫在我地眼前,而在抱她上車的那一瞬間,費雯麗不知道是因為炎熱還是其他的原因。伸過手去扯了扯肩膀上麵的吊帶。那絲織的吊帶滑溜溜地落了下去,她的胸前頓時一片春光!


    一對白鴿子隨著喘息微微的顫抖。襯托出那緋紅的臉頰,讓我覺得鼻腔裏麵一熱,差點就要流出鼻血來。


    我趕緊把她那吊帶扯上去,然後開了另一側的車門坐到了駕駛座上。


    “克拉克.蓋博,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坐在副駕駛座上地費雯麗喃喃自語。


    看著這個癱在我旁邊爛醉如泥的女子,我頓時搖了搖頭。


    真不知道克拉克.蓋博那家夥哪裏得罪她了,竟然讓費雯麗如此的痛恨。


    我動了車子,朝好萊塢開去。


    一路上心驚肉跳,尤其是經過鬧市的時候,生怕被記們現拍照,隻得停停走走走走停停,好不容易出了洛杉磯,才放下心來。


    已經是深夜,路上車很少,月光之下,公路猶如一條白色的絲帶通向遠方,兩邊的行道樹在飛快地回退,周圍是那麽的安靜。


    我打開了車窗,冷風呼呼地灌進來,頓時讓我的頭腦清醒了不少。


    我看了看費雯麗,這個女人如同貓一樣窩在座位上,頭靠著我的肩膀,滿身的酒氣。


    我和費雯麗見過不止一麵,但是從來還沒有靠得如此近距離過。我們之間,隻隔著零點一公分,這個距離,是典型地危險距離。


    眼前地這張臉,是那麽的完美,完全是上帝精心完成地藝術品。高挺的鼻梁,長長的睫毛,紅潤欲滴的小嘴,她的每一個動作,甚至嘟囔著一下小嘴,都會讓人怦然心動。


    這是一個怎樣的女人呀。簡直就是一個殺人不見血的兵器嘛。


    “費雯麗!費雯麗!”我叫了她幾聲,她根本沒有回答,就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徹底無奈了,隻得繼續開著我的車。半個小時後,車子進入了好萊塢西區的別墅群。進入這裏,我更加小心。這裏都是明星大腕居住的地方,很多狗仔隊都埋伏在別墅地周圍想方設法拍攝明星的**,我肯定地萬分的小心,不然的話就會變成第二個希區柯克了。


    我並沒有直接開進去,而是在周圍饒了一圈,沒有現什麽異常之後才進去。


    費雯麗的別墅很好找,那是一棟白色的別墅,周圍都是高大的數目,簡直就是一個綠色的城堡。我把車子開到了別墅的側門。然後摁響了喇叭,裏麵的仆人出來開門,當看見我抱著費雯麗地時候,仆人都吃了一驚。顯然,她還從來沒有見過費雯麗喝得如此醉醺醺的。


    我把費雯麗抱到了客廳就要轉身離去,卻被那個仆人攔住了。


    “先生,你不能走!”那個仆人看著我,急道。


    “為什麽?我把她送回來任務就完成了,為什麽不能走?”我樂了起來。


    仆人可憐巴巴地說道:“先生。你不知道費雯麗小姐的脾氣,她心情不好的時候,對我們凶極了,她現在醉成這個樣子,如果醒來了。我們肯定遭殃,你就行行好,在這裏等小姐醒來了再走,怎麽樣?要不然費雯麗小姐醒來了之後我們就倒黴了。


    仆人看著我,哀求了起來。


    這說法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在我的印象裏麵。費雯麗可是一個對誰都客氣的女人,怎麽對仆人這麽凶呢。”她對你們一直這樣嗎?“我問道。


    “那倒不是,小姐平時對我們好極了,就是心情不好的時候我們受罪。現在她喝成這樣,肯定是遇到了什麽傷心事,先生,你就留下來吧。”仆人哀求道。


    看著她那可憐巴巴的樣子,我點了點頭:“那我就留下來等她行了,我把她抱到臥室裏麵。你給她換一套睡衣。”


    “行!”仆人聽我這麽說,臉上馬上多雲轉晴。


    我又哼哼哧哧地把費雯麗抱到了臥室裏麵,然後讓仆人給她換了一套睡衣,這才走進來坐在床邊地沙上。


    費雯麗的臥室並不是很大,但是布置得很是溫馨。裏麵到處都是玩具,大小不一,顏色各異,但是都是那種憨憨傻傻的類型,房間裏麵的牆紙的顏色,都是粉紅色。精致地小台燈。碎花的沙,碎花的窗簾。這樣的布置,簡直讓這個臥室變成了一個小女孩的臥室。


    想不到平時在外麵風光無比的好萊塢一線女星,竟然還有如此地一麵。看著滿屋子堆放的玩具我笑了起來。


    而這些玩具裏麵,大部分的都是夢工廠三廠生產的,米老鼠、湯老家、小飛象、et等等,幾乎所有夢工廠生產的玩具,在這裏都能夠找到。


    坐在沙上麵,我興致勃勃地打量著這個房間,滿臉微笑。說句臉紅的話,我基本上什麽地方都進去過,連白宮進出都是家常便飯,就是沒有怎麽進出過女人的閨房,尤其是像費雯麗這樣的女人的閨房,所以現在很是感性器。


    而打量了一圈之後,距離沙不遠地一個書櫃吸引了我。


    書櫃不大,由原木作成,樣式簡單,但是十分的大器。上麵除了放了一些書之外,還放了費雯麗的獎杯,除此之外還有相框。


    我興致勃勃地走到了書櫃跟前,卻被書櫃上麵的東西搞得目瞪口呆。書櫃上麵的兩層,拜訪的是我的《蒙太奇論》、《長鏡頭論》的不同版本、不同語言的書,除此之外就是由洛克特克出版集團出版的我寫過地劇本地合集,所有的書被整整齊齊地碼在小小地書架上麵,除此之外,根本就沒有其他任何人的書。


    書架上麵的獎杯被擦得一塵不染,看起來主人對這些獎杯十分的愛護,而比那些獎杯更鋥亮的還有那些相框,我原來以為這些相框可能是費雯麗的家庭照或是她本人的照片、劇照,但是引入我眼簾的,卻是兩個人的合照。


    那些合照裏麵,除了費雯麗之外,就是我!


    都是我們兩個人在不同地方的合照,哈維獎頒獎典禮上的。各種各樣地派對上麵的,畫麵上麵,我和費雯麗站在一起,對著鏡頭,每一張費雯麗都笑顏如花。


    看到這些照片,看著那一本本的書籍,我張大了嘴巴。


    回頭專轉臉看看那個躺在船上熟睡得如同小貓一樣的費雯麗,我的心情複雜極了。


    可以說,這一次,我現了一個埋藏在一個女人心頭的秘密。而且這秘密還和我有關係。


    床上的費雯麗說了一句夢話。然後蹬掉了毯子。


    我要了搖頭,走過去,撿起地上的毯子給她蓋上,然後坐在床邊打量著這個女人。


    她是這麽的年輕,這麽的美,美得讓人心裏慌。


    我有些不敢看下去了,轉身就要走。


    費雯麗卻一個翻身抱住了我地胳膊,緊緊地把我的胳膊擁在懷裏,仿佛抱著什麽寶貝一般。


    她匝吧了兩下嘴。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呼吸變得平穩了起來。她肯定是做了什麽好夢了。


    與此同時,我的那條被她抱在懷裏的手臂,傳來了一陣**。費雯麗胸前的柔軟,讓我呼吸緊促。


    平時沒有在意。想不到這個女人的胸部竟然如此的豐滿!


    我想抽出來,但是根本抽不了,隻能由她。


    我就那樣坐在床上,一動不動。坐得久了,半個身子都麻木了起來。


    我隻得微微換了一個姿勢,靠在了床上。半躺著,這樣一來,果然好受了不少。


    而費雯麗,卻如同小蛇一樣纏了上來。一身酒氣的她,紮進我的懷裏,臉貼在我地胸脯上麵,睡得十分的香甜。


    這樣一來,我是徹底動彈不了了。


    我就這樣僵持著,時間一長。眼皮也越來越沉重了,很快也睡了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覺得臉上癢,睜開眼睛的一刹那,我“阿也”一聲叫了起來。“嚇死人了!你要幹嗎!?”我捂著胸口叫道。


    費雯麗看來已經醒了有一段時間了,她托著下巴湊在我的跟前打量著我,兩隻眼睛忽閃忽閃的。


    “我還要問你呢,你怎麽會跑到我這裏來?”費雯麗看著我道。


    我立刻頭大了起來:“費雯麗小姐!你以為我想來呀!你自己喝得爛醉如泥,是我送你回來地。”


    “我喝得爛醉如泥?我怎麽不知道?”費雯麗看著我,滿臉通紅。不知道是酒勁還沒有過去還是因為羞赧。


    “小姐。你要是知道你還能爛醉如泥嗎?”我反問了一句。


    “但是你送我,怎麽會跑到我的床上來了?還有。我這衣服!”費雯麗指了指我,然後又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看著我,目光意味深長。


    我撓了撓頭:“小姐,是你自己抱著我不鬆把我拖上來的,我能怎麽辦?”


    費雯麗不太相信,指著自己的睡衣道:“你難道沒有趁機?”


    “我!?我說有你相信嗎?我說沒有你相信嗎?”我苦笑了起來。


    我和費雯麗兩個人相互看著對方,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房間裏麵出奇的安靜,隻能夠聽見牆上地鍾滴滴答答的走動聲音。氣氛變得詭異了起來,尤其是這靜費雯麗看著我,目光複雜,眼前的這張讓人窒息的臉,是如此地讓人驚心動魄。


    我的心髒開始噗通噗通跳動起來,我的嗓子變得幹澀開始咽口水,與此同時,我有些飄的感覺。


    這種感覺,我已經很多年沒有了。


    我變得有些慌張了起來。說起來自己都不相信,如今能夠讓我慌張的事件已經寥寥無幾了,這個女人的目光竟然能夠讓我慌成這樣,實在是出乎我地意料之外。


    我想動一動,卻被費雯麗用目光製止了。


    她就那麽看著我,然後一點點靠近我,當我們之間的距離差不多零點一厘米的時候,她突然親了我一下。


    如同啄木鳥那樣輕輕地飛快地在我的嘴唇上親了一下,快得我都沒有反應過來!


    我雙目圓睜地看著費雯麗。完全陷入了石化狀態。


    “看什麽?要不要再重拍一次?”費雯麗噗嗤一下笑了起來。


    她的這句話,頓時讓房間裏麵剛次幾乎窒息地氣氛為之一鬆。


    “我,我得回去了,我晚上還有工作,我,我……”我從床上爬起來,手足無措,不知道該幹什麽。


    看著我那樣子,費雯麗笑容如花。


    “平時覺得柯裏昂大導演都是揮斥方遒的人,想不到竟然有這麽狼狽的時候。”費雯麗咯咯直笑。


    我被她笑得十分不好意思。直撓頭。


    “能給我倒杯水嗎?”費雯麗指了指茶幾上麵的杯子。


    我走過去給她倒了杯水,然後遞給她,自己坐到了書櫃旁邊的沙上。


    “這些書你收集得還真全。我自己都沒有收集得這麽全過。”櫃上麵地書,我開始轉移話題。


    “這些書收集起來可費了我不少氣力。”費雯麗如同小雀一樣從床上蹦起來,跳到了地板上,架上麵地那些書昂起了她小巧的下巴。


    眼前地費雯麗,如同一個頑皮的孩子,單純而純粹。


    “這本是我在法國宣傳電影地時候買的,這本德文版的是我讓公司的朋友帶來的。這本俄文版的是我無意中從一個書商那裏買來的……”費雯麗站在書櫃跟前,一個個像我介紹那些書,仿佛介紹他的寶貝一樣。


    “這些照片把我拍得太醜了。”我開起了玩笑。


    看著那些照片,費雯麗的臉刷地一下就紅了起來,仿佛是一個被人現了秘密的小女孩。


    “是呀。我有的時候也覺得這個男人挺醜的,好萊塢比這個帥的人多地是。”費雯麗嘴角上翹,笑得十分的頑皮。“那你還收,也不怕做噩夢。”我搖了搖頭。


    “喜歡就收唄。”費雯麗轉過身,走到了我的跟前,然後看著我。臉上又回複了專注的神態。


    她的那眼神,讓我再次心慌了起來,如同一個兔子在蹦蹦跳跳。


    我低下頭,遊戲無所適從。


    “安德烈,我喜歡你,被你現了,你說怎麽辦呀?”費雯麗看著我,輕聲地問道。


    她的這句話,讓我地心。劇烈地抖了一下!是那種全身汗毛紅都緊繃的抖動!


    我沒有料到費雯麗會這麽大大方方,會真麽的大膽。


    她就那麽看著我,目光溫柔,臉上帶著笑意,沒有絲毫的不要意思。


    “費雯麗,我,我……”我張了張嘴,始終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麽。


    “我知道你要說的。你肯定說我們兩個人不可能,我應當找一個好男人之類的,是不是?”費雯麗笑了起來。”我可沒這麽想。”我聳了聳肩膀道:“我可沒有讓你找個好男人。”


    費雯麗看著我緊張成這個樣子。頓時笑了起來。然後她終於把身體撤了出來,然後打量著我。仿佛沒有看夠一般。


    “算起來,你還是第一個進了我的臥室的男人。早知道,我就在這個臥室裏麵安上一個攝影機就好了。那樣以來,拍成的膠片肯定十分地火爆!”費雯麗坐在床上,笑了起來。


    我們之間隔著一段距離,但是因為這段距離,眼前的費雯麗越地美了起來。


    這種美,和之前費雯麗留給我的印象完全不一樣。平時在好萊塢,費雯麗的美是那種性格上堅強的美,是那種性感的美,是那種大氣的美,但是現在她就如同一個孩子一樣,身上有著一種單純、純粹的美!


    房間裏麵粉紅色的燈光,穿著一身白色半透明睡衣的費雯麗,一張鬆軟地大船,眼前地景象,讓我雲裏霧裏如同做夢一般。


    “我進別人閨房裏麵的次數一隻手就能夠數得出來。”我端起了茶幾上麵地杯子喝了一口水。


    “這是我的榮幸。”費雯麗從床上站起來走到了我的對麵。


    她那一身半透明的睡衣經過燈光的映襯,豐滿的**幾乎就在眼前,讓我趕緊低下了頭。


    “太晚了,我想我得回去了,明天我還得拍電影呢。”我趕緊站起來,就要像臥室的門走過去。


    而費雯麗的一句話,讓我呆在了當場。昨天碼字碼到兩點半,早晨起來鬧肚子,我的神呀!


    實在是禍不單行。


    還得像狗一樣上班去。


    堅持吧,堅持就是勝利。嗬嗬。


    月票44是,能再上升不?


    小張作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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