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7、戰爭根源


    “從前現在,過去了不再來,紅紅落葉長埋塵土內。開始終結總是沒變改,天邊的你飄泊在白雲外。苦海翻起愛恨,在世間難逃避命運。相親竟不可接近,或我應該相信是緣份(分)。情人別後永遠再不來,無言獨坐放眼塵世外。鮮花總會凋謝,但會再開。一生所愛隱約在白雲外。苦海翻起愛恨,在世間難逃避命運。相親竟不可接近,或我應該相信是緣份(分)。苦海翻起愛恨,在世間難逃避命運。相親竟不可接近,或我應該相信是緣份(分)。”


    生苦百戰役,死托萬鬼鄰。北風揚胡沙,埋翳周與秦。


    大運且如收,蒼穹寧匪仁。惻愴竟何道,存亡任大鈞。


    門有車馬賓,金鞍曜朱輪。謂從丹霄落,乃是故鄉親。


    呼兒掃中堂,坐客論悲辛。對酒兩不飲,停觴淚盈巾。


    歎我萬裏遊,飄搖三十春。空談霸王略,紫綬不掛身。


    雄劍藏玉匣,陰符生素塵。廓落無所合,流離湘水濱。


    借問宗黨間,多為泉下人。白日何短短,百年苦易滿。


    蒼穹浩茫茫,萬劫太極長。麻姑重兩鬢,一半已成霜。


    天公見玉女,大笑億千場。吾欲攬六龍,回車掛扶桑。


    北鬥酌美酒,勸龍各一觴。富貴非所願,為人駐頹光。


    有時忽惆悵,匡坐至夜半。平時空嘯吒,思欲解世紛。


    心隨長風去,吹散萬裏雲。羞作濟南王,九十誦古文。


    不然拂劍起,沙漠收奇勳。老死田陌間,何因揚清芬?


    夫子今管樂,英才冠三軍。終與同出處,豈將沮溺群!


    人生不相見,動如參與商。今夕複何夕,共此燈燭光。


    少壯能幾時?鬢發各已蒼。訪舊半為鬼,驚呼熱中腸。


    焉知二十載,重上君子堂。明日隔出嶽,世事兩茫茫。


    七星在北戶,河漢聲西流。羲和鞭日月,少昊行清秋。


    秦山忽破碎,涇渭不可求。俯視便一氣,焉能辨皇州?


    回首叫虞舜,蒼蒼雲正愁。惜哉瑤池飲,日晏昆侖郊。


    黃鶴去不息,哀鳴何所投?君看隨陽雁,各有稻粱謀。


    昔沒賊中時,潛與子同遊。今歸行在所,王事有去留。


    逼側兵馬間,主憂急良籌。子雖軀幹小,老氣橫九州。


    挺身艱難際,張目視寇仇。朝廷壯其節,奉詔令參謀。


    古色沙土裂,積陰雪雲稠。羌父豪豬靴,羌兒青兕裘。


    吹角向月窟,蒼山旌旆愁。鳥驚出死樹,龍怒拔老湫。


    古來無人境,今代橫戈矛。傷哉文儒士,憤激馳林丘。


    中原正格鬥,後會何緣由?百年賦定命,豈料沉與浮。


    且複戀良友,握手步道周。題詩得秀句,劄翰時相投。


    論兵遠壑淨,亦可縱冥搜。況乃胡未滅,控帶莽悠悠。


    維時遭艱虞,朝野少暇日。顧慚恩私被,詔許歸蓬蓽。


    拜辭詣闕下,怵惕久未出。雖乏諫諍姿,恐君有遺失。


    君誠中興主,經緯固密勿。東胡反未已,臣甫憤所切。


    揮涕戀行在,道途猶恍惚。乾坤含瘡痍,憂虞何時畢?


    靡靡逾阡陌,人煙渺蕭瑟。所遇多被傷,呻吟更流血。


    回首鳳翔縣,旌旗晚明滅。前登寒山重,屢得飲馬窟。


    汾郊入地底,涇水中蕩橘。猛虎立我前,蒼崖吼時裂。


    菊垂今秋花,石戴古車轍。青雲動高興,幽事亦可悅。


    山果多瑣細,羅生雜橡栗。或紅如丹砂,或黑如點漆。


    雨露之所濡,甘苦齊結實。緬思桃源內,益歎身世拙。


    坡陀望鹿寺,岩穀亙出沒。我行已水濱,我仆猶木末。


    鴟鳥鳴黃桑,野鼠拱亂穴。夜深經戰場,寒月照白骨。


    潼關百萬師,往者散何卒?遂令半秦民,殘害為異物。


    況我墮胡塵,及歸盡華發。海圖披波濤,舊繡移曲折。


    生還對童稚,似欲忘饑渴。問事競挽須,誰能即嗔喝?


    翻思在賊愁,甘受雜亂聒。新歸且慰意,生理焉得說?


    至尊尚蒙塵,幾日休練卒?仰觀天色改,坐覺妖氣豁。


    陰風西北來,慘淡隨回鶻。其王願助順,其俗喜馳突。


    送兵五千人,驅馬一萬匹。此輩少為貴,四方服勇決。


    所用皆鷹騰,破敵過箭疾。聖心頗虛佇,時議氣欲奪。


    伊洛指掌收,西京不足拔。官軍請深入,蓄銳何俱發。


    此舉開青徐,旋瞻略恒碣。昊天積霜露,正氣有肅殺。


    禍轉亡胡歲,勢成擒胡月。胡命其能久?皇綱未宜絕。


    憶昨狼狽初,事與古先別。奸臣竟苴醌,同惡隨蕩析。


    不聞夏殷衰,中自誅褒妲。周漢獲再興,宣光果明哲。


    桓桓陳將軍,仗鉞奮忠烈。微爾人盡非,於今國猶活。


    淒涼大同殿,寂寞白獸闥。都人望翠華,佳氣向金闕。


    園陵固有神,掃灑數不缺。煌煌太宗業,樹立甚宏達。


    絕代有佳人,幽居在空穀。白雲良家子,零落依草木。


    關中昔喪敗,兄弟遭殺戮。宦官何足論,不得收骨肉。


    世情惡衰歇,萬事隨轉燭。夫婿輕薄兒,新人美如玉。


    合昏尚知時,鴛鴦不獨宿。但見新人笑,那聞舊人哭!


    在山泉水清,出山泉水濁。天寒翠袖薄,日暮倚修竹。


    死別已吞聲,生別常惻惻。江南瘴癘地,逐客無消息。


    故人入我夢,明我長相憶。恐非平生魂,路遠不可測。


    魂來楓葉青,魂返關塞黑。君今在羅網,何以有羽翼?


    落月滿屋梁,猶疑照顏色。水深波浪闊,無使蛟龍得。


    避賊今始歸,春草滿空堂。覽物歎衰謝,及茲慰淒涼。


    清風為我起,灑麵若微霜。足以送老婆,聊待偃蓋張。


    我生無根蒂,配爾亦茫茫。終然長撥損,得郤千葉黃。


    有情且賦詩,事跡可兩忘。勿矜千載後,慘淡蟋穹蒼!


    空堂魑魅走,高枕形神清。服飾定尊卑,大哉萬古程。


    歎息當路子,幹戈尚縱橫。掌握有權柄,衣馬自肥輕。


    李鼎死岐陽,突以驕貴盈。來真賜自盡,氣豪直阻兵。


    皆聞黃金多,生見悔吝生。錦鯨卷還客,始覺心和平。


    往在西京日,胡來滿彤宮。中宵焚九廟,雲漢為之紅。


    解瓦飛十裏,惠帷紛曾空。疚心惜木主,一一灰悲風。


    合昏排鐵騎,清旭散錦蒙。賊臣表逆節,相賀以成功。


    是時妃嬪戮,連為糞土叢。當寧陷玉座,白間剝畫蟲。


    不知二聖處,私泣百歲翁。車駕既雲還,楹桷焱穹崇。


    故老複涕泗,祠官樹椅桐。宏壯不如初,已見帝力雄。


    前春禮郊廟,祀事親聖躬。微軀忝近臣,景從陪群公。


    登階捧玉冊,峨冕耿金鍾。侍祠恧先露,掖垣邇濯龍。


    天子惟孝孫,五雲起九重。鏡奩換粉黛,翠羽猶蔥朧。


    前者厭羯胡,後來遭犬戎。俎豆腐膻肉,罘思行角弓。


    安得自西極,申命空山東。盡驅詣闕下,士庶塞關中。


    主將曉逆順,元元歸始終。一朝自罪己,萬裏車書通。


    鋒鏑供鋤梨,征戍聽所從。冗官各複業,土著還力農。


    君臣節儉足,朝野歡呼同。中興似國初,繼體如太宗。


    端拱納諫諍,和風日衝融。赤墀墀桃枝,隱映銀絲籠。


    千春薦陵寢,永永垂無窮。京都不在火,涇渭開愁容。


    歸號故鬆柏,老去苦飄蓬。前村山路險,歸醉每無愁。


    風林纖月落,衣露靜琴張。暗水流花徑,春星帶草堂。


    檢書燒燭短,看劍引杯長。詩罷聞吳詠,扁舟意不忘。


    清秋望不極,迢遞起層雲。遠水兼天淨,孤城隱霧深。


    葉稀風更落,山迥日初沉。獨鶴歸何晚?昏鴉已滿林。


    寒食江村路,風花高下飛。江煙輕冉冉,竹日淨暉暉。


    田父要皆去,鄰家問不違。地偏相識盡,雞犬亦忘歸。


    涼氣晚蕭蕭,江雲亂眼飄。風鳶藏近渚,雨燕集新條。


    黃綺終辭漢,巢由不見堯。草堂樽酒在,幸得過清朝。


    細草微風岸,桅檣獨夜舟。星垂平野闊,月湧大江流。


    名豈文章著,官應老病休。飄零何所似?天地一沙鷗。


    “在那遙遠的地方,有位好姑娘。人們走過她的帳房,都要回頭留戀地張望。


    她那粉紅的笑臉,好像紅太陽。她那美麗動人的眼睛,好像晚上明媚的月亮。


    我願流浪在草原,給她去放羊。每天看著那粉紅的小臉,和那美麗金邊的衣裳。


    我願做一隻小羊,跟在她身旁。我願每天她拿著皮鞭,不斷輕輕打在我身上。”


    “鴛鴦雙棲蝶雙飛,滿園春色惹人醉。悄悄問聖人,女兒美不美,女兒美不美?說什麽王權富貴,怕什麽戒律清規?隻願天長地久,與我意中人兒緊相隨。愛戀伊,愛戀伊,願今生常相隨。……”


    廣闊無邊的沙場上,又臨近了一個落日黃昏。粉紅的夕陽,紅彤彤的天邊,卻給人留下一個無邊無限的淒涼。


    兩軍殘酷的交戰,又像這落日一樣再次進入一個暫歇階段。戰場上,依舊銷煙彌漫,血腥四溢,橫屍遍野,狼籍(藉)一片。契丹兵馬遭受重創之後,已退卻得無影無蹤,唯獨留下的倒是死亡的兵丁和死亡的戰馬。無獨有偶,兩軍交戰,長安天子的中原野戰軍也遭受了嚴重創傷。沙灘上,一片又一片、一堆又一堆的屍體雜亂無章地映現在正在疲憊不堪地收拾著戰場的中原野戰軍將士的模糊雙眼。在這片慘不忍睹的屍首之中,同樣也埋沒著難以數清的中原將士,看到無數同胞慘死於這殘酷而又冷漠的戰場,長安天子和殘部將士的雙眼怎能不感到陣陣血淚模糊?他們那顆顆遠征的心難道不為失去這無數熱血同胞而感到寒心欲碎麽?他們這些熱血男兒又難道不願為這些業已為國捐軀的中原將士報仇雪恨、殺敵保國麽?也許,到那時,這些尚且存活的中原將士又會與契丹人馬殺他個“你死我活”直至同歸於盡、全軍覆滅!


    戰爭,是最殘忍、最殘酷的竟爭。戰爭曆朝曆代給人類所帶來的災難困苦有血可鑒,有史為證,但曆史就是戰爭,戰爭又是曆史,戰爭總是延續無盡頭,誰也難以阻礙、消滅它的存在。但是,殘酷血腥的戰爭是可以轉化的,是可以削弱的,是可以以人的意誌為轉移從而可以避免的。讓我們看看戰爭的根源到底是什麽?前文曾有詳細的推論、記述,那裏所說戰爭的根源就是“愛情”,是源於男人、女人之間的一種“性欲望”,然而很多戰爭也能從經濟利益上找出根源,但我們再追根求源一下,這經濟又到底想為什麽服務的呢?難道不為幸福美滿的家庭,不為男、女之間的一種“渴望”麽?“食、色,性也。”“飲食男女,人之所大欲存焉。”這千古聖人的言論,可以說是把“經濟”和“性欲望”相提並論,而且把“食物”,也就是這裏所說的“經濟”放在前頭,但它究竟是不是“第一位”、是不是“源頭”呢?有人不免要說,人要先有“生存欲望”,也就是說要“食物”、要“吃飯”、要“經濟”,然後才有“性欲望”。但我這裏有幾個反麵例證,在很多人“食欲”難以滿足的情況下卻為什麽還想著他(她)發自內心的“情欲”、“性欲”?又為什麽有許多人在臨死之際還夢想著或者說還要求著和親密戀人作最後一吻?這世界,又為什麽會有“《刑場上的婚禮》”這淒婉悲涼的故事呢?難道他們是為了“生存”才“婚禮”一回麽?所以,戰爭的根本根源,還在於“愛情”,在於女人或者說男人,源於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一種“性欲望”!勿庸多言,“衝將一怒為紅顏”,明末將領吳三桂與“李闖王”軍隊的開戰就是“戰爭源於愛情、源於女人”的一個很好佐證。故此,我們找到了戰爭的根本根源,就應該對症下藥,減少殘酷血腥的戰爭,力爭使它們轉移轉化,切莫再給人類造成無法挽回的災難和痛苦。至於使它們轉移轉化到何方,我想在前文“68、最純真的愛”這一章節裏應該能尋找到確切的答案。在那裏,我想,能夠“尋找回來的世界”一定是很美麗的,人人都向往“和平安寧太平”的生活,“長治久安”的世界一定會到來!


    然而,在這廣闊無邊的騰格裏大沙漠上,“長安天子”的中原野戰軍與契丹兵馬發生的一場大規模戰爭,在那個時代、那個地域,是一場反對、抵禦侵略和掠奪的正義戰爭,是場絕難避免的民族戰爭。也許,隻有通過戰爭,才能更好地消滅戰爭。也就是“以戰止戰!”這也許是戰爭通向和平而達到“長治久安”的一個必然過程、一個必然階段!但願這個過程、這個階段能夠盡快盡短地過去,讓它們盡快地成為曆史的塵煙而永不複來。但是,這畢竟隻是一個美好的願望和幻想,沒想到這個過程、這個階段竟是那麽的遙遠漫長,難道還要讓這通向“和平”的“戰爭”永遠延續下去而“千古流芳”麽?難道這“以戰止戰”就不能演化為“不戰止戰”麽?


    曆史究竟是曆史,戰爭還是戰爭,愛情依舊是愛情。說法不一,但它們一開始就已經是相互交織的不可分離體。讓我們用曆史、戰爭、愛情的慧眼把這世界看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


    曆史的局限,注定著“長安天子”的中原野戰軍要與契丹侵略軍展開一場血雨腥風、你死我活的大決戰。如今,他們尚處在大戰停息的階段,中原野戰軍的殘部依舊處在“最難將息”階段。但是,他們“並沒有被嚇倒,被征服,被殺絕。他們從地下爬起來,揩幹淨身上的血跡,掩埋好同伴的屍首,他們又繼續戰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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