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7章：熟悉的身影
重生後我成為三界扛把子 作者：楚雲澈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他們進城的時候，剛好有幾輛疾風獸拉的車經過。
一陣風吹過，車上的幔帳被風吹得微微揚起，掀起了一角。
隱約可以看到坐在車裏的人的側臉。
“這麽大的陣仗，是哪個宗門的弟子？”司澤看著駛過的車嘀咕道。
“會不會與我們一樣也是衝著天機圖來的？”
後麵這句話，他是給他們傳音說的。
“或許吧。”蘇璃淡淡地說道。
“阿婉，阿婉……”
謝景堯疑惑地看著她，喚了她好幾聲，她都沒有回應。
他小心翼翼地勾住她的手，湊到她耳邊，低聲問道：“阿婉，你怎麽了？是不是那輛車有問題？”
蘇婉收回目光，搖了搖頭，溫聲說道：“沒有問題，我好像看到了熟人，所以才多看了幾眼，想確認一下。應該不是他。”
蘇婉忍不住握緊謝景堯的手，有些心不在焉。
那幾輛車駛出了很遠，蘇婉還是忍不住盯著看。
“熟人？阿姐在這裏能有什麽熟人？看你心不在焉的，車上不會是秦鈺霄吧，那是文武殿的車。”
“流氓殿？你是怎麽看出來的？誰說蘇婉在這裏沒有熟人了，你失蹤的那兩年多，我們進入紅日秘境找你的時候，碰到不少宗門的人。
接觸到最多的就是青山派的弟子，萬劍門的弟子也打交道過，山河大陸的六大勢力我們都接觸過。”
蘇璃淡淡地說道：“自然是看風格，每一個門派的風格都不一樣，看車的裝飾風格就知道是文武殿的人。
阿姐，你既然不確定是不是秦鈺霄，怎麽不用神識查看一下。”
蘇婉覺得蘇璃還是一如既往的敏銳，一眼就看穿。
她明明什麽也沒有說，她卻什麽都知道，是她肚子裏的蛔蟲嗎？
她搖了搖頭，說道：“沒用，我試過了，他們的車隔絕神識，應該不是秦鈺霄，他怎麽可能和文武殿的人呆在一起。”
聽到秦鈺霄的名字，謝景堯眼眸一冷，他對他非常厭惡。
不清楚蘇婉上輩子的事情之前，他隻是以為秦鈺霄僅僅背叛了蘇婉，讓她受情傷，他當時覺得對方有眼無珠。
清楚蘇婉上輩子的遭遇後，謝景堯視秦鈺霄為仇人，想替她報仇。
謝景堯溫聲說道：“反正我們也要去文武殿，要是他在文武殿正好，我們也不用費勁找他了。”
“你說的也是，要是秦鈺霄也來了肯定是衝著天機圖來的，也不知他有多少同夥，要是他混入文武殿，想利用文武殿做些什麽，我們的麻煩事會很多，希望是我多想了吧。”
聞言，司澤在腦海搜索了一下信息，搖頭說道：“不應該吧，文武殿的情況比較特殊，他們有界碑，都說他們的聖子是天選之人。
和天機閣選閣主一樣，他們選人應該非常嚴格，有一個標準。不過選弟子的時候也不能一下子就看出人品。
我們接觸過流氓殿的人，有些人謙和低調，有些囂張，狗眼看人低，並不能一概而論。”
司澤猜測要是蘇婉看的沒有錯，估計是秦鈺霄在接觸文武殿的人，想加入他們。
他們有界碑，他可能想搞破壞或者有什麽陰謀。
聽著他們各種分析。
蘇璃道：“你們猜來猜去的有什麽用，直接去文武殿看不就知道了，先去打聽消息吧，看文武殿的動向，先找到天機圖再說。”
之前他們研究了天機令好久才找到了一點線索。
“嗯，先去落腳吧，我們分開去打探消息。”
他們對比了一下住客棧還是租個小院子的價錢，看哪個比較劃算些。
很快他們就打聽到了城裏的物價。
最後租了一個比較安靜的小院子。
房主是一個跛腳的年紀看著有六十歲左右的老者，姓邱。
房主讓他們幾個喚他邱老伯。
他有些沉默寡言。
大門進來有一個大院子，是前院，種了一棵槐樹。
院子非常齊整，劃分了幾個區域，種了一些菜。
邱老伯坐在槐樹下編籮筐，小花籃，做一些手工，是他的主要收入來源。
蘇婉仔細觀察了一番，發現邱老伯是一個普通人，並不是修士。
與他說話他都是一問一答，顯得有些拘謹。
麵對他們四個的時候他很不自在，但團團和白刺團在院子裏玩的時候。
她發現邱老伯時不時地看它們幾眼，滿眼的溫和。
人麵對陌生人的時候確實是比較容易防備，麵對可愛的東西就容易降低警惕心。
團團和白刺團長得圓圓滾滾的，非常萌，很漂亮，可愛。
大部分的人看到它們的第一眼覺得它們可愛，沒有危險。
實際上團團和白刺團都很凶悍，不過它們並不會無緣無故攻擊人，除非有人惹毛它們。
這棟房子有幾個院子，他們來的時候還剩下兩個院子沒有人住。
他們選了較大的那個院子。
隔壁住了人，不過一連好幾天他們都沒碰到這裏的其他租客。
他們四個都是分開找線索，打聽消息。
這一天，蘇婉從外麵回來，已經是傍晚了，她抄了一條小路走。
昏暗的巷子裏，非常的安靜。
蘇婉心裏想著打聽到的消息，轉到拐角處的時候。
突然有人衝過來。
蘇婉反應很快，側了一下身子，那人才沒有撞到她身上。
對方明顯也不知道有人，由於慣性，往前踉蹌了幾步，眼看就要摔倒。
雖然對方捂得非常嚴實，黑色鬥篷罩住全身，臉上還戴著麵紗，隻露出一雙眼睛。
從那雙眼睛來看，蘇婉知道對方是一名女子。
順手扯了一下她的鬥篷，對方才得以站定。
她隻是冷冷地看了蘇婉一眼，扯回自己的鬥篷，像貓一樣，轉身消失在昏暗的巷子中。
蘇婉也沒有在意這個小插曲，剛往前走了幾步。
迎麵跑來四個人，兩男兩女。
“人呢？追？”一道粗聲粗氣的男聲道。
看到蘇婉時，他們打量了她好幾眼，似乎想確定她是不是偽裝過。
一女子客氣地問道：“姑娘，剛才你有沒有碰到什麽人？”
“對啊，我們正在追一個害人的魔修，要是你看到了請告訴我她往哪邊跑了？”另一個男子說道。
蘇婉淡淡地說道：“我什麽人也沒有看到，幫不了你們，你們與其在這裏和我說廢話，還不如抓緊時間去找。”
她話音剛落，謝景堯迎麵走過來。
“阿婉。”
“阿堯，你怎麽來了？”
他笑了笑，柔聲說道：“來接你回家。”
謝景堯隻是淡淡地瞥了他們一眼，走到蘇婉身邊。
然後他們兩個無視他們四個，直接回去了。
那四個人對視了一眼，直接往前追。
等看不到他們的身影時，謝景堯才牽住蘇婉的手。
“阿婉，剛才那四個人在與你說什麽？”
“他們在追人，說是追害人的魔修，那女子是不是害過人我不知道，但她確實是魔修。”
“你沒告訴他們。”他肯定地說道。
她點了點頭，“不確定的事情我不會管，要是亂插手害了別人就不好了，要是那個女子害過人，她不收手，遲早會被抓住。”
二人交換著打探到的消息，很快就回到了住處。
司澤坐在院子中，打招呼道：“你們回來了，我在酒樓打包了飯菜回來，過來吃，涼了就不好吃了。”
“阿璃呢？”
“她回來了又出去了，讓我們不用等她，也不知去幹什麽了。”
蘇璃雖然是他們當中修為最低的，但這幾年她修為漲得快，她腦子很靈活，蘇婉不像之前那麽擔心她的安危。
而且蘇璃是他們四個中最宅的，除非是必要她才會出門。
她最喜歡關上門研究東西。
自從龍淵帶她進他的空間後，她時不時進他空間裏煉丹、煉器、研究醫術毒術等。
龍淵修為高，他的空間比蘇婉的空間要大很多，也非常漂亮，他空間裏的東西比蘇婉空間裏的東西多很多。
看得蘇璃羨慕不已，要是她有空間做事更方便，也不用老是外出尋找靈草，能花更多的時間鑽研自己感興趣的東西。
龍淵很會抓時機與她獨處，他相信隻要時間一久，蘇璃對他逐漸了解，她會重新接受他。
可惜事與願違，蘇璃沒再排斥他，但對他的態度還是不鹹不淡的，也不會主動親近他。
要不是他足夠了解她，技高一籌，連親近她的機會都沒有。
龍淵不是一個坐以待斃的人，他很會給自己討福利。
看他這麽殷勤，蘇婉喝了一口熱湯，覺得這湯很鮮，靈氣多，肯定是廚修做的，司澤還真會找吃的。
“看你樂嗬嗬的模樣，是不是跑出城，打聽到什麽消息了？”
司澤笑道：“嗯，在雲韻城轉了好幾天了，沒打聽到什麽有用的消息，我就到隔壁城去逛了一圈。
最近的是雲嵐城，它與雲韻城一樣是沒有城主管的。雲韻城黃家、莫家最大，而雲嵐城是魏家、賈家最大。
這四家是有交情的，隻是十年前魏家已經落敗，據說是勾結魔修，遭到反噬，落得個家破人亡的下場。
魏家主隻有一個女兒，他女兒天賦高，是他們魏家公認的未來家主，大家對她寄予厚望，她的少主之位非常穩，從小就與莫家少主定了親。
郎才女貌，天作之合，魏、莫兩家強強聯手，是一件共贏的事情。在他們婚期在即的時候，突然傳出魏少主移情別戀與魔門中人相戀，勾結。
把魏家陷入不義之地，被聲討，害得雲嵐城差點覆滅，魏家自食其果，除了魏少主外都死絕了。”
“你就隻查到這些？這些與我們有何幹係？現在最主要的是找到天機圖。”
“你別急啊，我還沒有說完呢，我特意去魏家的宅子看了，感覺裏麵有古怪，不過那裏被封了，我原本想溜進去看一眼的，難道你們就不好奇嗎？”
蘇婉淡淡地說道：“不好奇，這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
“不，你一定感興趣，裏麵似乎有魔氣，還有這十年魏少主一直被追殺，據說最近她又出現了，有些轟動。”
謝景堯溫聲說道：“這或許有什麽內幕也不一定，那她未婚夫呢？莫家有什麽態度？”
“兩家是世交，莫少主與魏少主很熟，從小就定了婚約，據說魏少主還沒有被魔門中人蠱惑的時候他們兩個感情非常好。
莫少主不相信她會移情別戀，一直在尋找她的下落，想把事情弄清楚。”
蘇婉對他們的感情糾葛不感興趣，倒是對他說的魏府裏的魔氣感興趣。
她道：“要不我們明天去看看，你再詳細與我說一說。”
第二天，蘇婉站在院門口等他們的時候，終於看到二號院子裏的鄰居了。
是一個女子，剛從外麵回來，臉上還戴著麵紗，看不清麵容。
“阿姐，你怎麽盯著她看，難道你認識？”
“眼熟，昨天見過一麵，隻是沒有想到會在這裏碰到。”
這女子就是昨天那個帶鬥篷的女子，邱老伯說過他這裏的租客最短的也住了一年。
他們說話的時候，原本已經踏進院子的女子回頭瞥了他們一眼。
看他們都在看她，她匆忙往裏麵走。
見狀，司澤嘀咕道：“好奇怪的人，怎麽感覺她的眼神很不對勁？”
“看到我們都盯著她看，她應該是不高興了，出發吧，我們去雲嵐城。”
他們四個並沒有把這個小插曲放在心上，直奔雲嵐城。
他們去到雲嵐城的時候，雲嵐城非常熱鬧。
“怎麽感覺人變多了，不會是要發生什麽事情或者要舉辦什麽吧？”司澤道。
“要不去找人問一問？”謝景堯溫聲說道。
“我們還是先去魏家看一看吧，其他事先放一放。”
聞言，他們三個都沒有意見。
“那走吧，我帶你們去，我熟得很。”
他們四個走路的速度很快，但也花費了半個時辰。
“不遠了，前麵，左拐，再走一百步左右就到了，這地方有些偏僻了些，以前可不這樣。”
他們剛拐過小道上，就聽到一道溫潤的聲音響起。
“婉婉。”
這聲音蘇婉太熟悉了。
一陣風吹過，車上的幔帳被風吹得微微揚起，掀起了一角。
隱約可以看到坐在車裏的人的側臉。
“這麽大的陣仗，是哪個宗門的弟子？”司澤看著駛過的車嘀咕道。
“會不會與我們一樣也是衝著天機圖來的？”
後麵這句話，他是給他們傳音說的。
“或許吧。”蘇璃淡淡地說道。
“阿婉，阿婉……”
謝景堯疑惑地看著她，喚了她好幾聲，她都沒有回應。
他小心翼翼地勾住她的手，湊到她耳邊，低聲問道：“阿婉，你怎麽了？是不是那輛車有問題？”
蘇婉收回目光，搖了搖頭，溫聲說道：“沒有問題，我好像看到了熟人，所以才多看了幾眼，想確認一下。應該不是他。”
蘇婉忍不住握緊謝景堯的手，有些心不在焉。
那幾輛車駛出了很遠，蘇婉還是忍不住盯著看。
“熟人？阿姐在這裏能有什麽熟人？看你心不在焉的，車上不會是秦鈺霄吧，那是文武殿的車。”
“流氓殿？你是怎麽看出來的？誰說蘇婉在這裏沒有熟人了，你失蹤的那兩年多，我們進入紅日秘境找你的時候，碰到不少宗門的人。
接觸到最多的就是青山派的弟子，萬劍門的弟子也打交道過，山河大陸的六大勢力我們都接觸過。”
蘇璃淡淡地說道：“自然是看風格，每一個門派的風格都不一樣，看車的裝飾風格就知道是文武殿的人。
阿姐，你既然不確定是不是秦鈺霄，怎麽不用神識查看一下。”
蘇婉覺得蘇璃還是一如既往的敏銳，一眼就看穿。
她明明什麽也沒有說，她卻什麽都知道，是她肚子裏的蛔蟲嗎？
她搖了搖頭，說道：“沒用，我試過了，他們的車隔絕神識，應該不是秦鈺霄，他怎麽可能和文武殿的人呆在一起。”
聽到秦鈺霄的名字，謝景堯眼眸一冷，他對他非常厭惡。
不清楚蘇婉上輩子的事情之前，他隻是以為秦鈺霄僅僅背叛了蘇婉，讓她受情傷，他當時覺得對方有眼無珠。
清楚蘇婉上輩子的遭遇後，謝景堯視秦鈺霄為仇人，想替她報仇。
謝景堯溫聲說道：“反正我們也要去文武殿，要是他在文武殿正好，我們也不用費勁找他了。”
“你說的也是，要是秦鈺霄也來了肯定是衝著天機圖來的，也不知他有多少同夥，要是他混入文武殿，想利用文武殿做些什麽，我們的麻煩事會很多，希望是我多想了吧。”
聞言，司澤在腦海搜索了一下信息，搖頭說道：“不應該吧，文武殿的情況比較特殊，他們有界碑，都說他們的聖子是天選之人。
和天機閣選閣主一樣，他們選人應該非常嚴格，有一個標準。不過選弟子的時候也不能一下子就看出人品。
我們接觸過流氓殿的人，有些人謙和低調，有些囂張，狗眼看人低，並不能一概而論。”
司澤猜測要是蘇婉看的沒有錯，估計是秦鈺霄在接觸文武殿的人，想加入他們。
他們有界碑，他可能想搞破壞或者有什麽陰謀。
聽著他們各種分析。
蘇璃道：“你們猜來猜去的有什麽用，直接去文武殿看不就知道了，先去打聽消息吧，看文武殿的動向，先找到天機圖再說。”
之前他們研究了天機令好久才找到了一點線索。
“嗯，先去落腳吧，我們分開去打探消息。”
他們對比了一下住客棧還是租個小院子的價錢，看哪個比較劃算些。
很快他們就打聽到了城裏的物價。
最後租了一個比較安靜的小院子。
房主是一個跛腳的年紀看著有六十歲左右的老者，姓邱。
房主讓他們幾個喚他邱老伯。
他有些沉默寡言。
大門進來有一個大院子，是前院，種了一棵槐樹。
院子非常齊整，劃分了幾個區域，種了一些菜。
邱老伯坐在槐樹下編籮筐，小花籃，做一些手工，是他的主要收入來源。
蘇婉仔細觀察了一番，發現邱老伯是一個普通人，並不是修士。
與他說話他都是一問一答，顯得有些拘謹。
麵對他們四個的時候他很不自在，但團團和白刺團在院子裏玩的時候。
她發現邱老伯時不時地看它們幾眼，滿眼的溫和。
人麵對陌生人的時候確實是比較容易防備，麵對可愛的東西就容易降低警惕心。
團團和白刺團長得圓圓滾滾的，非常萌，很漂亮，可愛。
大部分的人看到它們的第一眼覺得它們可愛，沒有危險。
實際上團團和白刺團都很凶悍，不過它們並不會無緣無故攻擊人，除非有人惹毛它們。
這棟房子有幾個院子，他們來的時候還剩下兩個院子沒有人住。
他們選了較大的那個院子。
隔壁住了人，不過一連好幾天他們都沒碰到這裏的其他租客。
他們四個都是分開找線索，打聽消息。
這一天，蘇婉從外麵回來，已經是傍晚了，她抄了一條小路走。
昏暗的巷子裏，非常的安靜。
蘇婉心裏想著打聽到的消息，轉到拐角處的時候。
突然有人衝過來。
蘇婉反應很快，側了一下身子，那人才沒有撞到她身上。
對方明顯也不知道有人，由於慣性，往前踉蹌了幾步，眼看就要摔倒。
雖然對方捂得非常嚴實，黑色鬥篷罩住全身，臉上還戴著麵紗，隻露出一雙眼睛。
從那雙眼睛來看，蘇婉知道對方是一名女子。
順手扯了一下她的鬥篷，對方才得以站定。
她隻是冷冷地看了蘇婉一眼，扯回自己的鬥篷，像貓一樣，轉身消失在昏暗的巷子中。
蘇婉也沒有在意這個小插曲，剛往前走了幾步。
迎麵跑來四個人，兩男兩女。
“人呢？追？”一道粗聲粗氣的男聲道。
看到蘇婉時，他們打量了她好幾眼，似乎想確定她是不是偽裝過。
一女子客氣地問道：“姑娘，剛才你有沒有碰到什麽人？”
“對啊，我們正在追一個害人的魔修，要是你看到了請告訴我她往哪邊跑了？”另一個男子說道。
蘇婉淡淡地說道：“我什麽人也沒有看到，幫不了你們，你們與其在這裏和我說廢話，還不如抓緊時間去找。”
她話音剛落，謝景堯迎麵走過來。
“阿婉。”
“阿堯，你怎麽來了？”
他笑了笑，柔聲說道：“來接你回家。”
謝景堯隻是淡淡地瞥了他們一眼，走到蘇婉身邊。
然後他們兩個無視他們四個，直接回去了。
那四個人對視了一眼，直接往前追。
等看不到他們的身影時，謝景堯才牽住蘇婉的手。
“阿婉，剛才那四個人在與你說什麽？”
“他們在追人，說是追害人的魔修，那女子是不是害過人我不知道，但她確實是魔修。”
“你沒告訴他們。”他肯定地說道。
她點了點頭，“不確定的事情我不會管，要是亂插手害了別人就不好了，要是那個女子害過人，她不收手，遲早會被抓住。”
二人交換著打探到的消息，很快就回到了住處。
司澤坐在院子中，打招呼道：“你們回來了，我在酒樓打包了飯菜回來，過來吃，涼了就不好吃了。”
“阿璃呢？”
“她回來了又出去了，讓我們不用等她，也不知去幹什麽了。”
蘇璃雖然是他們當中修為最低的，但這幾年她修為漲得快，她腦子很靈活，蘇婉不像之前那麽擔心她的安危。
而且蘇璃是他們四個中最宅的，除非是必要她才會出門。
她最喜歡關上門研究東西。
自從龍淵帶她進他的空間後，她時不時進他空間裏煉丹、煉器、研究醫術毒術等。
龍淵修為高，他的空間比蘇婉的空間要大很多，也非常漂亮，他空間裏的東西比蘇婉空間裏的東西多很多。
看得蘇璃羨慕不已，要是她有空間做事更方便，也不用老是外出尋找靈草，能花更多的時間鑽研自己感興趣的東西。
龍淵很會抓時機與她獨處，他相信隻要時間一久，蘇璃對他逐漸了解，她會重新接受他。
可惜事與願違，蘇璃沒再排斥他，但對他的態度還是不鹹不淡的，也不會主動親近他。
要不是他足夠了解她，技高一籌，連親近她的機會都沒有。
龍淵不是一個坐以待斃的人，他很會給自己討福利。
看他這麽殷勤，蘇婉喝了一口熱湯，覺得這湯很鮮，靈氣多，肯定是廚修做的，司澤還真會找吃的。
“看你樂嗬嗬的模樣，是不是跑出城，打聽到什麽消息了？”
司澤笑道：“嗯，在雲韻城轉了好幾天了，沒打聽到什麽有用的消息，我就到隔壁城去逛了一圈。
最近的是雲嵐城，它與雲韻城一樣是沒有城主管的。雲韻城黃家、莫家最大，而雲嵐城是魏家、賈家最大。
這四家是有交情的，隻是十年前魏家已經落敗，據說是勾結魔修，遭到反噬，落得個家破人亡的下場。
魏家主隻有一個女兒，他女兒天賦高，是他們魏家公認的未來家主，大家對她寄予厚望，她的少主之位非常穩，從小就與莫家少主定了親。
郎才女貌，天作之合，魏、莫兩家強強聯手，是一件共贏的事情。在他們婚期在即的時候，突然傳出魏少主移情別戀與魔門中人相戀，勾結。
把魏家陷入不義之地，被聲討，害得雲嵐城差點覆滅，魏家自食其果，除了魏少主外都死絕了。”
“你就隻查到這些？這些與我們有何幹係？現在最主要的是找到天機圖。”
“你別急啊，我還沒有說完呢，我特意去魏家的宅子看了，感覺裏麵有古怪，不過那裏被封了，我原本想溜進去看一眼的，難道你們就不好奇嗎？”
蘇婉淡淡地說道：“不好奇，這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
“不，你一定感興趣，裏麵似乎有魔氣，還有這十年魏少主一直被追殺，據說最近她又出現了，有些轟動。”
謝景堯溫聲說道：“這或許有什麽內幕也不一定，那她未婚夫呢？莫家有什麽態度？”
“兩家是世交，莫少主與魏少主很熟，從小就定了婚約，據說魏少主還沒有被魔門中人蠱惑的時候他們兩個感情非常好。
莫少主不相信她會移情別戀，一直在尋找她的下落，想把事情弄清楚。”
蘇婉對他們的感情糾葛不感興趣，倒是對他說的魏府裏的魔氣感興趣。
她道：“要不我們明天去看看，你再詳細與我說一說。”
第二天，蘇婉站在院門口等他們的時候，終於看到二號院子裏的鄰居了。
是一個女子，剛從外麵回來，臉上還戴著麵紗，看不清麵容。
“阿姐，你怎麽盯著她看，難道你認識？”
“眼熟，昨天見過一麵，隻是沒有想到會在這裏碰到。”
這女子就是昨天那個帶鬥篷的女子，邱老伯說過他這裏的租客最短的也住了一年。
他們說話的時候，原本已經踏進院子的女子回頭瞥了他們一眼。
看他們都在看她，她匆忙往裏麵走。
見狀，司澤嘀咕道：“好奇怪的人，怎麽感覺她的眼神很不對勁？”
“看到我們都盯著她看，她應該是不高興了，出發吧，我們去雲嵐城。”
他們四個並沒有把這個小插曲放在心上，直奔雲嵐城。
他們去到雲嵐城的時候，雲嵐城非常熱鬧。
“怎麽感覺人變多了，不會是要發生什麽事情或者要舉辦什麽吧？”司澤道。
“要不去找人問一問？”謝景堯溫聲說道。
“我們還是先去魏家看一看吧，其他事先放一放。”
聞言，他們三個都沒有意見。
“那走吧，我帶你們去，我熟得很。”
他們四個走路的速度很快，但也花費了半個時辰。
“不遠了，前麵，左拐，再走一百步左右就到了，這地方有些偏僻了些，以前可不這樣。”
他們剛拐過小道上，就聽到一道溫潤的聲音響起。
“婉婉。”
這聲音蘇婉太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