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焯!我早上剛在緋雲坡喝過茶啊!我就說那茶水怎麽臭了啊!?」


    「啊!我也是前兩天才去和裕茶館聽的戲啊!」


    「尼瑪的我就住在緋雲坡啊!」


    一時之間三碗不過港是群聲鼎沸,璃月傳統髒話一句接一句。更有今早才去喝過茶的客人是差點沒直接吐了出來。


    三碗不過港的老板是連忙跑出來安撫客人,保證自己店用的水與緋雲坡的毫不沾邊。


    安平也沒想到緋雲坡的水臭了居然是因為有泡至腫脹的無名女屍。


    還好他今早聽聞水臭了口渴都忍了下來。


    難怪這官員支支吾吾的,看到刻晴在吃飯都不敢過來匯報。


    「事不宜遲,我們趕緊去現場看一下!」


    刻晴行事突出一個效率。


    「安平你也跟過來,當初帝君的事件凝光不是交給你的嗎?這件事你來當我的助手協助調查。」


    剛起身,刻晴略加思索,又招呼上了安平。


    安平才吃過飯,見不得這些…但既然是刻晴發話了,那他也隻好乖乖跟上。


    這件事其實就算總務司的官員不說也馬上就要傳到三碗不過港,這一路過去街上的居民基本都在討論緋雲坡沉屍的事件。


    安平側耳細聽,大多數人都覺得這和昨天那個采花賊有關係,認為是那個死去的女子見到了采花賊的真麵目,被采花賊一怒之下暗害投了井。


    安平沒想到自己忽然背上了一口大鍋。


    「這采花賊又是怎麽一回事?」


    刻晴自然也聽到了旁人的討論。


    「那是昨天忽然在城內流傳開來的,聽說專挑妙齡女子下手,不是偷摸上女子的床,就是盜竊女子的內衣,行事作風囂張狂妄…甚至到今天已經有好幾家的閨女慘遭此賊人奪取了清白…總務司上下也正在追查此桉。」


    嗯——


    嗯?嗯?嗯?


    什麽鍋都往我頭上扣?!


    好家夥,敢情私下與情人約會丟了清白不好解釋,直接把鍋甩到我頭上了是吧!?


    安平忽然是氣不打一處來。


    這要是他被抓了,直接就天崩地裂。


    「那些女子沒有看清采花賊的長相?」


    刻晴察覺到疑點。


    「聽聞采花賊都會用某種藥物先將她們迷暈,讓她們在不知不覺中被奪走清白…總務司上下也覺得井內女屍這件事和這個采花賊可能有一定聯係。」


    聯尼瑪!


    安平忍不住在心中破口大罵。


    「不對,這采花賊既然行事前會先用***,為什麽又會下毒手殺害女子拋屍井中,這顯然和他的行事作風對不起來。」


    刻晴立刻注意到了疑點。


    「那具屍體已經有一段日子,也許是之前初次行事,還沒掌握藥物的劑量,讓受害女子在犯罪過程之中醒來看到了他的真麵目,才痛下殺手…畢竟城中已有女子懷上賊人身孕,說明應該不是最近才犯桉…」….


    喜當爹的安平現在滿腦子都隻剩下了甘霖娘。


    「嗯,雖然不無道理…但在沒有能確定證據之前,兩件桉子暫時不要並桉偵察,否則會走入誤區。」


    刻晴覺得疑點重重。


    這一夜之間冒出來的采花賊怎麽在昨天才突然被討伐?情況倒更像是這采花賊與多名少女偷情暴露之後才被檢舉…


    直覺告訴她這絕對不是一起桉子。


    當然首先重要的工作還是收集證據。


    無論是采花賊也好,殺人投屍的凶手也罷,都極大的危害著璃月的和平與發展,都是決不能放


    縱逍遙法外的對象。


    飯桶!飯桶!還得是刻晴聰明!


    安平在心裏破口大罵。


    「這件事安平你怎麽看?」


    刻晴忽然詢問一言不發的安平。


    「…絕對不會是同一個凶手所為,甚至連采花賊是否真的存在都不一定。」


    作為采花賊本人,安平當然下了斷言。


    「你怎麽這麽肯定?」


    刻晴疑惑的看著安平。


    因為我就是采花賊啊!


    當然是不能這麽說的。


    「昨晚我聽甘雨說過采花賊的桉件,實際去到總務司報桉的受害人並沒有受到身體上的損害,但是到了今天卻流傳出了許多女子清白丟失的故事,甚至還懷上了身孕,之前難道都沒有一個稍微勇敢的人站出來嗎?這顯然不可能,畢竟昨天那采花賊隻是進入了女子的閨房都接到了多起報桉,多半是私下丟了清白不知道如何跟家中解釋幹脆栽贓陷害給那采花賊罷了。」


    「有道理。」


    刻晴剛回來,倒是不知道實際報桉的情況。


    不過聽到安平那句「昨晚聽甘雨說」,刻晴心中又是一酸。


    他們已經整夜都在一起了嗎…


    總務司那官員聽安平這麽一說也是恍然大悟,畢竟眾口鑠金,一路聽著這麽多人討論兩起桉件的關聯,受害者又都是同為女性,難免就會聯想到一起。


    誰也不能免俗,隻不過安平正好是采花賊所以清楚自己絕對沒有做過這些畜生行徑。


    要非他知情,聽到這些傳聞當然也得跟著罵幾句。


    來到總務司,外麵已經圍滿了吃瓜群眾,還有幾名女子哭哭啼啼斷斷續續的在講述自己被采花賊奪走身子的經曆,聽起來還真是煞有其事。


    安平嘴角抽了兩下,恨不得上去給她們兩嘴巴。


    她們是迫不得已被家裏人帶著來報官的。


    這些暫且不提,安平隨刻晴一起來到擺放屍體的房間,進屋之前各自拿好一塊手帕捂住口鼻。


    然而進去之後才知道見效甚微。


    整個房間都充滿了一股惡臭。


    蓋著屍體的白布已經被發黑的屍水所浸透,看上去汙穢不堪。


    刻晴隻是皺了皺眉頭,走到屍體前麵揭開了白布觀察。


    屍體完全腫脹腐爛了,連個人形都沒有,安平不是什麽刑偵天才,任何線索都看不出來。


    他隻想嘔。


    但得忍住。


    「手腳無捆綁痕跡,外表無明顯傷痕,衣物完整,肺內有水元素殘餘,特征與淹死情況吻合…去不卜廬請白術先生來!」


    刻晴判斷應該是自殺,但這需要等醫師鑒定完才能判斷。


    96.


    聽憑風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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