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程舒蘭,原本就是一神經大條的主,現在被趙川一頓數落,她卻根本沒當回事。


    陳慧婷認為機會來了,冒險替她解圍,說:“哎,我看你倆倒挺般配呀!”


    此話一出,程舒蘭臉一下拉了下來。


    靳小健一看舒蘭姐生氣了,急忙說:“嫂子你知道啥?舒蘭姐不喜歡趙川哥。我姐可是最喜歡趙川哥的。依我看,我姐和趙川哥倒是挺般配的呢。”


    靳雨荷一聽大驚:“你胡說啥,滾!這麽多好吃的咋堵不住你的嘴呢?”


    靳雨荷臉色極不自然,轉臉又對程舒蘭說:“舒蘭姐,別聽他胡說,小孩子不懂事,口無遮攔的……”


    程老爺子一看這事要亂,連聲咳咳。


    “那個啊,我有點累了,親家,你自便吧。”程老爺子說。


    那靳老爺子早就坐不下去了,礙於程老爺子麵子,不好先走。


    現在既然程老爺子走了,靳老爺子還留下幹嘛,他忙起身:“咳咳,我也累了,也走吧!”


    靳雨荷母親寄人籬下,女兒婚事早已犯愁,經靳小健一說,早已抹不開臉,隨即起身:“你們玩吧,我也走了。”


    其實,靳雨荷母親倒是早就看中了趙川,雖然趙川外表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但隻要用心觀察就會發現這小子很有料,是個不可多得的可以把女兒托付的人。


    程順章夫婦本該料理家中大小之事,然而有心無力。現在家中諸多這些事,哪一件是他能擺弄的了?


    程順章夫婦一看,這些事都擺麵上來了,感覺要出麻煩,便對年輕人說道:“你們也早些收吧,我們也回去了。”


    程誌文一看長臉了,這事都是媳婦惹的,他“哼”一聲起身,頭也不回地就走了。


    陳慧婷忙追:“哎哎,你等等我啊。”


    那靳小健一看,死的心都有了,自己一句話,這些人人都跑光了,知道惹了大禍,也一下竄得沒影了。


    靳雨荷一看這情況,四下看了看,極其尷尬地說:“舒蘭姐,我們也走吧?”


    “今天是你生日,大人走是為了讓我們盡興。你走,你哪去呀?”程舒蘭無奈地說。


    趙川一看,下麵不好玩了,現在不走更待何時,欲要站起身。


    趙川瞟一眼在座的幾位,也不說話,起身就想溜走。


    不料程舒蘭眼疾手快,一伸手按住他,說:“嗨嗨,幹什麽啊?我不說走,你哪都不能去!”


    若要以前,趙川才不管這些,老子想要幹啥就幹啥,誰也不能左右我。


    可是自上次和程舒蘭發生那親密之事後,心中有愧,怎麽也硬不起來,隻好坐下。


    唉,看來呀,男人那事要是硬了,事後凡事就得服軟。


    可是遇到那種事兒,有幾個年輕人能在那事的時候服了軟?如果能不服軟,那以後遇到事才有可能硬氣。


    程舒捷也真是的,以往遇到這等場合這等事兒,也早走了,但今天卻不同。


    回想近幾天與趙川之間接觸,她後悔了:太大意了!


    本以為她和趙川,那是水到渠成鐵板釘釘的事,現在看來,難怪趙川怪怪的,這事還有倆情敵?


    她奶奶的,可不能再大意了,要保住自己這個男人,要是錯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那個店啦!


    程舒捷咬牙,暗暗下定決心。


    這丫頭一向心思慎密,這愛情保衛戰是要開打,決不能輸,管他姐姐妹妹。


    程舒捷又後悔沒和趙川上街,今天給雨荷買禮物是應該陪他一起去,看看趙川給雨荷買什麽禮物,隨說道:“雨荷今天發財了,看看都收到什麽禮物?”


    程舒捷平常是很知禮的人,說話舉止都有分寸,今天卻突然變了,她像換了魂一樣,起身過去就伸手先把趙川的禮盒打開。


    程舒捷臉色有異,一下子愣了。


    這是一個上等的鳳型玉佩,這遠遠比一般人家定親彩禮總價值高許多。


    這,這,這是啥意思啊?程舒捷有些懵。


    其實這東西並沒有什麽特殊意思,因為趙川對現實生活錢財等沒什麽概念,覺得這東西不錯,感覺很漂亮,心一動就買了。


    但程舒捷心裏可不這樣想,她心裏有些失衡。


    但程舒捷還是強壓下心頭的搖晃,定一下神,不動聲色又把禮盒原樣放好。


    程舒捷回身會下,麵帶微笑說:“趙川哥真是有心了,這禮物太貴重了哦!”


    “哪裏,哪裏!我隻是隨手挑個玩物,不值一提。”趙川哈哈一笑。


    趙川起身,又打開禮盒,將鳳型玉佩拿出來,說要給靳雨荷戴一下試試,看是否合適,要是不合適自己再去及時調換。


    趙川給靳雨荷戴在身上,靳雨荷當然高興忙感謝趙川。


    趙川也隻是說小小禮物而已,高興就好……完全不顧在座的還有其它人的感覺。


    程舒蘭程舒捷二人對望一眼。


    程舒蘭程舒捷二人心裏很是酸溜溜的,不約而同咬起了牙後根:送這麽貴重的禮物,說不定他們倆真有一腿……


    既然趙川買了那麽貴重的禮物,其它的就沒意思了,程舒捷當然不會再去看別人送的生日禮物了。


    程舒蘭腦子一熱,舉起酒杯:“大家一醉方休!”


    程舒捷也起橫勁,也舉起酒杯。雖然趙川是喝不醉的,不知道她們是想酒後吐真言套別人話,還是另有目的。


    趙川嗬嗬笑著,小心謹慎應付。


    程舒蘭今天也許是喝酒的緣故,或者語言刺激,是有點後悔,盡管以為那天以後不會麵對趙川,她哪想到趙川那就麽輕易地做掉了譚老虎。


    盡管趙川說不是他幹的,聽說一隻牛角箭刺中那人心髒,而她那晚牛角梳子也沒了,她不敢問也不想問。


    程舒蘭心裏認為是不能嫁給趙川的,那樣有可能東窗事發豈不連累了趙川,但是要放下趙川也不可能。


    程舒蘭原本今晚隻是想喝醉而已,可是靳雨荷倒是先喝醉了。


    好在靳雨荷沒說什麽讓趙川心驚肉跳的話,她喝多了隻是看到誰都叫姐姐。


    靳雨荷在程舒蘭程舒捷的刺激下,越喝越多,靳雨荷喝醉後也不忘拉個墊背了,又和二個姐姐杠上了,幾個女孩子你來我往地打起來酒官司。


    這酒越喝越沒有章法了。


    趙川一會哈哈大笑,一會嗬嗬低笑,一會又擊掌大叫助興,整個不嫌局大。


    夜越來越深,幾個人喝得越來越有風采了。


    此時,順章夫婦到底不放心,過來一看,氣得臉都綠了:“這都半夜了,你們要幹什麽?”


    趙川一看,有救駕的來了,忙起身回住處。


    程順章夫婦將女孩子們一個個送回屋。


    程順章夫婦回去後將身上的衣服扔了,全身都被人吐得一塌糊塗,程順章心疼今天才換的新衣,白瞎了二身好布料。


    程家接下來幾天也頗傷腦筋。


    程家幾個女孩子,這樣下去,是真不行啊。不攤牌不行了,拖下去不知道會出什麽事,最後決定讓趙川和程舒捷訂婚。


    趙川十七。


    舒捷十五,小是小一點,但在這個年頭,也比較正常。


    趙川一聽程家人真要這樣安排了,心中又有些失望。


    趙川本來打算一走了之,可是心裏實在放不下舒蘭。


    如果帶舒蘭遠走他鄉,趙川又怕舒蘭不願意。


    程順章的婦人詢問趙川,讓他和舒捷定親,意下如何?


    趙川能怎麽回答?


    這些事要是擱以前,趙川肯定是沒個誠意的和稀泥回話。因為他以前老想著學本事報仇,可是後來發現對方的勢力和自己不在一個層麵。


    “對方根深蒂固,極難撼動,莫要急於行那複仇之事!”這是趙川第一次見到三叔趙凱,在清風觀裏臨別的時候,三叔對趙川說的原話。


    三叔一個在外混了四十多年的人,既然能對自己親侄子說出如此的話,也並非不想報仇,而且是深知世道的水深險惡。


    所以,既然如此暫不能報仇,那隻有完成太太臨終要求了。


    現在,趙川感覺眼下的生活基本可以穩定,既然太爺爺的願望就是希望他娶妻生子傳宗接代,那就應了下來吧。


    趙川同意,爽快答應。


    程順章夫婦大喜。


    程順章夫婦又抓緊找媒婆給雨荷找婆家,如果能把她也盡快嫁出去,就更好。


    程小健自從被趙川訓過,這一段時間也消停了,除了跟趙川習武外,程家也安排他習醫,畢竟男孩子將來是要養家糊口的。


    俞家來車,請館裏的大夫繼續出診。


    可是人家隻是請趙川去,因為三夫人隻點名用桃花針的趙川獨自去即可。


    “桃花針?”


    趙川一聽來車請他的俞家管家口中所說的話,就是一愣。


    “是,三夫人臨行交待過,說隻用會桃花針的程家醫館的趙大大!”俞管家不亢不卑道。


    他大爺的,我啥時候會的桃花針,我自己怎麽不知道?趙川有些暈。


    趙川愣在自己的診室內想了半天,搜索腦海中鬼師父嘯天傳授給他的針法細分:《針法》細分為:九玄針法、九亂針法、庸醫九針、九鬼針法、鬼醫十八針、九神針法、神醫十八針、九聖針法、聖醫三十六針。


    這九種針法,沒聽說有桃花針的叫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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