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川到了俞家。


    俞老爺比前次客氣萬分。


    趙川問俞老爺好。


    趙川見到三夫人,問三夫人好:“三夫人好。”


    趙川裝模作樣把脈問診,“夫人自上次治療可曾見好?”趙川一本正經。


    老爺搶先回答:“好多了,好多了!”


    三夫人卻當著俞老爺的麵說本來好多了,可剛才又忽然很不舒服了。


    三夫人一邊著說,一邊拿眼來回的瞟著趙川,一雙桃花眼含情脈脈。


    趙川本來打算三次治愈,但現在這個情況,隻好臨時改變主意了:還是別惹這狐狸精為好,幹脆一次解決吧。


    趙川對準結石,連續幾針打碎。


    見皆可排出,趙川收針起身道:“老爺夫人,這幾日服藥效果很好啊。經過這次治療,再服幾日藥即可痊愈,恭喜夫人!”


    三夫人道:“小哥,老爺近幾日腰酸背痛,可有良方?”


    趙川心想那日給她運氣,婦人已急不可耐,恐走後即折騰老爺,便道:“這等小事,待我開方抓藥服用即可”。


    趙川開方告辭。


    趙川在程家的關係既然定了下來,各自相安無事。


    程舒蘭是趙川大姨子,自然相互端正許多。


    靳雨荷的婆家已定下來,那男方原來隻是與程家相識隻是關係不是很近。


    男方姓鍾離名信麒宏遠,年長雨荷二歲,家有商鋪兩處,暫定親,迎娶日期再議。


    月餘,淸鈺道長複還。


    靜汐留館醫治,趙川與道長商議擬湯方丹方各一,湯方以利用現有藥材配製,可抑製蠕蟲活動及生長。至於可否殺死需以觀後效。


    丹方有幾味藥材稀少,需淸鈺道長托人尋覓。


    道長收程舒捷為門外弟子,類似道修,一年也可隨道長去道觀集中培訓,道長也可來韓家指點,就算是一門親戚。


    趙川疑難雜症診室收費雖高,但求診日趨增多。


    趙川不勝其煩,便提高診費,起點五十兩,去病人家裏出診再議。


    趙川這樣一規定,來找他看病的病人果然甚少,不過館裏有其它大夫治不了的病人,也會叫趙川來會診。自然其他人也不說什麽。


    程誌文想開一個分店,征詢趙川意見。


    趙川自然感覺這是件好事,既能擴大影響,又能增加收入,還可以給本店介紹生意。


    趙川建議他可以找個繁華的地方,租間房子開門診即可。


    趙川和程舒捷既然已經確定了關係,自然交往更加隨意。


    反正趙川沒事就去程舒捷處膩歪。


    程舒捷說上次那個女道長帶來的女孩子靜汐,給她治療的效果不是很好,能不能用針?


    “蟲在腦子裏,沒針過。”趙川說。


    程舒捷說:“人的頭上也是有學位的,穴位是可以下針的。”


    趙川一聽可不是嗎,嘯天傳功時就先說針法,救韓玉兒時用的是丹方,所以就臨時抱佛腳修丹方,把針術落下了。


    趙川自歎自己的治療思路不是舍近求遠嗎,如果用針術,還又省的山南海北去找藥呢。


    趙川一把將程舒捷拉過來抱坐在腿上,誇讚道:“老婆你可是一語點醒夢中人,來親一個!”


    程舒捷忙用手擋:“不要,別鬧!”


    “要還是不要,我馬上要走了,去修煉針法,也可能幾十天,也可能幾個月,甚至幾年……”


    “真的假的?”程舒捷忙問。


    “不信算了。”趙川放下舒捷站起來要走。


    舒捷真的害怕了,這要去幾年怎麽了得,急忙上去抱住趙川臉就貼上去。


    十五歲的小姑娘初吻就這樣沒了。


    倆人鬥了半天嘴,好像比誰嘴伸的長。


    程舒捷猛地推開趙川“你騙我是不是?”


    趙川愣愣地看舒捷“剛才好像不對,重來重來。”


    “你走吧!”程舒捷有些慍怒。


    趙川意猶未盡,看了看舒捷,歎口氣,垂頭喪氣地轉臉就走。


    趙川進山修練。


    找的地方還是原來後山那個山洞。


    所不同的是,上次是修習練氣,這次是修醫練針。


    嘯天醫典內容實在太多,內容檢索也夠好多天。


    別說修煉並熟記,足足用十幾天的時間,趙川才調閱部分針法治療的病症範圍。


    針法的後兩層是高級階段。


    趙川又繼續修煉,用針的方法也多種多樣,特別是以氣禦針是最高境界。


    用真氣催動銀針漫天飛舞,幾十根針懸停需要下針穴位或病灶上方(前方),再以意念準確催動銀針(當然金針更好),捕捉到病氣的運行到此處的穢核,立即進入穴位或病灶至適當深度……


    四五個月過去了,除針法外也習修一遍各種功法,趙川覺得差不多了。


    回去吧,幾個月下來,人也邋遢的不成樣。


    趙川下山了,先不忙回家,先找去一家客棧洗洗,睡一覺再說。


    幾個月來,程家醫館沒有趙川的任何消息。


    程家人有些慌,其實有趙川和沒有趙川是不一樣的。


    趙川既然和程舒捷定了親,他們也算準夫妻。趙川走時,有不人是看一了他一臉的不高興,嘴裏還嘟嘟囔囔的,但誰也不敢問,更不敢攔他。畢竟來去自由,一慣是趙川的風格。


    要打聽趙川,自然得問舒捷。


    程舒捷真沒想到趙川會這麽多天不回來。


    她比別人更想他,深深自責對趙川不夠好,事實上程舒捷還真沒有程舒蘭在趙川心中重要。


    不久後,清鈺道長來了兩次,開始收程舒捷為徒,其實這老道姑也僅是履行承諾而已。


    可是後來她發現程舒捷竟然是先天靈體,說白了程舒捷就是聰明人,反正什麽一學就會,一看就懂。


    清鈺道長如獲到寶,在第二次來了後,也不知用了什麽法術,在不跟程家人打招呼的情況下,偷偷將程舒捷帶走去了道觀,程家人去找了幾次也不見蹤影。


    趙川在客棧洗過吃過,直睡到晚上,才晃晃悠悠回到程家。


    趙川回到程家醫館,見了程老爺子和程順章,程家人一見趙川回了家都鬆了一口氣。


    程家人說趙川你可回來了,現在程家著實著急哪。


    現在如何不急?程家大女兒出嫁當天男人死了,小女兒定親後又再悄無聲息的跑去道觀出家了,這可怎麽辦?


    程順章對趙川說你去了哪裏呀,這麽久?再不回來家裏就亂了,好在你回來了。


    趙川說我走裏跟程舒捷說過了呀,是去後山練功和修醫術去了。


    程順章歎息一聲,說算了,過去的事不提了,現在當然是你能回來就好。


    趙川問我走後發生了什麽事?如何你們都這樣唉聲歎氣呀。


    程順章把事兒細細一講,趙川發知事情有了諸多變化。


    趙川聽後,說不就這事兒嘛,沒什麽大不了的,我去把人找回來就是。


    程家人都沒有吃晚飯,見趙川來了,心情大好,遂叫後廚準備酒飯。


    趙川見桌子上沒有程舒蘭,一問才知她病了幾天了。


    程舒蘭沒有吃晚飯,趙川便借口去看望,去了舒蘭房間。


    “回來啦?”程舒蘭高興地說,一點也不像有病的樣子。


    “嗯,回來了。”趙川應道。


    “是因為我走的嗎?”沒想到程舒蘭竟然開口這樣問。


    “我要說是……因為你才回來的,你信嗎?”趙川暗笑。


    舒蘭沉默了一會,忽然盯著趙川的雙眼道:“舒捷可能很快就回來了吧!她要是回來了,你們馬上就能在成親。”


    趙川低頭不語。


    程舒蘭又接著說“姐依然還是從前那個姐,我懷念過去那些時光。”


    說完她笑了,似乎真的是以前那個她。


    程舒蘭雙手伸過來,捂住趙川的臉,她的身子慢慢的靠過來。


    程舒蘭一身的香氣撲鼻,趙川能清楚地感覺到她的呼吸接近。


    趙川此時什麽都不願想了,一伸手抱住了玉體。


    程舒蘭身體在顫抖,是不由自主地抖動不停。片刻後,她一把推開趙川:“幹什麽?以後隻許姐騷擾你,不許你騷擾姐!回去休息吧!”


    他大爺的,妖精,怪不得都修不成人的腦子!


    趙川憤憤不平地回自己的臥室。


    靳雨荷已出嫁,哭了幾天,為什麽哭,為誰哭,誰也不知道。


    實際上就程舒捷程舒蘭、靳雨荷三人來說,最在乎趙川的是靳雨荷,最想嫁趙川的也是靳雨荷。


    可是靳雨荷走的時候什麽都沒說,本身就是寄人籬下,哪有資格再和人家爭?


    何況靳小健還在人家當學徒,靳小健說靳雨荷喜歡趙川,是因為他知道靳雨荷經常向他打聽趙川的情況。


    程家醫館依舊。


    隻是趙川幾個月不在,積攢了一些疑難雜症。


    疑難雜症是趙川專開的專項診室,趙川幾月不來,排隊拿號牌的都發到二百多號了。


    有那外地慕名而來的求醫者,都住在附近客棧二三個月了。


    更有甚者,幹脆睡在程家醫館前,說趙大夫不來就不走了。


    趙川不費吹灰之力,不二天就處理完畢。


    第三天有人接趙川出診,說家父中邪,請出診醫治,必有重謝。


    趙川見來人身少許鬼氣,原來其父係散修,平時也幫人驅鬼辟邪,不幸驅鬼失敗,邪鬼上身。


    趙川說既然是邪症,何不請道士和尚鎮壓,那人說請是請了,均大敗而歸。


    趙川不願牽扯此事,自己隻是個大夫,抓鬼驅魔並不是自己的主項。


    如果驅鬼不成反手遭其害,那就得不賞識了。可是奈何其人就是不走,口稱這也是疑難雜症,非要請求趙川去一趟看看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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