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天都領著張進和傅明瑜他們去神捕門衙門當值。


    贓罰庫這段時間因為黑虎堂和遊龍幫這兩大城東幫派倒台的原因,以及武林至寶《金匱秘要》出世之事很忙。


    特別是這段日子從黑虎堂那裏抄出來的東西真的很多。


    既有金銀珠寶各種財物,也有房屋地契,礦山林場什麽的不動產資源,反正五花八門的,什麽都有。


    這些抄沒的東西按照規矩都需要登記入庫,不得遺漏分毫。


    這樣一來,楊瑾這個贓罰庫管庫需要做的事情就多了,他需要將抄沒的東西一一登記入冊,按照文冊上的名錄仔細查點入庫,不能出任何差錯才行。


    但是贓罰庫的事務雖然繁忙,可楊瑾卻一點不忙,反而很逍遙自在,每天還隻顧自己習文練武,根本不管贓罰庫的具體事務。


    這些事情他都一甩手全部交給張進和司徒南他們處理了。


    有工具人在,哪用得著他楊某人來操心這些瑣碎事務,他來神捕門衙門是找後台來享福的,可不是來搬磚擰螺絲的。


    張進和司徒南兩人都有分工,一人半天班,司徒南管上午,張進管下午。


    因為上午楊瑾要給張進輸液,當然現在輸的可不是隻有蜂蜜鹽水什麽的,畢竟這些東西隻能調節人體代謝平衡,而不能補充多少元氣。


    第一次之所以能補充張進的元氣,那是因為這些東西裏有楊瑾的血液精華在裏麵。


    現在楊瑾給張進輸的東西主要有兩樣,一是新鮮血液,二則是按照沈毅給的補氣方子熬製的湯藥。


    新鮮血液是楊瑾經過血液配型之後,從神捕門大牢裏那些囚犯身上抽的,湯藥則是張進自己熬的。


    沈毅現在在楊瑾的忽悠下,整天跟入了魔一樣,忙著整理醫術寫醫書,哪裏有空給他熬藥?


    再說張進本人其實也懂一些醫術,一是久病成醫,二則是他讀書太多。


    這麽多年下來,因為要找辦法治療自己身上的頑症,他各種醫書藥典自然也讀了不少,自然知道一些醫術道理和開方拿藥的東西。


    以他如今的醫術,就是出去做湯問診,行醫治病,開藥救人都綽綽有餘,更何況隻是照著方子熬藥,那更是一點兒問題都沒有。


    上午給張進輸液,張進不能隨意動彈,楊瑾就讓他坐著教自己讀書習文。


    這時候贓罰庫的一應事物就交給司徒南處理。


    司徒南作為東齊四大劍派之一卻一個精心培養出來的傑出弟子,又行走江湖多年,眼力經驗異常豐富。


    贓罰庫這點小事在他眼裏根本就是小事一樁,輕而易舉的就處理的明明白白,比衙門裏的積年老吏做得還好!


    楊瑾現在一天的安排很簡單,早上早起練武,順便把張方他們要賣的鹵煮雜碎什麽的都配好料,讓他們推出去一煮之後就可以賣。


    上午在給張進輸液的同時,也跟著張進習文練字一個時辰,然後其餘的時間就是習武練功,順便也和蔡升,傅明瑜兩人切磋一下劍法武功。


    當然了,與他們切磋的時候用的都是未開鋒的鐵劍,因為他發現用鐵劍切磋的效果要比木劍要好得多。


    而且蔡升他們現在與他切磋,出劍之時劍上都帶有幾分真氣內力,使得出手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威力不凡,精微奧妙之極。


    他們現在這麽做,也是出於不得已,實在是楊瑾現在的基礎劍法練得太好。


    一招一式雖然依舊簡潔無比,但是威力卻與日俱增。


    不但奇思妙想出來的精妙招式層出不窮,就是簡單無比的招式到了他的手裏也會脫胎換骨,變得精微奧妙,威力無窮,頗有幾分化腐朽為神奇的意味。


    而且隨著楊瑾練功日久,他的身體素質也在不斷的變強,幾乎一天一個大台階的往上漲,他的身體根基便強大了,那施展劍法時的威力也是與日俱增。


    隨著每日練功不輟,有三寶羅漢拳和聽息培元法這兩門神功秘法加持,楊瑾如今在煉己築基境界上的造詣日漸加深。


    尤其是有異寶百毒金蠶蠱的輔助,他的身體素質也在氣血精華的不斷滋養之下日漸增強。


    短短十幾天時間,就突破凝血淬體第一重的瓶頸,全身氣血再次被凝練一遍,進入到了凝血淬體的第二重,進步之快,讓司徒南他們都驚訝不已。


    所以他現在無論是速度、耐力還是膂力都極為出色,蔡升、傅明瑜他們和他切磋劍法之時,如果劍上不用真氣內力,單憑劍法招式,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蔡升與楊瑾切磋,本就是為了提高自身在基礎劍法上麵的造詣水平,以增加自身在劍法修煉上麵的理解底蘊。


    所以縱是交手之時,出於不得已在劍上用了三分的真氣內力,但所使用的招式卻與楊瑾一樣,同樣是用基礎劍法見招拆招。


    傅明瑜和楊瑾比劍則是為了純粹為了好玩,順便也想提高一下自身的劍法水平。


    她見楊瑾如此刻苦練功,一絲一毫都不懈怠,也很受觸動,最近在習武練功這件她以前最討厭的事情上,也比以前勤奮用心了許多。


    但是她覺得老是一個人練功也很沒意思,因此見蔡升經常和楊瑾切磋劍法,也想和楊瑾比試一番。


    雖然經常聽到司徒南和沈毅他們說楊瑾的基礎劍法練得是如何的出神入化,近乎爐火純青。


    可她武功雖然不錯,但年紀畢竟太小,見識淺薄,雖知道楊瑾的基礎劍法不錯,但卻看不出究竟有多厲害。


    雖然她親眼看見過楊瑾出手擊敗了八品高手“鬼影子”盧全,但盧全此人在同為八品高手的她眼裏,畢竟隻是身法厲害,武功倒沒見多高。


    所以,她就想親手試試楊瑾的劍法到底有多高明。


    這一出手切磋,傅明瑜就知道了楊瑾的基礎劍法有多厲害了。


    她發現楊瑾的每一招每一式雖然極其簡單,不是一刺一撩,就是一提一洗,又或者一抽一攪什麽的。


    配合基礎步法用的都是極其簡單的基礎劍法,不外乎抽、撩、提、格、擊、刺,點、崩、攪、壓、劈、截、洗等招式。


    這些招式雖然簡單無比,她也熟悉非常,但在楊瑾手中施展出來卻威力無比,頗有幾分化腐朽為神奇的意味,讓她拚盡全力卻難以招架。


    最後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心思全力應對,甚至到最後不得不使出渾身解數,運足全身功力以缺月山梧桐觀的精妙劍法來全力應對。


    縱是如此,往往到最後也是無濟於事,每次她最後都會因氣力不足而敗在楊瑾的劍下。


    可縱是每次都輸給楊瑾,可傅明瑜卻越挫越勇,每天一有機會就照樣進行切磋。


    楊瑾自然樂意多領教一下缺月山梧桐觀的劍法絕學,每次都奉陪到底。


    這段時間,他和蔡升、傅明瑜切磋,再加上司徒南日常授課式的教導,劍法武功都進步飛快。


    畢竟獨學而無友,則孤陋而寡聞。


    一個人再是勤學苦練,不知道切磋學習,集思廣益,隻知道閉門造車,不知道取長補短,彌補自身的缺憾,是永遠成為不了高手的。


    而當前對楊瑾來說,傅明瑜比起蔡升來,則是一個極好的陪練切磋之人,畢竟現在他和蔡升之間的修為差距太大了。


    若不是蔡升想提升自己在基礎劍法上的造詣水平,隻用基礎劍法和他過招,恐怕他在蔡升手底下未必能走得了十個回合。


    而傅明瑜則不同,她此時的修為隻有八品,所學的劍法也都是缺月山梧桐觀的精妙劍法,楊瑾既能應付得來,也對提高自己的武功經驗有幫助。


    而傅明瑜也覺得和楊瑾比試切磋劍法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雖然每次比試的結果都是她輸,但是她還是很喜歡和楊瑾比試切磋。


    一是她現在的一縷情思都係在了楊瑾身上,每天看到楊瑾都很高興。


    所以每次她和楊瑾交手切磋的時候,都讓傅明瑜有種離楊瑾很近,手心出汗,心潮澎湃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她整個人都心神迷醉,酥酥麻麻的不能自已。


    另一個則是每次和楊瑾的切磋比試,她都有一種酣暢淋漓,無比痛快至極的感覺,而且每次切磋比試完,也讓她有種受益匪淺,卻意猶未盡的感覺。


    還有就是,她的劍法武功也在和楊瑾的切磋比試之中都增進不少。


    這讓傅明瑜覺得,她現在和楊瑾的切磋比試,可比她以前和司徒南他們這些師兄們的切磋比試可有意思得多了。


    其實傅明瑜以前也和司徒南、蔡升他們經常切磋,但卻沒有一次能比得上她與楊瑾的切磋比試。


    因為她的師兄們的武功劍法比她都高很多,而且也非常熟悉她的劍法招式,每次和她切磋都像是大人陪小孩子玩耍一樣,讓她感覺到非常的無趣。


    可是她和楊瑾的切磋比劍就不一樣了。


    楊瑾的基礎劍法雖然練得出神入化,高明無比,但是他卻沒有修煉內功,身上沒有半點真氣內力。


    所以,縱是他基礎劍法練得再好,傅明瑜也能仗著八品的內功修為,憑著她身上所學的梧桐觀的精妙劍法,也能和楊瑾能鬥個旗鼓相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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