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九點,張楚逸的生物鍾準時將他喚醒。


    雖然隻睡了六個小時,不過他精氣神遠超常人,對於睡眠的需求也並不是特別高,很多時候,光靠打坐修煉也能讓他恢複體力。


    不過昨晚是這段時間以來,唯一一次沒有打坐,淨被夏禾坐了。


    原以為自己是純陽之體,又有金剛力加持,對付個夏禾那還不是輕輕鬆鬆。


    “看來自己還要加強專項鍛煉啊。”張楚逸輕輕歎了口氣,決定從今天開始多做一百個深蹲,另外韭菜之類的食補也得安排上了。


    扭頭看了眼睡相甜美的夏禾,張楚逸心中不禁感歎:“真是家有此妻,枸杞難醫,自己以後有的受嘍。”


    要是這個心聲別其他單身漢聽見,估計恨不得提刀砍了他。


    這種就是典型的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


    躡手躡腳穿好衣服,張楚逸給酒店客房服務打了個電話,讓他們準備早餐。


    從浴室洗漱完出來後,發現夏禾也醒了,正坐在床上伸著懶腰。


    金色的陽光灑在她波瀾起伏的嬌軀之上,傲人的部位因為伸懶腰的動作,顯得更加雄偉。


    張楚逸隻看了一眼,瞬間就對酒店的那些早餐沒了興趣。


    仿佛是感受到了張楚逸奔湧的血液,夏禾嬌媚地白了他一眼:“屬狗的啊,吃不夠嗎?”


    “這大早上的,很難把持得住的啊。”張楚逸說著又拍了拍自己的後背,“不過現在還是算了吧,等我養精蓄銳。”


    “隨便你,反正我來了京城,應該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走了。”夏禾說著,看向床鋪的中央。


    雪白的床單上,有一片醒目的落紅。


    夏禾運轉真炁,以指為刀,將這片布給裁了下來。


    “你打算收藏起來?”張楚逸坐到旁邊,柔聲詢問。


    “你猜不到我是第一次吧?”夏禾將裁下來的布片折好,抬起頭露出一抹狡黠的笑。


    張楚逸哈哈一笑:“這還用猜?一眼就看出來了好不好。”


    “一眼?”夏禾原本笑著的俏臉立刻變得怒氣衝衝,“伱個混蛋,聽起來經驗這麽豐富,不會已經閱人無數了人吧!”


    說著就直接坐到了張楚逸的肚皮上,惡狠狠地掐住了他的脖子:“說,都跟哪些狐狸精做過壞事!”


    “冤枉啊!”張楚逸險些唱起竇娥冤,“網絡都這麽發達了,什麽東西看不到啊,見得多自然就能分辨了。”


    “真的?”夏禾緊盯著張楚逸的雙眼,試圖尋找隱藏在其中的驚慌與躲閃。


    “千真萬確!”張楚逸目光清澈,宛如一位正人君子。


    其實他在說謊,不過真話估計說出來夏禾也不信。


    難道告訴夏禾,他知道過去未來所發生的一切?那夏禾不把他當瘋子才怪。


    但至少有一點是真的,那就是昨晚交出來的,確實是守了將近二十年的元陽。


    “哼,諒你也不敢撒謊。”夏禾擰了擰張楚逸的鼻子,突然笑嘻嘻地說道:“剛才我運炁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功力有不小的長進,不知道你有沒有什麽進步?”


    “還有這種事?”張楚逸瞪大眼睛,趕緊檢查了一下丹田,隨後失望地說道:“有個屁,除了腰疼,啥也沒有!”


    想到這裏,張楚逸突然害怕地說道:“你該不會領悟的,是什麽采陽補陰的功法吧?”


    佛門雖然禁欲,但佛門還有一個分支叫做密宗,歡喜禪就是密宗裏一個非常熱門的修煉途徑,靠的就是采陰補陽來大增功力。


    莫非夏禾那天領悟的,就是某種歡喜禪功?


    “怎麽可能!”對於張楚逸的猜測,夏禾當即否認,“我領悟的是【淨世千手】,這可是堂堂正正的佛門武學,和你說的那種邪門歪道才會的武功有什麽關係?”


    “那為什麽會出現這種情況呢?”張楚逸撓了撓頭,百思不得其解。


    夏禾這時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麽,紅著臉吞吞吐吐道:“你說,會不會跟那個有關?”


    “哪個?”張楚逸眨了眨眼。


    夏禾輕聲說道:“之前我有跟你講過啊,我天生體質比較特殊,男人見了我總是會不受控製地淪陷,進而被我掌控。


    你說這種體質,會不會自帶采陽補陰的效果啊?”


    “倒是有這個可能。”張楚逸點了點頭,覺得應該沒有第二種解釋了。


    “那這樣,你的身體豈不是會越來越虛?”夏禾擔憂地看著張楚逸健壯的身軀,但腦海裏已經開始想象他變成一副皮包骨後的模樣了。


    “我懷疑你有些看不起我。”張楚逸眉頭一皺,“我堂堂純陽之體會怕這些?再說了,我隻是沒有進步,但也沒出現任何損耗啊,你大可不必這麽擔心。”


    “沒問題就好。”夏禾聽到這話,稍微放心了一些。


    其實也不是一點影響都沒有,至少他的雷法基本算是無了。


    雷法大成之前破身,跟雷法大成之後破身是兩個概念。


    腎水亂走會導致體內五行氣失衡,雖然他可以強行用心火壓製,但絳宮雷的使用條件是相當苛刻的,隻要失去了平衡就再也無法使用。


    龍虎山上倒是有專供已破身之人修行的雷法,練出來的是以腎精之氣為主導的水髒雷。


    不過爺爺當初並沒有教過他水髒雷的修行方式,所以雷法暫時是用不了了。


    好在他從小到大,也沒怎麽依賴過雷法。


    以前用得最多的是金光咒,現在又有逆生三重和金剛經,對實力而言並沒有太大的削弱。


    “對了夏禾,你接下來在京城準備幹什麽?”張楚逸扯來枕頭墊在身後,看向坐在自己肚子上的小女人。


    “之前告訴過你啊,出道當明星,然後掙錢還債,目標我都定好了,先掙一個億再說。”


    夏禾說著將手機掏了出來,亮給張楚逸看:“為了完成這個目標,我報名了華夏好聲音第一季,而且已經通過了海選,再過一陣子就要上台演唱了。


    據說這是模仿的國外的一檔音樂綜藝,到時候導師都背對著選手,唱得越好,轉身的導師就越多。”


    “你還會唱歌?”張楚逸大吃一驚,“我還以為你會去演戲呢,畢竟你這麽漂亮。”


    “這你就不懂了。”夏禾露出一抹俏皮的笑容,“美貌不管搭配什麽都是王炸,唯獨單走大概率是死局。


    我可不想出道後,被別人說成是一個胸大無腦的花瓶。


    正好我小時候學過聲樂,唱功還算不錯,所以就想以歌手出道,華夏好聲音就是我的第一站。”


    “僅僅隻是不錯?”張楚逸看出了夏禾眼中的矜持,微笑著問道。


    “哎呀,人家隻是謙虛一下,為什麽要點破呢?”夏禾無奈地叉著腰,說道:“好吧,我承認我的唱功很厲害啦。”


    “昨晚我就已經聽出來了。”張楚逸笑嘻嘻地說道。


    “淨說葷話!”夏禾氣惱地瞪了他一眼,臉上布滿了潮紅。


    “這個華夏好聲音,聽名字就很靠譜,播出之後一定大火!”張楚逸一本正經地分析道,“你好好準備參賽,但也不用有任何心理負擔,即便沒人為你轉身,我也有辦法讓你在歌手的道路上繼續發光發熱。”


    “為什麽?”夏禾麵露不解,“你跟好聲音的投資方認識?”


    “我哪裏有那人脈啊。”張楚逸否認之後神秘一笑:“難道我是一個天才音樂創作人這件事,也要到處去宣傳嗎?”


    “你還會寫歌?”夏禾的臉上寫滿了不相信,“真有那本事,你至於混到這個地步?”


    “我這破鑼嗓子唱歌不好聽,這些歌我自己唱不太好火,給別人又不甘心,想拿給公司賣錢,人家又不肯給我分成,所以就一直捏在手裏了。”


    張楚逸邊說邊發給了夏禾一份歌詞,然後照著歌詞唱了起來。


    唱了半首,張楚逸就已經停了下來,夏禾卻還是一臉的意味未盡。


    “沒你說得那麽誇張啊,真的很好聽。”夏禾將耳朵貼在張楚逸的胸膛上,溫柔地誇獎著他。


    “少來了,我又不是沒自己錄過。”


    “起碼旋律真得很不錯,一聽就是能火的那種。”夏禾的手指在張楚逸的胸口畫起了圓圈,“這次可不是恭維,都是真心話。”


    張楚逸被夏禾撓得心裏心外都癢癢的,深吸一口氣說道:“得找人把譜子寫出來潤色一下,然後還得編曲,這首歌才算完整。


    不過這些功夫屬於技術活,倒也不算特別貴。”


    “還有嗎?”夏禾好奇。


    “就這麽一首。”張楚逸搖了搖頭,“我小時候也想過要當音樂家、歌手,不過逃命十幾年,根本沒那功夫去創作。


    就這一首,已經花了我十幾年的心血了。”


    “那太可惜了。”夏禾真心實意地覺得可惜。


    其實張楚逸就隻能完整地將這首歌唱出來,其他的要麽跑調,要麽隻唱得了一半。


    許多歌他都能唱個高潮部分,但能用的隻有這首。


    真要是所有歌都能記得完完整整,他早就出道當歌手了。


    “這首歌的歌名叫什麽?”


    “《紅色高跟鞋》。”


    張楚逸說出了一個有些奇怪的名字。


    其實這首歌是有“漢化借鑒”的嫌疑的,不過這個世界別說這首歌了,連它的作者,它漢化的歌曲,以及外國版本的作者都不存在。


    所以即便發布了,也不用擔心會露餡。


    至於為什麽不用原曲,主要是原曲是英文歌,另外在聽感上,也稍微有些不如漢化之後的《紅色高跟鞋》。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張楚逸覺得,這首歌的旋律、氛圍、歌詞,都很適合夏禾。


    那種慵懶的性感,熾熱的渴望,讓人欲罷不能的愛欲,也正是夏禾身上所具有的特質,像極了歌詞裏所唱的紅色高跟鞋。


    “看不出來,你還是個才華橫溢的文藝青年啊。”夏禾緊緊地抱住了張楚逸,那用力的模樣,仿佛在擔心有誰會將她的珍寶偷走。


    張楚逸輕嗅著從夏禾身上傳來的嫵媚香味,笑嗬嗬地說道:“你誇我才華橫溢我很高興,但說我是文藝青年那我可就不樂意了。


    我最討厭的就是文青,因為他們總是會在自己的作品裏,加上各種各樣的惡心情節,來達到所謂的升華或者體現藝術價值。


    生活本就已經充滿了苦難,為什麽還要在本應該給人帶來快樂的虛擬作品裏,再把大夥給虐一遍呢?


    如果是合理的悲劇也就罷了,關鍵這幫傻逼還要為了虐而虐,根本就是不可理喻,所以在我看來,文藝青年完全就是一個貶義詞。”


    夏禾聽到這話,驚奇地眨了眨眼:“原來你這麽討厭主角遭受苦難?這麽討厭文青?”


    “我隻是不喜歡悲劇罷了。”張楚逸幽幽地說道,“如果將來我寫,我的主角必須是龍傲天那樣的人物。


    眼神一瞟,敵人聞風喪膽,虎軀一震,美女自薦枕席。


    主角的人生之中不存在困境,有的隻有兩個字,正著的爽以及反著的爽!”


    夏禾沉吟了一下,疑惑道:“可不管正反,這個字不是都念爽嗎?”


    張楚逸點頭:“對啊,就是反正都得爽。”


    夏禾愣了一下,旋即噗嗤笑出了聲:“這主角的經曆聽著也太順風順水了吧,感覺像是某種三流的無腦網絡。”


    張楚逸頓時來勁了:“那你平時喜歡看什麽,說來我聽聽。”


    “意林,讀者。”夏禾得意地翹起了下巴,自以為很有品味。


    張楚逸嗬嗬一笑:“典型的小布爾喬亞式的閱讀愛好,喜歡通過這些大部分都是虛構的內容,來認為自己已經理解了這個世界,甚至看透了人生的真諦。


    其實和看網絡爽文的圖一樂式讀者沒有本質上的區別,甚至還有所不如,畢竟看爽文的知道爽文裏的都是假的,但你可能當真了。”


    “胡扯!”夏禾生氣地拍了拍張楚逸的肚皮,“我像是那麽無腦的人嗎。”


    “那肯定不是。”張楚逸趕緊摟住夏禾認錯,“你肯定是那一小撮真正有獨立思考能力的讀者。


    我的意思是,我個人更喜歡那些爽文。


    我希望我的人生能夠一路順風順水,而我們的結局,也一定會是happyending!”


    “肯定會是的。”夏禾的眼裏滿是溫柔,俯身吻在了張楚逸的唇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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