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所有的好奇都會得到滿足,淵上雖然問了,也並不是很期待答案。


    更何況,這份工作並不困難。


    深海的龍蜥想要做的,是拯救那些被拘禁在大日禦輿下方的同類。


    但大日禦輿拒絕了所有的外人,而且通過月浴淵之鑰打開白夜國之前,這個國家都是沉睡的。


    這是大蛇的命令,因為【日月前事】吃了大虧的奧羅巴斯,恨不得把白夜國的文明直接留在地底,永遠不把它們帶到地上的世界。


    如果不是因為祂未來是必死的,而海祗島又必須依靠祂身上的珊瑚才能夠支撐,恐怕白夜國就真的得永遠沉眠在地下的世界了。


    即便如此,祂也仍舊設下了最後的封印和命令。


    隻有通過正統的儀式,才能夠激活試煉。


    也隻有試煉開始,白夜國才會重新進入待激活的狀態,這座海淵之下的王國才會重新蘇醒過來,觀察著新的勇士。


    而月浴淵之鑰掌握在地上的海祗島人手中,隻有當他們發現【聖土化】的危機嚴重的時候,才會啟動儀式。


    海淵之下的龍蜥們無能狂怒。


    它們想要做的,就是拯救當年被白夜國人拘禁的龍蜥,但它們必須等待勇者下來。


    這是奧羅巴斯離開前的最後準備。


    祂知道自己將死,於是引導白夜國人嚐試著將自己背上的珊瑚移植到龍蜥身上。


    經過特定的篩選和培養,最後他們在大日禦輿的地下培養了一批能夠供給珊瑚生存的特殊龍蜥。


    海祗島的儀式,就是派遣勇士來到大日禦輿的底部,去殺死這些龍蜥,並且摘走它們背上的珊瑚。


    這涉及到了大蛇的第二眷屬,珊瑚王蟲。


    在傳說之中,它們被記錄為奧羅巴斯抵達暗之外海後獲得的獎勵,能夠淨化荒蠻的元素力。


    而海祗島的【聖土化】,實質上就是淵下宮引申出的三界之中,象征著元素力量的龍蜥界,或者說光界力量的擴張。而它所導致的結果,就是海祗島不再適合人類居住,包括耕種在內的一切人類活動,都不適合。


    也就是在淵下宮,提瓦特人作為世界主人卻不能使用元素力的真相揭露了。


    提瓦特世界的原住民是龍蜥。


    龍蜥背後的龍蜥界、光界就是元素力量的集中體現。


    處於光界頂點的,就是七大龍。


    稍有遺憾的是,風龍是風神的眷屬,岩龍···嗯,祂挺喜歡岩神的,自己去提醒對方,老弟我的封印鬆動了,你快過來加固一下,不然我就跑出來了。


    草龍有點反抗精神,但被納西妲救了之後,多半也是硬氣不起來了。


    水龍······水龍就是如今水之神的輔政大臣,目前正在絕讚的打工生活之中。


    異世界的來客,如今人類的製造者,法涅斯按住了七大龍,並把祂們驅趕到了海洋之中,把地上的世界留給了祂喜歡的人類。


    而人類並非是提瓦特世界的原住民,自然也不受【光界】的青睞。


    按照多種遊戲劇情的記錄,元素力對於人類本身是能夠構成傷害的,而元素力稍微濃鬱一些的環境,人類就無法生存。


    比如稻妻的雷禍,它的本質其實就隻是過量濃鬱的雷元素······當然這鬼地方正常的生命都是無法活動的。


    但龍蜥不同。


    它們是世界原始的主人,七大龍是光界力量的直觀體現,它們天然就能夠獲得元素力的青睞。


    海祗島的聖土化,本質上就是海祗島的元素力量開始膨脹,而人類的一切活動,都不適合在元素力量活躍的地方進行。


    土地不適合耕種隻是表象,內核就是元素。


    而大蛇剛好能夠解決這個問題。


    在劇情裏祂的第二眷屬,珊瑚王蟲,具備著分解荒蠻元素的特殊力量。


    海祗島舉行的儀式,本質上就是用大蛇的血喚醒祂遺留的眷屬,然後珊瑚王蟲們開始工作,吞噬分解掉多餘的元素力,讓海祗島重新變得適合人類居住。


    環境調節器了屬於是。


    這也是為什麽,要麽有邪眼要麽有神之眼的原因。


    因為人類就是無法獨自接觸元素力量,他們需要中間的媒介,以此進行調轉和驅使。


    在法涅斯存在的那個時期,顯然人類是不需要元素力這種東西的。


    神之眼是魔神戰爭之後的產物,人們通常將神之眼視作神明的恩賜,但雷電影和鍾離都否認了這個說辭。


    祂們描述自己並沒有掌握神之眼的發放權力,這是天空島的特權。


    如果世界還是這個世界,那麽變更的就是天上的王座了。


    水龍王以人形活動,風龍和岩龍已經被雙神牽製,按照這個走向,原初的七大龍恐怕都死的差不多了,並且祂們雖然重新複活了,卻也忘記了過去的戰爭和仇恨,而是形成了全新的個體。


    阿佩普顯然保留了更多的記憶和力量。


    祂沒有死,還嚐試過繼續搞事情,然後天空島扔下了寒天之釘,祂頓時就老實了。


    也是在這個時期,赤王和樹王開始行使須彌大地上的君權,成為了大地的主人。


    草之神暗中嗤笑,祂帶著古老龍王的驕傲,認為世界是屬於祂們七大龍的,而所謂的魔神,不過是仰仗天上的威光,狐假虎威的弱者。


    然後赤王利用祂的驕傲擺了祂一道,把祂當成了阻止禁忌知識反撲的保險櫃,差點就把這位驕傲的草之龍給抬走了。


    神之眼是這個時期的產物。


    顯然,祂們對於【光界】有了更深的研究,甚至可能開始逐漸主導了提瓦特的【光界】力量,所以祂們才能夠發放神之眼,讓普通人掌握元素力。


    羅摩低聲呢喃:“【淵下宮】所謂的三界,包括了虛無界、龍蜥界和人間界。”


    虛無界就是人人喊打的深淵力量,但基本上是屢禁不絕。


    龍蜥界就是元素的力量,算是提瓦特的本征力量,但和人類無關。


    人間界有點抽象,具體可以算作是法涅斯製造的人類,人類可以尋求深淵力量,也可以追尋元素力,這兩種力量都能用,就是代價不太一樣。


    但都不太適合。


    “祂能夠擊潰七大龍,乃至是從世界之外取得力量的【七大龍】,為什麽製造出來的人類就如此孱弱呢?”


    羅摩有些不太能夠理解。


    人類在提瓦特的環境之中,類似於轉化中樞。


    好像什麽力量他們都可以插上一手,而且並不是無關緊要的一環。


    他們的願望可以用來擊潰雷之神的理念,可以用來在歌劇院中完成裁決。


    坎瑞亞選擇了深淵,塵世七國選擇了光界元素力,他們本身沒有什麽力量,但什麽力量似乎都能夠用一用。


    可按照法涅斯的段位,祂捏造出來的人類,怎麽也不至於如此孱弱才對。


    “神之眼的選拔機製,需要強烈的願望,然後才有機會獲得。”


    “按照神之心的運作原理,提瓦特人偏向於唯心主義,也就是他們的想法和理念確實能夠製造出某種力量。”


    楓丹用人完成審判,樹王用夢境完成淨化,人類在這個世界,仍舊具備著一切人類故事之中的特殊地位。


    如同鬼怪故事裏,童男童女永遠具備特殊的價值一樣。


    但這種力量究竟是什麽?


    羅摩有些頭疼。


    他和大多數的魔王一樣,開始陷入了相同的困境之中。


    當你勝券在握的時候,跪倒在地的勇者突然開始了諸如“可惡,不要小看我和他的羈絆啊”或者“這是我們愛情的一擊,你是不會理解愛情的力量的”之類的表演。


    不是你憑什麽啊?


    這些無法理解但卻真實打在你身上的力量,會讓每一個麵對它的人都陷入疑惑和不解之中。


    淵上已經離去了。


    它和龍蜥早就建立了合作。


    羅摩中途介入,毫無疑問,它多半是沒辦法搶回這些合作夥伴了。


    龍蜥隻要找回那些被囚禁在大日禦輿之下的同類,這份工作別人做了,而且做的更好,那你當然就沒有辦法做了。


    好在它已經誘騙這些蠢貨建好了高塔,剩下的就是背刺環節,倒也不再需要它們去做什麽了。


    反而是在履行契約這方麵,羅摩突然站出來解決問題,淵上也不甚介意。


    後山傳來了拆遷一樣的動靜。


    羅摩適時地閉上了眼睛,就當聽不到外界的大動靜。


    空失去了耐心。


    他不再考慮什麽解密。


    反正所有的機關最後都要落實到一個環節,材料。


    你製作機關所用的材料,決定了它的防禦能力和殺傷能力。


    工匠的技藝隻是將材料的性質發揮到了極限,但真正能夠決定它們上限的,還是工匠所使用的材料。


    當然,這種破解機關的方式通常是不被認可的。


    建造機關的工匠如果有心,完全能在機關被強行破解的時候直接選擇帶著寶藏一起自毀。


    但淵下宮人不敢。


    禦轡是蘇生之轡的核心,失去了蘇生之轡,海祗島人連打開大日禦輿的機關都做不到,更別說什麽考驗了。


    考驗失敗的結局,說到底還是海祗島人在支付。


    他們不敢冒著失去禦轡的風險,去選擇考驗試煉者的能力。


    感覺就還挺快樂的。


    和淵上去聯絡龍蜥相比,空哥其實是要快很多的。


    找到禦轡隻能算是勇者試煉之中最微不足道的一環,如果連禦轡都找不到,剩下的就更不用說了。


    門票都沒有,剩下的工作也確實沒得聊。


    片刻之後,空就已經帶著禦轡返回了圖書館。


    “接下來要做什麽。”他冷著臉。


    這話不像是問要去哪要做什麽,挺像是在問接下來去殺誰。


    不過其實也沒差。


    蘇生之轡的三個掛件都被藏起來了,想要找到它們,免不了要和龍蜥之類的魔物打一場。


    找到寶物的道路上,難免得動手殺點敵人。


    “很簡單。”羅摩指了指遠處的高塔,“我不是白夜國的主人,有關這裏的試煉,自然是有更加專業的人負責。”


    “帶著禦轡抵達大日禦輿,就會有專業人士為勇士講解冒險的規則。”


    空點了點頭,並沒有多問。


    倒是派蒙雙手叉腰,道:“你這麽說,是不打算和我們一塊去了?”


    “怎麽會。”羅摩擺了擺手,“我當然不會讓勇士打白工,走吧。”


    圖書館內記錄的都是一些白夜國當時文化,至多是涉及到了奧羅巴斯遺留的某些儀式。


    但真正有價值的,還是那位常世大神的書記的親筆。


    雖然不太理解【時間之執政】究竟是那裏來的書記,但他的描述就是最有價值的那一部分。


    剩下的白夜國人,他們完全不明白事情的真相,甚至不會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


    這是所有人的幸運。


    提瓦特的大背景之下,知識在荒原之中捕殺獵物,知道的越多,也就越容易被他盯上。


    普通人麵對這種災難是毫無辦法的,所以他們不知道反而就是最大的幸運。


    圍繞著大日禦輿,白夜國人進行了一段頗為現實的故事。


    涉及到了年幼的【太陽之子】,賢人阿倍良久和一眾大臣。


    總的來說,算是一個稻妻版的勞倫斯貴族的成功案例。


    但這無關緊要就是了,故事涉及到的那一些人,早已經在曆史之中化為了塵埃。


    他們的生死對於提瓦特而言,沒有任何的影響。


    這些故事沒什麽用處,隻有閑暇的時候用於打發一下時間。


    “你已經成功了?”空這才多了一些表情。


    白夜國這片土地,理論上有兩個主人,不是如今的珊瑚宮,就是古老的龍蜥。


    羅摩說過自己要和這裏的主人聊一聊,空不覺得所謂的主人,指的是珊瑚宮一脈。


    他倒是不覺得魔物有智慧這件事情很奇怪,畢竟見多識廣,有人類構建的社會體係,自然也會有其他的什麽生命組建它們的文明。


    但這麽短的時間就把事情給辦妥了,這還是有點超乎空的預料。


    他看了一眼,注意到已經離開的淵上,這才意識到了另外的一位關鍵人物。


    “奇怪。”空看著羅摩,“你和我是同一時間下來的,但你卻好像對這個陌生人的身份了如指掌。”


    “我和你同時下來的,不代表我們是最早一批進來的。”羅摩錯開了一個說法,“月浴淵之鑰激活了整個白夜國,但不代表所有人都要從這裏走。”


    這種說辭顯然會被空理解為我雖然和你一起來,但我提前有派人來探查過這裏。


    所以我知道淵上是什麽身份有什麽水平而你不知道,這合情合理。


    空壓下了內心的異樣。


    他寧願相信羅摩的說辭,也不太想要相信自己的猜測。


    姑且,就在積攢一下證據吧。


    “那我們走。”空點了點頭,不再猶豫。


    他要速通,就不能在乎每一個細節。


    反正羅摩說的也有道理,淵下宮的考驗很明顯就是有問題的。


    空自襯自己沒有問題,自然也沒必要接受對方冗餘的試探,幹脆地直入正題就好了。


    你們不就是需要海祗勇士去和龍蜥搏命麽?我身份沒有問題實力沒有問題,剩下的還需要向你證明什麽?


    是你們快死了,不是我快死了。


    帶著這樣的想法,空的腳步更加倉促。


    派蒙抓住空的頭發,坐在空的頭頂,以免在這種高速移動之中摔下去。


    這樣的姿態看上去有些滑稽,羅摩也就跟著笑笑。


    挺好的,旅行者和他的好夥伴。


    雖然派蒙的身份存疑,但就算真的有問題,多半也是劇情的末尾時期了。


    在此之前,還是讓這位異鄉的旅行者,好好和他的小夥伴建立友誼吧。


    “你們可算來了。”淵上已經等候在了斷橋前。


    來自大日禦輿的力量化作屏障,庇護著此地的安寧和平靜。


    “解開屏障需要禦轡和一段有趣的小儀式,如何,把禦轡交給我吧。”


    他伸出了手。


    哪怕知道對方的身份存疑,空也沒有任何的猶豫。


    “啊,那麽,接下來就請站遠一些。”


    淵上搓了搓手,臉上帶著興奮的神色,“解除古跡封印這種事情,說起來我也是第一次幹,也許會有一些意外發生。”


    派蒙很是好奇,“比如說?”


    “比如說解除屏障的瞬間,它的力量化作衝擊波將你擊退;或者你們很熟悉的,突然間鑽出來一群的魔物······”


    他話語一頓,“再比如說,大蛇遺留了某種詛咒,會讓人變成操縱火元素的怪物?”


    派蒙雙手叉腰,一點都不害怕,“不要嚇我了,按照你們的說辭,奧羅巴斯是帶著白夜國人離開這裏的神明,帶著禦轡進行儀式的,自然也是白夜國人的後裔和他們選擇的勇者。”


    “那裏有人會對自己人用這種手段啊。”


    她一點都不瓜,大多時候都機智的一批。


    “哈哈,沒有嚇到你啊。”淵上哈哈大笑,“但也不好說哦,儀式都是古代白夜國人流傳下來的,我們作為後來者,很難保證完全不會有意外發生。”


    這個說辭就正常了很多。


    空帶著派蒙靠後站立,順帶著打量了一下斷橋下的漆黑虛空,隨即腳步挪動,找到了一處石柱。


    羅摩跟著走到了石柱旁,做出了相同的防禦姿態。


    萬幸一段儀式走完,屏障雖然碎裂開來,卻並沒有任何多餘的異常。


    “前往大日禦輿的道路就在眼前了,”淵上做出手勢,“白夜國留存的珍寶和秘密都在此地,真是讓人迫不及待啊。”


    派蒙眼前一亮,然後又收起了自己的好奇。


    寶藏什麽的,反正就在這裏了,之後遲早會有時間去拿的。


    眼下還是要以空的心思作為第一目標。


    “看著這麽大的牆壁消失,真的有一種一把火燒了大圖書館的愉悅感呐。”他的臉上帶著喜色。


    “你真的做過這種事情?”羅摩有些好奇。


    教團的前身是坎瑞亞,在天空島駕臨之後,祂對坎瑞亞的子民施以了某種詛咒。


    除了少數人因為某種理由脫身,大多數的坎瑞亞人都被變成了魔物。


    淵上自稱是教團的邊緣人物,很難說它在變成魔物之前,會不會真的在坎瑞亞的大圖書館裏工作。


    “怎麽可能。”淵上瞪大了眼睛,“我可是學者,是研究人員,我怎麽會做這種事情!”


    派蒙翻了個白眼,“可用這種令人誤會的說辭去描述的,不就是你自己嗎?”


    “這隻是形容啦,隻是形容而已。”淵上擺了擺手,“我們得加快腳步了。”


    “大日禦輿的活動是沒辦法瞞過龍蜥的,它們很快就會意識到,這個國家又重新活過來了。”


    “所以呢?”空問詢道,“魔物狩獵人類是為了食物,但幾個人的活動,真的值得一個族群大規模的進行某種獵殺活動麽?”


    龍蜥對白夜國有某種執念。


    這肯定不是因為餓了。


    珊瑚宮挑選勇士,一次就算下來十個百個,講道理也不值得龍蜥太過於認真。


    這個數量太少了,讓一個族群都動起來獵殺,最後的獵物甚至沒辦法填飽因為狩獵而消耗的能量。


    它們一定對大日禦輿或者白夜國有某種欲求,並且想要的東西,在白夜國人登上陸地之後,仍舊留在了這裏。


    “蘇生之轡不是考驗,而是為了防範龍蜥。”


    他的話語肯定。


    這填補了他另外的一個猜測。


    龍蜥確實是一個智慧種族,並且多半不會遜色於人類這個種族。


    而羅摩的交易對象,就是淵下宮的龍蜥一族。


    “去履行你的責任吧,研究人員。”羅摩調侃道,“這是你的工作啊。”


    “請跟我來,勇士大人。”


    淵上撓了撓頭,然後主動領路。


    “哪你呢?”派蒙帶著幾分關心。


    羅摩微笑道:“和主人家見一麵,幫助你們之後的尋找工作。”


    “不必擔心。”他揉了揉派蒙的頭發,“這件事情很簡單,它們有它們想要的,而我剛好能給。”


    劇情稍有古怪的地方是,龍蜥未免也太執著了。


    從奧羅巴斯引動海祗島以來,這些龍蜥居然都執著於拯救那些被囚禁的同類······它們未免團結過頭了。


    但三界路饗祭裏,阿祇和淵上的對話,也確實是這麽描述的。


    要麽阿祇被龍蜥欺騙了,它們另有目的。


    要麽龍蜥真的就這麽固執。


    但怎麽都好,它們先要進入大日禦輿的底部,拯救自己的同類,這肯定是目的之一。


    而羅摩剛好可以幫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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