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找大茂有事。”


    放在之前,秦京茹未必會承認這事。


    但現在不同,許大茂一直拖著她,她著急了,幹脆就直接承認了。


    “嗬嗬~”


    傻柱不爽地冷笑幾聲,他對秦京茹更沒好感了……跟許大茂一起的能是好東西?


    秦京茹也對他沒好感。


    還說不傻呢?


    就是個傻子!


    明明家裏條件那麽好,卻跟寡婦不清不楚,簡直就是腦子有毛病。


    “京茹,你是不是要跟許大茂處對象?”


    秦淮茹直截了當。


    “沒錯,大茂人很好,我看上他了。”


    秦京茹痛快承認,也希望借這堂姐之口告訴大家,造成既定事實。


    沒辦法,半個多月前,她已經被下鄉放電影的許大茂,偷偷哄到了手,要是不嫁給他,以後更找不到好對象。


    “傻茂不是個好東西,要是跟了他,沒你好果子吃!”


    傻柱顯然沒有做到尊重他人命運、放下助人情節,還是忍不住試圖勸人回頭。


    “那我嫁給你,就有好果子吃了?哼,伱啊,還是管好自個兒吧!我和大茂的事就不勞你費心了!”


    秦京茹不滿地說道。


    “得,算我多嘴,好心當成驢肝肺!”


    傻柱臉上露出無奈之色。


    沒人比他了解許大茂,他覺得秦京茹跟了對方,無疑是往火坑裏跳。


    這就是沒有嗶數的體現了。


    但話又說回來,有些人能看得清別人,卻看不清自己。


    就像傻柱,明明秦淮茹坑也不小,但他就是樂在其中。


    秦京茹就是這麽看的,所以她才覺得,我去找許大茂,你去舔秦淮茹,大家互不幹涉、各得其所。


    晚七點。


    後院,許家。


    “大茂,咱倆都那樣了,啥時候結婚啊?”


    盡管許家的夥食標準,遠高於鄉下,但秦京茹還是吃的沒滋沒味。


    “哎呀,你不要急!你也不看看,現在是個什麽形勢!我得抓住這個好機會,不能在婚事上分心。”


    許大茂抿了口小酒,依然使用拖延戰術。


    反正著急的人,隻會是秦京茹這土妞兒,他才不用急。


    “就結個婚而已,不用太費心的。咱們學何叔、薛嬸,扯個證分些糖不就行了。大茂,咱們早點扯證吧,我也給你生一對雙胞胎!”


    秦京茹勸道。


    你說生就生?


    許大茂不悅道:“你在教我做事?你能不能動動腦子,為我著想?我暫時不跟你結婚,還不是為了當領導,不是為了我們的將來?要是現在就結婚,那別人說我閑話,我還能當上領導?”


    秦京茹想不通:“都過去一年啦,別人哪還有閑話說?你別是不要我了吧!”


    許大茂哼道:“既然你這麽想了,那你就滾吧!我許大茂可不要不跟我一條心、不支持我的女人。”


    秦京茹慌了:“大茂,你別不要我,我等你就是了!”


    她被許大茂玩了,已經沒退路了。


    至於利用親密關係,逼對方就範……


    別扯了!


    沒證據,也沒目擊者,更沒被當場抓到,許大茂可不會承認自己亂搞。


    秦京茹自己也不會承認。


    畢竟她想的是過好日子,可不是社死,被人們唾棄。


    許大茂嘿嘿一笑,滿意道:


    “這才是我的好老婆,你要是跟婁曉娥一樣,我指定不能要你了。”


    秦京茹信誓旦旦:“我和她不一樣,我肯定能生。”


    許大茂立即糾正道:“我的意思是,你不能像她一樣,跟我唱反調!當然你也不能像她那樣不下蛋,你得爭氣!”


    秦京茹連連點頭,神色放鬆了許多。


    她可不擔心自己不能生。


    對麵東廂房的劉家。


    “你倆看什麽看?還不給我倒酒!”


    劉組長大馬金刀,往主位上一座,瞪著自己的兩兒子。


    “哼,我說什麽來著?早就讓你們客氣點,現在好了,你爸當了官,這不得收拾你們?真是找抽,比你們大哥差遠了!”


    不久之前還奉承兩兒子的劉大媽,此時又跳反站在了劉海中這邊。


    “兔崽子!”


    劉海中罵劉光天道:“我就是個區區的小工人?你呢,你也就是個區區的百人小廠的歌委會委員,你了不起啊你?!”


    劉大媽也對他又打又罵:


    “就是!你爸他們軋鋼廠有一萬多人呢!你算老幾啊!”


    罵完,又去教訓劉光福:


    “嘚瑟啊,你怎麽不嘚瑟了你?”


    她此時的神態,太像一條呲牙咧嘴的好狗了!


    劉海中也罵這三兒子:


    “你就是個區區小將,敢對我犯橫?我跟你說,我隻要一聲令下,馬上就把你們抓起來,信不信?”


    這話不假,劉海中沒有虎毒不食子的想法,隻要能讓他繼續當領導,他隨便就能大義滅親!


    劉光天、劉光福哥倆兒瑟瑟發抖,感覺十分不妙。


    果然,劉大媽喝道:“滾出去反省,今晚沒做你們的飯!”


    嗯?


    隻是不吃飯,不用挨打?


    哥倆兒對視一眼,都趕緊溜了出去,心裏十分慶幸。


    當然不會挨打了,劉海中今天高興,哪有心情打他們呢!


    這就像袁紹對田豐,如果今天沒能當領導,那劉海中肯定得動手,和他們哥倆兒上演父慈子孝的一幕……


    不對,如果劉海中沒能當上領導,那他肯定也不敢對哥倆兒動手。


    晚八點。


    閻埠貴探頭探腦、鬼鬼祟祟地來到了中院,並敲響了正房的門。


    這會兒,薛姑娘正在房裏逗孩子,等這兩小子累了,晚上才能睡個好覺。


    而陳濤也在一旁,翻看著手裏的紅本子。


    聽到有人敲門後,他立刻起身過去開門。


    “喲,是老閻啊!這麽晚了還過來,你是有什麽事嗎?”


    “是,我有事想找您這位何主任,想請你幫我個忙。”


    “行,你說吧,要是能幫我一定幫。”


    盡管嘴上打著包票,但陳濤一點兒邀請閻埠貴進家門的意思都沒有。


    自從傻柱搬離正房,陳濤和薛姑娘不論白天出門,還是夜裏休息,都會關上房門。


    這年頭,並沒有不準鎖門的說法。


    路不拾遺,夜不閉戶,就是扯犢子。


    傻柱不關,那是他自己覺得沒什麽,也方便棒梗帶著妹妹來偷東西。


    其他家家戶戶,都是要鎖門鎖窗的。


    不然原劇情中,聾老太太把婁曉娥和傻柱關在自己家裏的那把門鎖,是用來幹嘛的?


    “唉,老何你也知道,我家是個什麽情況。現在老大跟我分了家,老二老三又對我耍橫,要造我的反,還要跟我分家,要生活費,你說這一天天的,真是沒法過了!”


    閻埠貴愁眉苦臉,仿佛忘了去掉魚的苦膽,接著吃進嘴裏咬破了一樣。


    “這倒是個問題!”


    陳濤笑道:“說吧,你想讓我怎麽幫你?”


    閻埠貴請求道:“你幫我教育一下他們,你是大領導,他們肯定得聽你的話。”


    陳濤當即拒絕:“這是你家的事,是大院裏的事,不是廠裏的事,我不好管。不如這樣,你去找老劉,他肯定幫你辦妥!”


    閻埠貴搖著頭:“他自己還弄不過兒子呢,怎麽幫我啊!”


    陳濤嗬嗬一笑:“之前是弄不過,但現在不一樣,他現在有這個能耐。”


    閻埠貴還不信:“真的?”


    “真的!”陳濤笑道:“你快過去吧,晚了他就喝醉了。”


    就算是真的,我也想讓你幫忙!


    閻埠貴心中腹誹著……這是因為陳濤不大收好處,他可以省一點。


    但劉海中就說不定了。


    當然,陳濤已經拒絕,他也沒法堅持,隻得走向後院。


    和劉海中交談間,閻埠貴知道他當了領導的事。


    於是在一頓馬屁,又許下一些的好處之後,閻埠貴終於求得劉海中出手,在後天周日召開全院大會,專題討論閻家的事。


    其實,劉海中並不在乎閻埠貴許諾的“芝麻醬”,畢竟他又不缺這點東西。


    他就想趁機以這由頭,幹掉閻埠貴二大爺的管事地位,從而在大院裏“大權獨攬”,走上人生巔峰……


    “大叔~閻老師找你有什麽事啊?”


    薛姑娘擠在陳濤懷裏,好奇地問道。


    “沒事,他就想找一青天大老爺,來給他處理家務事。”


    陳濤捏了捏女人變得有些嬰兒肥的俏臉。


    還得有個把月的時間,薛姑娘才能恢複到原來的體態。


    這已經算快的了,當然也離不開陳濤的努力。


    “那你有沒有答應幫他?”


    “沒有。這清官還難斷家務事呢,我一個成天糊弄事兒的小主任,哪有本事幫他啊?我隻能幫你。”


    “那你快點呀,最近吃得太好了,我脹得厲害。”


    “這確實是個大問題,本大夫是得給你好好治一治。”


    “大夫?你這臭大叔,就會花言巧語,胡說八道,我當初怎麽就看上你了呢!”


    “桀桀,現在反悔你也來不及啦,看我撓你的癢癢。”


    “咯咯,笑得好難聽……好癢~臭大叔~我可沒反悔,我愛你還來不及,你就饒了我吧,求求你啦!”


    “說一百句‘我愛你’,本臭大叔就饒了你。”


    “好,我說……”


    次日,周六。


    劉海中如願以償,真正當上了領導。


    許大茂得知消息後,那叫一個懵逼。


    他向來看不上劉海中,可對方怎麽就當了領導呢?


    他不配!


    許大茂思來想去,打算找個時間去問問何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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