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買回來試試水,或者有出手闊綽,隨便給人家點添頭的。


    結果不大不小的袋子滑去了雜物間門,一直沒發現,就給擱置了。


    陸淼事後發現,琢磨一番,試著自己diy,沒想到效果還挺好。


    傅璟佑見她有用,就留下讓她自己侍弄著玩。


    學校周邊幾家百貨大樓和供銷社,陸淼都逛爛了,賣些什麽東西她都清楚。


    知道關洋洋絕對找不到類似的材料。


    陸淼隔天上學,就把配飾小發卡和頭繩各自送了她一對。


    關洋洋高興的不行,中午吃完飯回寢室放飯盒,下午過來就都給戴上了。


    班裏其他年輕姑娘也有不少人喜歡,隻是關係不如關洋洋和陸淼親近,平時隻在旁邊看著,沒好意思說。


    現在關洋洋戴了陸淼送了頭繩、發卡,簡直一下子就成了活招牌。


    有她開頭,其他人都過來問,陸淼是不是做這個賣。


    賣了關洋洋,那能不能也賣給她們。


    所有人都沒往“送”的上麵想。


    就算知道關洋洋的發卡和發繩是陸淼送的,她們也不好意思開那個口。


    一來關係親疏擺在那裏。


    二來她們不少人都想要。


    可人家學神不僅要學習,還懷著孕呢,精力本來就有限。


    陸淼原本想說不賣,想了下,又改了口:


    “你們想要的話,我下次可以帶點過來讓你們挑,不過發繩一毛錢一根,發卡也是,要是買兩對,總價就便宜兩分。”


    她平時大多時間都閑在家裏,做這些小玩意也不費事。


    弄著玩,順便著掙點小錢補貼家用,也挺好的。


    不過這個價格不算便宜。


    做衣服的那種鬆緊繩,也可以紮頭發,不少人都樂意買那個。


    因為一毛錢就能在百貨大樓能買兩三尺,紮辮子一段十來公分就夠用。


    買一毛錢的,用一年都能剩餘。


    所以不少人聽完價格後,覺得好看歸好看,但是不值這個價,免不了就有打退堂鼓的。


    陸淼不太在意。


    雖然是做著玩的,做起來也不費什麽勁,但是她沒打算降低自己的勞動價值。


    而且光看鬆緊繩的價格沒意義,小孩頭花還好幾毛一對呢。


    再說她用料都擺在那裏。


    有人被勸退,也有人始終堅持喜歡,圍在陸淼身邊問:


    “都是一毛錢的,我要是要三根發繩和一個小卡子,也能給便宜兩分錢嗎?我就這邊有點碎頭發茬,一個小卡子就夠用。”


    “可以。”


    陸淼點頭:“如果不想要那麽多,也可以和別人一起湊著買,也是給便宜的。”


    “還可以這樣?剛才還沒想到呢!我要兩根頭發繩,你們誰要?咱們湊一起買!”


    “我要我要。”


    “哎~我也要!我喜歡那小卡子,給我來倆!”


    ……


    陸淼算是給自己找了點小事做,平時上完主修大課在家休息時就弄一弄。


    本班級的買完,又傳去了隔壁班和隔壁專業。


    這個兩毛,那個四毛,每間隔個兩三天手裏就能攢下幾塊錢。


    她是好享受,不摳搜。


    享受完情趣愛好帶來收入的滿足感,轉頭就牽著孩子們出去遛彎吃吃喝喝。


    三四月份市場上沒什麽水果賣,供銷社裏倒是上了汽水。


    不知是懷孕饞的慌,還是一直被嬌縱著的原故,陸淼始終有點孩子脾性。


    有時候領著孩子們出去,她跟打遊擊似的,在外麵悄悄買了汽水喝,喝完了才回去。


    她藏的好,鬼鬼祟祟幾回都沒被唐梅抓住馬腳。


    反是某一次孩子爸爸過來貼貼,啃她唇瓣嚐到了北冰洋的味兒。


    陸淼一開始嘴硬,撒謊說沒喝。


    傅璟佑屋裏屋外的找,沒找到瓶子後跟她置了一通氣。


    唐梅過來問怎麽了,陸淼嚇死了。


    生怕唐梅知道後沒完沒了的嘮叨,趕緊拉著傅璟佑使眼色,小聲認錯。


    事後老實交代了全部……


    傅璟佑笑著不是,氣也不是,拉著她真跟教訓小孩似的,對著屁股就是幾下。


    陸淼皺著臉,不服也得憋著了。


    傅璟佑怕她管不住嘴,隔天瞞著唐梅的眼,就往回拿了幾瓶北冰洋和果味汽水。


    又給房裏放進暖水壺,讓她想喝就拿熱水燙一燙。


    還挺涼的天兒,別再出去偷喝涼。


    許是孕期敏感,陸淼感動的不行。


    纏著男人窄腰,貼上去就“啵啵啵”了好幾下,膩歪的直呼:老公真好。


    傅璟佑無可奈何。


    大抵也清楚過來,家裏兒子女兒一口一個“最好的爸爸”、“最好的媽媽”是跟誰學來的。


    大的嬌得沒邊。


    小的也不遑多讓。


    小院裏大小烏龍鬧著,另一邊,陳慶海被打折了胳膊,掉了兩顆牙。


    在醫院躺了兩個星期,又在家休養了一個星期。


    事後回國英社上班,陳慶海左手胳膊上還打著石膏。


    陳慶海日前被人套麻袋的打的事,傳的沸沸揚揚。


    他複工回來,眾人看見他,背後少不了要議論幾句。


    都說他脾氣刁鑽,時常陰陽怪氣的,沒有哪個組長、哪個主任好相處。


    被人打了,肯定是因為脾氣緣故得罪人什麽的。


    陳慶海路過時聽了一言半語,心裏又氣又恨。


    他到底哪裏刁鑽了?


    平時工作那麽忙,他有時間刁鑽嗎!


    不過那些人說的倒也不錯。


    陳慶海不傻。


    他直白區別對待的人,隻有一個。


    會是誰找人來找他麻煩,他清楚的很。


    尤其當時聽那說話的聲音,分明就是幾個年輕氣盛的小子。


    和他們年紀相當的,隻有那個丫頭。


    陳慶海沒忘記陸淼是京北大在校學生,她要是說服同學過來替她出頭,不是不可能。


    這事兒當時在醫院的時候,陳慶海就思明過,


    出院第一時間也去過京北大。


    原是想討說法,可他雖認定是陸淼找的人,手上卻沒證據。


    外加沒看見那幾個小子的長相,根本無法指正。


    人到了京北大附近,無可奈何,陳慶海又忍氣吞聲的折返回來。


    這次算他吃了個啞巴虧,但這個虧,他絕跡不會白吃。


    哼,走著瞧吧!


    一切等那個丫頭回來的。


    陳慶海沉了臉色,在同社共事的議論指點中,進了翻譯6組。


    ……(本章完)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腰軟知青在年代和忠犬糙漢貼貼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唐阿謠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唐阿謠並收藏腰軟知青在年代和忠犬糙漢貼貼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