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興亡多少事,誰人能解此身世。


    今逢四海升平時,翩翩少年淩雲誌。


    現在的我,天眼神通的能力較當初有了明顯的提高,現在看人體不但可以發現人體黑氣的位置,還可以穿透這個空間看到人體有病的根本原因是什麽。


    我通過天目觀察發現,人的任何痛苦任何病,都有它的一個根源,也就是都有他病存在的原因和因果,往往這個因果卻是最難改變的。


    隨著我對中醫更加深入的了解,我發現中醫與修煉有許多相通的地方,其實功法能量的運行路線就是人體的經絡,隻是隨著修煉時間脈絡會變的越來越寬,越來越亮而已。


    我並不擔心我的醫術有什麽問題了,我擔心的是我的行醫資格證怎麽才能辦下來。國家很早就開始推行隻要是看病的醫生都要持證上崗了,沒有行醫資格證以後看病還真不行,會被告非法行醫可能還會吃牢飯,這對我來說是個棘手的問題啊。


    這個資格證對於我們這些中醫師來說就有點尷尬,有證的不一定懂中醫,沒證的不一定不是好中醫,中醫幾千年基本都是家族繼承或者是師父傳承,它就是這樣的一種傳承方式,現在要了個證把很多好中醫都拒之門外了,明明知道可以治這個病,可就是不敢伸手去治。


    也沒有辦法,現在江湖騙子太多,國家才出台行醫資格證,沒證看病出問題會有責任,搞得有些老中醫,也就是那些所謂的土郎中很是束手束腳,卻又無可奈何。


    這件事情想的我腦袋疼,所幸不再去想它了,一切事情順其自然,把它交給時間吧,我一直相信車到山前必有路這句話,一切隨緣好了。-


    今天是周五了,由於我上周六日在診室幫忙,還看好了不少的病人,現在的我在藥房診室裏麵也算是小有名氣的大夫了,隻是還沒醫師資格證擺了,有些來看病的人都指名道姓的來找我治病,說我厲害,弄的我還怪不好意思的,曹老師卻顯得很是高興的樣子,不時的鼓勵讓我好好努力,爭取在中醫這條路上能夠超過他自己。


    至於資格證的事曹老師說先等等看,畢竟我們是中醫不同於西醫,等著我年滿18周歲的時候,曹老師打算,由他推薦,然後向衛生局提出特別申請,幫我把這個資格證辦理下來,我倒也不是很著急,走一步看一步吧。


    晚上放學回到家後,又拿出了一些曹老師新近交給我的醫書,將醫書一頁頁的翻看著,同時運用天眼神通帶給我的超強記憶力,將醫書內容深深的刻印在腦海裏麵。


    一直到我大腦感覺有陣陣眩暈的感覺時,我才停下來。我長長的伸了個懶腰,躺在床上準備美美的睡上一覺,不大一會兒我便進入了夢鄉。


    我有一段時間沒有再做夢了,也許是我今天晚上看醫書的內容比較多吧,很快我就沉沉的睡去,沒想到我再一次進入了那個神奇的夢境之中。


    在夢境裏麵,當我被黃帝斬首後,魂魄穿越過無數的虛空,飄飄渺渺的又來到了那座大峽穀,那位白衣白發的出塵老者,端坐在虛空之中一動不動的看著我。


    這時他將手抬起,把我的魂魄招到了近前,用一種慈愛的目光看著我,悠揚的聲音響起:“這次你的任務完成的很好,做了你應該做的事情,傳承了火種與火之意誌。現在又有一件新的任務,不過這個人物需要你做出一些犧牲,你可以選擇接受也可以選擇拒絕。”


    我的靈魂體發出了一個詢問的意識,白衣老者悠悠的道:“這樣吧,為了公平,讓你提前看一下這人的曆史軌跡也無妨。”說完話將手一招,我麵前出現一本書,上寫著《商紂帝辛》我緩緩打開,裏麵記載的是商紂王帝辛從出生到死亡所有的生平事跡。


    我看完合上了書本後,開始有些猶豫了,這個帝辛一生罪孽深重且殺人無數,如果成為他就可能永遠沉淪下去,再也無出頭之日了。


    那白衣老者看我還在思考也沒有打擾我,而是自顧自的說道:“這個人物的存在是必要的,讓人們知道什麽才是殘暴,如果沒有人去扮演他,曆史就會停滯不前,最後會幹擾到未來的許多事情。影響未來創世主做的事,你選擇不去的話我就隻能再選擇其他人了,唉!”


    聽到老者的自言自語,突然我心中湧現出一種大無畏的情緒,向他發出意識“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我接受!我願意去!”


    老者看我點頭同意,眼神中閃過一絲欽佩,點頭高興的對我道:“好吧,那商紂帝辛就由你來演繹吧!去吧!”那白衣老者看著我靈魂體消失的地方,眼中不禁精光四射,同時也流露出了些許的欽佩之色。


    這正是: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不畏生和死,深藏功與名。


    我的靈魂體再次穿過那茫茫混沌,不知道穿越過了多少空間,來到了一個地方,這裏是商朝都城朝歌,朝歌城今天城裏城外張燈結彩,百姓臉上都洋溢著歡喜的神情。


    原來,就在剛才從皇城裏傳出消息,商王帝乙又得一少子,取名為受,我以另一個身份再次降生了。


    我出生在帝王之家,父親帝乙是統治八百鎮諸侯的商王,權傾天下,受萬民敬仰。我從出生那天起便嬌貴非常,十分得寵。


    在年幼時,吃穿用度都是人世間最好的,自然體力和智力不是普通兒童可以比擬的。我平時活潑好動,走到哪裏聽到的都是讚揚的聲音,這使他自小心靈中就有高人一等的優越感。


    但是我自小脾氣很怪,專門找長相漂亮的女奴抱著,如果長相醜陋就會又哭又鬧。


    帝乙在飲宴的時候,我總是鬧著上座,要吃要喝,開始的時候,帝乙逗著受玩,用手指蘸酒給我吃,不過我覺得這樣可能不過癮,伸手抓過一杯酒就喝幹了,那個時候的酒也不是很辣,身為國君我的父親帝乙也隻是哈哈笑著,認為這是天賜之福,理所當然的事。


    我就這樣度過了自己安逸的童年時光。


    春去夏來,百花盛開,中原牡丹,爭相鬥豔。帝乙興致勃勃,率文武百官來到飛雲閣賞花。我隨父王憑欄遠眺,見江山如畫,紅花綠草,青山白水,賞心悅目,留連忘返。於是提議說:“父王,何不趁此良辰美景,設宴觀花?”


    帝乙聽了我的話,正合心意,即命侍從傳旨:“擺上美酒佳肴,在飛雲閣大宴百官群臣。


    商王旨意,誰敢怠慢。頓時,飛雲閣內人來人往,上上下下忙個不停,搬器具排坐席,熱鬧異常。


    由於人多負重,飛雲閣搖搖晃晃,梁柱之間,發出吱吱響聲。正當百官依次就座,飲宴開始之際,隻聽得哢嚓嚓連響,隻見飛雲閣大梁木柱折裂,大廈將傾。帝乙和眾官僚屬,都嚇得手足無措,麵無人色,隻等斃命。就在眾人慌亂之際隻聽我大叫一聲:“眾人勿驚!”一步跨到飛雲閣中央,單手托住即將斷裂的大梁,穩如泰山。


    帝乙見狀,馬上命人:“快拿大木柱基礎支撐”。


    一個時辰過去了,石基運來了。又一個時辰過去了,木柱運來了。又一個時辰過去了,才將木柱子豎起來。我看見人們手忙腳亂,累得氣喘籲籲,說:“爾等不用慌張,仔細換穩妥了。”又過了一個時辰,終於將斷裂的梁柱換下來了。我這才撤出手來,揮揮手臂,從容就座。飛雲閣上下歡呼雀躍,皆稱我為棟梁之材,有救大廈將傾之功。


    這就是史上所說的我托梁換柱之事。


    我托梁換柱以後,飛雲閣安穩如故,百官痛飲,舉觥祝壽。齊賀帝乙有此英雄之子,商族幸甚,國家幸甚。帝乙高興,滿杯美酒一飲而盡。


    這時,座中走出首相商容,向帝乙拱手進言:“商王萬壽無疆!今日牡丹盛開,王子受托梁換柱,何不趁此良辰吉日,立受為王儲?”


    帝乙聽了,沉吟不語。他本想把王位傳給以賢德著稱的長子啟,沒想到首相商容在百官麵前卻提出要立受為王儲,所以沉默不語。


    上大夫梅伯、史官趙啟見狀,齊站出來,說:“受為王後婦戊所生,先王之製,立嫡不立庶。商王不要猶豫。請立受為王儲,上合古製,下順民意。況且,受才力過人,能擎將傾之廈,實為國家棟梁。”


    帝乙無奈,隻好傳旨:“立受為王儲,封為壽王。”又封啟在微地,後人稱微子啟。封仲衍在箕地,後世稱箕子。


    受、啟、仲衍叩頭謝封,百官山呼:“萬壽無疆!”飛雲閣飲宴,盡興方散。


    在帝乙死後,便傳位給了我,也就是後來的帝辛,帝辛是我的廟號。


    成為新國君的我傳旨:“為先王帝乙造地下宮殿。大宗伯監工督造,征發3000奴隸,在侯家挖地十餘米深,在地下造成一個“亞”字形的墓室,共挖9個長方形的小坑,四隅分別挖2個小坑。每個坑中安排一名執戈的奴隸和一條狗,是為武裝侍從。


    墓穴挖好了,命卜筮占得吉目,於是我率文武百官、四方諸侯為帝乙送葬。後麵跟隨著帝乙生前的姬妾奴仆、衛隊侍從,還有奴隸幹人。浩浩蕩蕩的送葬隊伍從大邑商出發,一路上哭號聲和鍾鼓聲不絕於耳。64個佩戴骨飾的奴隸,抬著巨大的棺木走在中間,未成年的金童玉女2名在前麵引路,來到了墓地。


    大宗伯宣布:“先王帝乙安葬儀式開始!”


    先是帝乙生前的侍從下到墓穴站好,然後64個奴隸抬著帝乙的棺木走到墓穴中央。在棺外,大宗伯督工,用木板構成巨大的槨室。然後,在棺槨之間,填滿了各種精美貴重的殉葬物。有璜、璧、塊、琮、圭;玉石斧、鉞、戈、矛;豆、盤、尊、磐等,應有盡有。這時,我親手將造型逼真、刻工精細的白石鶚安放在中間。


    這時我站起身來,表情嚴峻地對帝乙生前的姬妾奴仆們說:“先王不能沒有你們,你們生前是先王的人,死後也是先王的人,你們一起跟先王去吧!”


    說完,命武士將帝乙生前的姬妾奴仆一起趕人墓中。頓時,哭號怨罵之聲混成一片,墓中的奴隸們也蠢蠢欲動了。


    大宗伯見勢不妙,下令填士,頓時土石齊下墓穴,墓中之人全被活埋,並將土夯實。接下來便開始了殺殉。奴隸們10人或20人一排,被反綁著雙手牽進墓道,東西相對,跪著被砍頭。砍下的頭另行安置,頭頂向上,麵向墓坑。無頭屍體埋入土中,然後夯實,如此每築一層夯土便殺一批奴隸殉葬,最後埋入金童玉女,封死帝乙的大墓。


    在帝乙主墓的東西兩側還排列著對稱的37個殉葬坑,共埋葬68人,18匹馬。總計為帝乙殉葬的有164人。殺人殉葬之後,接下來便是“人祭”。


    其實,“人祭”是商朝的一個製度,不僅施用於祖先陵墓的祭奠,在其他社祭、郊祭等活動中也普遍地施行。用來祭祀的人叫“人牲”。用“人牲”當時被視為最高檔次的祭品。一般檔次的祭祀用牛、羊、狗。


    我掩埋了父王,手持青銅刀來到了長約2米、寬1米的一排祭坑前。


    這時大宗伯早已安排人將“人牲”推到祭坑邊沿跪下了。隻見帝辛手起刀落,一排10個“人牲”的頭便滾落進祭坑裏了。一排祭坑10人,5排為一組。帝辛揮刀砍完5組“人牲”,站到一旁,武士們一齊動手將屍體扔入祭坑內,填上土。


    至此,帝乙的葬禮以殺戮大批奴隸為犧牲方才結束,我的殘忍也可見一斑。


    一日,當時最有文化的史官教啟、仲衍、受3人學習文字。史官搬來幾大片龜甲,手握青銅刀,在每片龜甲上分別刻出一行,作為範字,然後讓啟、仲衍、受仿照刻出。就像今天習字臨帖一樣。隻不過當時沒有筆和紙,好用刀在龜甲獸骨上刻畫文字了。啟和仲衍學刻甲骨文字十分認真,一刀一筆一絲不苟,刻出的文字工整清楚。史官見了,不停口地誇獎。


    再看我,隻管拿著青銅鑄成的小刀玩耍,眼見兩個哥哥已經刻完,他才動手,一邊讀著,一邊刻著,刹時間,一行歪歪斜斜、幾不成字的刻文便呈現在史官的麵前。


    史官見了,搖了搖頭,說:“字不成形,人不成器。字本來是很好看的,你怎麽把它刻成這個醜樣子呢?”


    我說:“學習文字,知音,達義,記事而已。好不好看有什麽緊要!為什麽把時間浪費在刻字上麵呢?雕蟲小技,大丈夫不為。”


    聽了我的話,史官無可奈何,指著甲骨片上的一個字問:“我讓你學刻“鳥',你卻刻出個“雞',這是什麽字?怎麽講?”


    我看了,自知刻錯,卻不認錯,狡辯說:“鳥是天上飛的,這個字叫“雞',是地上跑的,就是把天上飛的鳥用手抓回來養著吃肉的。


    史官說:“倉頡並沒有造這個字啊。”


    我傲慢的說:“倉頡沒造的字,我們就不能造嗎?倉頡生活的時候,鳥在天上飛得高,他沒抓著。現在,我們抓住了這些鳥,就可以養起來,給它起個名字,叫雞有什麽不妥的呢?”


    從此,家養的鳥就叫雞了。


    這一年,我又帶著文武大臣要祭祀女媧娘娘,當我進到女媧宮後,突然被女媧的聖像所吸引。


    這也許與我的前世和女媧有過一麵之緣有關係吧,頓時“神魂飄蕩,陡起淫心。


    我自思:朕貴為天子,富有四海,縱有六院,叁宮,並無有此豔色”。


    並在粉牆上題詩雲:“鳳鸞寶帳景非常,盡是泥金巧樣妝,曲曲遠山飛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梨花帶雨爭嬌豔,芍藥籠煙騁媚妝,但得妖嬈能舉動,取回長樂侍君王。”也正是因為我的這首淫詩,種下了殷商覆滅的種子。


    回宮後,我開始招攬天下美女,尤其特別寵愛妲己,一切都聽從妲己的。他讓樂師涓為他製作了新的俗樂,北裏舞曲,柔弱的歌。加重賦稅,把鹿台錢庫的錢堆得滿滿的,把钜橋糧倉的糧食裝得滿滿的。多方搜集狗馬和新奇的玩物,填滿了宮室,又擴建沙丘的園林樓台,捕捉大量的野獸飛鳥,放置在裏麵。


    我對鬼神傲慢不敬,招來大批戲樂,聚集在沙丘,用酒當做池水,把肉懸掛起來當做樹林,讓男女赤身裸體,在其間追逐戲鬧,飲酒尋歡,通宵達旦。


    我如此荒淫無度,百姓們怨恨我,諸侯有的也背叛了我。於是我就加重刑罰,設置了叫做炮烙的酷刑。我又任用姬昌、九侯、鄂侯為三公。九侯有個美麗的女兒,獻給了我,她們不喜淫,我大怒,殺了她們,同時把九侯也施以醢刑。


    鄂侯極力強諫,爭辯激烈,結果鄂侯也遭到脯刑。姬昌聞見此事,暗暗歎息。


    崇侯虎得知,向我告發,我就把姬昌囚禁在羑裏。姬昌的僚臣閎夭等人,找來了美女奇物和好馬獻給我,我這才釋放了他。


    西伯獲釋後,向我獻出洛水以西的一片土地,請求廢除炮烙之刑。我答允了他,並賜給他弓箭大斧,使他能夠征伐其他諸侯,這樣他就成了西部地區的諸侯之長,即西伯昌。


    這個時候的商朝可謂是千瘡百孔,首相商容縷縷勸諫最後被帝辛殺死後,比幹由亞相出任首相以後,左右逢源,內外討好。為姬昌說情、不露聲色地誅殺巫娼,屢屢諫言,幹預我的私生活,我早就想除掉他了。所以,比幹之死,是在劫難逃。


    微子、箕子、黃飛虎等眾文武百官聽說比幹身亡,無不嗟歎不已,默默傷心落淚。


    下大夫夏招說:“首相暴死身亡,其中定有隱情,待我去麵君問個明白吧!”


    未等眾文武說話,夏招已飛奔鹿台而去,無有旨意便闖上台來,大呼:“紂王何在?”


    此時,我正抱著妲己溫存之際,忽見夏招闖進,我喝問:“夏招大膽!無旨闖宮,有何話說!”


    夏招說:“首相比幹,昨日還與我等議事,身心健康,怎得突然暴亡,定是受人暗害,君王不說明白,臣民不服。”


    我說:“論私,比幹是予先王親弟,本王嫡叔;論公,比幹是首相,本王股肱之臣,難道我不為比幹的死悲痛嗎?但我又不能起死回生,隻有厚葬以慰予一人之傷心。


    比幹之死,其實,在我的內心還是有些愧疚的,於是命人為比幹建造墓穴,下葬這天,我親自占卜,擇吉日親率文武百官參加葬禮。待安葬結束後,我率文武百官向比幹墓三鞠躬,灑淚告別墓地回城。


    比幹死後,我任用費仲管理國家政事。費仲善於阿諛,貪圖財利,殷國人都不來親近。帝辛又任用惡來,惡來善於毀謗,喜進讒言,諸侯因此與商越發疏遠了。西伯回國,暗地裏修養德行,推行善政,不少諸侯背叛了帝辛而來歸服西伯。西伯的勢力更加強大,我因此漸漸喪失了權勢。


    西伯昌死後,周武王率軍東征,到達盟津時,諸侯背叛帝辛前來與武王會師的有八百國。諸侯們都說:“是討伐紂的時候了!”周武王說:“你們不了解天命。”於是又班師回國了。


    我得知周武王班師回國後,認為周武王不過是虛張聲勢,絕不敢再興兵前來,所以更加淫亂,毫無止息。微子曾多次勸諫,我都不聽,微子就和太師、少師商量,然後逃離了商國。


    周武王得知帝辛統治集團分崩離析,王族重臣比幹被殺,箕子被囚,微子出奔,見時機已到,即率諸侯聯軍伐商,此時我正以其主力對東夷采取軍事行動,而這也給武王伐商創造了機會。


    周軍行孟津之誓。我派出軍隊在牧野進行抵抗。我的軍隊被打敗,我逃到鹿台,穿上我的寶玉衣,我說道:“大勢去矣。”傳旨封宮官朱升:“速於鹿台下架起幹柴,此台是予一人所有,不可為姬發小兒所得,予一人同此台同歸於盡。


    我見鹿台下堆滿幹柴,親自斟酒,自與妲己在鹿台上飲宴起來。


    灑過三巡,我說道:予一人死後,爾等必為姬發所占,予心又不忍見愛妻與我同歸於盡,奈何?”說罷,不禁落下淚來。


    妲己聞言,也十分傷感,流著眼淚說:“君王當初就不應該納臣妾進宮。既進宮,更不應如此寵愛。事已至此,臣妾為君王捐軀就是了,請君王不必憂慮。


    我說道:“予一人與你恩愛一場,沒料到是如此結局,說來令人痛心。”


    妲己拉著紂王袍服,柔聲嬌語,也不知道是悲是喜,哭得淚人一般。我說道:“王後,不必悲啼,金樽美酒還在,何不痛飲一回?”於是我飲灑作詩:


    憶昔歌舞在鹿台。


    孰料姬發領兵來。


    冉會鴛鴦已隔垓。


    烈士盡隨煙灰滅,忠臣良將誌已改。


    一杯別酒身心醉,身後滄桑變幾回。


    我誦完詩後,連飲數杯,妲己又奉一杯祝壽。我說道:“這酒實在難再飲了。”於是命左右宮人,速取寶衣、珍珠、玉貝來。這時,我穿戴整齊,珠玉寶物,從頭到腳纏滿周身。打扮停當以後,我說道:“予一人乃萬乘天子之尊,不可為姬發小兒所擄,宮室珠寶玉貝亦不留於他你等下台去放火吧。”


    於是,妲己下了鹿台,點燃了鹿台下的幹柴,燃起熊熊大火,烈焰衝天,宇宙昏黑。隻見我端坐鹿台之上,任憑烈火焚燒,紋絲不動。可歎一代商王,就這樣葬身火海之中了。這一年是公元前1027年。


    當周武王趕到,砍下紂王的頭,掛在白旗竿上示眾。帝辛死後,周武王又處死了妲己,釋放了箕子,修繕了比幹的墳墓,表彰了商容的裏巷,讓帝辛之子武庚繼位,並責令他施行盤庚的德政。此後,殷商成為周的屬國。


    當紂王死後,我的靈魂從紂王體內飄出,再一次穿越了無數的虛空,這個時候,我的靈魂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所牽引,來到了一處高台,在這高台四周分別有幾根大柱子直通天頂,在幾根大柱子上麵可以看到有許多的鎖鏈纏繞在一起,而且,時不時的在鎖鏈上麵有藍光閃現,看上去很是瘮人。


    當我的靈魂體一站在高台上麵,在高台四周的柱子上麵的鎖鏈,向我的靈魂體伸展過來,將我的靈魂體全身禁錮,我本能的掙紮,可是都無濟於事,我的靈魂體徹底的動彈不得了。


    這時虛空中傳來,峽穀中那位白衣老者的聲音:“你的任務雖然完成,曆史能得以繼續,本已經立下大功,但還是有罪業需要消除,因此你將在這鎖魂台裏接受千年的禁錮,來錘煉你的靈魂,將來你會明白,你也會得到更多的。”


    這時,在這個鎖魂鏈上傳導過來一陣陣強大的電流,使我渾身上下的皮膚焦黑,每一寸的肌膚都仿佛在灼燒,讓我疼痛難忍,我的口中發出撕心裂肺的叫聲,疼痛到最後我的意識已經開始模糊,我的靈魂慢慢的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一千年是多麽的寂寞,多麽的孤獨,可我一直都在堅持著,在等待著......


    這正是:


    鎖魂台上鎖魂鏈,鎖魂鏈鍛金剛現。


    千載歲月似流水,一朝夢醒方得見。


    當我再次從夢中醒來時,窗外明媚的陽光已經照射在了我身上,昨晚的夢境中的痛苦,深深的烙印在了我的靈魂深處,讓我久久不能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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