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回輾轉已知難,人生演繹世事艱。


    古往今來多如此,不畏風雨誌更堅。


    我們回到自己城市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到家後,浩海幫忙把車上的一些禮物搬下了車,在臨別之際,浩海對我,說道:“兄弟,過了年之後的正月十五,你來參加我們公司的年會,這是我大伯特別叮囑我邀請你的,你那天別安排事情了,到時候我來接你!”還不待我答應下來,浩海他們就開車離開了。


    回到家,稍作休息後,我撥通了小玲家的電話,她聽到我的聲音,顯得是那麽的高興,我和她簡單的敘述了一下我的情況,便與她約定好明天上午我會去她家看看阿姨的病情。


    掛掉電話,我躺在了自己久違的小床上,閉目養起了神,我在回想這幾天的全部經曆,我也在反思這段時間的得失,雖說出門的時間不長,但也給我恍若隔世之感,自己也算是九死一生吧,真的是從鬼門關那裏轉了一圈。


    我想到了師父,也不知道他老人家什麽時候會再出現,心裏麵有好多想說的話,還有很多問題想要問他,還有……


    想著想著,不知何時我竟然和衣睡著了,慢慢的再一次進入了夢鄉,我的意識再次來到了,那無比熟悉的大峽穀。


    我們每天就在這片天地間自由的玩耍,自由的翱翔,無憂無慮的生活著。


    我在大峽穀的這段時間,那位白衣老者會叫上我們一起外出,帶著我們一起領略宇宙乾坤的奧妙之處,讓我們大開眼界。閑暇之時,我們就在峽穀深處的小木屋裏麵談天說地,彼此討論著修煉的心得與體會,日子就在這種平靜與安逸中度過。


    現在的這個大峽穀比之從前變的熱鬧許多,原因,就是這個大峽穀是一些重要生命轉生的中轉站,也可稱為休息站,每天峽穀之中都有不同的生命來到這裏,被白衣老者安排進入不同的人生際遇,去完成不同的人生演繹。


    在這個過程中,我和小德、小羽他們兩個一起,也在不停的觀察,我們從中也學到了很多人生的道理與生命的真諦,我們的思想境界也在慢慢提高著。


    這天,我心血來潮,向那位白衣老者,提出了一個疑問,說道:“前輩,這峽穀裏麵每天都有不同的生命出現在這裏,在演繹不同的人生,這個目的是什麽?我為什麽也要參與其中,去完成那些曆史?”


    白衣老者有些猶豫,而是想了想,說道:“這個可就說來話長了,你們要知道人類的曆史可不是一茬文明,而是經過了許多茬文明,人生生世世經過了多少世,誰也說不清楚。人類能夠延續到今天,也是經過了無數次的毀滅、重生、再毀滅、再重生,這樣一個循環往複的過程,生命之間的因果,也變的錯綜複雜,有些恩怨是不能夠被化解開的了,當這個矛盾激化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就會對整個宇宙造成一種深遠的影響。”


    這時,白衣老者緊盯著我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在這個峽穀之中出現的所有生命均是肩負重要使命的,其中就包括你在內!當曆史走過這段曆史的時候,你們都會明白這段曆史的重要性,人的曆史就是在奠定一個基礎,一個在未來能夠得救的基礎!”


    小德有些好奇的問道:“師父,是什麽基礎?我怎麽有些聽不太懂呢!”


    白衣老者笑道:“這個不用我去解釋,時間會告訴你們答案的!”


    小羽接著問道:“師父,還是剛才的問題,就是當矛盾不能解決的話,會有什麽影響呢?”


    白衣老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說道:“矛盾不解決,在未來的一個時間點,就會總爆發,到那個時候,整個宇宙都會處在危險之中,都將麵臨解體的風險,到那時可就……。”白衣老者沒有在繼續說下去,而是沉默了下來,平常古井無波的臉上,居然現出了悲傷、喜悅、憂愁等各種神色。


    這時,白衣老者輕歎了一聲,小聲喃喃的,說道:“這就是‘聖主’出現的真相,來挽救這個瀕臨解體的宇宙……”我們還想要繼續追問,可是,那白衣老者卻緩緩的消失在了原地,不見了蹤影。


    小羽呼扇著翅膀怪叫了兩聲,說道:“師父怎麽每次都是這樣,當問起‘聖主’事情的時候,臉上就現出種種情緒?不願意多說話?”


    小德聳了聳肩,不以為然的道:“算了,師父不願意多說就不說,咱們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別讓他老人家操心就成!”


    我站在一旁沒有說話,而是陷入了沉思,好像在記憶的最深處想起了什麽,又好像沒有想起任何事情,這是一種若有若無的感覺,卻又抓不住重點。


    快樂的日子仍在繼續著,這一日,我們幾個正在潭水中嬉戲打鬧,在我們頭頂上空的位置,一陣波動傳來,一個我們大家都很熟悉的身影再一次的出現了。


    來人正是小德和小羽他們的師父,那名白衣老者,當他出現的時候,我們幾個都恭立在了他的身旁,隻聽那白衣老者道:“現在人世間的曆史進程正在有序的推進,小德、小羽你們兩個有別的事情需要處理,要跟我出去一趟,至於孩子你嘛。”那白衣老者說著話,看向我這邊。


    隻聽白衣老者接著,說道:“你將會有新的使命去完成,同時,你將會塑造一段傳奇的人生,展現在世人的麵前,去吧,我們等著你再次凱旋!”說完,那名老者揮手間,將我的靈魂體卷入一道白光之中,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我已經逐漸的消失在了原地。


    小德和小羽都用一種戀戀不舍的眼神,看著我消失的地方,白衣老者對他們,說道:“你們兩個就不用操心他了,他有重要的任務需要去完成,和你們兩個不一樣,他是背負著重要使命的人,未來的某一天,你們將會去協助他去完成一些重要的事情,同時,有許多事情你們也要配合為師完成,你們先收拾一下,準備和我出發去參加諸天法會,這次法會非同小可,你們趕快去收拾吧!”小德、小羽不敢怠慢馬上下去準備。


    我的靈魂體,再次穿越過無數虛空,無數的時間隧道,投生到了南齊南蘭陵郡東城裏,名叫蕭衍,字叔達,是西漢相國蕭何的二十五世孫,南齊丹陽尹蕭順之的兒子。


    自從我出生後,從很小的時候就表現的很聰明,而且喜歡讀書,是個博學多才的少年,尤其在文學方麵很有天賦。


    長大成年以後,我受家族庇佑,當上了當時南朝齊雍州刺史,負責鎮守襄陽。我乘齊朝內亂,起兵奪取帝位,建立了梁朝,我自稱梁武帝。


    當時我發現前麵宋、齊兩個朝代皇族內部互相殘殺,引起內亂,從而導致亡國,所以對親屬十分寬容,即使有人犯了罪也不責罰。


    我在當時是個虔誠的佛教徒,對佛教在中國的普及做過很大的貢獻。我在建康造了一座規模宏大的同泰寺,每天早晚兩次,都要到寺院去燒香拜佛,聲稱這樣做是為了積功德,替老百姓消災。


    公元519年,我到寺院受菩薩戒。由於我的提倡,王侯子弟都以受戒為榮。南朝佛教在這時進入全盛期。在我的影響下,長子蕭統、三子蕭綱、七子蕭繹,以及許多官員,都信奉佛法。


    有一次,我接到當時南海最高行政長官刺史蕭昂的報告,從佛教發源地印度來了一位叫達摩的高僧。我不敢怠慢,馬上派人專程前往,迎接達摩到都城建康。


    當時的我一見到達摩,就迫不及待地問道:“我一直致力於建寺、造塔、寫經、度僧、造像等佛門的基本建設,做了這麽多好事,有多少功德?”


    達摩不緊不慢地回答:“沒有功德。”


    我不解地問:“為什麽沒有功德?”


    達摩誠懇地說道:“因為這些都是表麵文章,不是實在的功德。”


    我聽了很失望,這不是我所期望的答案。沉默了一會兒,他又換了個話題:“什麽是佛學的真諦?”


    達摩說道:“沒有絕對的真理。佛在心裏,心即是佛。”


    又是這種不著邊際的話、不冷不熱的態度!我有些不愉快,甚至沒有了提問的熱情。達摩見話不投機,便起身告辭了。


    送走達摩後,我吐了一口氣,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心想,自己雖然貴為天子,但不知道為什麽,在達摩麵前,總覺得有些壓抑。


    我把自己與達摩談話的內容,告訴了師父誌公禪師。誌公急切地問道:“現在達摩大師在哪裏?”


    我輕描淡寫的,說道:“他走了。”


    誌公頓足道:“怎麽能讓他走呢!”“為什麽?”我不解的問道。“因為他的話說得妙極了,不是常人能說、敢說的。這位達摩大師能為我們解說佛法的真諦,皇上怎麽能怠慢他呢!”誌公禪師哀歎著說道。


    我聽聽誌公禪師這麽一說,也是懊悔莫及,派人去追趕達摩。但已經遲了一步,達摩已去了北魏,他成為中國禪宗的開山祖師。


    我到了老年,決定舍棄皇位,出家到同泰寺去做和尚,以顯示自己對佛法的虔誠。


    國不可一日無君,皇帝出家了,朝廷大事由誰說了算?大臣們急得團團轉,我才做了四天和尚,大臣們就把我接了回來,要我繼續主持朝政。


    我回宮後,想想不對:“普通百姓出家後,要還俗還得拿一筆錢向寺院贖身;我是堂堂一國之君,還俗怎麽能不出錢呢!”


    於是,我再次“舍身”到同泰寺出家。這次大臣們又來請他回宮,他說什麽也不答應了。有個大臣忽然靈機一動,說道:“皇上既然‘舍身’為僧,我們就要為他‘贖身’,才能請他回宮啊!”


    大臣們覺得這話有道理,就花了一萬萬錢,去同泰寺為梁武帝“贖身”。寺院住持收到這麽一大筆贖金很高興,十分爽快地同意這位皇帝和尚還俗。


    過了不久,我第三次“舍身”到同泰寺出家。而且,我為了表示自己虔誠信佛,不但“舍”了自己的身子,還把宮內的人以及全國的土地都“舍”了。


    我“舍”得多,為我“贖身”的錢也要化得更多。大臣們花了一個月,湊足了二萬萬錢,又把我贖了回來。


    過了一年,我第四次又到同泰寺出家。大臣們隻得又用一萬萬錢為我“贖身”。


    我前後四次出家當和尚,大臣們共花了四萬萬“贖身”錢,把國庫都給折騰光了。


    我成為了曆史上最有名的崇佛皇帝,在位時間四十七年,繼位第二年就放棄道教信仰,改信佛教。我深通佛學,著書立說,還創立了著名的梁皇寶懺,為了傳播佛法,我還經常親自登台講經。除了我所舍身的同泰寺,我還修建了許多寺院。


    在睡夢中我發現了一個有趣的事情,就是大家都知道漢傳佛教食素,但不知道這並不是佛教的根本製度,在梁武帝之前,僧人是可以食肉的。


    當時我根據佛教典籍,邀請精通戒律的高僧修訂有關戒規,並以皇帝的權威發號施令,頒布《斷酒肉文》,要求全國所有寺院僧尼遵照執行,我以身作則,帶頭食素,從此漢傳佛教食素的規矩就一直沿襲下來了。


    我自從受了菩薩戒後,就嚴守戒律,雖然身為一國之君,但日常生活,清苦得就如同一個苦行頭陀。堅持日中一食,有時因為公務繁忙不能在午前就食,一天就不再吃飯了,平常穿的是布衣草鞋,戴的是葛布帽子,一個帽子戴三年,一床被子蓋兩年。我不但勤政,而且愛民如子,確實是一代賢君,菩薩皇帝。


    我一心崇佛,荒廢了朝政,社會矛盾不斷激化。我早年無子,過繼侄兒蕭正德為嗣子做太子,後來我生了個兒子,取名蕭統,隨即被立為太子,而侄子蕭正德被改封為西豐侯。這讓蕭正德心裏憤憤不滿。


    正在此時,東魏大將侯景因與政敵高歡不合,轉投了梁朝,我封他為河南王。侯景為人陰險奸詐,他看到皇族矛盾重重,認為有機可乘,於是勾結蕭正德起兵發動政變,答應事成之後讓蕭正德做皇帝。最後叛軍攻進了建康城,困住了宮城,後又引武湖水去漫宮城。我這位和尚皇帝被困在宮裏。一籌莫展,也沒有人去過問他,最後,竟被活活餓死在宮裏。


    就這樣我這傳奇的一生又再次的結束了,當我的靈魂體,出現在大峽穀的時候,隻有那名白衣老者出現在這裏等待著我,當我一出現,看我不住的四下張望,那名白衣老者笑道:“你在找小德和小羽他們吧,我讓他們去完成別的任務了,現在這裏隻有你我,這次你的人生將佛法發揚光大,可謂功不可沒,所以,上麵將要安排你與那位大人物結緣。”“什麽大人物?”我不解的問道。


    那名白衣老者卻隻是笑著,神秘的衝我道:“此乃天機不可泄漏!到時候等你們結緣成功後,一切自見分曉!哈哈哈…”他的笑聲聲如洪鍾,將我從睡夢中震醒。


    我從床上坐起了身,那名白衣老者的笑聲仿佛還在耳邊飄蕩,我輕撫了一下有點僵硬的脖子,看了看時間才早上五點多,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紛亂的思緒,靜下心來想到了那名白衣老者口中的那位“大人物”,他到底是誰呢?


    我吃過早飯,按照老媽的吩咐,先洗了個澡,同時也換了一身嶄新的衣服,老媽在那些物品裏麵挑了幾樣最好的,遞到了我的手裏,囑咐我路上注意安全,之後我便大包小包的出了家門,好不容易打上了出租車,向劉玲家的方向趕去。


    很快,我出現在了劉玲家別墅的門口,當我按響了門鈴,給我開門的正是劉玲本人,她看到我的第一眼,眼神就給了我一種很溫暖陽光的感覺,她今天穿了一身深色調的衣服,蹬著一雙卡通樣式的棉拖鞋,她不施粉黛卻那樣的清麗脫俗,美人星眸卻純真清澈,在那一刹那,我竟然看的有些癡了。


    我們就這樣靜立在門口,看著彼此,最先打破沉默的是小玲,她紅著臉小聲的對我,說道:“你來啦,快進屋裏,咱們別在這傻站著了!”我這才回過神來,跟在他的身後進了她家。


    我搖晃了一下自己的頭,心想自己還真是不堪,我還是個修行之人呢,居然在那一刻動了心,看來自己的定力還有待提高啊。


    心中想著,我跟在她的身後,進了家門,別看她家是別墅,屋子很多很大,但是進來後給我的感覺一點也不空蕩蕩的,很溫馨。


    小玲進入家後,就衝樓上喊道:“爸!媽!你們看誰來了,是阿泫過來看你們了。”“哈哈,是小泫來了啊,快進來!”一個渾厚的男子聲音從樓上傳來。


    聽聲音就知道是朱叔,看著他和阿姨一起從樓上緩步走下來,我的心情也很是激動,我將手裏的東西放下,迎了上去,發現朱叔攙扶著阿姨一起下來了。


    我上前幾步搶先,說道:“朱叔、阿姨,好久不見了,我這來提前給你拜個早年,阿姨身體恢複的還可以吧。”“哈哈,你這臭小子,來就來吧,還拿什麽東西!快坐!你阿姨現在沒有大礙了,吃了你的藥更是快速的恢複著,這不已經自己可以活動了,大夫說下周就跟沒事人一樣啦,還真是多虧了你啊!”朱叔高興的道。


    我暗中用天目觀察了一下阿姨的身體情況,發現確實如朱叔所說,已經真的沒有大礙,我也放下心來。


    我們都坐下後,劉玲已經將沏好的茶端了過來,也坐在我的身邊,問我這幾天玩的如何,於是,我將這幾天的經曆詳細的和他們講述了一遍,當然隻能說一些華山的風景和當地的風土人情,華山鬥法的事情是絕對不能和他們說的。


    當我說起在去華山一路上,交了幾個好朋友,還幫助了一些人的時候,朱叔不住的點頭,誇讚我道:“你小子可以啊,男人就應該這樣,有擔當,做為一名醫者,有責任,不錯!不錯!”阿姨和不玲聽見我說的這些故事,也是在不住的點頭,由其是小玲看向我的小眼神多了一些和以前不一樣的神采。


    朱叔陪著我又說了會兒話,站起了身,對我們說道:“今天小泫過來,非常高興,我這個當主人的,一定要盡到我這個主人的地主之誼,你在這坐著,我去廚房給你準備幾個我的拿手菜,讓你小子也見識見識,我炒菜的手藝不比你阿姨差哩!”說著話示意我坐著,他便到廚房忙活去了。


    阿姨也笑著起身和我,說道:“小泫,你在這坐著我去給你朱叔打個下手,你和小玲你們聊著。”


    看著他們兩口子都離開了,小玲抓住了我的手,說道:“走,今天雖然是你第二次來我家,我帶你參觀一下其他房間吧,待著也沒啥事。”看我點頭,於是,我們在這別墅裏麵,小玲當起了向導,領著我向我介紹起他們家裏的房間和擺設來了。


    這別墅樓上樓下的麵積加起來,我感覺足有四百多平米,每個房間的擺設和一些設置,一看就是經過精心的設計,我雖然不懂得五行八卦這些東西,但我用天目觀察的時候發現,它們的擺設暗合了這裏的一種氣場,無形中加強了這裏的氣場,當然,也就對這房間裏麵住的人的氣場在無形中有了烘托的作用。


    我看到這裏也是很佩服設計房間這人,設計的倒是沒有什麽大的紕漏,不過,這設計師卻忽略了一點,那就是“物極必反,月滿則虧”的道理,任何事太過了就起了反作用,就像人世間的事情一樣,哪裏有什麽圓滿的事情啊,所以,造成了朱叔他們一家才出了那檔子事。


    不過現在看問題也不是很大,所有的風水都有一個根本的支撐點,那就是人心,當人心向善的時候,身上便自帶了風水,什麽風水陣,什麽符咒啥的,也就不起多大作用了。


    當劉玲領著我把樓上樓下的屋子都轉的差不多的時候,在一樓一間房間的轉角處的一個小房間卻吸引了我的目光,原因是在那個房間滲透出了一股強烈的氣,而且,這股氣我感覺不像是這房間本身的氣,是一種散發出來的灰色之氣。


    這種氣一般人是看不出來的,隻有我這樣擁有天目的人才可以發現,這引起了我的特別注意,便隨口問劉玲,問道:“小玲,那個房間裏是什麽?怎麽這個小角落裏還有個屋子?”“這是我後爸弄的佛堂,裏麵供著佛像呢!”劉玲邊說邊將我領了過去,打開了房間的門。


    我向裏麵望去,發現那股灰氣就是從那佛像上麵冒出來的,我便問劉玲道:“平時朱叔都拜這佛像嗎?”“我爸他也沒有總拜,也就是偶爾初一、十五的過來拜一下,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劉玲答道。


    我點頭向劉玲說出了我的想法,對劉玲道:“這佛像給我的感覺不是太好,還是提醒朱叔他還是不要拜了吧,時間長了對他的身體會有一些影響的。”“對身體還有影響?這佛像我爸他已經供奉了快一年多了,這樣貿然的讓他不拜,有些說不過去吧,得有個正當的理由才是啊。另外,為什麽?”劉玲有些疑惑的問我道。


    我想了想對她說:“這樣吧,等一會兒吃飯的時候,我再給你們解釋吧,有些事情是得提醒一下朱叔叔。”小玲對我的話現在是言聽計從,沒有任何的質疑,可也是滿臉的疑惑之色。


    我被劉玲領著又看了看其它的房間,發現隻有剛才那個房間裏的佛像有問題,心中想著如何向朱叔叔去解釋的時候,就聽阿姨喊道:“小泫、小玲,下來吃飯了!”我們應了一聲,便一起走下了樓。


    這時,朱叔和阿姨已經將飯菜,基本都擺好,招呼我們過去用餐,我們大家圍坐在了飯桌前,大家邊吃邊聊了起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一萬年的夢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滄海聆瀾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滄海聆瀾並收藏一萬年的夢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