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爺這是哪裏的話,我是早先聽聞安大少爺英俊無比。今日到府中一見,果真如此,已經被你深深吸引,耐不住激動,特意過來見識一番。”


    白饒張著無辜的大眼睛,說著除了安冬源,在座都不相信的鬼話。


    巧妙地擋住安冬源進門的同時,也遮擋住他視線,讓他看不到裏麵的季子默。


    既然他對季子默感興趣,那就先利用好這份興趣。


    首要做的就是不斷引起他興趣,但也不讓他立馬接觸完,一直勾著這份蠢蠢欲動地獵奇心。


    安冬源就喜歡這種恭維,一聽不免開始飄飄然,忍不住昂起下巴,得意起來。


    雖然白饒那張麻子臉,讓他感到反胃,可她說話好聽,直接說到他的心坎裏去。


    “知道你愛慕本少,但是本少不是你輕易得到的。”


    言外之意,我不喜歡你。


    白饒假意掩嘴驚呼,語氣還帶著少許的落寞:“哪裏的話,我哪敢覬覦大少爺,看看你,我就滿足了!”


    安冬瑜首次見到如此戲多的白饒,心裏驚訝的同時,也配合著白饒,抬手揉了揉太陽穴,做出很是難受的姿態。


    “大哥還有事嗎?小妹真的很累,你也知道的,我從小身體不好。”


    說罷,身體一軟,虛弱的倒向白饒,紅唇霎時變得又青又紫。


    沒見過大世麵的白饒一時慌亂起來,抱著安冬瑜大喊道:“阿瑜,你沒事吧!”


    抱著安冬瑜的手還在微微顫抖著,語氣從驚慌到害怕,摻雜著不少哭腔。


    見到此景,安冬源深感晦氣,揮揮鼻間的空氣,似乎安冬瑜會傳染給他一樣。


    “既然你病發,那你這兩位同門,就更不能在你這待著。讓她們隨我離去,我隻會安排其他住處。”


    “大哥,小妹我……”


    話未說完,安冬瑜忽然暈了過去。白饒小臉霎時一白,不斷搖晃安冬瑜,似乎喚醒她。


    “阿瑜你怎麽了阿瑜,不要嚇我啊!”


    安冬源這下也不管不顧了,直接抬腳欲要衝進房門,想要趕快帶走裏麵的季子默。


    季子默哪裏讓他如願,清脆地嗓音傳出:“這位道友,不如先去請一下府中的醫師過來?”


    “我……”安冬源哪裏願意給安冬瑜請醫師跑腿,可美人都開口了,他還想著留點好印象,“也罷,本少去找一下醫師,畢竟小妹昏倒,我也很心疼。”


    “勞煩道友了。”


    白饒讓安冬瑜靠著自己身上,騰出兩隻手,牢牢抓住安冬源手臂的衣袍,擠出眼淚大哭:“真的是謝謝少爺了,我就知道少爺是大好人!”


    豆大的眼淚滴落,糊了那塗在臉上的胭脂水粉。


    安冬源看著這胡亂的妝容,以及那胭脂水粉也蓋不住的麻子,眼裏的嫌棄也不想遮掩,抽搐著嘴角,試圖抽回衣袍。


    “放開本少!”他怒斥白饒。


    白饒一時尷尬,趕忙收回魔爪。


    她碰過安冬源衣袍的地方,還帶著不少的灰。


    而她原本黑乎乎一片的手掌,在蹭過安冬源的衣袍後,變得清淨不少。


    這下安冬源更感晦氣,壓著憤怒離開,去請答應季子默的醫師。


    隻是這一請,醫師多久到就不是他該考慮的。


    安冬源一走,白饒與安冬瑜立馬恢複正常。


    季子默驚訝與她們的變臉速度,“我倒是不知道你們還有如此厲害的能力。”


    “嘿嘿。”白饒嘿嘿一笑,“四師兄你這就少見多怪了吧。”


    白饒前世是孤兒,早已習慣看人臉色下菜。


    安冬瑜自幼也是如此,靠著沒有野心,膽小虛弱地形象在安家存活。


    不然以安家主母那眼裏容不得釘子的模樣,早就暗地裏滅口。


    “我就知道我們是同一類人。”


    安冬瑜開心的抓著白饒的手,她的直覺沒有錯。


    對於安冬瑜的戲多,白饒也不是第一次見,是以沒有季子默那般驚訝。


    “現在怎麽辦,安冬源那家夥現在看上四師兄你,今晚他肯定會再來。”


    白饒在安冬瑜的開門的時候,蹭了下門邊的灰塵,才一下就兩手黑,足以證明這裏平時是不會來人。


    不然怎麽會,二小姐的房間,都無下人打掃。


    “要不今晚四師兄你留下來應付那個色痞?”


    白饒知道這樣很不道德,可沒辦法,安冬源看上了女裝的季子默。


    幸虧她嫌麻煩,選擇扮醜。之前那魔修覬覦她時,就怪惡心。


    “這……”季子默猶豫了,他不放心白饒與安冬瑜兩人去闖。


    再說他過來是本著保護白饒的,他一人留在這如何保護?


    “哎呀,這位師兄,你就放心好啦。現在的安家還不如貿然動我,且我熟悉路線,定會完整帶著白饒回去的。”


    安冬瑜向季子默保證,此行絕不會出大問題。


    安家因如今的主母嫉妒心強,家主就兩個她生的孩子,但是天賦不好。


    導致家主一直在安家長老麵前抬不起頭,安冬瑜的出現,才讓他開始變得有話語權。


    但又因他不管後院的事,是以安冬瑜被主母特意吩咐的下人忽視也不懂。


    主母表麵功夫做得足夠,那家主以為安冬瑜過得很是奢侈。


    見季子默還在猶豫,安冬瑜又接著保證道:“要是出事的話,我隻會到安家的家主麵前哭慘一番,實在不行直接脫離安家。他為了自己的榮譽,會滿足我的小事。”


    他親生的兒女裏麵,就安冬瑜一個天賦好的,不會輕易放安冬瑜離開。


    到時便說是實在太想見母親,才會過來祠堂,雖然不會全信,但也不會將她處以重刑。


    就像之前力排眾難,不顧那女人的反對,堅決認回她一樣。


    “你們收好這個傳送符,此符刻錄地點是雲天宗內,若是出事就立即撕碎。”


    最後季子默還是同意獨自在這應付安冬源,她倆前往安家祠堂。


    “太感謝師兄了!”


    白饒從季子默的手中接過傳送符,倒是安冬瑜顯得有些局促,不知該不該要。


    白饒又將她那一份拿過,塞到安冬瑜手裏,“給你就拿,跟四師兄不需要客氣。”


    季子默可是閑雲宗裏最大氣且豪氣的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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