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廁大哥在不遠處看到張皓古親自給南宮石倒茶,驚奇不已,南宮石剛才說過的話他立馬信以為實,禁不住對南宮石刮目相看,給周圍人吹噓說,快來看,那少年是張隊長的幹爹……周圍的人聽聞後都唏噓驚歎不已。


    而張皓古等南宮石喝完,努嘴示意道:“說吧,你是幹嘛的?”


    南宮石瞟一眼遠處的保安們,他們還在聽那人訓話,心裏突然想:在這裏攤牌,那些保安最終都會受傷,看他們一個個打了雞血一樣,實則與自己無關,沒必要牽連許多無辜之人,想了想計上心來,神秘兮兮說道:


    “我現在要說的話,都是保密的,你知我知就行了,千萬不能讓別人知道,你能不能做到。”


    張皓古愈加狐疑,點頭說:“行。”


    “我剛剛從鳳來儀莊園過來,過幾天……”


    “等等,你從哪裏來?”


    “鳳來儀莊園呀!”


    一聽這幾個字,可把張皓古給真的鎮住了,鳳來儀莊園是什麽地方,他雖然沒去過,但是聽的次數可多了,對於元寶集團的人來說,鳳來儀莊園就等於人民心中的中南海,雖然他級別低,一輩子也去不了一回,但是心頭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這時候聽南宮石是從鳳來儀莊園而來,而且聽他口氣好像有好事要發生,瞬間就崇拜了,慶幸自己剛才沒有發脾氣,要不然後悔真來不及,他立刻放下自己的二郎腿,又替南宮石倒了一杯茶,笑說:


    “我聽明白了,請你繼續。”


    “過幾天,老太太要微服去五台山上香,因為是去拜佛,她不想動眾,隻想找三個可靠有能力的人暗中跟隨左右,估計得半個月光景,選來選去,他家老二就說你老張有些能力,算一個……”


    “你說的他家老二是?”


    “你是不是糊塗了,還能有誰?當然是……”


    “噓……別說出來,我知道了。”


    張皓古壓低聲音說道,他想到的老二當然是陳挖,陳挖他可是再熟知不過,那是他的大老板,雖然很少到礦上來,但是老虎不吃人,聲名在外。在整個東海市,說到元寶集團的陳挖,沒有不服氣的,手眼通天,要錢有錢,要能力有能力。


    最有名的一次是當著市長的麵扇了副市長一個耳光,試想一下,這膽子大到什麽程度了。


    敢這樣行事的人,那本事可想而知了,如果真的讓他重用你,你出頭之日還遠嗎?


    這時候,蹲廁大哥等人還在朝這邊觀望,南宮石見張皓古喜上眉梢動了心,心裏不免冷笑,四處看了看,又有計了,說道:


    “那幾個家夥是幹什麽的?怎麽盡管在看我們?”


    張皓古也注意到了,正要罵幾句,南宮石擺手道:“算了吧,你這地方也不夠保密,幹脆我們去山下酒店,我請客,點幾個菜,要一瓶酒,邊吃邊聊,怎麽樣?張隊長不會不給麵子吧?”


    張皓古聞言哈哈大笑,說道:“你兄弟夠意思,我也不是拘束的人,酒我這裏有,三十年珍藏老窖,今日第一次見麵,我們兄弟不醉不歸。”


    “好!”


    倆人一拍即合,張皓古交代了一下,從車棚下開過來一輛白色悍馬,南宮石上了車,驚道:“這是你的車?”


    張皓古說道:“怎麽樣?還行吧?”


    “很帥,很猛!”


    南宮石說完心裏暗想,一個小小的保安隊長怎麽能買得起這樣的車?簡直不可思議。


    走了幾步,張皓古心想不對,這家夥怎麽沒有開車來?莫非是爬車進來的?礦區戒備跟銀行係統一樣嚴格,上頭三令五申要求,絕不容易任何人私自進入,有特別任務的除了有車輛通行證,還得有胸牌,他胸牌倒是有,可沒有車,步行進入是不容許的,除非爬別人的車,才能混進來,而爬別人車是違禁的,身為挖寶礦業的人。沒有人會不知道。陳挖是老板,派這人來礦區找自己,豈有不給他說明的道理?想到這裏,張皓古停了車,轉頭問道:“你怎麽上來的?”


    南宮石一愣,隨口說道:“我乘那誰的車來的。”


    “那誰是誰?”


    張皓古緊盯著南宮石,南宮石微微一笑,腦子裏飛速盤算,冷不防張皓古突然伸手過來,一把將他胸口裏紅繩子扯出來,張皓古想看看這人到底叫什麽?


    不料,扯出來了紅繩子隻是一根空繩子,並沒有胸牌,張皓古大疑,立刻道:


    “你是誰?你的胸牌呢?”


    南宮石一驚,裝作驚訝地四處尋找,一邊叫道:“我靠,我的胸牌呢?”


    “哼!”張皓古冷笑一聲,變臉道:“別裝了,快說實話,你混上山來到底想幹什麽?”


    南宮石心中暗笑:“孫子,你已是甕中之鱉,威風個屁。”


    口裏卻笑說:“哎吆,到酒店你就知道了,不過是請你喝酒,末了去鳳來儀莊園見老太太。”


    “胡說八道,就算是董事長陳挖來,也有胸牌和通行證,你這樣不三不四算什麽?”


    “說什麽呢?什麽不三不四,實話跟你說了吧,我是老太太孫女婿,陳小咪老公南宮石,這次保護老太太去五台山,你們倆都得聽我的?”


    張皓古聞言,又半信半疑,說道:“還有一人是誰?”


    南宮石說道:“鳳來儀莊園總管林守忠。”


    張皓古不知道林守忠,聽南宮石言之鑿鑿,一時又難辨真假,但他沒有牌證,總覺得不妥,又轉念一想,反正目前為止也沒有出亂子,自己先把他送下去,看情況再說。


    到了山下停車場,張皓古停好車,解下安全帶就要下車,南宮石突然道:“等等,我還有幾句話要說。”


    張皓古又坐好,回頭看著他,南宮石乘他不備,將車鑰匙一把拔下來,摁了一下關門健,從裏麵將車門反鎖了。


    張皓古一怔,頓覺不大對勁,但是對於眼前這個少年,他還放不在眼裏,怒道:“你這是什麽意思?”


    南宮石不急不慌,回頭看著他,說道:“實話告訴你,我確實是老太太派來的,也確實要你保護她去五台山,如果幹得好,可以說前途無量,但是前提是你得交還她一樣東西。”


    “什麽東西?”


    “你從他大兒子那裏盜走的琥珀青羊!”


    南宮石此言一出,張皓古臉“刷”的就白了,一副局促不安的樣子,但是隨即又鎮定下來,辯駁道:


    “你說的啥跟啥?我聽不懂!”


    “真聽不懂?”


    “對,真聽不懂!”


    “聽不懂你的好日子可就到頭了,我勸你再好好想一想,我既然能空著手上金剛山找你,就有攬瓷器活的金剛鑽,你沒必要拿自己的舒服做試驗。”


    張皓古作為保安隊長,可是霸道慣了的,平日裏隻有他欺負人,沒有誰敢欺負他,對於南宮石恐嚇他根本不當一回事。本來因為被他查出來自己所盜,還有點心虛,但是聽他威脅自己的這些話,瞬間就被惹笑了。


    “哈哈!你這家夥說話可是真他媽逗,你以為我張皓古是嚇大……”


    後麵的話沒有說完,“啪”一聲嘴上挨了一拳,張皓古顧不得疼,抬手反擊,兩個人就在車裏幹了起來。


    隻幾秒鍾,張皓古的臉就被打成了豬頭,右手五指被南宮石用錯筋斷骨手一把抓住,扳得快反轉過來,疼得他齒牙咧嘴,感覺快要斷了。


    “怎麽樣,逗不逗?”


    “不逗,不逗……哇……好疼,慢點……慢點……要斷了。”


    “好!快說琥珀青羊在哪裏?”


    南宮石放鬆了一點問道。


    “現在找不到了呀!”


    “為什麽?”


    “被人收走了。”


    “你賣掉了?”


    “是……”


    “那你得賠命!”


    南宮石幹脆利落,再不廢話,放開張皓古五指,“刷”地伸手過去,一把掐住他的脖子,略一用勁,張皓古就覺得喘不上氣,臉瞬間漲得通紅,眼珠子都快要爆出來了。


    情急之下,他雙手抓住南宮石手腕,用勁反轉,企圖反製,但是南宮石的手像鐵鉗一般,任他用了吃奶的勁,再休想動得一絲一毫,張皓古這才覺得這少年絕非尋常之人。


    掙紮了一會,張皓古隻好拚命點頭,南宮石鬆了手,張皓古劇烈咳嗽了一會,漸漸恢複了常態,用手拍了一會自己的胸口,說道:


    “我也是為人辦事,琥珀青羊一出來,就被上麵拿走了。”


    “上麵是誰?”


    “李耀陽!”


    “李耀陽又是什麽人?”


    “巨立中的私人保鏢。”


    “怎麽又出來一個巨立中?他又是什麽人?”


    “挖寶礦業金剛山礦區總經理。”


    “哦,剛才聽人說過,不過你們這些王八蛋,吃著人家陳家的飯,又幹這些害人家陳家人的勾當。就不怕遭天譴嗎?”


    “兄弟,這都是巨總的意思,到底那東西有什麽值錢的,我們也是一無所知,你也知道,上頭命令下來,不做也不行呀!”


    “他現在哪裏?”


    “這個不知道,也許在公司。”


    “公司在哪裏?”


    “在東海市東郊。”


    “公司叫什麽?”


    “很顯眼的,挖寶礦業大廈就是。”


    張皓古說完,怯生生看著南宮石,南宮石笑道:“你犯了規,保護老太太的事沒有了你的份,回去該怎麽做,你自己斟酌,如果打電話,或者發短信給李耀陽,也可以,但是我小暴龍南宮石有神出鬼沒的本事,你就是藏到礦區的石頭縫裏,我也會把你拔出來。”


    張皓古連連做著保證,心說去你娘的,見了李耀陽,你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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