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州。


    安國公府,月如煙的廂房中。


    軟榻上,月如煙素手軟弱無力的將陳墨推開,那張白膩如雪的臉蛋兒一片酡紅,額頭上密布著細汗,發絲緊緊的貼在臉頰上,她輕輕瞪了陳墨一眼,繼而接過他遞來的手帕,擦拭著額頭上的細汗等。


    就在這時,陳墨伸出手來,一下子擁住了月如煙那苗條而有力的腰肢,嗅著佳人秀發之間的香氣,心神也有幾許悸動。


    月如煙清麗如霜的臉蛋兒,頓時現出恐慌之色,急聲道:“打住,我不來了。”


    說完,推拒了起來。


    天知道她這些天是怎麽過來的,這十幾天的時間裏,就沒有怎麽出過房間,好在最近這人沒那麽勤了,隻有晚上來,但她就算是三品武者,也有些遭不住。


    不過她的修為也得到了增進,這些天的“修煉”,能比得上一年多的苦修。


    陳墨親了下她的臉蛋:“不亂來了,我就抱一抱。”


    說著的同時,陳墨打開係統麵板。


    【姓名:陳墨。】


    【年齡:23。】


    【功法:紫陽化元功(大成92935/100000)。】


    【境界:神通(三品)。】


    【力量:2513。】


    【技能:大日一氣斬(中級98329/6000000),射日箭(初級678925/1000000),雲遊步(高級8972/10000),神燃法(初級43680/100000),蛇吞法(已圓滿,突破至一品後破階),密宗雙煉法(小成79/100)。】


    這些天,陳墨也搞懂了秘法修煉經驗逐步降低,休息了一段時間後,又恢複了最初的原因,那就是跟精力有關。


    精力越旺盛,加的經驗就越多。


    而越往後,精力也隨之減少,加的經驗也自然隨之減少。


    所以陳墨最近白天沒有找月如煙。


    見陳墨真的不動手動腳了,月如煙鬆了口氣,然後說道:“我得去軍中操練了,整天跟你胡鬧,人都是無精打采的。”


    “嗯。”陳墨撫摸著月如煙的發絲,然後輕聲說道:“今早上監察衛來消息了,金夏的西路軍雖然從虞州退兵了,但還留了不知多少數目的兵馬在隴右,並沒有完全撤出大宋。”


    月如煙皺了皺眉,說道:“看來完顏夏吉還沒有放棄入侵我大宋的野心。”


    說話間,夏芷凝的清冷在屋外響起:“折騰夠了沒?”


    言語中還帶著怨氣和醋意。


    真是一代新人勝舊人。


    這些天,完全將她給冷落了。


    “是她。”月如煙當即有些慌了,畢竟夏芷凝找來和侍女找來,意義是不同的,而且從這話的語氣中,月如煙害怕夏芷凝是過來爭風吃醋的。


    陳墨自是不怕,反而輕笑道:“是芷凝啊,你要進來嗎?”


    “呸”


    夏芷凝輕啐了一口,然後麵色羞惱的說道:“是陳修要見你。”


    “陳修?”


    陳墨一愣,知道陳修過來是要找自己說科舉的事了。


    “如煙,你先休息,我有事出去一趟。”


    說完,陳墨穿好衣服來到屋外。


    夏芷凝斜靠在牆上,揶揄的看著陳墨:“知道出來了。”


    “啪”


    陳墨走上前,在她挺翹的臀部上輕輕一拍,頓時掀起一抹浪濤,道:“你吃她什麽醋,之前在北邊的時候,可是你一個人霸占我。”


    聞言,夏芷凝頓時抬腳在陳墨的腳背上輕踩了一下,然後氣鼓鼓的離開了。


    陳墨笑了笑,前往了前院大廳。


    此刻,陳修落座在一張梨花木椅子上,正在品茶等候。


    就在這時,外間的孫孟開口道:“安國公來了。”


    陳修放下茶,拿起放在一旁的拐杖,連忙起身,抬眸看向玄袍青年,目中現出一抹急色,開門見山的道:“安國公,您知道朝廷下達的恢複科舉的旨意了嗎?”


    陳墨點了點頭,落座下來,侍女給他端來熱茶,他道:“早在意料之中。”


    陳修也是落座下來,道:“那朝廷可提前跟安國公示意過?”


    陳墨搖了搖頭。


    “啊?”陳修一驚,又急了,道:“那我們怎麽辦?朝廷恢複科舉,但卻將地點定在洛南,並未通知各州,如此一來,我們豈不是得眼睜睜的看著。”


    在之前,陳修覺得陳墨和朝廷的關係不錯,畢竟從縣侯,平西將軍,一步步到太尉、一等國公,若不是關係挺好,蘆盛怎麽如此抬舉。


    這樣的話,朝廷恢複科舉,定然也會讓陳墨一同操辦的。


    但現在看來,並沒有。


    陳墨一愣:“誰說我們要眼睜睜的看著,科舉我們照常辦,我已經通知左大人和耿大人過來襄陽了,到時你與他們二人,還有麟州的一些大儒,抓緊時間把考題研究出來。”


    “啊?”


    聞言,陳修一驚,道:“可朝廷並無讓我們舉辦科舉的旨意,若是我們私自舉辦,那不是大不敬。”


    陳墨本想說,我需要你,就認洛南的朝廷,不需要伱,那朝廷是什麽?


    你一不給我發俸祿。


    二不給我發軍糧。


    三不賑災。


    哪怕不敬它,陳墨心中也沒有絲毫愧疚。


    我就舉辦科舉了,你蘆盛還敢興兵來討伐我不成?


    至於遭天下人議論?


    陳墨又不是沒被議論過,之前身為天師軍的一員,後轉正,再到俘獲寧菀,搶走崇王的兒媳,再到蕭芸汐、前皇後等等,那一件事沒被議論過。


    至於“大義”?


    開玩笑。


    真理是掌握在多數人的手裏。


    如今整個北方的民心,都在他這邊。


    另外,他舉辦科舉,對讀書人來說,可是一件好事。


    南方他不敢保證,到時整個北方的讀書人,都會感謝他,為他正名。


    到時真得被人批判,自有人替他辯駁。


    可是想到這裏,陳墨還沒搞明白陳修是不是三國的荀彧,身在曹營心在漢的那種。


    想了想,陳墨道:“陳公有所不知,如今這天下諸侯,都是狼子野心之輩,其中尤屬淮王、崇王最勝,更是敢揭起反旗對抗朝廷,此次朝廷之所以沒有知會各州,一是不想便宜了淮王和崇王以及其它擁有反心之輩。


    二是科舉是在全天下選仕,為朝廷選拔人才,匡扶大宋,然而如今朝政卻被蘆盛把控,他為了自己的野心,隻把鄉試定在了洛南。我自然不能如了他的願,我得為陛下選出真正忠於大宋之人,想必陛下得知後,也會理解臣的良苦用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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