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夏的美貌是極具攻擊性的明豔張揚,石破驚天的深刻人心。哪怕是放在美女如雲的娛樂圈裏也是豔壓群芳,極具有迷惑性。


    如今她紅了眼眶,更是平添幾分惹人憐惜的破碎美感,瞧著好似委屈的不行。


    薄昭的雙眼微眯,本就極具壓迫的狹眸憑添駭人戾色,愣是將他這副精致絕倫的皮囊襯得寒意逼人。


    “真把自己當成錦苑的女主人了?”


    時夏沒有回答,垂了眸,緩慢的語速道著自知之明,“你昨晚幫我解圍撐場麵,我自然是要感謝你。”


    昨晚是時夏回國後第一次借著時菀的生日宴會重新踏步進時家的視線。


    她本意是想惡心時菀,也料到即便時菀為了維護體麵不得假意迎合逢場作戲,但攀附她的幾個“姐妹”也少不了對她言語諷刺。


    時夏本想故作受人欺淩的白蓮先給時菀惹些閑言碎語,逼時菀對她出手。不曾想薄昭竟會突然到來,幾句話就將陰陽怪氣的她的人說的臉色一陣青白,連著時菀都跟著吃了掛落,再之後便強勢將她帶離宴會。


    “時夏,我知道你想幹什麽,你肯不肯求我?”


    時夏不難看出薄昭戲謔之言下的意圖不過是羞辱玩弄。


    他以為她隻想重回時家,繼續她的榮華富貴。


    可是她真正的意圖是要毀了時家。


    為此她計劃了四年,早有預謀的計劃與準備根本不需要誰的幫助。


    可偏偏薄昭在這時出現。


    她怎可能再會放手!


    於是時夏倒也故作依附展顏卑微,“薄昭,我求你幫我重新回到時家。”


    她永遠都忘不了薄昭聽聞她這話後的輕蔑神色,是如冬夜般的冷風刺骨,“可笑麽?為了名利富貴你隻能求助卑賤的私生子。”


    時夏忍著心如刀絞,媚眼如絲的貼近薄昭,將紅唇印於他的薄唇之上,是那般輕浮,恬不知恥,“薄昭,我的臉足以比過任何想攀附你的女人,而且我的身子也幹淨。你想選擇歡愉的對象,我是你最合適的人選。”


    如果真能留在薄昭身邊,她不介意踐踏尊嚴。


    時夏此刻的笑意過於安靜,安靜的像是一張精致的麵具扣於臉上,落得薄昭眼中是那般虛偽而又冰冷。


    她沒有心。


    薄昭嗤然道:“你的謝意太過敷衍,做好你取悅的本分,別讓我太快對你失去興趣。”


    說完這話,薄昭鬆開手,掀被下床,邁步走進浴室。


    壓抑的氣氛散去,時夏深深吸了口氣,感覺身子都有些發軟。


    揉了揉被薄昭攥紅的手腕,時夏忍著身體的酸疼起身,打算去給薄昭做早餐。


    她正往廚房走著,便聽見一道車響聲從窗外傳來。


    時夏停下腳步,尋著聲音望去,發現一輛黑色的輝騰停進了錦苑,一個身著淺灰西服的男人走下車,手裏提著一個袋子。


    是薄昭的朋友靳安。


    腦中不覺回響起一道聲音。


    “時夏,薄昭遇見你真是他人生中最大的不幸,你這種沒心肝的女人活該被時鎮攆到國外自生自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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