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保障未來,我翻過所有教科書,從中知道沒有上學之前所有的魔法‘失誤’都不構成犯罪。而在上學以後就不可等同而論,在我們17歲前,我們身上會有蹤絲,它會把我們使用魔法的信息和行蹤等反饋到專門管理巫師的部門——魔法部。


    如果用魔法犯了錯,那是要受審的,嚴重的得判刑,還要被學校開除,似乎挺嚴重的。


    “不過這是上學以後的事。”我淡淡一笑,兩手拿起魔杖:“我是雙劍客。”


    哈利很懊惱自己沒有挑到兩根魔杖:“不知道我還能不能再多買一根。”


    “或許等我們上學以後再去奧利凡德吧,為了我們美好的魔杖,我能夠再忍受那老頭一回。我要成為三刀客……索隆。”我比弄著手上的棒棒,隨口念出一句在書上學到的咒語,然後一隻櫃子飛到半空中,再掉下來,似乎要散架了。


    “噢!”哈利驚叫:“我們該到達力的房間去練習的。”


    這家夥……我翻了記白眼:“孩子,你不要太過分,達力怕得要死,看到我們都要逃了,我們要友善一點,讓他別逃。”


    海德薇——哈利的貓頭鷹在籠子裏扇著翅膀,它想出去。我想試試自己的魔法,舉起魔杖準備念咒語,哈利拿魔杖格開了我的:“不要,你會傷到它。”


    看他緊張的,我嘟著嘴對他:“我有兩根,你贏不了我。”


    “維拉!”


    哈利很喜歡適時運用他哥哥的威嚴,這一聲喊得挺有氣勢的,我聳聳肩,收手了。


    手癢癢就撫一下鷹眼——黑貓的脊背,鷹眼這家夥抬起一邊眼皮瞧了我一眼,又闔下眼皮繼續打盹。鷹眼的名字來自海賊王的七武海之一,一樣黑漆漆的,一樣的傲……我沒有考慮鷹眼本人願不願意當一隻貓,隻考慮鷹眼多用它的爪子為我服務。


    “維拉……”


    哈利突然很溫和,甚至討好地喊了我一聲。


    “嗯?”我睞他一眼,沒說什麽。


    “我們不能去斯萊特林,如果那裏的人很討厭,我們會很累。”


    “是呢,所以呢?”


    “我們去格蘭芬多好嗎?”


    現在已經不是好不好的問題,哈利分明是主意已決了,我早就知道,如果我不答應,他肯定會死乞白賴,求我去的,所以我的答案是……


    “不要,我覺得斯萊特林挺好的,我可以不留情麵地玩兒他們,下一堆惡咒陷阱,讓他們好好地尖叫,嗬嗬嗬……”


    “維拉!”


    我能看見哈利額上一堆黑線正在清晰化,他牽著我的手,很煽情地喊了一聲:“維拉……”


    我想我的寒毛都豎起來了。


    “去格蘭芬多,我們一起去。”


    眉毛挑高,我抿著唇讓自己別笑場:“啊?為什麽呢?我們已經太相同了,我們可以各自幹些別的,不相同的。”


    “這!因為……”


    “因為?”


    “因為我會舍不得你。”哈利耷著腦袋認輸:“我不要跟你分開。”


    “行了,你會有新的朋友,然後你就不會舍不得我了。”


    “不會的,沒有人能取代你的,維拉。”


    哈利急了,一把抱住他的好弟弟我,手勁強得讓我快要窒息,玩笑得太過了。


    我一邊翻白眼一邊裝作為難:“好吧,既然你這樣纏人,我就勉強去格蘭芬多吧。”


    哈利終於笑顏逐開,然後他似乎從我的笑臉上找到蛛絲馬跡,翡翠綠的眼睛眯起來:“維拉……你剛才是在耍我?”


    “今天天氣真好。”


    答非所問以後是一陣沉寂,而後我先跳起來逃,哈利立即追了上來。我這是垂死掙紮,我怎麽可能跑得比哈利快,我開始考慮學些能讓自己跑得更快的魔法,免得總載他手上。


    衝出門外,恰好瞧見偷偷走上樓梯的達力。


    我眼睛一眨,驚呼:“表哥!樓梯要塌了。”


    達力像見鬼般轉身就逃,可惜他腳下的階梯更迅速地扯平,而後胖表哥迅速滑下去,撞倒了一片東西,樓下傳來姨父的吼叫,可惜他隻敢吼,沒敢上來找我們算賬。


    “嗬嗬。”哈利在旁邊笑:“維拉,怎麽弄的,教教我?”


    我怎麽知道,反正我的詛咒就是容易生效,無法解釋。瞪一眼成了滑梯的通道,它又迅速恢複成階梯。我指著房間裏的書本:“把這些都看完,背熟吧。”準沒錯。


    哈利苦瓜一樣的臉,仿佛是我剛才命令他吃掉一隻蟾蜍……他是閱讀困難嗎?


    “你有沒有想過以後要專攻什麽課程?”我好奇他的打算。


    眼前這小男生果然呆呆地搖頭,眼鏡隨動作歪斜。受不了他,為他扶正眼鏡,我懷疑:“你不會一直數著日子過,什麽都沒有想吧?”


    “書是有看,很有趣,但是不可能記住書裏所有內容吧。”哈利撥弄著不怎麽服貼的黑發 :“我背過咒語,但沒有效果,我想我需要老師指導。而且這些未來什麽的,上學以後才決定也可以吧?嗬……”


    最後一聲傻笑才是主要回答,我算是佩服他了,果然是主角無敵論,這孩子有才,這也能跟世界最強大boss決一生死?我看我還是顧著他一點。


    “那維拉怎麽想?”


    他倒好,把問題扔給我,我隻管回答:“想了一下,這些必修課是一定要上的,然後我的主攻項是魔藥,黑魔法防禦,變形,還有占卜預言類的。”


    “啊?這麽多?”


    “不多,我看了一下魔法史,發現這些會適合我的。魔藥嘛,我想巫師做的湯說不定能讓我強壯一些。”而且以前大學就是搞食物的,這個應該差不多。我腦海裏盡是巫師攪動著大鍋裏的濃稠湯汁,不斷發出獰笑的場麵,感覺要當巫師當然要過一把癮。


    “黑魔法防禦是保命的,你也要給我好好學。變形就隨你,我隻是覺得如果能變成一尾龍會很酷,至於占卜術……”


    “你的預感一直很準,你要加強?”


    哈利總算講到點子上,如果真能準確預言,那麽這會是很有用的技能。


    “那我就跟你學同樣的好了。”哈利拿弟弟當作懶的理由。


    我白他一眼:“笨,每個人都有不同的興趣,你還是選自己喜歡的吧,反正我們學會不一樣的也好,互補嘛。”


    “也對哦。”


    “但黑魔法防禦一定要學。”我強調這一點,雖然他或許會做得比我更好,畢竟他以後可是會多災多難。


    我今天說了讓哈利多想想,但這個小男孩似乎樂天得很,第二天又忘記了,或許不愛思考,不愛念書是大多數小正太的通病吧,我懶得管他,等上學以後他就得學了。


    這一個月內,我們讓佩妮姨媽的盤子變成飛盤,讓弗農姨父像變色龍一樣變色,也讓達力表哥的豬特征不斷變換,偶爾是豬腿,偶爾是豬手,偶爾是豬鼻子。或許我是有意複仇,更多的是要讓他們真的害怕,不然以後不能在校外使魔法的時候他們又要欺負人。但在接近上學的前十天,我讓哈利停止惡作劇,並想辦法讓達力恢複,然後美其名曰念在親情分上不再對親戚出手,其實這是餌,以後忽悠他們就靠這餌了。


    在熱淚盈眶的一家三口麵前,我暗暗給哈利比了個v字手勢,哈利吃吃地笑開了。經曆多年的欺負以後,總算出了口惡氣,我覺得我已經足夠紳士了,這些手法雖然惡劣,但我可沒有還給他們所有,至少我們所受的虐打沒有還給他們,不然非得讓他們皮開肉綻不成……算了,這些事情計較起來就沒完沒了,陽光小正太沒有必要弄得苦大仇深似的。反正達力有一個難忘的暑假,姨父擔驚受怕了一陣子,佩妮姨媽也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心思窺視鄰居的八卦了。


    好不容易到了趕火車的這一天,我和哈利早早準備好,而姨父巴不得讓我們快滾,很熱心地將我們送到國王十字車站,問準是九又四分之三月台,弗農姨父笑了,幸災樂禍的笑。


    “根本沒有這號月台,你們看著吧,慢慢找。”


    這位惡劣的姨父似乎以為我們會留住他,以前所未有的矯健腳步飆走了……如果他平時有堅持這種速度,他應該很快就會瘦下來。


    “唉。”哈利歎了口氣,終是哥哥,那句怎麽辦沒有問出口。


    “我們去找吧。”他說。


    我們各自推著手推車,鷹眼正在行理箱上曬它有肚子,而海德薇是引人注目的聚焦點,於是我們在眾人評頭論足的目光下木然地尋找。


    在9和10號的月台之間,我們找不到那個九又四分之三的月台,問了警衛後,我們被斷定是惡作劇的壞孩子。


    找不到……連我都煩躁了,心裏暗暗罵李玄在夢裏不斷講什麽斯內普,告訴我月台在哪裏比較實際。


    正苦惱著可能錯過火車,我開始考慮怎麽辦。實際一點的是等海格來解救我們,如果等不到,我們就要考慮如何運用剩下來的金幣了……不知道沒有參加學校,到處使用魔法,會不會有人來找我們呢?


    “維拉!”


    哈利拽了我一把,我們同時看向一行人,紅發的,一位胖婦女帶著的幾個孩子,他們似乎在說麻瓜。


    相信我們的眼睛更接近聖誕樹上的燈飾,一閃一閃。


    那位胖母親正指示他的兒子們去月台,最年長的紅發戴著眼鏡,長得還不錯,他在我們沒注意的時候消失了。接下來是一對雙胞胎,雷同程度跟我們不差,他們在開玩笑,然後笑嗬嗬地衝向檢票口,不見了。


    我和哈利互覷一眼,迅速推著車子衝向那位母親,至少我們得先了解是不是什麽咒語讓他們消失的,不然直接衝到鐵軌下就不是開玩笑了。


    “請問……”


    才開口,胖婦人熱情地轉過身來,她善解人意:“親愛的,第一回到霍格沃茨是吧?我的兒子也是。”


    旁邊的紅發男孩長手長腳,個頭也高,有點憨。


    “不知道怎麽到月台去嗎?來,從這裏衝進檢票口就對了。”


    她比手劃腳,很熱情地讓我們先。哈利這哥哥把心一橫,眉毛一豎,嘴唇一抿,衝了。我對那位夫人表達謝意以後,也衝了進去,果然安然到達九又四分之三月台,人來人往的月台上到處是輕鬆笑語,熱鬧極了。我和哈利匆匆趕向火車去檢票。可是憑我們倆的單薄身板,想把行李抬上火車實在不容易,兩個人抬著行李巍巍峨峨了半天,還是隻能砸自己的腳……特別我絕對不是一個助力。


    “要幫忙嗎?”


    友善的問話,回頭瞧一眼,是剛剛雙胞胎的其中之一。我們笑了,鬆了口氣:“勞駕幫把手。”


    禮貌的態度得到對方認可,他喚來自己的兄弟,他們似乎也對同為雙生子的我們很感興趣,笑露一口白牙,我和哈利也回以一笑,終於在他們幫忙下將行李抬上去了。


    真是鬆了口氣。


    “哈利波特?!”孿生兄弟其中一人驚呼。


    哈利效應又來了,我早有心理準備,沒管他們好奇,自個考慮行李該往哪裏放。


    “你也有那個印記嗎?”


    突然的問題,我微訝,隨即撩起劉海讓他們看光潔的額頭:“如果我畫上一個。”


    他們吃吃地笑了,一個說:“那你。”


    “叫什麽名字呢?”另一個說。


    “維拉·波特。”至少還有人知道問問我,沒有直接叫我哈利,這該是安慰的。


    兄弟倆滿足了好奇心,終於離開了。


    “他們真有意思。”哈利說。


    我想他覺得那一家子的溫馨場麵更有意思,不過哈利這個哥哥有時候真是有模有樣的,不願意讓我這個弟弟傷心,絕口不提爸爸媽媽什麽的。


    “是呢,他們一家子都很有趣,很友善。”他不提,我提吧。我從來都不傷心父母的事,或許因為知道自己穿過來的,沒有特別深的傷心,更傷心的是穿越讓我失去了原本的生活吧。相較之下,哈利是真真正正的需要父母,希望有我這個兄弟能讓他更好過。


    尋到一處空車廂,我和哈利坐在車上看窗外那一家幾口道別,雙生子還在說要炸掉霍格沃茨的馬桶,很有趣的提議。我建議:“哈利,他們一家都很好,試著交朋友吧。”


    哈利膽怯:“或許他們不願意……”畢竟以前在學校裏我們從來都沒有受過歡迎,雖然主要原因是沒有人希望得到達力眷顧。


    我聳聳肩,沒說什麽,順其自然罷了。


    結果不用我們去找,那個紅發家庭的小兒子找上了我們,因為他需要一個座位。他終究還是忍不住問哈利的問題,我開始習慣了,不插嘴。


    “你是維拉·波特?”叫羅恩·韋斯萊的男孩問:“你記得那個神秘人嗎?”


    “沒有。”看得很清楚而已。


    羅恩沒有壞心場,挺憨厚的人,跟他聊著省心,突然那對雙生子跑過來說要去看一隻巨蜘蛛,我看到羅恩有點閃縮,他大概討厭蜘蛛,不過我感興趣,比起悶在車廂裏更有趣。


    “我能跟去看看嗎?”


    紅發之一:“有沒有印記?!”


    我摸了摸額頭,很認真地說:“沒有長出來,我想在我炸掉馬桶以後,可能會劃破額頭。”


    雙生子眨眨眼睛,裏麵透露著一個信息……同誌,相逢恨晚。


    於是我落下想跟羅恩交談的哈利,跟那對叫喬治和弗雷德的兄弟去看蜘蛛。擁有蜘蛛的叫李·喬丹,他身邊周圍繞著一群孩子,都爭著要看那隻蜘蛛,但看到毛毛的節肢又嚇退了。


    我和哈利長年與碗櫃裏的蜘蛛相伴,對這種節肢動物有很強的免疫力,而喬治和弗雷德有著比他們外表更強悍的膽子。


    “能給我摸摸?”第一次看到這樣大的蜘蛛。


    他們誤把我看成哈利,開始傳說開去,大家都拿崇拜的眼神瞧我看……不對,瞧‘哈利’看。


    喬治笑問:“感覺如何?”


    我知道他不是問蜘蛛,淡笑著回一個:“狐假虎威的感覺真不錯。”


    弗雷德在旁邊吃吃地笑起來了,我相信我們以後會很合得來……起碼是在惡作劇方麵。


    “我能帶去一會嗎?”我想讓哈利看看。


    李·喬丹肯定是很給哈利小英雄麵子,又或許他認為哈利欣賞他的蜘蛛會讓他更有麵子。


    我拿著蜘蛛衝向車廂,兄弟倆也跟著來瞧瞧,我感覺他們是準備欺負那位可憐的小羅恩了。但羅恩的感受明顯不在我的考慮範圍內,我還是興匆匆地趕回去。


    當看見那名瘦巴巴的蒼白臉金發小男孩以後,我確認這叫冤家路窄,這不又趕上了,他還帶著兩個胖胖的大塊頭前來呢,此時正堵在哈利的車廂前。我可以理解為尋仇,畢竟我們忽悠了他一回。。


    這樣的情況隻能智取。


    這時候喬治和弗雷德突然尖叫起來:“啊……好大的蜘蛛。”


    我仿佛能感受到自己如雷的心跳,這是找到組織的興奮感啊。刻不容緩,我立即將蜘蛛拋出去,迅速擺起一副驚恐的模樣,接著大喊:“蜘蛛啊!”


    大蜘蛛在狹窄的走道中劃出一道漂亮的弧形,十分準確地落在金發上。


    小男孩開始沒有反應過來,接著開始驚叫:“啊!啊啊啊!克拉布!高爾!快幫忙。”


    明顯那兩個大塊頭不會搞這種技術活,隻知道退避。


    “德拉科,跳!快跳,把它甩下來。”有看熱鬧的人建議。


    德拉科原地蹦跳起來。


    這怎麽行,這麽容易放過他?我很熱心地衝過去:“我幫你。”


    幫他扯開衣領子將蜘蛛往裏麵推。


    尖叫聲更激烈了,可憐的男孩尖聲哭叫著把身上衣服扒,可他明顯沒有自個換衣服的經驗,無論怎麽樣努力都徒勞,衣服還是穿得好好的。


    讓他欺負人,欺負人的時候怎麽不想想被欺負的人有多慘,現在就讓他體驗,他絕對需要用切身之痛進行□□。


    等他跳夠了,蜘蛛硬是在他衣服裏不出來,看他蒼白的臉都要發青了,我大發慈悲,把蜘蛛拿出來。


    “德拉科少爺,你沒事吧?”沒尿褲子嘛。


    小鬼哪裏還能聽我說話,尖叫著跑走了,比風還快,牙簽一樣的兩條腿還挺能跑的。我拿著手上的蜘蛛,發現哈利和榮恩正瞪著我看,我盡量讓自己的笑和諧一點:“瞧,北海道毛蟹。”


    盯著那幾隻毛絨絨的腳,隻有哈利和孿生兄弟笑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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