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光交錯,空氣中噴湧而出的純粹火元素毫無疑問的占據絕對優勢!


    白時纓指尖漫不經心的隔空輕點,頓時地上無數純粹的火元素爭先恐後湧出。


    她踏過人人避之不及的火焰,白色裙擺拂過似有流金一閃而過完好無損,空氣炙熱到連不少喜寒的靈獸都有些承受不住,而這,僅僅隻是開始。


    “你……你不是靈師一階嗎?”


    白鎮低頭看向自己被震得發麻的手臂,握著劍的那隻手掌上裂開了一道口子不斷往外流血,他一個靈師五階,居然會被一個靈師一階打得毫無反手之力?!


    “不久前是,現在是靈師三階。”說著,白時纓手中凝起一團靈力,靈力純白得看不出一點稀薄飄忽如雲霧般的感覺,不論是從感應上還是肉眼可見上,都非常的不像一個靈師三階境界該有的水平。


    可她偏偏就是真的靈師三階!


    身上氣息不加遮掩的散發出來的也確確實實就是靈師三階!


    黑衣人中不少開始麵麵相覷,他們中不少就有靈師三階,同境界的情況下,他們還沒有交手心底就升出了不敵的念頭。


    白鎮目眥欲裂,他想也沒想的一口否決絕不相信白時纓的話:“不可能!靈師三階怎麽可能會爆發出這種程度的火元素靈力,你肯定是在秘境內得到了什麽至寶對不對,肯定是!”


    此時,白鎮自己都還沒意識到。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他麵對白時纓的種種,最經常出現的念頭就是不可能。


    白時纓身上出現越來越多的不可能,他就越對自己的信心產生動搖。


    後悔了嗎?


    肯定有的,如果他一直老實本分的當一個世家二長老,如果他沒有想著得到更多更強大的權力,如果他不被心中的貪念影響接住了來自聖域的那位大人拋出的橄欖枝和承諾。


    會不會一切都會不同?


    “那又如何,再強的至寶也不是某人龜縮在秘境之外就能得到的,你該不會想著要從我這奪去吧?”白時纓說著,不免感到有些好笑。


    可是笑著笑著,她就笑不出來了。


    白鎮眼裏的嫉恨不假,看見自己的敵人比自己幸運,再回想自己這些年的狼狽,心裏怎麽平衡得下。


    白時纓嘴角一抽,她不禁歎了一聲,眼中全無半分笑意隻存冰冷:“白鎮,這可不是什麽至寶,換你進入一片由火元素凝結成的火海中並且最後活下來,就算是修煉廢柴,我想之後也能超脫凡俗吧……前提是,活下來!”


    強嗎?


    拿命換的。


    可惜不會有人在意你過程中付出了什麽,是不是差點人都沒了,別人隻會在意你最後僥幸得到的這個好處。


    “不信的話,那就來試試吧,一個個來太慢了不如你們一起上,我還趕著回家。”白時纓抬起手中的劍,速戰速決吧,在外麵耽擱的時間實在太久了。


    白時纓上前,手中的劍隻是一柄很普通的劍,報廢了幾次後,她頭一次慶幸自己用的都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鐵劍,沒了再多她也不心疼,反正空間裏她可得屯了整整一箱!


    也幸虧當初屯了這麽多,否則這會兒她想要找武器手上都沒,拿從九重通天塔裏那把快斷快斷的劍?


    別了吧,她還是很惜命的。


    白時纓每靠近一步,身上的氣息都會隨之濃鬱幾分。


    白鎮抬手一指:“給我上!誰能殺白時纓,回去後,老夫重重有賞!!”


    黑衣人中隻有少部分幾人一下子激動了起來,而絕大部分的人卻隻感到心裏涼了半截,二長老這麽說,一半以上的可能就是連他自己都沒十足把握。


    心裏涼歸涼,上了可能活不了,不上就一定活不了!


    “殺!!”


    “所有人!不許讓白時纓往前一步!”


    “殺啊啊——!”


    黑影掠過,一道道寒意直逼白時纓而來。


    氣勢上十足十。


    但——


    白時纓麵無表情,卻見她手中的劍身上一道紅色快速融匯,炙熱濃烈的火元素伴隨著幾分交錯其中的雷電,一劍橫掃而過!


    ‘呲啦’!


    長劍輕而易舉的在空中拉過一條血線,分分鍾不到,火與雷的融合讓威力更是成倍,空氣中還飄蕩出了不明的焦熟的氣味。


    地上馬上多處了十幾具七橫八豎一動不動的屍體。


    一招斃命!


    ‘唰——’


    身後忽然傳來了一聲細微的動靜,白時纓耳尖微微一動,腳下赫然竄出一條綠色藤蔓。


    ‘啪’地一聲清脆響,藤蔓一下把繞到白時纓後麵的人手中的武器抽走,緊隨著第二根藤蔓毫不留情的把人抽飛!


    白時纓騰出手,抽空回頭看了眼砸在地上後,還翻滾了幾下最後滾到一隻蛇形靈獸麵前,被嚇到的靈獸直接張開血盆大口將人咬斷卷入腹中。


    “……”


    “……”


    一人一蛇對視上,對麵的蛇形靈獸頓時不好意思的扭捏著把腦袋插回屍體裏縮成一團。


    白時纓眼睛都直了。


    她拍了下藤蔓,低聲道:“溫柔點!”


    嚇到人家睡覺了。


    藤蔓委屈巴巴地也縮了幾下,白時纓眼裏露出一絲無奈,木元素原本上很溫和的一種元素,可好像到她手上的這個一點也不知道溫和二字怎麽寫。


    可能和她最初拿藤蔓吊人有關,但她肯定不是主要原因!


    白時纓眼神飄忽……大概吧。


    接下來的十幾分鍾裏,屬於白時纓個人單方麵虐殺的場合,完全不需要任何助力也能解決一切,這可比叫來一堆靈獸幫忙侮辱性還要強。


    “二長老,是時候結束了。”抖落劍身上的血珠,白時纓看向不遠處臉色陰暗得幾乎要滴出水的老人,唇角微勾露出一抹笑,然而笑意沒有傳達如眼底:“就算加上你,剩下的人也不是我的對手,你看得出來吧,哪怕說靈師五階對我來說也不是問題。”


    “白鎮,你敗了!”


    敗了……


    白鎮,你敗了……


    少女清冷的聲音響起道同時,也如魔音灌耳般回蕩著白鎮腦海中。


    敗了?!


    白鎮低笑著,他忽然拽過一個人,被拽過來的下屬整個人還傻了一下,但很快他就明白怎麽回事了。


    二長老……之前囑咐過的那件事。


    “還沒結束!”


    白鎮指著白時纓,眼裏閃縮著微光:“白時纓,你敢不敢和我手上這個人一對一單挑?隻要你贏了,你想知道什麽,老夫都可以告訴你,但如果你輸了……”


    “不要。”


    白時纓麵無表情的說道。


    白鎮準備了一肚子的說辭,這會兒忽然消失一空:“什、什麽?!”


    “我說,不要。”白時纓攤手,她有些好笑的道:“我的二長老啊,你實在不懂的分清楚現狀,你該不會還以為自己一定會贏吧?還是說,你覺得自己特別聰明,想出了一個萬無一失的絕殺之策。”


    “靠他?”


    白時纓摸著下巴,若有所思,故意疑惑的道:“發起單挑,不會是身上藏毒了吧?”


    “不過都不重要,隻要的是——我憑什麽要聽你的?白鎮,你要死了,我一點也不在意你肚子裏藏的那點秘密,對你來說它可以換你得到一次談判。”


    “但對我而言,毫無用處!我知道爹爹還活著,這樣就足夠了!”白時纓輕聲的說到,眼中倒映著白鎮從錯愕到震驚最後幾近癲狂的發笑,她微眯起眸子:“你笑什麽?”


    手中的劍折射出一抹冷意。


    “沒關係,你可以下地獄去,慢慢笑!”


    寒意直逼白鎮的眉間。


    ‘噗呲——!’


    血色湧出如泉柱。


    幾乎與此同時,白鎮身邊的黑衣人赫然身體劇烈的膨脹了起來,白時纓下意識要退。


    “白時纓!”


    被刺破了精神識海的白鎮嘶啞如厲鬼的聲音帶著枯竭的笑聲,他眉心還插著染著血跡的劍,直接貫穿到後腦勺刺出一長節。


    “你還不知道吧,哈哈哈哈哈……被保護的可憐蟲,你就準備一輩子悔恨去吧,我在下麵等著!!”


    “離開!”雲熙的聲音帶有一絲涼意的在腦海中響起。


    白時纓果斷抽出劍。


    又是噗呲一聲,伴隨著瘋狂湧出的白色固體,白時纓揮劍割斷了袖子。


    她不敢在原地多停留哪怕多一秒。


    然而就在她前腳剛剛離開了沒幾步,身後‘砰’地一聲劇烈的爆炸攜帶著不明粉末席卷開來!


    白時纓身上忽然被一層墨色包裹,不過短短幾秒鍾,白時纓脫離了範圍後,淡淡的墨色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剛才那個是……”


    白時纓大驚:“血潮流螢果?!”


    ……


    “這是什麽味道?”


    “嘶,好刺鼻!”


    空氣中漂浮著紅色的粉末,這些粉末不一會兒就飄的漫天都是,無處可逃。


    看不起裏麵又發生了什麽,爆炸之後空氣中的血腥味明顯翻了不止一倍,濃鬱的讓靈獸都有反胃的感覺。


    “這是什麽東西?有點眼熟,我見過?”


    阿雅抬起頭望著空中飄蕩下來的紅色粉末,忽然感覺腳下大地隱約傳來動蕩。


    “嗯?你們有沒有什麽感覺,我怎麽覺得我有點想動手了?”一隻靈獸有些焦躁的原地踢著腳邊的石頭。


    就在此時,阿雅的聲音伴著幾分嚴肅的傳來:“注意聽!外麵有動靜,好像是那些還沒開靈智,還有級別不高的靈獸的動靜,氣息不強但數量……”


    眨眼間。


    總算找到位置的白時纓也終於鬆了口氣,聞言時眉頭都糾結到一塊,引爆了整顆血潮流螢果的後果就是,接下來可能長達幾個月內,這片無盡之森中都會動蕩不安,一個說不定,就會攻擊距離最近的東陵國都城。


    “白小姐,那家夥引起了獸潮!不足為懼,但很麻煩。”阿雅第一時間看到了她,本來這對阿雅來說是值得高興的事,但現在卻高興不起來,誰也沒料到,那麽難找又稀有的東西,居然也會被那個老頭找到。


    還是一整顆!


    不難懷疑,要是剛才所有靈獸都距離那麽近的情況下,果子被引爆了……


    阿雅渾身都冷得發抖。


    助力分分鍾變成阻力,救人於水火也會變成助人早一步歸西。


    別的靈獸受到粉末影響倒是沒關係,可再次的有幾位,它們要是受影響了,別說無盡之森遭殃,誰都跑不了!


    “我知道了,你們——”白時纓眉宇間有憂色,她被雲崢保護身上沒有沾上粉末,但其他人就未必了,這裏的每一個人都會成為靈獸攻擊的目標。


    甚至原本站在他們這邊的靈獸,也會受到影響後陷入狂躁不分敵我。


    “並無大礙。”


    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隻是聲音沒有最開始時聽到的厚重,反而更優雅從容了。


    白時纓回頭看去。


    卻見,一位渾身雪白長發垂地的男人朝這邊緩步走來,說過之處,那些紅色的粉末都自發的枯萎消散。


    他察覺到白時纓的目光,也順著好奇低頭看去,最後了然輕笑了聲:“是淨化,血潮流螢果,人類是這麽稱呼那種果實的是嗎?不得不承認,這種果實會對靈獸造成很大的影響和傷害,但對非靈獸的影響幾乎可以不計。”


    “所以,你們不是……”


    “是的,我們不是。”男人微微一笑,他應該是這裏身份地方最高的靈獸,周圍的靈獸在他出現的同時全部低下頭顱,抱怨不休的靈獸也不約而同的閉上嘴垂目,一副隨時聽候差遣的姿態。


    “白小姐不用在意,我們原本不是,現在也不得不是,姑且……”他俊美中多是給人一種神聖不可侵犯的容貌中,浮現起一絲輕微的無力:和窘迫:“就當我們是靈獸吧。”


    他應該是很在意身份,又迫於無奈不得不承認現狀。


    原本不是靈獸。


    靈獸之上好像是……


    “神級玄獸。”


    雲崢又適時的響起他的聲音。


    絕大多數下,這個人都能讓白時纓忘記,兩人直接的心聲可以互通——不對,應該是她這邊單方麵互通!


    “我心思重,你要是不怕被我心聲吵得睡不著,那就解開吧。”


    雲崢惆悵地說道,如同一番好心被當作驢肝肺。


    白時纓眼皮一跳。


    “不用!”不知道為什麽拒絕,反正感覺會發生什麽不太妙的事,這心聲不停也罷。


    雲崢笑了。


    白時纓也不知道他又在笑什麽,這家夥的笑點一直都是未解之謎。


    雲崢:“……”


    男人靜默地一旁候著非常體貼的沒有把目光落在似乎在發呆的白時纓身上,望著前方滿天飛舞的紅色粉末,他的眼中並無波瀾,也沒有要伸手去驅散這些粉末的意思。


    “你們……真的沒問題?”阿雅猶疑著,她一開口,對方的目光立即挪到她身上,嚇得她當場卡了一下。


    男人平靜的點了點頭。


    “什麽沒問題?”白時纓拍了拍自己的臉,該死的,她怎麽就發愣了呢。


    阿雅連忙接話:“哦,是那些粉末,如果沒問題的話這裏的事還是交給它們來處理吧,我們這小身板出去還不得被踩爛了。”


    “這……”其實還是能打能殺的,但這位小姑娘的話也沒錯。


    靈獸暴動,可不開玩笑的。


    “放心!交給它們,綽綽有餘!”像是一下子開了話閘子,阿雅目光堅定的告訴白時纓:“喊它們來要是不讓它們痛痛快快的打一場那就太不夠意思了,正好,借此機會活動活動筋骨!”


    由她這麽一說。


    白時纓恍然大悟:“原來是姑娘讓這些靈獸聚集到這兒的?”


    “是我,也不是我。”阿雅咧嘴一笑,在白時纓身邊時她似乎端不住對待常人的冷冰冰的態度:“我隻是告訴它們,你在這裏,然後它們就都過來了。”


    “一開始我沒想太多,時間過去這麽久,連我自己都不確定無盡之森中還有多少靈獸記得那則預言,還有前人留下的話,所以就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哪知道……”


    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了。


    來了這麽多,其實也超乎她的預料。


    “這麽大的動靜,會引起不少人的注意吧。”白時纓還是擔心這個,她把視線下意識轉向男人,一開始和她說話的也是這位,當時是說什麽奉命行事。


    男人微微點了點頭,又不以為然的搖了搖頭:“不重要,不用擔心。”


    “不重要就怪了。”阿雅有些哀怨。


    當然,她說怨自己太大意了,這麽一鬧,搞不好最後會暴露白時纓的身份引起聖域的目光。


    “好吧,那這事我們先放一放,把暴走的靈獸群先搞定再談其他的?”白時纓先是從男人身上最後帶到阿雅的臉上,她輕挑眉梢:“你們應該都有話要說。”


    “好,如您所願。”


    “我沒問題。”


    男人從容而來,淡淡離去,聽小姑娘的意思應該是去布置防線去了。


    擊殺那些靈獸對在場的這些靈獸而言不是問題,但如果隻是鎮壓而不是當方麵殺戮,還是有點難度的,因為要控製好,不能一不留神把同類弄死了。


    阿雅和白時纓又說了幾句,最後兩人聊到了白家的十七人,兩人又一同離開。


    直到剛才碰麵的三人都離去後。


    又過了幾分鍾,這邊才稍微活躍了一點。


    “……這小祖宗呦,唯恐天下不亂?哎,我怎麽覺得我上了一條賊船了?”


    “大膽點,你就是踏上了一條賊船,而且你還沒得選!別嘀咕了,誰要是被一群沒開靈智的家夥傷到,那就等著被嘲笑個幾百年吧!”


    “你什麽意思?嘲笑我是不是?知不知道我們天鼠族最擅長什麽?”


    “打洞。”


    “呸呸呸,什麽打洞?那叫設陷阱!神不知鬼不覺的活埋了目標!”


    “嗬,不還是打洞。”


    五十步笑百步。


    天鼠族愛打洞獸盡皆知,古蜥族喜好挖洞或者找現成的藏身冬眠同樣沒差多少。


    周圍的靈獸目光都透露出幾分嫌棄,默默遠離這兩個傻逼遠點。


    ……


    終於又見到白時纓,看見熟悉的人影就站在自己麵前的那一刻,一直強撐著的白瑩瑩頓時雙眼有些發澀。


    但她還是先擠出了笑容,和白時纓離開幾日前一樣,一下子褪去了所有的成熟冷靜,又變回最開始那個喜歡笑的小姑娘。


    “小姐你都不知道,小狼覺醒的元素屬性!”


    幾人又圍著白時纓嘰嘰喳喳個沒完。


    最後白瑩瑩提起了小狼。


    一直沉默不語的小狼這回激動了:“喂!”


    他的臉上多處了一絲不好意思……應該是不好意思吧,白時纓看去的時候,小狼又恢複了正常,滿臉的懶得和這些幼稚鬼計較的模樣,頓時大家又是笑作一團。


    “風元素怎麽了,挺好的,以後使用得當了小狼的戰鬥力你們幾人上去都不一定能打得過他一個人。”白時纓搖了搖頭,哭笑不得的說道。


    得虧大家都習慣了拿某某某打趣這回事。


    無盡之森中,要是少了這些趣味,每個人都會被厚重的情緒和氛圍壓垮,小狼不是第一次被拎出來示眾,其他人至少三次以上,就連白時纓自己也沒能幸免。


    嗯。


    又是該死的退婚,還有那些年大小姐為什麽眼瞎的原因。


    白瑩瑩樂嗬嗬的捂著嘴,換來了小狼的怒視也沒有收斂:“哎呀,就是還是很可惜,可惜是風元素屬性!”


    “平時大家熱了或者要逃跑的時候,都會找他,還別說,涼快是真的涼快,逃跑也是真的方便隻要刮起地上的塵土後麵的人就追不上來,他們隻要敢追,就得做好吃一嘴沙的準備!”


    夠損的,不用說也知道,吃沙子這個把持就是白瑩瑩慫恿小狼這麽做,最後效果確實不錯。


    一開始勇的那麽幾個敵人,最後都被白瑩瑩搞怕了,沒有再冒然一股腦衝過去。


    “風元素很適合小狼,他本身就是屬於攻速特別快的那類。”阿雅如是說道。


    她見過這些人出手,當然也見過小狼。


    “這倒是真的,小狼的速度在得到風元素之後也變得更快了不少,借著這速度,好幾次幫我們死裏逃生。”白瑩瑩歎了口氣。


    可以說,小狼是隊伍裏的保命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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