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靠著江強的肩膀在路上行走,安然說道“江哥你為什麽要這樣做,他們可是犯人。”江強說道“現在的華夏已經是千瘡百孔,就是因為讀書的人太少了,那個衡山是個大才子,一生的所學用在正道上那也是為這個國家發揮一定的力量,因為他們不是大奸大惡之人,再說戰爭馬上就要爆發,多個人才國家就多一份力量,抗戰的勝利就會提前到來,我又不是天津警察局的編製,他們也拿我們沒有辦法你說是不是,還有就是戰爭爆發了你就去上海找你哥哥去,也可以在上海哪裏去工作也行,”好了回去和你爸爸說清楚他也好應付上麵的責問,行了你也到家了,我也回去,安然望著這個自己心儀的男人,這個男人有海一樣的胸襟,這個才是自己一直尋找的男人,可惜他有自己所愛的人了,想想,鼓起勇氣走到江強的跟前一下子親了江強麵夾一下就跑回家裏去了。江強也是搖搖頭無奈的往回走。


    天津警察局裏。臨近下班時。辦公室內警員們一邊收拾東西,一邊隨意閑聊著。其中最熱門的話題當然就是江強成功偵破的野鬼叩門案。“我覺得江處長絕對是咱們一科實至名歸的神探。”“誰說不是呢?你們掰著手指頭數數,妖貓案,間諜案,野鬼叩門案,哪個不是在他手上辦妥的?隻要有他出馬,就沒有破不了的案子。”今天江強帶著自己的隊員在飯店裏吃飯,因為這幾天大家也是辛苦再加上安然的挑釁下,沒有辦法隻好出來吃一頓大餐。酒喝一半,談興正濃時,外麵街道上突然傳來陣陣喧嘩聲。江強和安然虎子三個人下意識地坐直了身子,探頭看過去。看到是什麽情況後,江強眉頭不由皺起。隻見樓下街上,一個流裏流氣,油頭粉麵,穿著西裝的年輕人正帶著幾個人,滿臉嬉笑地糾纏圍堵一個女孩。


    女孩是又羞又氣,一邊推一邊叫,可那個年輕人似乎渾然不在意。似乎在他眼裏,這個女孩已經是案板上的肉,任憑他搓揉。這種事通常隻是在影視作品中經常看到,現實生活中很少,就算有也會做得比較低調。哪像現在,就這麽公然欺淩。“跑啊,小美人,你不是挺能跑的嗎?到時繼續跑啊!”“實話告訴你,隻要是本少爺相中的,就沒有誰能夠跑掉。在這天津城中你也不打聽打聽小爺是誰。”年輕人一臉驕狂地說道。四周擺攤的,路過的全都畏懼地躲避開來。“嘿嘿,說的就是,我們家少爺喜歡你,那是你的福分,你就乖乖地從了吧!”“隻要跟著少爺後麵,當個少奶奶,包你吃香的喝辣的穿好的,這一輩子都不用愁了!”“嘿嘿,小美人,你就別嚷嚷了,瞧瞧這四周,有誰敢管這閑事!”三個跟班是張牙舞爪地連嚇帶騙道。三個跟班是張牙舞爪地連嚇帶騙道。


    江強忍不住定睛細看,這個女孩長得很秀氣,還穿著一件淡藍色的洋裝,長袖空蕩,露出裏麵纖細的手臂。江強忍不住定睛細看,這個女孩長得很秀氣,還穿著一件淡藍色的洋裝,長袖空蕩,露出裏麵纖細的手臂。那雙恍如珍珠般璀璨明亮的雙眸,此刻布滿的是一種憤怒之色。她緊緊的盯著眼前的登徒子,咬著嘴唇,絲毫沒有妥協屈服的意思。“我不認識你,別擋著我,你們再敢這樣糾纏的話,我就報警了。”女孩一不留神,就被那個流裏流氣的年輕人抓住手臂,頓時舉起手中的皮包拚命揮打,腳步不住向後倒退,直到靠近牆壁才算掙脫掉。她使勁攥著小皮包,下意識地抬起頭來。就是這麽不經意的抬頭,便和坐在靠窗位置,正探頭打量的江強對上眼。


    在看到女孩眼眸的瞬間,江強突然覺得耳邊不斷鳴響的蟬叫聲,竟然變得好遠好遠。那種眼神依稀在什麽時候見過。那種無助中帶著倔強的眼神,不就是自己前世曾經偵辦過一起刑事案件,那個少女的目光嗎?那個少女被搶劫的歹徒毆打成了重傷,現在這位少女和她何其相似?女孩隻是瞥了江強一眼,很快就收回目光,她並沒有想過江強會下樓幫他解圍。在這個年代,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英雄不是沒有,但真的很少。因為一旦惹了不該惹的人,那付出的代價可能就是性命!“嗬嗬,不認識我?你居然敢說不認識我宋雲鶴?”油頭粉麵的年輕人指著自己的鼻子,嬉皮笑臉地說道:“行吧,就當你不認識我,但我可認識你!”“你叫江怡,是咱們天津風聞政事報社的記者。我的江大記者,你說出這麽絕情的話,我可是很難過啊!”


    “小爺我好歹給你送了整整一個禮拜的鮮花,你怎麽能不認識我呢?”“我不知道那花是誰送的,我也從來沒有收過。”江怡粉麵含霜,因為呼吸急促,有些起伏的胸部勾勒出一道性感弧線,發現宋雲鶴的眼神緊緊盯著時,趕緊拿著皮包摟在懷中遮擋著。“看什麽,再看戳瞎你的眼!”“呦嗬,敢戳瞎我的眼?嘿嘿,我說妹妹,你要是真敢這麽做,我這輩子還就跟定你了!你給我說這些沒用,我不怕把話說白了。”宋雲鶴抬頭挺胸的看著對方,笑容中透露出一抹貪婪之色。“江怡,從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歡上你了,所以我準備娶你過門當個四姨太,以後不必再這麽辛辛苦苦地拋頭露麵,隻要在家享福就成。”


    “雖然前麵還有三房,但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這個四房吃虧,保證最疼你最寵你,讓她們都得聽你的!”“你……你無恥!”聽了這話,江怡氣得臉色鐵青。怎麽會有這麽卑劣之人?現在都已經是民國了,居然還把納妾說得這麽理所當然!不過她也清楚,當下法律雖然明確規定了一夫一妻製,但依然有漏洞,隻需將納妾換個說法,變成了娶姨太太就成。所以上至達官貴人,下至平民百姓,隻要條件允許,都會多找幾個。“我告訴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宋雲鶴玩弄這種威逼利誘的把戲那是爐火純青的很,前麵是利誘,現在就該威逼了。說著,他雙眼一瞪,狠聲說道:“你那個什麽風聞政事就是一個小報社,隻要小爺願意,分分鍾鍾都能買下來!”“所以你別指望報社會為替你出頭,他們根本不敢!你要是敢不聽話,我讓你沒好果子吃!”


    “就算你報警也沒用,你難道沒聽過一句話,自古衙門八字開,有理無錢莫進來嗎?哈哈!”宋雲鶴一邊說著,一邊拍了拍口袋,滿臉張狂。“你……”江怡臉色惱怒,心裏著急。“還愣著幹嘛,帶她回去!”宋雲鶴揚手吩咐道。“好嘞,四姨太,你就乖乖聽少爺的話吧!”那幾個跟班走上前就要抓人時,突然從對麵二樓飛下來兩個粗陶酒碗,直接砸中兩人腦袋,發出清脆的碰裂聲。“誰?是誰幹得?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你丫的給我站出來!”猛然看到兩個酒碗從眼前落下,自己差點被飛濺的碎渣擦到臉上,宋雲鶴短暫失神過後,猛然轉身,抬頭看向八仙居二樓吼道。聽到這個,江強不由得問道:“黃兄,你認識他?”“認識!這小子叫宋雲鶴,他老頭子叫宋福貴,在這個片區做糧店生意,家裏算是有點錢,不過沒什麽背景。”“嘖嘖,沒想到那精明圓滑的宋福貴,居然會生出這麽一個囂張跋扈,恣意妄為的活寶兒子。”


    “以前見麵時,這家夥表現得很老實,沒想到竟是這副嘴臉。”三言兩語,黃大風就將對方底細交代得明明白白。這是明擺著告訴江強:放心吧,這小子沒啥後台,要想辦他,隨意!原本就是看不慣,就要管的江強,心裏更有了底。此刻聽到對方在下麵扯著公鴨嗓子叫囂,他當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拱手說道:“兩位老哥稍等,我會會這個宋少爺。”大家都是男人,江強無非是相中那個小妞兒,所以才會站出來管這個閑事。管就管吧,多大的事兒,就算給他宋雲鶴吃個熊心豹子膽,也不敢跟咱們幾個叫板兒。原本宋雲鶴還暗暗嘀咕會是什麽人多管閑事,可看到江強不過一副斯斯文文的模樣,他頓時來了勁頭。


    這麽多人看著,可不能跌份兒,他立即揚手吼道:“小子,識相的現在麻溜地給我滾下來賠禮道歉,要不然等小爺上去,叫你走不出這飯店門!”“孫子,你嚇唬誰呢?”江強雙手後負,充滿不屑。暫時擺脫騷擾危機的江怡則瞪大眼珠,注視著二樓那個陌生男子。宋雲鶴平常仗著家裏有點錢,身後跟著幾個混混無賴,可不把平常百姓放在眼裏,奉行的道理就是有錢能使鬼推磨。現在看到江強敢這樣叫板,當場炸鍋了。“孫子,我記住你了!來啊,哥幾個上去,把他給我扔下來!小爺我今天要敲掉他兩顆大門牙,讓他知道以後說話要避著風!”誰想就在這時,江怡突然站了出來,衝宋雲鶴嬌聲嗬斥道:“這事和他沒有關係,你別跟瘋狗一樣亂咬人!”“不認識!”江怡看了一眼江強,搖搖頭。


    這種很正常的舉動,在宋雲鶴的眼裏卻是被無限製的放大。他看到的顯然就是暗送秋波,心裏那個醋勁當場就爆發出來。“不認識?不認識他會幫你出頭?”“嗬嗬,江怡啊江怡,沒想到你在我麵前裝的鏰兒清高,視金錢如糞土,其實也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說說,你是什麽時候勾搭上他的?他哪點比我好?是長的比我英俊,還是家裏比我有錢?”宋雲鶴說道。“傻站著幹嘛,還不給老子上去抓人!”宋雲鶴氣急敗壞地叫嚷著。自個家的糧店就在這條街上,負責這條街治安巡邏的警察也熟得很,他還就不信了,誰敢在他的地盤上崩塌。正在大堂裏吃飯的食客們,當然也看到這兒,卻沒有誰想要多管閑事,都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地在旁邊看熱鬧,小聲嘀咕著。“嗨,樓上那位這不是倒黴催的嗎?怎麽會惹上這種人渣,這下得吃虧了!我跟你們說,宋雲鶴的手黑著呢,我就親眼見他活生生打斷天橋那邊一個賣糖葫蘆的腿!”“真的假的?這貨下手這麽狠毒?”“當然是真的,誰讓他家裏頭有錢,出了事都能花錢消災。”“這孫子,夜路走多了,遲早遇到閻王爺!”來這裏吃飯的都是熟客居多,他們當中有人認識宋雲鶴絲毫不奇怪。


    來這裏吃飯的都是熟客居多,他們當中有人認識宋雲鶴絲毫不奇怪。今天這事,樓上的那位要是說沒有點手段,肯定是別想善了。三個跟班小弟認準房間,衝到二樓後一腳踢開房門,嘩啦衝了進來,吆五喝六的就要動手。屋裏麵的田橫七漫不經心地拿出駁殼槍放在桌麵上,繼續吃著花生米,不緊不慢地說道:“不長眼的狗東西,是要我動手,還是自己滾下去?”這二位爺怎麽會在裏麵?三個跟班都是這片遊手好閑的混混,不認識誰也得認識警察廳裏麵刑偵隊的人不是。要是說碰著了不認識,惹上了對方,那不是純粹自找苦吃嗎。宋雲鶴立即做出決斷,抬起頭,帶著滿臉的諂媚笑容,衝著江強拱手道。“這位……官爺,這事兒純屬誤會,我隻是想要和她開個玩笑而已,沒想到打擾到你們了,這頓飯記在小弟頭上,算我陪個不是!”三個跟班都不敢抬頭,耷拉著腦袋就要跟著宋雲鶴離開。“走?我讓你走了嗎?”江強斜靠著窗戶,略帶幾分嘲諷道。“官爺,您還有什麽吩咐?”認慫的宋雲鶴可憐兮兮地問道。“你上來!”江強勾了勾手指。“好好!”哪敢有所怠慢,宋雲鶴急忙一路小跑,屁顛屁顛地上了樓。


    “姑娘,你也上來吧!”江強看到下麵江怡咬著嘴唇,麵露遲疑的模樣,微微一笑。“我?”江怡似乎有些意外。“對,你要是想一勞永逸的解決這事,就上來吧!”“嗯!”江怡點點頭,輕移蓮步走進八仙居。雅室中。“哼,大庭廣眾之下不僅調戲民女,還想動手強搶,你膽子真不小啊,眼裏還有沒有王法了!”江強冷冷說道。“誤會,官爺,這事真是誤會!”宋雲鶴趕緊狡辯道:“我和江怡是朋友,正在交往呢!您說我們這種關係,根本算不上調戲和強搶,隻是鬧著玩罷了?”


    “不要臉,誰和你交往了!”聽到這話,旁邊的江怡立即反駁道:“你這個流氓,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江怡,你可要想清楚再說。”宋雲鶴猛然扭頭,眼神凶狠似狼。“我話說得很明白。”江怡轉頭盯著江強問道:“您應該是警察吧!”“嗯!”江強點了點頭。江怡指著宋雲鶴憤憤說道:“既然是警察的話,那我要報警,我要告他騷擾我,試圖綁架我,甚至還想強暴我!你們管不管這個事兒?”有點意思。這種事換做一般女孩碰到,或許就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去得了。這種事換做一般女孩碰到,或許就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去得了。要是說這些罪名都成立的話,可是夠宋雲鶴喝一壺的。真是個愛憎分明,性格剛烈的女孩啊!


    “你不用激將,我們是警察,隻要遇到有人報警,我們肯定就會出擊。再說剛才的事,我也親眼目睹了,自然是要秉公執法!”江強擲地有聲地說道。“真管?”這下輪到江怡有些詫異了。不是說這些警察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餓狼嗎?平常百姓報案,要是沒點孝敬,他們壓根就不會當回事。這次是怎麽了?這個警察轉性了嗎?“當然!”江強挑起眉角,衝著外麵站著的八仙居掌櫃說道:“外麵不是個電話亭嗎?去,現在就給警察局刑偵處打電話,讓刑偵一隊派人過來,就說這事是江強交代的,讓他們馬上出警。”“這個……”“好好好!”掌櫃這才趕緊去報警。這下宋雲鶴是大驚失色,他急忙衝著江強連連乞求道:“別介,這位官爺,多大點事兒,沒必要興師動眾了!”這樣才能一勞永逸的解決掉這事,要不然以著這家夥的做派,以後肯定還會找江怡的麻煩。“我正琢磨怎麽敲打跟隨那個副局長的那幾個家夥,你這麽快就給我送來枕頭,行啊,我倒要看看誰敢替你出頭!”


    虎子誰敢跑就打斷他們的四肢,看著那三個家夥,嗯,宋雲鶴你要是趕跑的話我就會把你醃了送到東北溥儀那裏做個跟班的小太監,江強冷哼一聲,繼續吃菜喝酒,任憑雅室內的氛圍陷入到怪異狀態。他不說話,宋雲鶴更不敢多言。江怡也有點不知所措。沒過多久,外麵就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隨即張峰的身影出現在門口,看到裏麵的情景後,立即衝著江強等人敬禮。“將這幾個家夥都帶回去嚴加審訊,到底犯了多少事兒!”江強隨意抬起手指點了一圈。“是!”順子一招手,頓時有幾名隊員走上前來,毫不客氣將他們叉了起來。“讓他閉嘴!”江強說道。順子臉色一寒,押解著的隊員頓時出陰招,胳膊肘狠狠的撞擊向宋雲鶴的腹部,他立刻將剩下的話咽回肚裏,額頭上更是因為疼痛掉落著一顆顆汗珠。幾個人跟落敗公雞般被直接帶走。


    江怡忽然感覺心跳加速,神情有些慌亂看著剛才田橫七離開時特意關上的房門,雙腳下意識地摩擦著地麵,擺出一副隨時都會奪門而出的姿態來。“嗬嗬!”看到江怡如此舉動,江強不由得笑了笑,在她的戒備神情中,淡然說道:“別怕,我可不會逼你做出以身相許的事來。”“那我現在可以走了嗎?”江怡輕咬嘴唇脆聲說道。“自便。”江強無所謂地聳聳肩,不緊不慢地說道:“放心吧,宋雲鶴以後不會再騷擾你,他要是還敢來,你就來警察廳找我,我替你做主!”“真的?”江怡眼前頓時一亮。“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說罷,江強率先推門離開,留下江怡站在雅室中,看著他的背影,眼神有些迷離。


    四通糧店。這家糧店就是宋福貴開的,坐落在八仙居前麵那條街的西頭。店麵不小,裏麵除了糧倉外,在店鋪內還擺放著井然有序的木格,每個格子中裝著的都是各地新糧。四通不賣陳糧!這是宋福貴打出來的招牌,憑著口碑和信譽,他的生意也是越做越大,手裏有了兩筆錢後,自然是要構建人脈關係。此刻身材嚴重走形,胖的跟個球似的宋福貴,正在屋裏麵來回走動。原因無法,自己的寶貝兒子宋雲鶴居然被抓了。得知這個消息,他第一時間就去找了吳順。知道是江強抓的人後,吳順也是無可奈何,搖頭說道:“宋老板,不是我不幫忙,而是實在是無能無力!”“你這個孽子,整天就知道遊手好閑,惹是生非,現在遇到了狠的吧?不吃點虧,都不長記性!”“這今天可不是什麽好地方,雲鶴進去肯定要吃苦頭,不行,得趕緊去找那個江強,請他高抬貴手,把人放了。”“雲鶴犯的也不是什麽大事,花點錢應該能疏通……要是實在不行,那隻有將那個消息透露出去了,他江強不是憑著破案得力上位的嗎,肯定感興趣!”“對,就這麽著!”鍾鑼鼓巷,景陽胡同。入夜。因為毗鄰繁華娛樂區域,所以這邊的巷子口依然是十分熱鬧。不僅有擺攤挑擔販賣吃食的商販,還有掛著個賣煙箱,賣力吆喝的兒童。離開飯店,江強在路上轉了一圈,剛剛回到胡同口,前麵陡然衝出了一個身影。“您是江處長吧!”“您是江處長吧!”眯著眼,打量著眼前這個穿著藏青色長袍,長得肥頭胖耳,滿臉堆笑,眼睛都快看不到的中年人。


    “江處長,打擾了!自我介紹下,鄙人宋福貴,是宋雲鶴那個混賬小子的父親。知道他犯了事,讓您費心了!”已經早早在這邊等候的宋福貴,低頭下腰地諂媚道,話裏是滿滿的迎合討好之意。宋雲鶴老子?江強掃了兩眼,嗬嗬,看來這個家夥挺機靈,居然能直接找到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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