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北城門十公裏處,刁得勝帶著維持會的幾個人趕了五輛馬車,每輛馬車上兩頭肥豬,夏青已經告訴他了,要帶著幾頭鬼子肥豬進城,於是,他就準備了幾頭肥豬準備混淆視聽。下午四五點左右,王重鎧開著汽車才與刁得勝匯合,好長時間沒有見江強了,聽說江強打了幾個打了勝仗,刁得勝心想著江強是否也該變樣子了。結果江強帶著四個美女從後車廂跳下的時候,他一看,還是那個樣子,臉上帶著壞壞的笑容,一副不正經的樣子。


    夏青,安然,北島優子,王慧,刁得勝都認識,就南燕和王重鎧是新麵孔,刁得勝一看南燕那模樣,大概知道了咋回事,他用手點了點江強,曖昧笑著迎上去,準備跟江強握手。江強卻像個孩子跳了過來,冷不防一拳打在刁得勝屁股上,讓刁得勝哭笑不得,這哪裏像個總指揮,一幫維持會的人也跟著笑了。“唉,我下次不跟他出來了。”夏青見江強沒個正經,這幸好見的不是八路軍幹部,要是見了八路軍幹部,他還這樣,她臉上得多難看。


    “夏青姐,你說的呀,我可記著呢?”北島優子聽了後對夏青說道。“北島優子,你說你,好歹也是鬼子特高課訓練過的,你就不管你的江強,看他那個樣子。”夏青看了看北島優子說道。“我的江強,難道不是你的,你的,還有你的,你的。”北島優子最後一根手指竟然落在了南燕身上,趕緊又指向了自己,王丹可把阻止南燕糾纏江強的任務交給她了。


    南燕臉上一片欣然,看來這個北島優子比王丹要大度多了,正想著,就聽到北島優子悄聲說道:“南燕,沒有你。”“哎呀,老刁,氣色看起來不錯嗎,看起來紅光滿麵的。”前麵十幾米的地方,江強說完拿出一根煙遞給了刁得勝,然後自己又拿了一根抽了起來。“哈哈,那是當然,吃鬼子的,住鬼子,軍餉鬼子發。”刁得勝笑著說道,“對了,江處長,這些維持會的人都是我們自己人,我現在有一百多人了,可以把我們帶回去單幹了,在城裏,看著鬼子我就想掐死他。”


    “混不下去了再走吧。”江強想了想說道,現在正是雲霧山發展的關鍵時期,老刁在天津起碼可以搞到很多物資的。刁得勝聽後點了點頭,不過很快皺起了眉頭,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說了出來。“江處長,這次走,能把我的老婆孩子帶出城嗎?”


    糊弄鬼子容易,但鬼子也不傻,刁得勝一家人可都在城裏,一旦身份被鬼子看穿,全家老小幾口子就全沒了。“這樣吧,三方會審後,帶上你認為可靠的人,帶上家人一起走吧。”江強不想讓任何人犧牲,即便需要物資,再重要的事情都大不過人命。


    “我不走,我知道你既然讓我留在城裏,就一定有我的任務,為了國家,我老刁死不死都無所謂的,但起碼給我留個根。”刁得勝在天津城最近和李健接觸的不少,思想進步了很多,知道有國家這個概念了。


    “沒有什麽任務,一起走吧。”江強沒有多說,接走老刁的家人,就會暴露老刁的身份,就算不暴露,也會讓鬼子懷疑,還不如一起走的幹淨,痛痛快快地殺鬼子。待天色暗下來的時候,江強讓人把板垣征四郎和他的兩名旅團長,還有乘香兼郎,高月保從汽車上抬了起來,每個板車上放了一個,幾個鬼子在麻袋裏黑乎乎,就覺得麻袋外麵軟軟的,還有豬嚎叫聲,江強這是把他們扔到豬圈裏麵了嗎?


    汽車被王重鎧開到一片樹林處藏了起來,江強等人就跟著刁得勝一起走向了天津城,由於天剛黑,城門還沒有關,昏暗的燈光也看不清楚。“我是維持會的刁得勝。”到了城門前,刁得勝走上前去恭敬地拿出通行證遞給了站崗的鬼子士兵。“刁桑,你這是幹什麽去了。”鬼子士兵拿著刁得勝的通行證看了看,又看了看身後跟著的十幾個人,都穿著便衣,幾輛馬車上放著哼哼唧唧,還有噪音般的豬叫聲,板垣征四郎等五個人也聽到了,跟著哼哼唧唧,但是聲音大不過豬叫聲,鬼子站崗的哪裏能聽見。


    “吊喪,你他媽的才吊喪呢?”刁得勝一聽,心裏就火了,就連天津城警備司令部的相原都叫他刁會長,這些鬼子小兵竟然叫他“吊喪。”“嘿嘿,最近不是要建立天津示範區嗎?我見弟兄們辛苦,這不去外麵村裏弄了幾頭豬回來犒勞犒勞他們。”刁得勝發火,那也是心裏發火,城門就幾個站崗的鬼子,可是城牆上好多呢。“吆西,你們維持會就在原來那個警察局刑偵處嗎?等我換班了,我也去嚐一嚐,記住給我留點。”那個鬼子士兵說完,走到板車旁一個一個看了看,沒有發現什麽異常,倒是江強一幫人手裏緊緊地握著槍,隻要鬼子發現了,就他媽的全幹了,三方會審這件事情必須做。


    “那肯定留。”刁得勝嘴上說著,心裏卻巴不得這些鬼子全部噎死,吃肉當然是噎不死人的,那走之前總要給江強送點投名狀呀,否則,到了山上,那不得讓山上人笑話嗎?“走了,走了。”站崗的鬼子檢查了沒事,直接揮了揮了手,刁得勝趁機喊了一聲,一行人趕緊趕著馬車往城裏麵奔跑了進去。“等一等。”就在最後一輛馬車衝過城門的時候,另外一名鬼子突然喊了一聲,牽著馬車的王重凱,幾個女人早已經走到了前麵。


    江強沒有料到女人都過去了,鬼子難道發現了什麽。他是跟在最後的,兩隻手不由地放鬆了下來,瞬間就準備掏盒子炮了,然後卻看到那名鬼子舉著刺刀就朝板車上的板垣征四郎一刀刺了下去。結果這刀刺在了板垣征四郎的大腿上,幸好板垣征四郎是被五花大綁著,在麻袋裏看不出個人形。江強又趁機一拳砸在一隻肥豬上,豬嚎叫著伴隨著板垣征四郎的哼唧聲讓鬼子沒有注意到什麽看著刺刀上的血,哈哈大笑。


    “太君,豬要是死在這裏了,那肉就不好吃了。”刁得勝看到後也趕緊過來對鬼子說道。鬼子們聽了,臉上獰笑著,點了點頭了,揮了揮手,算是放行了。板垣征四郎拚命哼唧,試圖引起鬼子的注意,卻隻能發出低沉的跟豬一樣的叫聲,有驚無險,很快就進了天津城。


    刁得勝把江強送到法租界界碑前,問了江強出城的時間。江強約好是第二天晚上八點出城,這次三方審判後,估計鬼子會大搜捕,他也不準備停留,何況這次還要帶著法國女記者莉莎還有刁得勝的家人,風險係數較高,審判完後就準備立刻出城。


    “我知道了。”刁得勝笑了笑,轉身趕著馬車和維持會的一行人回警察局刑偵處了,他已經想好了如何給江強送份投名狀。五個女人,隻有兩個男的,除了夏青和王慧外,其他的還好,甚至安然也練就了一副好身手,每個人扛著一隻麻袋就進了法租界,板垣征四郎的那隻麻袋還滴著血,不過他整個人還在動,估計在心裏罵“八嘎”了。


    到達的地方當然是莉莎的珠寶店,到了珠寶店門口一看,珠寶店早改了,變成了法國費加羅報社,不過門還開著,管不了那麽多了,幾個人扛著麻袋就闖了進去。一層是個小的印刷廠,莉莎兩隻腳放在了桌麵上,已經不像個大小姐,儼然一個黑社會的老大,人也瘦了很多,馬軍火帶著兩個小杆子像個傻逼似的低著頭在玩槍呢,江強給他這個任務,他就寸步不離了。


    ,要是莉莎出事了,那他就沒命了,一個月兩千大洋,比販賣軍火賺錢多了。日本進入天津後,軍火管的更嚴,天津很少人到法租界買軍火了,讓他的生意也一落千丈。不過這小子也發愁,江強好長時間不見了,光聽說打仗,沒見人影,要是死了,那錢也泡湯了,莉莎也在發愁,印刷機正在印的報紙當然是第二天早上要發的頭版,三方會審。


    聽到有人進來,莉莎和馬軍火兩個人都抬起了頭,馬軍火臉上立刻僵硬了,財神爺來了,莉莎幾乎忘記了自己的雙腳還在桌子上呢,就想站起來,結果,整個身體“呱唧”一聲重重地摔到了地上。“噢,媽的。”莉莎為了成了江強的女人,正在練習說中國話,學語言,就得先學髒話,這是馬軍火告訴她的,所以,莉莎這句中國髒話學的味道十足。


    一行人全愣住了,尤其是馬軍火,他這個保鏢讓莉莎當著江強的麵直接摔到了地上,想扶卻也不敢扶,這是夏天了,莉莎穿著非常少,這可是江強的洋妞,他不敢碰。一幫正在印刷報紙的工人也停了下來,裏麵大部分就是天津人,一眼就認出江強,紛紛放下了手裏的活,過來把江強當猴子看了,莉莎摔在地上就保持了一個不雅的姿勢。


    “你們是誰的工人,是我給你們發薪水的,每個月兩個大洋的工錢,這個月就扣了。”莉莎喊了一句,一幫工人嬉笑著跑開了,連一句話也沒有顧上說。“你,江強,我是你的女人,我摔到地上了,你”莉莎後麵的話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為後麵就是髒話了,同時,她也看到雷彤一副吃醋的表情,“你看著我也沒用,我已經鐵了心了,即便沒有名份。”“哎呀,都啥時候了,還吃醋呀,先把二樓的辦公室打開,這裏麵有幾隻豬,還有一隻豬受傷了,再晚了恐怕死了,那個馬軍火,快給我找個法國醫生來,刺刀刺的。”江強生怕別人來了,看到後就麻煩了。


    “豬,這又不過年,你帶著這麽多豬來看。”莉莎聽了,睜著一雙碧藍碧藍的眼睛看了一眼,不過她還是很快拿出鑰匙去了二樓。馬軍火根本沒有想到江強會來法租界,日本人到處找他呢,突然就來天津了,再加上剛才莉莎摔了一下,一時間腦子還淩亂著呢,聽了江強讓他去找法國醫生,帶著兩個小杆子立刻就跑了,江強回來了。


    這馬上就是一萬大洋了,這他媽的發財了哇。江強一行人跟著莉莎到了二樓,打開了上麵那個辦公室,裏麵除了一箱子珠寶外,炸藥,手槍,淩亂地堆放著。江強上去後,先把鬼子放了下來,安然則直接把麻袋直接扔到了地上,裏麵鬼子發出了哼唧聲。“這裏麵是豬嗎?”莉莎輕輕踢了一腳,問了一句。


    “是豬,是豬,你先下去看著工人印刷吧。”江強不知道板垣征四郎傷到什麽地方了,不想讓莉莎看到。“我不去,你來了,這個報社,我就交給漢斯,我要跟你走。”莉莎說完,不等其他人說話,先把一箱子珠寶搬到了北島優子的麵前,“這都是送給你的,希望咱們以後是好姐妹了。”“啊。”北島優子聽了差點拍起手來,這個法國女人還真有錢,“你們幾個說怎麽樣。”


    這句話等於白問,就算誰都不是貪錢的女人,既然周正都不說話,他們幾個能說什麽。“那行,就算江強為國爭光了,偶爾換頓西餐也不錯。”北島優子也不打算幹涉了,說完話,後就翻珠寶箱子了。


    “江強,這是給你的,馬軍火就給了我這麽多,我給他都付錢的,二十支勃朗寧,還有炸藥。”既然北島優子同意了,莉莎就拽著江強開始給江強數她給江強準備的大禮了。對於莉莎的一片苦心,江強心裏當然很感動了,一個大小姐,能有這個心已經不錯了,不過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就是他必須要把莉莎帶走,而且進行簡單的訓練,盡管有虎子,可是訓練還是必要的。


    江強沒有多說什麽,把莉莎使勁地抱在了懷裏,夏青翻了翻白眼,這的確沒救,就算她是個男人,一個女人為他做到了這一切,也沒有什麽可說的。“哎呀,反正也不吃虧,算了,不計較了。”王慧也無所謂了。“我還有更重要的一份大禮,如果你跟我舉行婚禮,我的父親會帶著他的團隊到中國,支援中國革命,和你一起解決石油的問題,如果中國有油田的話。”


    莉莎趴在江強的肩頭上,眼睛確實看著夏青等人說的,像是炫耀她對江強的重要性,又好像告訴其他人她才是老大。“說這些有啥用呢,婷婷才是我們的大姐。”這事情無關年齡,隻關係到規矩,民國的規矩就是如此,正室的地位不可撼動,北島優子笑著說道。


    由於多了刁得勝出城的事情,三方審判的時間隻能選擇第二天晚上,審判完,讓安然對他們執行死刑,然後就快速撤離,不過江強突然發現忘記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讓刁得勝找地方的事情,沒有找到地方啊。“算了,明天我自己去找吧。”江強想了想,先讓莉莎和王慧他們去聯係記者,北島優子聽了,拽著王慧和安然,還有夏青很快就跟了下去,夏青歎了一口氣,這個北島優子還真容易收買,一箱子珠寶就給打發了。提前聯係記者是防止有的記者沒有時間,但不告訴記者什麽內容,隻說是重大新聞,但就是不通知日本記者,通知日本記者就是最後的時間,按照江強的意思,去了後立刻抓起來,強迫他們聽完整個審判細節。此時的很多國家的報社都在加速印發王慧發過來的日本入侵的陰謀新聞,王慧跟江強一樣,一方麵作為江強的妹紙,一方麵又把江強當作自己的男人,什麽事情都學著江強,所有出自她手的新聞稿都被署上她的大名,所以,她的新聞稿成了租界各個報社的最有價值的,稿費都準備好了,在那裏壓著呢?


    馬軍火帶著兩個小杆子,很快帶著一個法國醫生來了,那個法國醫生也巧了,恰恰江強旺帶著給江強看腦袋的那個法國醫生。“江強,龍的傳人。”法國醫生看到江強,直接愣住了,這個江強以前就很神奇,現在看到後,立刻驚訝地說了一句。


    “龍的傳人。”王重鎧和南燕聽到後都愣住了,這個江強什麽人都認識,看來果真的是天津的頭號人物,難怪鬼子抓江強的籌碼越來越高了。“混得好,沒有辦法呀。”江強笑了笑,一點也不謙虛,然後就讓。


    王重鎧,南燕很快先打開了板垣征四郎的麻袋,發現板垣征四郎奄奄一息,臉色發白,整個人快死了。那個法國醫生看了,完全理解,無論什麽人見到都想要掐死他們的,隻可惜攝於日本人的武力,很多人也隻能恨在心裏。


    江強看了看板垣征四郎,先把嘴裏的破布拿了出來,板垣征四郎的嘴已經被塞的變了形,他很生氣,想喊一聲八嘎,卻怎麽也喊不出來,江強直接一巴掌扇在他臉上,於是他才喊出來一個“八”字。“別他媽的喊叫,這裏是天津法租界,明天就把你送回日租界了。”周正笑著說道,“我找了個洋醫生過來給你看看傷口,其實你被刺死了,那也是活該,因為刺傷你的那是小日本士兵,哈哈。”


    “真的把我們送回去嗎?”板垣征四郎瞅著江強,看了看五個麻袋,還有兩個是皇族的人,他知道的。“對呀,是要把你送回去的。”江強嘴上說道,心裏卻在說:“是呀,等你回去的時候,估計屍體都發黴了。”


    “這個畜生,你真的要把他治好。”就連法國醫生也頗為驚訝,日本人不是東西呀,要搞什麽大屠殺的。“沒事,一個畜生而已,還能把天翻過來嗎?”江強笑道,然後讓南燕和王重鎧把鬼子一個一個鬆開,先給灌點鹽水,萬一死了,那三方審判就真成審鬼。


    此時的鬼子《朝日新聞》和《大和日報》冷冷清清的,這兩個國家宣傳媒體自然不能把他們準備在三方會審的新聞印出來,不過,他們還是通過其他媒體很快知道這篇新聞署名記者是王慧。“八嘎,這個記者屢次跟我們大日本帝國作對,為什麽不把他抓起來。”遠在廣東的鬆井石根很鬱悶,他用電報直接向寺內壽一質問了。寺內壽一正在指揮太原大會戰,因為兩個皇室的人被江強所抓,他必。


    須趕在五月十號前拿下太原,直接命令通訊兵回了一份電報稿。“有本事你去抓,我到現在也不知道他們在什麽地方。”寺內壽一也不知道,王慧和江強他們就在法租界內。“八嘎,你是北方派遣軍司令,我是南方派遣軍司令。”鬆井石根被氣瘋了,兩個人直接用電報懟了起來。“換你到北方,估計比這個還糟糕。”寺內壽一無語了,直接回電。


    除了一南一北兩個派遣軍司令,整個日本被國際上的譴責已經搞得快瘋掉了,如果城內的居民再不撤退,那麽到時候死的平民就不能怪他們了。事實上,每個城市和挪個鳥是你每天都上演著數不清的大小規模的屠殺。三千五百萬人,除了五百萬軍人,如果有一百個廣州這樣的城市來計算,每個城市也要有三十萬人遭受到屠殺。板垣征四郎的傷是一個刺刀刺的一個洞,隻能進行消炎處理,無法進行止痛,為了防止小鬼子叫喚,法國醫生隻好給他開了一些安眠藥,看著昏昏睡著的板垣征四郎,江強心裏悄悄地默念著:好好地睡吧。


    ,這是你最後一個夜晚了。法國醫生走了後,就把五個鬼子重新裝入到了麻袋裏麵,負責看守的隻有王重凱了,江強和南燕走出了辦公室,慢慢地往樓下麵走,南燕跟在後麵,心裏起伏不平,其他漂亮的女人江強好像都接受了,為什麽就她不可以。


    她很想問,卻還沒有來得及開口,江強就已經走到了一層的印刷間,北島優子和莉莎等一幫女人都在裏麵呢,南燕隻好閉嘴再等機會吧。“都通知完了,就沒有通知小鬼子的記者。”王慧和莉莎兩個人同時說道。“小鬼子的記者,說不定不用通知了。”江強聽後,想了想說道,“莉莎,你有沒有錄音機,想辦法弄個錄音機,咱們和鬼子玩玩去。”


    錄音機雖然是稀罕玩意,但莉莎很快就拿出了一個錄音機,還有十幾盤磁帶放在了桌子上。“錄音機,不就是走個程序嗎,要錄音機幹啥?”安然有些不理解地問道。“鬼子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主,如果我們沒有錄音,他們就會說我們殺了他們的俘虜,然後會否認他們的罪行,我們要讓板垣征四郎這夥鬼子親口承認,我們錄下來,然後遞給各國記者一份。”江強很有深意地說道。


    “那我再重新通知一遍記者,讓他們每個人都準備錄音機。”莉莎聽了後立刻說道。“可是,如果這些鬼子都不肯承認呢?”安然還是很擔心。“不需要他們承認,我們已經給他們準備好了。”江強說完,從口袋裏掏出一疊紙,每個鬼子所幹的壞事他都已經寫好,到時候照著念就行了,這些罪行可是真的,江強自然很清楚。


    “那這個給我吧。”安然看到江強準備告狀,立刻伸手去拿,卻被江強收了回去。“安然,不要讓這些畜生的血汙了你的雙手,還是我替你動手吧。”江強對安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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