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傳統的端午節過去後,肆虐的暴風雪終於停了下來,原本寂靜了大半個月的天空又開始熱鬧起來,地麵上的部隊又可以看見華日雙方的戰機在天上開始了追逐廝殺的身影。雙方已經休息了大半個月的戰機在天空中追逐著呼嘯而過,地麵上的部隊也沒閑著槍炮聲響徹了整個錦州城。


    王以哲在大前天又把新組建的五個步兵師和一個炮兵師組成了四十二集團軍開赴到了錦州。還正式任命原四十一集團軍參謀長黃劍鋒中將為四十二集團軍司令。


    說起來這個四十二集團軍的番號當一開始王以哲報上去時委員長原本是不打算給的,麵對著王以哲越來越咄咄逼人的態勢,委員長又怎麽肯增加對手的番號呢。但是後來時任南京政府秘書長的楊永泰向委員長獻策道:“,咱們即便不給他們番號他們的兵力也不會減少半分,但是王以哲此人素來好麵子還有他和唐聚五將軍不同,王以哲還是很尊重南京政府的,不想讓自己在國人的麵前背上一個擁兵自重私自擴兵的印象,因此才給南京政府發了電報,咱們硬是卡著不批,要是他惱羞成怒之下以後再也不理會南京政府的號令那豈不是更加糟糕嗎?”,委員長沉著臉同道:“那你說怎麽辦?”,楊永泰笑著說道:“其實南京政府給的番號對於那些擁兵自重的軍閥來說隻是個表麵上的東西,咱們與其藏著掖著不如就把番號給他們,但是也不能白給。黑龍江哪裏現在不是富得流油麽,咱們就明著跟他說,想要番號可以,但是要拿裝備來換,他們要求的番號咱給可以給嘛,但是黑龍江方麵要拿一個步兵師的裝備來換。”


    委員長猶豫了一下說道:“這不太好吧,要是讓人知道堂堂南京政府竟然要拿番號換裝備,南京政府的臉麵往哪擱啊?”楊永泰急了,趕滿說道:“委員長,麵子值幾個錢啊?現在我們的部隊到處都缺裝備。能用一個虛名換取一個師的裝備這個買賣咱們可是賺大發了。”


    委員長猶豫了半響後跺了跺腳”“好吧,為了抗戰大業今天我就不要臉一回了。”,而此時在黑龍江的軍隊和政府內部也有了反對的聲音,有些人認為以黑龍江政府現在的實力足以和國具政府分庭抗禮,完全可以自立門戶,憑什麽為了區區一個番號的空頭銜而白白把一個師的裝備送給未來的對手呢?


    但是經王以哲和蔣百裏等人商議後認為,既然黑龍江幾省現在名義上還頂著第九戰區的頭銜”那就該給國民政府一點麵子,不能讓國民政府的麵子下不來。


    而且現在咱們正在和關東軍打得正熱鬧,身後的華北派遣軍和華中派遣軍之所以沒有過來攙和進近東三省的戰事那是因為還有南京軍在前頭頂著,要是南京政府軍垮了咱們的麻煩可就大發了,到那時日本人可就能把全部的力量用來對付黑龍江,咱們應付起來可就不會象現在這麽輕鬆了。


    就這樣,在南京政府的軍政部裏,又多了一個集團軍的番號。番號到手後王以哲也很守信,一個步兵師的裝備很快就交割給了國民政府軍的手裏,雙方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皆大歡喜。


    第四十二集團軍到達錦州的城下後”錦州的最高指揮官磯穀廉介立刻就感到了壓力大增。在不到兩天的時間裏四十一和四十二集團軍連續發起了不間斷的攻擊,在飛機重炮的配合下兩天的時間就攻下了兩道防線,現在錦州城的外圍就隻剩下了最後一道防線了。


    如果這道防線也被攻破,那麽錦州可就要成為一座孤城,那樣的話錦州的淪陷就隻是遲早的事了。因此,磯穀廉介發往奉天要求增兵的電報是一封接著一封如同雪片般的飛去。


    錦州的城防司令部裏”磯穀廉介手裏握著關東軍司令部剛發回的電報,心裏就象屋外的天氣似地涼哇哇的,上麵的回電明確的告訴磯穀廉介近期已無援軍,一切困難隻能靠自己克服,望磯穀廉介能帶領守軍克服困難要創造奇跡績雲雲。


    看著手要這章有著梅津美治郎和石原莞爾聯合簽名的電報磯穀廉介傻眼了,克服困難再創奇跡?他們當奇跡是街上的大白菜那麽隨手可得嗎,如果奇跡象大白菜似地隨時可以出現那也就不是奇跡了。“梅津司令官、石原參謀長,你們真的要拋棄錦州麽?”,磯穀廉介心裏默默的苦笑著。


    上次攻打海參崴未遂反而損兵折將後,磯穀廉介曾將要求司令部把自己下放到師團裏去當師團長,但是遭到了梅津美治郎的拒絕。不久就被任命為錦州的防守司令,指揮著五個師團防守著錦州這個奉天的門戶”誰知道這次還是被第七戰區打得連連敗退,這讓磯穀廉介的心裏湧出了一股無力感。而在磯穀廉介的周圍十幾名參謀都在圍著他,等待著他下達命令。


    “磯穀閣下!”,一名作戰參謀看到磯穀廉介拿著電報毫無表情的臉龐”心中不由得湧起了一股憤恨,開口抱怨道:“梅津司令官和石原參謀長他們到底要幹什麽?難道就這樣放任錦州不管嗎?要知道錦州一失奉天也必將難保啊!”,磯穀廉介搖頭苦笑道:“話不能這友說”錦州就是錦州,他再重要也不能和奉天相提並論,如果我是梅津司令官的話我也不會把所有的兵力都壓到錦州來的。”,“可是至少也應該給我們增派幾個師團或者補充我們近段時間損失的兵力啊,要知道我們的五個防守師團有兩個已經傷亡過半了,難道他們真的隻是把我們當成棄子嗎?”這名參謀有些悲哀的問道。


    “劈啪!”,兩聲清脆的耳光聲響起,磯穀廉介轉過身來順手給這名參謀就是兩巴掌。“八嘎,河川大佐,你滴真正的軍人不是。”磯穀廉介怒視著這名參謀軍官:“什麽叫做棄子?當我們披上這身軍裝伊始就已經把生命交給了天皇荏下,為了天皇陛下的偉業,我們已經做好了隨時犧牲的準備,現在正是考驗我們的時候到了,你怎麽能散步這種悲觀言論?你滴真正的軍人還不是!”


    “嗨!多謝閣下提醒,卑職一定時刻銘記在心!”河川大佐趕緊低頭向磯穀廉介鞠了一個九十度的大躬。“恩。”磯穀廉介在發泄了一通後心情仿佛也舒暢了許多,心情變好之後也強自打起精神安慰起這幫手下,“你們也不用擔心,錦州城裏已經被我們修築成了一道道堅固的堡壘,有了錦州城裏那數十萬支那百姓作為人質,他們在攻城時絕對不敢動用重炮的。我們在錦州堅持三個月絕沒有問題,等到三個月後我們的新兵都訓練好後,援軍就是爬也會爬到錦州了。”


    “哈依,閣下英明!”一眾參謀集體鞠躬。


    磯穀廉介想了想後又說道:“但是現在擺在我們麵前有一個迫切的問題,那就是我們與外界的通道隨時都可能被支那人切斷,因此我們必須在通道被切斷之前在錦州裏儲存能夠支持我們三個月的武器彈藥,否則固守錦州就是一句空話。”,說道這裏磯穀廉介吧目光轉移到了河川大佐的臉上看了良久,看得河川大佐心裏直發毛後才緩緩的說:“河川大佐,確保錦州與奉天之間的運輸通道暢通的事情我就交給你了,希望你不要辜負我對你的期望。”,“哈依!”河川大佐知道這是磯穀廉介給自己的一次立功贖罪的機會,所以才會把這麽一件比較簡單而又容易立功的機會交給了自己,因此他對磯穀廉介的安排還是感激不盡的。


    “恩,你這就去轆重部隊報道吧!記住,雖然我對於於運輸線被支那人切斷早有了心裏準備,但是在搶運到足夠的物資給養之前,這條運輸線決不能中斷,你明白嗎?”,看著河川大佐磯穀廉介厲聲喝道。


    “哈依,卑職一定為我們的部隊搶運到足夠的物資。”河川大佐深深的鞠了一個躬後就立刻轉身出去了……,當天氣放晴後,從錦州到奉天的運輸線路也隨即暢通起來,公路上厚厚的積雪已經被日本人強行征召的民夫清理完畢,不時有一條條長長的車隊和騾馬在這條路上往返。


    這條路現在被稱之為錦州的生命線也不為過,大半個月的暴風雪已經讓駐守錦州的日軍的物資有些緊張起來,現在天氣一放睛,就立刻開始從奉天搶運物資了。


    此時在這條路附近,埋伏著一隊身著雪色迷彩服的人馬,他們身上那條雪白色的披風把他們和周圍的景致很和諧的融合在一起,不走進他們的身邊根本就無法察覺他們的蹤跡。


    他們就是剛剛奉命從西伯利亞趕回來的龍牙大隊,而正在觀察敵情的就是大隊長劉偉明。


    把視線從望遠鏡裏挪開,劉偉明轉頭對身邊的藍龍說道:“你馬上給其他人發信號,讓他們立刻向我們靠攏,我們今天的生意要開張。


    公路上開來了一隊數十輛汽車的車隊,車隊的前後兩頭各有一輛鐵甲車壓陣,兩頭還各有一個小隊的步兵護送,從理論上來說這兩百多人的隊伍足以應付一般的騷擾,就更別提活躍在東三省的抗日武裝和胡子了,因此負責押車的中隊長三宮裏緒坐在了後頭的鐵甲車裏閉目養神,顯得很是放心。三宮裏緒也不是第一次押車了,長期的平安無事讓他喪失了一名軍人應有的警惕心。


    但是三宮裏緒很快就發覺自己錯了,就在他坐在車子裏昏昏欲睡的時候,前麵一聲沉悶的爆炸聲傳來,傳進了三宮裏緒的耳朵裏。


    對於任何國家的軍人來說槍聲就是命令,這點是毋庸置疑的。幾乎就在爆炸聲響起的同時,車隊立刻就停了下來,三八式步槍和架設在卡車頂上的十一年式輕機槍(歪把子)的槍聲幾乎也是同時響了起來。一時間,激烈的槍聲和爆炸聲頓時響成了一片。


    過了一會鐵甲車的車門也被人拉開,一道亮光照進了昏暗的鐵甲車內。負責押後的小隊長氣喘籲籲的報告:“報告少佐閣下,我們遭到了察哈爾軍隊的伏擊,前麵的先頭部隊已經和支那軍交上了火,車隊前麵的鐵甲車已經被摧毀,目前敵軍數量不詳。”


    “恩!”三宮裏緒皺起了眉頭,“這麽短的時間裏你是怎麽斷定是察哈爾的支那軍隊?”說到這裏時小隊長的神色有些緊張,“少佐閣下,這次的襲擊很突然,而且對方竟然擁有無後坐力炮這些單兵反裝甲的單兵重型武器,而且對方的火力極其凶猛,清一色的全自動武器和察哈爾的製式mg42式通用機槍,在前麵的一個小隊幾乎沒有什麽還手之力!因此我可以斷定那就是王以哲的部隊,而且還是他們當中的精銳部隊。”


    聽了小隊長那頗有道理的分析後,三宮裏緒的心裏更加沉重起來,說實話他很是希望麵前這名小隊長的判斷是錯誤的,可是外麵傳來的那獨特而熟悉的撕油布般的槍聲卻很明確的告訴他,能夠用得起這種特別浪費子彈的敗家子般機槍的軍隊放眼整個華夏也隻有察哈爾這支軍隊了。畢竟每分鍾千發子彈的消耗可不是誰都能用得起的。


    想到mg42機槍的恐怖,三宮裏緒少佐心裏就直叫苦,到了現在日本關東軍和王以哲軍隊打交道的日子也不算短了,日本士兵對於王以哲的製式機槍mg42給起了諸多外號。有叫掃帚機槍的、有叫魔鬼機槍的等等不一而足,但是他們的意思卻毫不例外的都是一樣的,那就是被這種機槍擊中的日本士兵極少有活下來的,在這種暴風驟雨般的金屬風暴的打擊下日本的九二式重機槍和十一年式機槍根本不是它的對手。


    曾經有人建議以繳獲的mg42機槍為藍本仿製出日本人自己的mg42來,但是這種提議很快就被擱置起來。原因很簡單,那就是經過日本武器專家和軍部的參謀研究後發現,這種機槍他們仿製得起可是卻用不起,經過日本軍部的武器專家研究後發現,要是讓日本的部隊都裝備上這種機槍的話用不了一年就會把全日本儲備的金屬資源全部消耗幹淨,這種機槍所耗費的子彈是在是太恐怖了。


    日本人把在戰場上繳獲的mg42經過測試後發現,這種機槍的射速是九二式重機槍的五至六倍,是十一年式輕機槍的三倍,這個結果把習慣於精打細算過日子的日本人都給嚇著了。要是日本軍隊全部裝備上了這種機槍的話用不到一年日本的陸軍就有破產的危險。這讓所有的日本的軍官們都很沮喪,因此到現在日本還不得不忍受著這種恐怖機槍的肆虐。


    收回了思緒的三宮裏緒少佐看到這名小隊長還在等待著自己的命令,沉吟了一下後就命令道:“你馬上派出一半的人敢去增援先頭的第一小隊,務必要阻止那些支那人的攻擊。隻要能拖住他們兩到三個小時,我們的援軍就會到來的。”


    “哈依!”小隊長低頭鞠了一躬後立刻就指揮部隊去了。看到小隊長離去後三宮裏緒立刻鑽進了鐵甲車裏打開了電台,“莫西莫西,我是輜重大隊的三宮裏緒少佐,我們的運輸隊在距離錦州以東六十公裏處被支那軍隊伏擊,敵人持有單兵重武器火力極其凶猛,情況緊急,請求緊急戰術指導、請求緊急戰術指導!”


    就在三宮裏緒緊急呼叫支援的時候,劉明偉正帶著六十多名特戰隊員往前麵突擊前進。劉偉明的突擊進行得異常順利,因為日軍的機槍火力和擲彈筒手不是被己方的mg42壓製就是被隱藏起來的狙擊手逐一點名。在失去了鐵甲車的機槍火力支援後,日軍的反抗力量顯得是那麽的蒼白無力,一個小隊的兵力很快就死傷殆盡,劉偉明隨即就親自率隊攻進了車隊裏。


    “噠噠噠…….”劉偉明手裏的‘蟻’式突擊步槍發出了一陣脆響,把兩名躲在車底下的日軍掃倒在地後大聲喊道:“第三中隊負責炸毀車輛,其他人跟我來。說完後劉偉明又帶著剩餘的隊員往運輸車隊的後麵衝去。這個運輸車隊裏的五十多輛卡車排成了一排都停在了路上,剩餘的日軍士兵雖然在拚死抵抗,但是在龍牙大隊瘋狂的火力打擊下紛紛敗退下來。


    正當劉偉明朝著運輸車隊的尾部攻擊前進時,負責守衛車隊尾部的小隊長正在苦勸著三宮裏緒:“少佐閣下,支那軍隊的攻擊速度很快第一小隊已經全體玉碎,先自愛他們正向我們這裏攻來,請您趕緊下車吧,坐在車上太危險了。”


    三宮裏緒又何嚐不知道坐在鐵甲車上隻能是成為那些擁有單兵反裝甲武器的察哈爾軍隊的靶子,但是身為車隊的最高指揮官這裏就是他的指揮崗位,他又怎麽能擅自離開呢?


    三宮裏緒搖了搖頭說道:“你立刻指揮部隊進行阻擊,我還要繼續聯係河川大佐,這裏決不能沒有人看守。”


    “哈依!”小隊長無奈之下隻好到前麵指揮部隊去了……運輸部隊遭到襲擊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位於錦州的後勤部裏,河川大佐接到消息後第一時間就派出了兩個大隊的援軍前往支援。但是過了不到三十分鍾就傳來運輸車隊已經傷亡過半的消息,按照這樣的速度再過半小時三宮裏緒的兩個小隊機要全部陣亡了。


    “八嘎,三宮裏緒這個飯桶,兩個小隊的兵力連支那一百多人的小股部隊都打不過,他這個中隊長是吃屎長大的嗎?”河川大佐雖然暴跳如雷,但是還是不得不為部下的無能買單,響了一會,實在沒有他隻好拉下了臉皮給磯穀廉介打電話,請求磯穀廉介緊急派出飛機支援運輸車隊。好在磯穀廉介也沒有為難他,很快就答應了他的請求。


    “轟.....轟……”公路上又是兩聲劇烈的爆炸聲傳到了三宮裏緒的耳朵裏,三宮裏緒的心髒又是劇烈的跳了幾下。這可是帝國運往錦州的軍火和糧食啊,現在被支那人就這麽用幾顆手榴彈就給炸毀了,每炸毀一輛車就意味著帝國要損失成千甚至上萬的日元,巨大的損失讓出身窮苦家庭的三宮裏緒心裏實在是堵得慌。


    三宮裏緒對著車裏正在操作著機槍的的機槍手大聲吼道:“快快滴,你一定要攔住那些支那人,機槍火力一定要猛烈。”


    “噠噠噠……”鐵甲車上的七點七毫米固定旋回機槍瘋狂的來回轉動著向前麵傾吐著彈雨,彈殼從機槍的槍身裏不斷退出,這種原本專門裝備日本空軍的機載機槍使用的是專門的穿甲炮彈威力很是可觀,子彈打在龍牙突擊隊員身邊的車輛和樹木後一半都是一打就一個洞眼,威力不可小視。


    “蔣軍,你趕緊用火箭筒把後麵那輛鐵烏龜敲掉,那機槍太他媽討厭了。”藍龍身來對著後麵的蔣軍大聲吼道。“不行!”一旁的劉偉明一把抓住了蔣軍,“火箭筒的射程不夠,你從後麵把無後座力炮搬過來轟掉他。”


    蔣軍點點頭,連滾帶爬的往後麵跑了過去。劉偉明看著前麵的日軍已經占據了有利地形,如飛般的彈雨已經把己方的進攻道路給鎖死,心裏暗恨,自己畢竟是小股部隊,帶的火箭筒和無後座力炮的炮彈不多,否則隻要一個一輛輛車的轟過去哪用得著這麽麻煩。


    不一會蔣軍和兩名隊員把無後座力炮給搬了過來趕緊安裝好,長長的炮管指向了前方,蔣軍以和炮身九十度夾角的角度趴了下來,另有一名隊員立刻打開了後麵的栓門把炮彈一塞再一扭栓門,來到了操作手的身後一拍操作手肩膀。蔣軍接到了示意後又調了一下角度,一扣扳機,“嗖”的一聲,一道濃煙閃過,三宮裏緒乘坐的那輛鐵甲車在一陣爆炸聲中飛上了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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