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司其並沒有選好車,他還是租了輛桑塔納。唐夢美勸他選輛好的,反正也隻用那麽一段時間,沒必要虧待自己,再說朱司其又不是沒有錢,現在唐夢美的車都比他的好。


    但可能是性格使然,朱司其最後還是沒有聽唐夢美的建議,選了輛很普通的黑色桑塔納。


    走吧。辦好手續後,朱司其道。


    好。唐夢美道。


    此時唐夢美在朱司其的左邊,兩人的車子都已經停在了外麵,當唐夢美往前走的時候,突然她的高跟腳正好踩在一塊下水道蓋板上的經縫裏,腳一扭,人就往一邊倒。


    朱司其的反應很快,看到唐夢美要倒,馬上伸出左手一抄,欄腰抱住了她。


    沒事吧朱司其道。


    沒事,隻是你的怎麽臉上出汗了,不會是痛的吧唐夢美看了朱司其一眼,竟然現他的臉上大冒汗珠,而且樣子古怪,好像是在忍著痛似的。


    沒有,可能是熱的。朱司其支吾道,其實剛才在沒注意之下確實拉動了他的左臂傷口,猝不及防之下痛得是他是裂變了臉色。


    唐夢美雖然站起來了,但腳踝卻扭傷了,走路也是一拐一拐的,朱司其看到她這個樣了,隻好走到她的左邊,用右手扶著她。


    我看還是我送你回去吧朱司其道。


    好吧,今天真夠倒黴的,剛被人敲詐,現在又扭傷了腳,這兩天我都不能出去了。唐夢美歎道。


    要不我給你推拿一下,保證你晚上就可以完全好。朱司其道。


    你會嗎唐夢美疑惑道。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嗎而且推拿之下還不用上藥。朱司其道。


    此時唐夢美的腳踝已經開始腫了起來,裏麵的關節有點錯位,她的左腳已經不能用上一點力,完全隻能靠在朱司其的右肩膀上才能行走。唐夢美也很是尷尬。臉上也是像喝多了酒了,透著紅暈。


    好不容易到了唐夢美的車上,此時唐夢美已經不能開車,朱司其隻好先把她的車子開走,回頭再來開自己的桑塔納。


    你也住在香格裏拉唐夢美看到朱司其把車直接開到香格裏拉地停車場,問道。


    是啊,難道你還知道誰也住在這裏朱司其問道。


    我今天上午也在這裏,在回去的路上才碰上了那事,說真的。要不是今天上午來了這裏,我就沒這麽多事唐夢美道。


    這裏住著你的朋友朱司其道。


    沒有,是一個叫恩格的美國人,他說想到龍興公司來任職,說也奇怪,他在香港公司那邊應聘後,竟然追到北京來了。唐夢美道。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朱司其聽到恩格這個名字很熟悉,但一下子又想不起來是哪位,但肯定自己聽到了這個名字。隻是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人。


    我先扶你到我的房間吧朱司其道。


    朱司其住的是普通標準間,裏麵並沒有客廳之類,隻有幾把圓靠椅,朱司其看了看之後,道:你還是躺在床上吧


    我躺在你的床上唐夢美聽到這話怎麽這麽曖昧,白了朱司其一眼道。


    這沒辦法,你如果坐在椅子上也不好推拿,那樣你還得把腳放到我的懷裏。我想你更加不會那樣吧朱司其道。


    唐夢美此時已經沒得選擇,隻好平躺在朱司其房間地床上,其實這間房也是朱司其上午才入住,那張床他隻是盤坐了幾個小時,根本就沒睡過。


    全身放鬆,不要想著腳這裏的事。朱司其等唐夢美躺下後。道。


    對了。你得把鞋襪脫下來吧,雖然我可以隔靴搔癢,但那樣效果並不好。朱司其又道。


    唐夢美大窘,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一樣,看也不敢看朱司其一眼,很快就把鞋襪脫了下來,並且給自己蓋上了被子,隻留下受傷的左腳在外麵。


    朱司其的右手觸到唐夢美的腳踝後,她隻感覺本來火辣辣的腳部突然變得暖洋洋的。很是舒服,而且隨著朱司其的手掌移動。唐夢美明顯感覺腳上的痛楚在減輕。那種麻麻地,癢癢的感覺讓他不知不覺間睡了過去。


    朱司其的左手不好使勁,在幫唐夢美複位關節後,又幫他疏通淤血,剛才腫了一圈的踝部基本上消退後朱司其才收手,此時唐夢美也已經睡過去了。朱司其幫她蓋上被子鎖好門後了走了出去。


    到汽車租憑公司把自己的那輛桑塔納開回來後,朱司其再次來道酒店自己的房間,此時唐夢美睡的正香,朱司其也不打擾她,在桌子上留了張紙條,然後自己一個人來到酒店下麵的茶吧,靜靜地坐著。


    唐夢美醒來後現朱司其並不在房間裏,知道他可能出去了。馬上活動了一下自己的左腳,現基本上完全正常了。她雖然不知道這是朱司其用真氣給她治療的,但她以前也見這朱司其的功夫,對於他這一手也不感到詫異。


    穿上鞋襪後,唐夢美現床這的桌上有張小紙條。你醒來後可以到下麵的茶吧來找我。雖然沒有留名,但唐夢美知道這是朱司其留下地紙條,看著他地字跡蒼勁有力,唐夢美心想,現在能寫這麽一筆好字的人可不多。


    你準備回去了吧朱司其在唐夢美一到大廳就現了她,對走進來的唐夢美道。


    對,現在腳已經沒事了,謝謝你。唐夢美道,她一路走下來,除了不能跑外,正常走路已經沒事了。


    不用,如果不是我叫你去幫我租車也不會生這樣的事,你早點回去休息吧,今天盡量不要在外麵逛,晚上現休息一個晚上後,明天就一點事都沒有了。朱司其道。


    唐夢美走後,朱司其又坐了一會才準備走。當他站在電梯邊準備等電梯時,從裏麵出來一個人讓朱司其眼睛一亮,他突然想起唐夢美跟他說過的恩格,原來就是他


    朱司其看到恩格出來後,裝作忘了東西,又轉身跟在恩格的後麵。他剛才已經認出了這位就是索羅斯的助手,唐夢美口中的恩格先生。隻是沒想到他竟然沒有改名就直接來了龍興公司應聘。


    恩格並不認識朱司其,對於朱司其他也是隻知道其名而不知其人。他現在下來是因為到晚餐時間了,他喜歡坐在餐廳用餐的感覺,就算送到房間地食物再美味也提不起他的食欲。


    朱司其在離他不遠地地方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反正現在也確實到了用餐的時候,雖然朱司其上次用餐的時候離現在還很短,但他還是感到有點餓了。隻是現在叫他點菜,他絕對不會點川菜或湘菜,而是點了幾個這裏的廚師很拿手的特色菜。


    恩格顯然也對中國的美食很感興趣,看他拿筷子的姿勢朱司其就知道中餐對他而言應該是種享受,而不像其它外國人那樣,拿著筷子夾菜時那是痛並快樂著很多外國人在用中餐時還是隻能用調勺,否則就算兩個小時他們也吃不飽,因為掌握拿筷子的技巧比他們要掌握開車技術還要難得多


    朱司其絕對不相信這個恩格來龍興公司上班是一片好心,肯定有陰謀隻是龍興投資公司在索羅斯的眼中應該不值一提,他怎麽會派自己的助手來自己的公司打工呢


    朱司其不知道自己公司的幾次大動作已經引起了索羅斯的注意,知道龍興公司在曼穀是跟在索羅斯的後麵,賺了一倍的利潤。而這次香港的股市大戰,龍興公司逆市而行,讓他們滿載而歸,一次可能還隻是偶然,但兩次卻是必然。


    恩格現在也很鬱悶,雖然索羅斯並沒有給他下硬性指標,但他卻沒有想到在唐夢美這裏碰了個閉門羹。北京他其實也來過多次,對於這裏的名勝古跡他現在已經沒有了瀏覽的興趣,他這個時候滿腦子都是唐夢美那一笑的靚影。


    他決定改變方向,不再去刻意探求龍興公司的機密,而是全力追求唐夢美。隻是自己下午的時候在唐夢美麵前失了態,現在肯定在她的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怎麽樣才能取得她的好感呢恩格一直在思索這個問題。


    朱司其在恩格吃完飯後還停留一下,他想等著看恩格住在哪個房間,隻是讓朱司其感到意外的是,恩格在就完餐後並沒有上樓,而是在門口招了輛出租車離開了酒店。


    朱司其大感意外,隻好馬上結帳,還好他現在有了車子,要想跟著沒有這方麵經驗的恩格那還是小菜一碟。


    恩格並沒有去什麽特別的地方,像他這樣的外國人也沒什麽太多的地方可去。他隨便找了家酒吧就讓司機停了車,朱司其也趕緊在酒吧外停下了車,而且在車裏把自己的相貌改變了下。雖然他不知道恩格會不會有這樣驚人的記憶力,但做投資的,而且還能當索羅斯的助手,沒有好的記憶力可不行。在酒店電梯口時朱司其跟恩格見過一麵,為了保險,朱司其還是易了容,然後跟在恩格的後麵也進了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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