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間很普通的酒吧,朱司其走進去後在一個角落裏找了個座位,隨便叫了杯酒。但恩格在進來之後也並沒有什麽異常的舉動,朱司其暗想是不是自己真的太多心了。


    恩格此時坐在吧台前,手中拿著一杯酒,跟個漂亮女郎在那裏搭訕著,對於他們之間的,朱司其也沒有辦法去了解,等了一段時間後現沒有什麽有價值的東西,就準備離開。現在他的左手臂還沒有痊愈,今天晚上還得回酒店好好治療一下,反正隻人恩格確實是住在香格裏拉,那他就跑不出自己的五指山。


    可就是朱司其要走的時候他突然現又來了一個熟人,今天上午才跟他分開的龍傲天跟他同在一起的還有何長安。


    朱司其在自己的記憶中是不認識龍傲天的,但他敢肯定龍傲天肯定認識自己,因為他們二個都曾經在香港龍興公司兼過職,以他們國安的性格不可能不對自己這個老板作一番的了解。


    如果朱司其此時離開反而會更加引起龍傲天的注意,反正現在他現在所處的位置很偏僻,一般的人也不會到這裏來,所以他又慢慢坐回了座位,但臉孔已經開始在一點一點的改變,龍傲天跟何長安走到吧台前時,他的相貌已經跟剛才完全不一樣了。


    龍傲天跟何長安當然是來調查昨天那夥恐怖分子的武器來源跟入境渠道的,昨天晚上如此多的武器跟人員進入國內而國安在事先竟然沒有一點線索,這讓上頭很是吃驚也很憤怒,下了死命令,這件事不查個水落石出那大家都別想輕鬆。


    現在龍傲天跟何長安到這家酒吧裏來,主要是聽線人說有個叫黑三的經常出入這家酒吧,而且這個黑三對於京城的地下槍支交易很了解,所以如果想要有突破就得找到這個人,從他那裏看有沒有可用的線索。


    隻是找個人可沒那麽簡單。雖然知道一些這個黑三的體貌特征,但具體什麽樣子他們兩人都沒有見過,加上酒吧裏永遠的暈暗燈光,要想很快找到黑三那日不可能地。而且他們也不能確定現在黑三是否就是酒吧裏,他們又不能像一般的警察那樣來個例行檢查。


    朱司其看到他們兩個在那裏四處張望,知道是在找什麽人或是跟什麽人約在這裏見麵,當龍傲天的眼光掃過恩格時,朱司其心想,不會是這洋鬼子出了什麽事吧。難道又碰到個間諜什麽的但龍傲天隻是驚訝於在這樣的酒吧竟然看到了外國人,微略在他臉上停了幾秒就再也沒有看他的興趣了。


    朱司其的這個位置龍傲天他們坐在那裏是看不清的,就算龍傲天運足目力可能也隻能看清個輪廓,絕對無法看清相貌,而且朱司其現在的相貌已經改變,衣服也換了,他就算麵對著龍傲天也不怕被他認出來。


    既然這件事跟那恩格沒什麽關係,那跟自己就更沒有關係了,朱司其想離開。對於龍傲天他們做地這樣的事他沒有興趣,所以他叫來酒吧的侍者把帳結了。然後走人


    在朱司其出門的時候,從外麵走進來一個胖子,嚴格的說他並不胖,但臉圓圓的,身材卻不錯,如果隻看他的臉的話肯定覺得他是個胖子,而且可能經常曬太陽的緣故,看起來有點黑。


    朱司其與他擦肩而過。然後直接在外麵找到自己的車然後準備開車回家。隻是還沒有到走到車邊,剛才進去地那黑胖子就跑了出來,朱司其對於在酒吧裏現的這樣的事情顯然於動無衷,他甚至都沒有回頭看一眼的興趣,直接拿起車鑰匙準備開車門。


    黑三,站住是龍傲天的聲音。


    朱司其馬上就住下了腳步。轉過身來。看到那叫黑三的竟然直奔自己而來,可能想借著自己的車子跑吧,隻是現在車鑰匙都還有朱司其的手中,他拿什麽來開車呢。而且朱司其也不可能讓他得逞,看到他地目標真的是自己,一個側踢,直接踢中黑三的臉頰,他滾地瓜一樣的躺在了地上。


    還跑得挺快的練過的吧龍傲天終於追了上來,本來他以為自己完全可以追上。沒想到一到外麵黑三像裝了動機似地,不要命地跑。在沒有使出輕功之前龍傲天確信自己沒法追上,隻是突然這裏有人給他幫了忙,他也就省了事。


    謝謝你龍傲天對朱司其亮了亮證件,道。


    門就準備走人。


    你小子是混哪裏的敢踢我黑三,我告訴你,等我出來後有你好受黑三雖然被朱司其踢倒了,但人可沒有昏過去。


    黑三,老實點何長安此時也趕了過來,對黑三喝道。


    哼黑三看也不看他,隻是惡狠狠的看著朱司其,如果是個普通人,可能以後回家睡覺都不安生,就怕他以後來報複,但朱司其會是這樣的人嗎


    兩位警官,我能借用你們一分鍾的時間嗎朱司其對龍傲天笑笑道。


    可以,有事就說吧何長安道。


    那好,請你們讓開一下。朱司其道,其後分開兩人直接走到黑三的身邊,對著他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打得黑三是鬼哭狼嚎,朱司其雖然打得狠,但下手卻有分寸,他隻會讓黑三感到十分的痛而不會有什麽大傷。


    一分鍾後,朱司其收手了,但此時龍傲天跟何長安已經完全認不出黑三來了,他的臉本來就有點大,現在更像突然膨脹了一半有倍,眼睛跟嘴巴都不能打開,黑三的眼眶上兩個大大地黑圈清晰可見。


    打擾了,再見朱司其道,然後瀟灑的一個轉身,人就上了車,對於地上地黑三他更是連看一眼的興趣也欠缺


    朱司其是開著車子走了,但龍傲天跟何長安對著地上的黑三就有點難辦了,他們兩個可是打車來的,現在黑三這個樣子顯然不合適出現在公眾場所,否則要是被人知道最後黑三進了國安局,那指不定明天就會有小道消息說國安在半夜怒打酒吧客呢。


    最的龍傲天打電話回局裏,叫徐應傑趕緊開了輛車出來接應才把黑三接了回來,還別說,黑三被朱司其這麽一頓狠揍之後,回到國安局後沒讓龍傲天他們多說就一古腦兒把自己所知道的都說了出來,對於這頓打他可能一輩子也忘不了,那叫一個疼黑三也算是在道上混過,以前跟人打打殺殺也是常事,有時受點傷,挨一刀什麽的也不是沒有,但這頓老拳卻讓他有種恐懼的心理,朱司其是拳拳到肉,但卻不傷骨,讓他的痛苦達到最大化。


    兩天以後是唐夢美的母親五十五歲生日,朱司其對這件事還是很記在心上的,一早在房間裏做完一套鍛煉的動作後,還不及洗個澡就先給唐夢美打了個電話:我上次給你媽買的項鏈放在你那裏吧朱司其道。


    是啊,我早就給我媽了,她要我謝謝你,我忘了跟你說。唐夢美道。


    那就好,今天你們是在家還是在外麵朱司其問道。


    你這是什麽意思,難道你還想過來唐夢美道。


    我禮都送了,肯定要過來不朱司其道。


    我還真不知道,我現在還在床上呢,等會我再打電話給你吧。唐夢美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朱司其沒想到剛說了二句就掛了,還好自己的東西她早就送了出去。


    一個小時以後,朱司其接到唐夢美的電話,她母親的生日宴會將在外麵舉行,因為她爸跟哥都要晚上才有時間,所以唐夢美一家子也隻好把時間移到晚上。


    好的,到時我一定會去的朱司其道。


    因為是在晚上,朱司其倒還是有大把的時間,現在他的左手臂已經基本上好了,但他還想趁這個機會再調息一次,要知道唐誌剛可是知道自己左臂受了傷的,而且昨天唐夢美可能也會猜到自己的左臂不方便,如果他們兩兄妹湊到一起談起這事,那


    這次的時間也用了很久,這次他是專門治傷而為,所以真氣時刻在幫著傷口在複原,以幾倍甚至幾十倍的常規度在複原,當朱司其睜開眼睛時,左臂的傷口已經看不到了,嫩嫩的長出了肉,除了顏色跟周圍的有點不同外,連疤痕也沒有沒下半個


    應該看不出來了朱司其看著原來的傷口暗想。


    下床後一看時間才現已經不早了,馬上衝進了浴室


    當朱司其出現在唐母的壽宴上時,人還沒到齊,唐誌剛唐隊長還沒有到,這使得他並不是最後一個才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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