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生活與地府之中的法醫,在這裏我也有自己的家,有自己的人生追求。


    地府的文明其實已經超越了人間太多,因為太多的科學家死後來到了地府也得到了重用,他們用他們的知識在快速的改變著這個世界。


    而且地府的刑法比人間更嚴厲,因為很多高超的殺人犯死後也被送到了地府。


    他們的到來,給地府的社會安寧帶來了嚴重的威脅。


    隨著越來越多死亡案件的發生,一些奇異的案子也在這裏成為了懸案疑案。


    這些事情一直困擾著地府的第一安全部長包拯的心事。


    包拯的身邊有大宋提刑官宋慈作為幫手。


    可是最近幾百年出現的一些案件也是讓他們開始束手無測。


    隨著一人的到來這些懸疑的案件才開始被一一的破解。那就是大學的第一教授魏教授。


    而我有幸成為他的弟子,在他的幫助下,我一步步的成為一個合格的地府法醫。為那些死者申昭,成為亡者的轉述人。而且在每一個案件的偵破中我也有一個得力助手那就是展昭,包拯的四大護衛之一。


    他就是整個地府到底刑警隊隊長,主管著整個地府的刑事案件。


    身為一個膽小,見血就暈的人,頭腦發熱的選擇法醫這個職業,很難讓人理解,也很耐人尋味。


    說起我對於法醫的選擇,我一向認為是命中注定。


    對我來說,這個選擇是必然的,當然也有些偶然的因素。


    在地府元年的00年代初期,當時我在地府大學醫院實習。


    在地府大學醫院實習的這段日子裏,我可算是臭名遠揚了。幾乎全院的醫生、護士都知道有那麽一個外號叫做“痞子”的實習生,桀驁不馴,出口成章,像個小地痞一樣,還挺仗義,為了替受了點小委屈的實習生暴打不平,居然把教授級的主任醫師氣的哭鼻子。


    說是地府大學醫院開天辟地第一回,碰上了個這麽敢當眾教訓老師的實習生。


    這個被稱為“地痞”的實習生就是本人。


    哎!冤枉,真是冤枉,也不知道究竟是誰給我起了這麽個不雅的外號,跟黑社會打手似得,至於嗎?


    其實我這人還算是有些教養的,如果不把我給逼急了,我哪敢跟老師頂嘴呀。


    看麻煩事來了吧。


    那天我正在籃球場跟幾個要好的同學一起打籃球,二院學生部的呂強,一個比我大兩歲的剛畢業的老師,騎著他那剛買的電動車來到籃球場。


    然後對著我說:“嗨!韓峰,你還有閑心打籃球呀,趕快準備“戰鬥”去吧”


    “戰鬥,我跟誰戰鬥去?”我趕緊的把籃球給了同學,然後跑到籃球場邊。


    看到呂老師一臉的嚴肅,我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然後說,“嗨!呂強你說我怎麽就這麽倒黴呀,我招誰惹誰了,怎麽老是有人跟我過不去?”


    “行了,別在這裏裝清白和委屈了,你還不都是自己找的!誰讓你說話那麽衝,辦事那麽狠來,你看你把血液科的那個張教授折麽的也太過分了。知道嗎?人家跑到學校這邊告你狀了。”呂老師有些替我擔心。


    “告我,她能告我什麽啊,那是他活該!誰讓他不把我們這些實習生當人看呢。我就是想讓他知道實習生也是人,也需要得到老師們的尊重。別以為他這個當老師的隨隨便便就可以張張口就能罵人,就像訓孫子一樣的教訓我們這些學生。”我氣氛的說,“哎!你還沒告訴我呢,誰要跟我開戰啊?”


    “哼,這會呀,你怕是輸定了!”呂強氣不打一處來的說


    “你怎麽就知道我輸定了,你告訴我是誰啊?”我不解的問呂強


    “學校主管學生工作的張副校長今天下午要在百忙之中擠出極其寶貴的時間親自找你談話,他老人家這次要對你進行嚴肅認真的批評和教育。”呂強急速的說道


    什麽?是主管學生工作的張副校長,看來我這次真的踢在搬磚上了,我心裏想。


    呂老師看了看我接著說道“韓峰,這回你無論如何都得裝孫子啊,千萬可別再有著自己的性子來了。你們這批畢業生的前途和命運,可都緊緊的握在人家老人的手心裏呢。記住,他想滅誰,誰就死定了。”


    當天下午,我就按照呂強的囑咐,趕到了學校的辦公樓,一門心思的準備著虛心接受張副校長的批評和教育。


    甭管這出了名的既沒文化又沒水平的幹巴老頭子對我有多麽的嚴厲,多麽的尖酸,多麽的刻薄,多麽的無理,我都得忍著,誰讓我一不小心把人家姑爺的媽給教訓了一頓。


    一路上,我不停的在心裏暗暗地對自己下著死命令。


    路過一個教室的時候,我發現了一個少有的現象:在這個教室的每一個窗台上,教室外的走廊上都坐滿或者站滿了認真聽課的大學生們,這說明整個教室已經座無虛席。


    什麽講座,怎麽會這麽搶座呢?好奇心使我身不由己的走進了那個教室。


    然而一進教室我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吸引住了,我就再也沒能從彌漫在哪個教室裏的學術加藝術的氣氛中走出來。


    從此以後我的生活便被這厚重的氣氛緊緊的裹了起來。他伴著我一直走出了學校,走過了青春,走到了中年。當然他會伴我終生一直到老。


    教室的黑板上寫著幾個很帥氣的大字:法醫學專題講座——做死亡的轉述者。


    講台上,一位儀表端莊,風度儒雅,氣質非凡,舉止大方的中年男子正在慷慨激昂的演講著。


    “對生者來說,死亡永遠都是一個艱深的謎語,一本難以破譯的密碼。因為死者無法麵對活著的人講述自己慘痛的死亡經曆,因此死者與生者被一條看不見但又真實存在的鴻溝隔開了。


    在這個世界上隻有法醫才可能填平這條鴻溝,破譯死亡的密碼。法醫的天職就是用科技的手段,靠紮紮實實的本事,讓死人開口說話,幫主他們將死亡的真相告訴活著的人們;用一顆坦誠的心,以敢於堅持真理的勇氣,麵相生者轉述亡者的經曆,真實的向法庭轉述死亡的信息,做死亡的轉述者。”


    “讓那些經過我們的努力開口說話的冤魂得以昭雪,讓地府正義對那些罪惡進行審判,是法醫的神聖職責。”


    講台下,大學生們個個全神貫注,我們都被這精彩的演講所感染了。


    我知道講演者一定就是哪位經常出現在地府報刊上魏剛教授了。


    聆聽者魏教授那發自心靈深處的感慨,我感悟到:都是無聲的驚雷,都是心與心的溝通,於刀刃上跳舞,與亡靈對話,這就是法醫學家的舞台,僅此而已。


    從教室出來,我整個人都沉浸在無比的興奮中,我迫不及待的往家趕,早已把虛心接受張副校長批評教育的事拋到了九霄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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