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耀祖陰沉著臉說:“我要打電話叫我的律師!”


    鄺智立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道:“可以,不過我聽說劉生你好像破產了,你確定自己還能請得起律師?”


    劉耀祖的呼吸頓時一滯,心中暗罵這些死差佬的消息可真夠靈通的。


    他強裝著硬氣道:“我給不給得起是我的事,現在我要進去打電話!”


    “行啊!”


    鄺智立聳了聳肩,對著身後的一名手下道:“阿泰,你盯著他,最多兩分鍾的時間,不管他有沒有找到律師,都把他給我帶回去!”


    “yessir!”


    “其他人,全部給我進去搜,每一個角落都不能放過!”


    鄺智立一邊說,一邊給自己戴上了手套。


    其餘的o記探員也有樣學樣。


    他們才剛進到屋裏,一個身姿綽約,留著一頭大波浪女子就從樓上走了下來。


    看到別墅裏突然多了那麽多人,女子的表情有些愕然。


    隨後便皺著眉問道:“你們是什麽人?是誰放你們進來的?”


    鄺智立打量了女子一眼,拿起自己掛在胸前的證件說道:“o記,你就是夢娜小姐吧?正好,省了我們去找你的功夫,我們懷疑你跟一起凶殺案有關,麻煩你跟我們回去調查!”


    夢娜一臉懵逼的看著鄺智立他們,完全想不明白自己跟劉耀祖幹的那些事情是哪裏露了餡。


    剛想要發問,就見兩名探員走了上前,其中一人麵無表情的說道:“請吧,夢娜小姐,劉生已經在警車上等你。”


    夢娜張了張嘴,最後什麽都沒說,低頭認命的跟著o記的探員離開了。


    等夢娜被帶走後,鄺智立立馬分派人手搜起了房子。


    本以為不會有什麽收獲,隻是不到十分鍾,手下的人就給了鄺智立一個大大的驚喜。


    “sir,我在地下室裏發現了一些東西,還請您過來看看!”


    鄺智立點了點頭便跟了過去。


    等來到地下室,看到那滿地的針頭後,鄺智立一陣無語。


    這下好了,就算凶殺罪不成立,憑著這些針頭,劉耀祖也死定了。


    “把這些東西都收集起來,回頭交給鑒證科。”


    “yessir!”


    隨後,除了地下室的針頭外,探員們還在劉耀祖的保險櫃裏發現了一隻手槍。


    鄺智立聽到這個消息後,隻能感慨這些有錢人真會玩。


    回到警車上後,鄺智立看向坐在駕駛位上的陳永仁道:“你可真夠行的,還沒複職,就幫組織立了個大功!”


    陳永仁笑笑道:“適逢其會罷了,這個劉耀祖幹過的案子的可不止一兩個,他手頭上的那些產業,十個有九個是從外麵騙回來的,我聽說他還派人去監獄裏對付他的嶽父。”


    “港城的有錢人,就沒有幾個是幹淨的,隻要用心去查,肯定會有問題,多了,我還沒感謝你上次給我提供的消息,幸虧我聽了你的話,不然這次怕是得把家底賠光。”


    “都是自己人,那麽客氣幹嘛,你要是想謝我的話,就請我喝酒吧!”


    “行啊,回頭叫上李sir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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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森哥,我真不知道該怎麽謝你才好,要不這樣吧,我把公司的股份轉給你,今後你隻要給我發工資就好了!”


    魯濱孫一臉感激的看著徐永森。


    就在剛才,有幾個o記的探員過來找他,詢問劉耀祖的事情。


    魯濱孫自然是有什麽說什麽,把自己知道的劉耀祖幹過的那些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以前他說這些沒人相信,但現在情況變了,魯濱孫說的每一句話都會成為輔助證據。


    估摸著劉耀祖進來的時候,就是魯濱孫出去的日子。


    這一天不會等太久的。


    幫自己報了殺女之仇,又拿回了財產。


    現在徐永森在魯濱孫心中就是最大的恩人,剩下的日子給他當牛做馬都毫不為過。


    隻有真正的經曆過絕望,才知道這些來得有多不容易。


    徐永森給魯濱孫遞了支煙,幫他點燃後,道:“這種話以後別再說了,我不可能白要你的股份,不過你要是需要資金的話,我可以投點,聽說你這公司以前是做服裝行業的?”


    魯濱孫點了點頭道:“對,這家公司是我跟我夫人一起打拚出來的,我負責運營,她負責設計,在她過世之後,我女兒接過了這個擔子,不過她現在也不在了,想要重新將公司搞起來,還得重新聘請幾個設計師才行。”


    徐永森聞言摸了摸下巴,不管在那個時代,衣食住行都是高利潤的行業。


    既然魯濱孫是做這行的,自然得在服裝行業深耕下去。


    而且在徐永森的記憶中,他對這個時代興起的港風印象十分深刻,有很多經典的設計,即使搬到三四十年後也不落伍。


    要不是他不會畫圖,他現在就可以將那幾款具有代表性的服裝畫給魯濱孫。


    琢磨了一陣後,徐永森道:“等你出去後,你去找找影視圈那幾個有名的形象設計師,看看能不能把他們拉攏過來。”


    魯濱孫點了點頭道:“行,出去我就立馬找。”


    “嗯,還有個事,之後要是錢文迪找你幫忙的話,你就配合他一下,出了多少錢,等我出去後再還你。”


    “森哥,我欠了你這麽大的人情,連我這條老命都是你的,這種客氣話,你以後還是別說了!”


    徐永森聞言笑了笑,話是這麽說沒錯,但他真要直降魯濱孫當成工具用的話,要不了多久他就會離心離德。


    想要讓對方忠誠的跟著自己,不但要施恩,還要給足好處才行。


    不然再大的恩情,也有消耗掉的一天。


    在徐永森的計劃中,魯濱孫可是非常關鍵的一環。


    所以在交流的過程中,徐永森一直將他當成朋友一樣對待。


    不止是魯濱孫,鍾天正和邱剛敖他們要是一樣。


    其中對徐永森最忠心的當屬鍾天正了,因為徐永森不但幫他解決了孩子上學的問題,還幫他搞定了他母親跟孩子生活費的問題。


    現在就算徐永森讓鍾天正當尿架,他也不會有絲毫的猶豫。


    時間就這麽一天天的過去,距離徐永森出獄的日子越來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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