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咱們三個年紀都不小了,好不容易來了個女娃,怎麽不能讓她跑了,老二,老三,從今天開始她就是咱們三個的老婆,你們都看著別人她跑了。”


    老大說完就去了廚房,老二老三對視一眼,心裏都驚喜的很,沒想到大哥那麽聰明,這樣就讓他們都有了媳婦。


    林書躺在床上像一個破裂的娃娃一樣,老大把米湯放在床頭道:“從今天開始你就跟我們兄弟三個好好過吧。”


    “你們這群禽獸,你們都該死,我不會跟你過的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林書操起滾燙的米湯丟到黃老大身上,尖聲咒罵道。


    “我他麻給你臉了。”黃老三站在門口,看林書竟然還敢反抗,立馬進屋抓住林書的頭發,上去就是幾個大巴掌。


    打的林書頭暈眼花,嘴角在昨晚就被打破了,現在又挨了幾巴掌鮮血淋漓的。


    隻能歪在床上動都費勁。


    林書被打懵的歪在床上,耳朵邊全是蜜蜂的聲音,老三看到林書裸露在外麵的皮膚,眼神又變得充滿色欲,甩開鞋子上了床。


    沒過一會屋裏又傳來了,林書的尖叫聲,黃老大在水井邊洗著手,全當沒有聽見。


    黃老二喝了碗稀飯,來到黃老大跟前道:“那大哥,咱們兩個今天去跑車,就讓老三看著吧!”


    “行。”黃老大兩人走的時候,林書的尖叫聲已經慢慢的低了下去,兩人合上了大門,屋裏那個如同地獄的世界杯隔離開來。


    黃老三隻兄弟三人中最小的,老大看著憨厚老實其實最狠心,老二不言不語,該占的便宜他是一點沒少,隻有老三又狠毒又暴力。


    把林書折騰的半死不活,黃老三還要逼著她去洗衣服做飯,一旦林書有往外跑的舉動,他就把林書給打個半死。


    成年男人的拳打腳踢,林書長那麽大都沒挨過幾巴掌,現在臉都已經麻木了。


    林書被打的癱在地上動都動不了,黃老大黃老二回來的時候,就看見黃老三騎在林書身上扯著頭發,林書發出痛苦的哀嚎。


    黃老大和黃老二全當沒有看見,兩人去屋裏洗手,黃老三從林書身上下來,踢了她一腳道:“滾去做飯。”


    林書隻能捂著肚子跌跌撞撞的來到廚房,黃老二正好剛洗好手,順手往林書身上抹了一把,林書留下恥辱的眼淚幹怒不敢言。


    晚上黃家三兄弟吃完了,才給林書剩下了半碗米湯,林書一天點滴水沒沾,這會也顧不上怨恨,隻能喝下米湯,保持體力逃跑。


    晚上又是新一輪的折磨,第二天是老三跟老大出去,老二看著林書臉上的紅腫,難得好心的用井水給她打了一點讓她洗洗。


    林書忍不住哭了起來,黃老二把她抱在懷裏安慰道:“隻要你好好跟著我,我就不讓老三打你了。”


    “你們這群魔鬼、!”林書忍不住罵道。


    “聽話,給我懷個孩子。”黃老二拿了一碗米飯作為誘惑,林書再三勸自己要忍耐,當黃老二掀自己衣服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反抗了。


    黃老二控製不住,反手給了幾巴掌,罵道:“賤貨!”


    日子就這樣,每天都有一個人在家裏看著她,林書也慢慢的從一開始的反抗到後來的麻木。


    時間過去了三個月,沒人來救自己,林書一從一開始期待別人拯救到後麵的絕望。


    終於有一天夜裏,林書趁著三兄弟都睡著了,悄悄的起來想逃跑,卻在開大門的時候發出了動靜。


    “大哥那娘們跑了。”


    林書慌不擇路的拚命的跑,喊救命沒人搭理她,最後她跑出了2裏路被抓了回去。


    “賤人!賤人!”老三一腳腳的踢在林書的肚子上,林書隻能蜷縮的跟個蝦一樣,老三不解氣抓起林書的頭發,又給了幾個巴掌。


    從那天起,林書被帶上了腳鏈,不能在出門口一步。


    日複一日的欺辱讓林書很害怕,她很害怕會懷上這三個惡魔的孩子,終於有一天林書在他們都睡著的時候放了大火。


    因為腿上被綁了鐵鏈,林書最後隻有一個打火機,在火勢剛起來就被滅了。


    這次林書被打的更慘,老三用滾燙的開水潑她,林書痛苦的哀嚎。


    老二頭發都燒掉大半,氣憤下用斧子砍了林書的右手,這時候的林書以為失血過多已經死了。


    黃老大就讓他們把她丟進了水井裏,後來他們就再也沒有用水井裏的水做過飯。


    沈溪聽的拳頭都硬了,真覺得這三個人渣真是千刀萬剮都不夠。


    林書跪在地上道:“大師,求求你,可以讓我回家看看我爸爸媽媽嗎?”


    在經曆了那麽多慘痛的過程,林書已經對當初那個男孩的樣子都模糊了,她不止一次後悔出門。


    現在她隻想回家看看她那失去女兒可憐的父母。


    “好,我一定送你回家。”沈溪把林書收進黃符裏,轉身離開了這個充滿罪惡的地方。


    等第二天,有人出門來找黃家三兄弟去跑車的時候,發現了兄弟三人的慘狀,嚇得趕緊報了警。


    警察原本以為是凶殺現場,卻在黃老大死在了水井邊,發現了水井裏的林書,不過因為好幾年了,根本就辨別不出到底是誰,沒辦法警察隻能把全部屍體帶回去,在開始整理線索。


    首先就從周邊人開始查起來,這才慢慢的得知6年前的真相。


    翻過5座山沈溪正躺在樹上休息,不遠處的小村裏,穿來淼淼生煙,一家老太婆正看著眼前瘦瘦的男孩子驚喜道:“哎呀,我們老周家可算有後了。”


    老婆子正是火車上偷了徐嶽東西的陶之花,陶之華昨天到的家這會看著孔明明怎麽都看不夠。


    陶之花的兒子上前笑著道:“媽,快吃飯了,孫子又不會跑,吃完飯你想怎麽看不成啊,虎子過來吃飯了。”


    虎子就是孔明明的新名字,陶之花的男人姓周,叫周廣德,媳婦正把做好的飯菜往桌上端。


    也沒什麽好東西,就一碟拍黃瓜,一個炒野菜,還有一個肥肉炒梅幹菜,每人配上一晚白米粥就是很好的飯菜了。


    在這個村裏,大家很少有出去打工的,也就陶之花偶爾會出去工作幾個月做做雜工,就回來了。


    大家都基本上是靠自己自給自足,幾個人坐了下來,陶之花目光鄙夷的落在兒媳婦身上,陰陽怪氣道:“我兒子可算是有孩子了,某些人啊娶回來也是個沒用的,就是養隻母雞也能給家裏下個蛋,哪裏還用出去買啊!”


    虎子也就是孔明明3歲多了,聽著陶之花的話,疑惑的眨了眨眼睛,趕緊低下頭好好吃飯了。


    來這裏的幾天他過的比之前吃不飽還要挨打的日子好多了,他不想管那麽多,他隻知道有飯就得多吃。


    兒媳婦見陶之花又開始指桑罵槐了也不敢吭聲,醫生說了就是她不能生,她欠周家的,周家沒有跟她離婚已經很好了,陶之花說點什麽,她壓根就不敢反抗。


    周廣德看老娘又開始訓妻子了,不滿的看了一眼妻子,接著哄老娘好好吃飯。


    飯後,陶之花把周廣德叫進了屋裏,兒媳婦負責收拾家務還要照顧孔明明,陶之花把偷徐嶽的黑書包拿出來。


    道:“兒子,我和你說啊,我這次回來碰到一個二傻子,不光把自己的床位讓著我,還讓我幫他看行李,那家夥看著還有挺有錢的,媽就順便把包拿回來了,咱娘兩看看有沒有好東西。”


    周廣德一看這包,忍不住道:“這包質量那麽好,估計不便宜,那人裏麵放的東西肯定也不差,咱們看看,到時候拿鎮上賣掉,還能換點錢呢。”


    “那肯定的,我都沒敢一開始就去換,得給俺兒子過個目在說,可不能讓人給坑了。”


    陶之花一本正經道。


    打開書包,裏麵除了幾件換洗衣服和一些文件就沒有了。


    陶之花翻了半天,忍不住皺起眉頭道:“這咋回事啊?那麽好的一個包怎麽不裝錢呢?這錢都放在哪裏的啊?”


    衣服和文件被周廣德丟了一地,最後隻在夾層裏找到了500塊錢,忍不住把書包往地上一丟道:“什麽破玩意!”


    “哎,那個周翠花!那把屋裏東西收拾收拾!”陶之花氣的腦瓜疼,就500塊錢害了她一路上偷偷摸摸的,真是不值當。


    陶之花拉著周廣德坐在院子裏曬太陽,陶之花兒媳婦周翠花低著頭去屋裏收拾白紙滿地的屋子。


    周翠花把衣服都疊好,這些衣服看著質量都很好,可以留著周廣德以後穿。


    又把地上a4紙一張張撿起來,像這些都可以用作燒火的廢紙,當周翠花無意間看到一張a4紙上竟然有著小虎的照片。


    兩眼立馬就看直了,這上麵寫的什麽字?小虎為什麽在上麵?


    難不成是尋人啟事?小虎的爸爸媽媽找過來了不成。


    思及此處,周翠花急了,她本來就不能生孩子,要是小虎在被人帶回去,她在這個家就更沒有地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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