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翠花想著前些年周廣德和陶之花對她的打罵,立馬就想到趕緊把這些都燒了,周翠花急匆匆的去了廚房。


    原本在院子裏躺著的陶之花撇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在周翠花就要點火都燒掉了的時候,突然聽見婆婆老公在院子裏偷偷說道:“多虧了我當年讓你跟她說是她不能生吧,要不然現在哪能那麽聽話。”


    周翠花手上的動作一頓,豎起耳朵就聽到“是,對虧了娘你那時候聰明,那時候買通醫生,明明是我不能生孩子,就說是翠花不能生。“


    ”要是不這樣說你看她跑不跑?還能這樣任勞任怨的伺候你嗎?你要知道娘做什麽都是為了你好。”陶之花得意的聲音傳來。


    後麵還有周光德的讚同的聲音,周翠花從廚房出來的時候,看周廣德飛快的閉嘴,周翠花狀似很平靜,隻是顫抖的手還是出賣了她。


    去屋裏把那張困了自己半生的證明拿出來,到現在她還是不認識上麵的字,隻能撕下一小條帶有名字的那一小塊,匆匆出了門。


    找了村裏唯一認識字的村長:“村長在家嗎?”


    “在,廣德媳婦又什麽事嗎?”村長也知道周廣德前幾天買回來一個小孩,說是撿到的,村長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裝不清楚。


    “村長,今天這孩子肚子不舒服,這是廣德以前吃的藥說很管用,可時間長了我們連名字都忘了,就把藥名撕下來給您看看。”周翠花也不傻,村長會幫誰這事可說不好,她幹脆編了一個故事,隻要知道這事誰的名字就行了。


    果然村長接過字條一看道:“廣德媳婦你拿錯了,這是廣德的名字,哪裏是什麽藥名啊!”


    “啊!不可能吧!這明明就是廣德遞給我的!”周翠花盡管心裏怨恨滔天,麵上還是冷靜下來,疑惑的跟村長解釋。


    “你家廣德不也就小學二年級,看錯了不是很正常,你看這不就是周廣德三個字。”村長指著字解釋道。


    “哦哦,那村長真是麻煩你了。”周翠花心裏已經徹底有數了,笑著跟村長說了再見。


    立馬扭頭就回了娘家,當周翠花帶著人一窩蜂衝到周廣德的家裏的時候,陶之花先是麵上驚訝了一下,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又很有底氣道:“你們想幹什麽?作死啊!周翠花你竟然帶人過來,還想不想在我們家呆了。”


    陶之花一蹦多高,手都快戳到了周翠花的臉上了,周廣德這時候也牽著虎子,孔明明出來了。


    看見自己媳婦竟然帶了一娘家人過來,心裏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不過這時候他還是擋在了他親娘麵前冷著臉對周翠花道:“你這是想是幹什麽?””


    “想幹什麽?你看不出來嗎?你們竟然敢把你周廣德不能生的屎盆子扣在我女兒頭上,那麽多年就這樣欺負她,真是黑心肝。都給我砸!”周翠花親媽這些年也因為女兒生不出孩子,平白低了陶之花一頭,現在知道真相了哪裏還能順陶之花的意。


    一聲令下,周翠花家裏的兄弟們一擁而上,屋裏瞬間開始了一場大亂戰,周廣德想攔著,被周翠花的兩個表兄弟按在地上打。


    周翠花的媽媽也抓著陶之花的頭發,兩個人打作一團,周翠花哪裏能看自己親媽吃虧。立馬加入戰局,母女兩個齊心協力把陶之花打的沒有人樣。


    孔明明看著這幅大人打架的場麵,仿佛又回到了前幾天天天挨打的日子,蜷縮在角落瑟瑟發抖。


    這時候一隻柔軟又溫暖的手,牽起了孔明明,溫柔道:“孔明明。”


    “你是仙女嗎?”孔明明看呆了。


    沈溪微笑道:“孔明明這不是你的爸爸媽媽,我帶你回家找爸爸媽媽。”


    孔明明被拐走的時候才兩歲多,現在壓根想不起爸爸媽媽的樣子了,但是沈溪抱他的時候沒有反抗,他潛意識裏就覺得跟著這個漂亮姐姐,會更好、。


    沈溪趁著場麵混亂,偷偷的抱著孔明明走了,等兩個周家打完架,家裏所有的東西幾乎都被毀滅的幹幹淨淨。


    就連屋裏的碗筷,周翠花的媽媽都沒放過。


    徒留下被打的爬在地上起不開的周廣德,和地上披頭散發邊哭邊罵的陶之花。


    “周翠花,以後你都別想再進我們家門。”陶之花賭氣咒罵道。


    “呸,就你兒子那不能下單的樣,我們還不樂意跟你過呢,從今天起我女兒恨你兒子離婚,”


    說完,一家子嘩啦啦的走了,村長知道這件事也隻能,裝作不知道周翠花的娘家家族興旺,光表哥堂哥就幾十個,周廣德家就他們孤兒寡母的就兩人。


    以前是因為周翠花不能生,所以周家不敢吭聲,現在萬萬沒想到竟然是周廣德不能生,村長哪裏還會管這種閑事。


    陶之花嚎了半天都沒人過來,晚上收拾家的這時候才發現虎子不見了,周廣德以為是周翠花帶走了,急忙去要,周家根本沒有。


    後來看孩子真的丟了,周翠花到底帶過幾天,喊著家裏人幫忙找,一夜過去,所有人都說虎子那孩子是不是跑山裏野獸被叼走了。


    周廣德氣的要死,隻能和陶之花回去商量要不再買一個孩子。


    這時候,沈溪已經帶著孔明明和林書坐上了火車,人販子窩點裏麵的鬼也都被沈溪送去投胎了。


    隻有林書是執念太強,送不走又恰好和沈溪是一個市的,沈溪答應林書讓她見見父母在走。


    徐嶽東西丟了耽誤了一天,好不容易坐市裏的警車到了落霞鎮,又被當地的凶殺案給拉了過去。


    以他精湛的能力在下午的時候終於得出的結果卻出人意料,那就是黃老二動手把黃老三的皮拔了下來,又把黃老大活活勒死,最後砍了自己的手腳失血而亡。


    而那具女屍也是被砍了腳,丟進水井裏的,從腐爛程度上看至少也是被泡了5年。


    不過女屍的屍體又把大家難住了,5年前這裏附近根本沒有人看丟失的痕跡。


    案子又陷入了困境,徐嶽覺得如果把女屍的身份查出來,那麽一切都能水落石出了。


    深夜徐嶽拿著女屍的驗屍報告左看右看,因為屍體年數長遠,又被水泡著,很多證據都沒有了,附近沒有丟失女孩的,徐嶽隻能從5年前的鄰居們開始排查。


    這又耽誤了一天,第三天徐嶽終於取得了一些突破,有人說在5.6年前聽到過黃家的傳出女人的求救聲,不過他們後來去看了並沒有看到什麽女人,有人認為是自己聽錯了。


    後來看黃家三兄弟依舊跑車幹嘛的,後來也在沒有聽見女人的聲音,也就沒放在心上,現在突然在他們院裏發現女屍,就有人忍不住聯想到當初那件事上。


    徐嶽立馬開始展開調查,問具體在什麽日子。


    “大概在正月裏麵吧,那時候有一段時間黃家三兄弟跑車都是兩個人,每次都有一個人在家裏。”


    徐嶽頓時想到了拐賣,開始查5.6年前都有哪些外地人的突然往這裏來,按他們的說法,黃家三兄弟壓根就沒錢買女人,那就隻有一個結果,單身獨自一人的婦女總是容易吸引到一些壞的目光。


    最後目光落在了林書身上,年僅17歲的少女,獨自一人來到這裏為的是什麽?


    這些隻有林書自己知道了。


    徐嶽把目光投在林書的父母家人身上,當得知林書的家人父母一直沒離開過,那殺死黃家三兄弟又是誰?


    徐嶽想破了腦袋都想不到這個世界竟然真的有鬼來報仇的。


    徐嶽隻能先把這件事放在一邊,開始調查起人販子的案子,他們多個線人,幾地城市的同事,整理出來的所有資料上顯示了,落霞鎮上有一個巨大的人販子窩點,也是很多人販子的中轉站。


    要是能打破這個人販子窩點,至少能拯救成千上萬的家庭。


    可是自己的資料丟了,偽造的信息也沒有了,利用本身的資源去找陶之花很容易打草驚蛇,他該怎麽樣才能打進敵人的內部。


    這時候,周翠花帶著徐嶽的書包找上門了,雖然他們幾乎都不認識字,但是一家總有一兩個讀過書的,當看見上麵的全是丟失兒童的信息,周家人立馬就讓周翠花趕快去舉報陶之花。


    敢偷公安人員的東西,這個周翠花真是膽大包天,不知道怎麽死的了。


    周翠花把東西上交了,還順便舉報了一波前任老公買孩子。


    徐嶽帶人踹開人販子窩點的時候,在場的全部人員都被眼前的景象給惡心吐了。


    地上躺著的幾個人死法都不一樣,屋裏走道裏全是死相恐怖的壯漢,徐嶽一揮手立馬有幾個人趕緊去後麵解救婦女兒童,徐嶽自己上了樓,何老大的胸口被掏了大洞,裏麵的五髒六腑都沒有了。


    他麵前放著最近10年所有被拐賣的人口信息。


    這一次徐嶽他們大獲全勝,可徐嶽總覺得什麽地方被自己漏掉了,對!太巧了,這所有的一切都太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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