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計劃?”


    巨子和孫思邈異口同聲道。


    “殖民!”


    方源緩緩吐出二字。


    整個人頓時變得淩厲不少,鋒芒不少。


    “殖民?”


    “何解?”


    巨子和孫思邈對視一眼。


    很明顯,兩人對這個字都不解。


    字是明白了,但是組合在一起就不明了。


    “我們未來島看上去是不小,但相比大唐等地來說卻小得可憐。”


    “如此小麵積,自然資源肯定是不足夠的,我們需要從別的國家那裏獲得”


    方源緩緩將自己的想法說出。


    殖民,以己國強大,掠奪他國資源。


    巨子和孫思邈兩人一聽,瞬間倒吸口涼氣。


    這種手段很殘忍,完全就是以大欺小,實為不仁道。


    “方源,這不太好吧?”


    這是巨子說的。


    孫思邈也覺得不太好,但覺得自己不好開口。


    畢竟自己隻是一個大夫,不適合說這樣的話。


    “怎麽不好?”


    “不仁道?還是有傷天和?”


    方源笑了笑說道。


    “都有!”


    “以大欺小,怎麽都感覺不好。”


    巨子正色道。


    一旁的孫思邈也是點點頭。


    “這隻是你們往大的想了。”


    “實際上,你們往小的想,我們做生意的時候是不是也和別人競爭?”


    “國與國之間,生意與生意之間,其實本質上是一致的,無非都是為了利益,為了自己人享受更好的待遇。”


    方源輕笑道。


    對於巨子和孫思邈兩人的不理解並沒有不開心。


    這個時代是沒有殖民主義的,就是大唐也很少覆滅他國的做法。


    因為思想的問題,所以大部分的漢人都想著不要以大欺小。


    但那是君子的做法。


    但為官的有君子嗎?


    而且方源站在未來島上去考慮問題。


    為了未來島上的子民過得好,欺負外人不正常?


    “這,似乎又是這樣一回事。”


    巨子聽著,突然覺得有些道理。


    方源手中的生意產品大多數都是研究院研究出來的。


    盡管巨子很少關心方源生意上的事情,但多少也是有聽說過的。


    所以方源提到生意競爭上他就明白了不少,生意競爭都是為了利益。


    國與國之間其實也是為了利益,為了讓自己人過得更好,就是這麽簡單。


    “雖然老夫依舊不是很能理解你要做的事,但你要做你就做吧,老夫不多言。”


    孫思邈歎息著說道。


    天下之間,是非對錯太多,他無法幹預太多。


    畢竟自己隻是一個大夫,自己的職責就是救死扶傷。


    而且自己也不見得是什麽好東西,通過人體禁忌來研究醫術。


    不過孫思邈沒有後悔通過人體禁忌來研究醫術,因為這幾年的醫術取得了巨大的進展。


    “你們兩個是我的朋友,是我的良師,有你們相信,我就不用在意別人的看法了。”


    方源充滿情緒說道。


    巨子和孫思邈都是對自己幫助頗深的人。


    特別是巨子,如果沒有他,可能就沒有現在的自己。


    自己有很多關於後世的想法,都是通過巨子和他的研究院做出來的。


    現在,後世的記憶越來越模糊了,方源知道那是距離太久了,剩下的隻能靠自己了。


    “加油。”


    巨子和孫思邈心裏頗有感觸,頷首道。


    隨後,三人繼續在未來島上閑逛,參觀了不少地方。


    其中還遇到一些凶獸,如老虎和獅子等等。


    朝方源等人攻擊的被槍支射殺了。


    讓路的這時沒有理會。


    這何嚐又不是一種殖民主義?


    一天很快就過去,方源和孫思邈等人在未來島待了一天晚上。


    因為住在海邊,晚上的浪花聲音很大,但是吹著海風睡覺還是很舒服的。


    次日,方源等人在未來島吃了早餐之後就回程。


    回程的速度同樣很快,也就幾天時間回到渭水港口。


    不過兜兜轉轉這麽多天加起來,大半個月就這樣過去了。


    剛下船,武如意就神色凝重走來。


    “方源,發生了些對你不好的事。”


    武如意沉聲道。


    她這些天都在船廠工作,並讓人盯著港口。


    方源的船一回來,她安排的人就立即通知她,前來迎接方源。


    方源的鋼鐵快船太好認了,黑色的像是一把利劍,最好認了。


    “因為什麽事?”


    方源慢悠悠下船,伸伸懶腰。


    “因為陛下封你為太子老師的事,不少人都覺得你不配。”


    “而你突然離開這麽多天,他們都以為你是心虛不敢露臉,行為更加猖獗,直接去方府門口鬧事。”


    武如意恨聲道。


    真是一群可惡的人,鬧事敢鬧到方府門口。


    “妙顏沒處理他們?”


    方源好奇問道。


    家裏有妙顏,方源很是放心。


    所以妙顏不應該不處理他們才對。


    “處理了,將鬧事的打斷了腿。”


    “但是他們在文學界略有名聲,激起了更大的波瀾。”


    現在他們是不敢在方府門口鬧事了。


    但是到處吟詩作對折射方源,甚至有些還在大街小巷上誹謗方源。


    盡管縣衙那邊多次有人出動打擊這樣的人,可他們說完就走,打擊也不是辦法。


    更重要的是,他們中不少都是書呆子,死認理,寧死也不怕縣衙的責罵,終究不是個辦法。


    “隨他們去,不用理會他們。”


    方源嗬嗬笑道。


    真是鹹操蘿卜淡操心,皇帝都樂意請自己做太子的老師,他們反對什麽?


    “不用理會他們?”


    武如意有些驚訝道。


    這可是事關名聲的大事啊。


    現在事情鬧得挺大的,方源的名聲日漸衰落。


    “理會他們隻會讓自己煩躁,隨他們怎麽說就怎麽說。”


    “你也不用想太多,有那個時間不如多些研究船廠的事情和替我分擔其他事情。”


    “綠夏現在已經嫁人,她終究是秦家的媳婦,你是個聰明的人,我希望你多些幫我打理事業。”


    方源搖搖頭說道。


    隨即想到些事,給武如意畫大餅。


    “嗯嗯,我知道了。”


    武如意美麗的臉頰浮現出兩抹紅暈。


    她重重點頭,眼神充滿了鬥誌,以及少許害羞。


    綠夏嫁人了,所以不能接手更多方源手中的活。


    而自己還是少女可以接手更多,但是以後還想繼續接手,那


    “加油。”


    方源笑了笑,和孫思邈離開港口。


    剛進入長安城,方源也明顯感到路人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同。


    這次方源是騎馬回來的,馬車讓給了孫思邈。


    一些認識方源的人立即投來異樣的目光。


    “說不要介意,還真的有點難。”


    方源搖頭失笑道。


    不過雖然心裏有些不舒服,方源還是不怎麽理會。


    沒多時,方源回到方府,發現下人們正在清理府邸門口,門口還有些髒東西。


    具體是什麽不確定,已經被水衝洗。


    四周路過的百姓匆匆忙忙,指指點點。


    “老爺,您回來了。”


    狗子一看到方源,立即迎接。


    “這是怎麽回事?”


    方源心中猜測,眉頭微皺道。


    還以為是一些言論,現在都鬧到自己家裏來?


    “一些文人不安好心,給我們方府扔臭雞蛋和剩飯剩菜。”


    狗子氣呼呼說道。


    “可有抓到人?”


    方源冷哼一聲道。


    名聲他可以不在乎,但被人欺負上門就不行。


    “抓到兩個,是孔穎達的徒孫,夫人暫時沒決定怎麽處置他們。”


    狗子如實稟報道。


    扔髒東西是最近幾天才發生的。


    一開始就扔些臭雞蛋和爛菜以及泥漿而已。


    後麵就更過分了,直接有人在方府門口拉尿拉屎。


    然後在今天上午的時候,抓到兩個在方府門口拉尿的。


    原本是打算打斷他們的腿的,但是沒想到他們竟然是孔穎達的徒孫。


    孔穎達是名宿前輩,更是孔聖人之後,而且同樣還是太子的老師。


    所以杜妙顏猶豫了,一時間不知道應該怎麽處置他們好。


    “區區徒孫也敢在我府門口拉尿,真是好膽!”


    “去,將他們兩人押出來,拔光衣服,懸掛在路中間,誰敢救,殺!”


    方源冷聲道。


    好膽,真是好膽。


    他們以為自己是文人身份就能庇護他們?


    他們不知道自己殺人無數,異國聽到自己名字都害怕?


    “是!”


    狗子一愣,隨即激動說道。


    主人回家就是不一樣,霸氣無敵。


    扒光衣服掛在方府兩邊,他們兩人這輩子算是毀了。


    這兩人被掛著之後,估計再也沒有人敢對方府過分。


    很快,狗子和護衛拖著兩個穿著斯文的青年出來,邊走邊扒他們的衣服。


    “放開我,放開我,我師公是孔穎達,我師公是孔穎達。”


    “方源,你休要自悟,你敢動我我師公不放回過你。”


    兩個青年發出殺豬般的叫聲,見到方源後叫得更大聲。


    但是方源不管他們,任他們被狗子他們扒衣服,五花大綁。


    路過的行人紛紛駐足,一些想要伺機扔東西給方府的也紛紛停下。


    很快,兩個青年就被扒光衣服,被綁了起來,然後護衛在路中間做了兩個架子。


    “不要,不要,不要啊!”


    “方源,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


    “啊啊啊,不要看,不要看啊!”


    兩青年驚恐大叫。


    奮力地掙紮著,想要掙脫護衛們的手。


    但是,兩個文弱書生,又怎麽是護衛們的對手。


    任他們如何哀求,任他們如何掙紮,最後被活生生掛在架子上。


    他們被懸路中間,背對著方府,麵對著來來往往的路人,臉上滿是驚恐。


    文人最愛麵子的。


    但現在這樣子,他們還有什麽麵子可言?


    其中一人驚恐大叫中突然口吐鮮血,暈死過去。


    還有一個還在驚恐大叫,整個人好像要瘋了一樣。


    現場的人看著,都不由得咽口唾沫,感覺渾身冷瘦瘦的。


    這可一掛,直接社死,活著以後也不敢出門,恥辱背一輩子。


    “聽好了!”


    “誹謗我可以,罵我同樣可以。”


    “但如果在我家門口拉屎拉尿,甚至扔砸的,這就是下場。”


    方源銳利的目光掃向現場眾人,冷聲道。


    說著,甩甩手,大步朝方府門口走去。


    現場中人這才回過神來,心底發顫。


    而原本想要扔砸方府的嚇得手中的東西跌落地上,還快步躲開,再也不敢有砸方府的想法。


    方府門口。


    從兩個青年被拉出來開始,杜妙顏就已經知道方源回來。


    她早就在門口了,隻是門口的事情不太雅觀,所以剛才沒有出去。


    “夫君,這樣做會不會太過了?”


    杜妙顏擔心道。


    畢竟事關方源的名聲。


    畢竟對方是孔穎達的徒孫。


    雙方都要教太子,相見會不愉快。


    “我不殺他們已經是忍著了。”


    “以後還有這樣的事你讓狗子他們去做就行。”


    方源冷哼道。


    不過以後應該不會有這樣的事了。


    他們兩人都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會被自己放下去。


    輿論會響震整個長安城,不會再有那麽頭鐵的人出現。


    自然,接下來可能會有更大的風暴發生,比如孔穎達。


    但是方源既然敢做,那就不怕孔穎達,隨他來就是了。


    “那好吧,聽你的。”


    “高句麗之行怎麽樣?”


    杜妙顏問道。


    兩人邊走邊說,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如方源所想,隨著兩人被扒光掛在架子上,長安城徹底震動。


    這麽多天方源都不露臉,不少人還以為方源沒有顏麵露臉。


    但沒想到,方源一出現就是這麽可怕的做法。


    “太可怕了,以後他們還有什麽顏麵見人啊?”


    “方源這是毀了他們兩人,毀了他們兩人的節操和人生。”


    “我覺得活該,做什麽不好,去人家府邸門口拉尿還被抓住,活該。”


    人們各持己見,但更多是指責方源做得過分的。


    不過也因為方源的這個過分的做法,原本想要砸一砸方府的人再也不敢有那樣的想法。


    因為例子已經擺在那裏,那兩人的人生可以說是毀了。


    方府門口。


    隨著兩個青年被掛上之後的一個時辰左右。


    一群書生穿扮的青年氣衝衝向這邊走來。


    “放了古茂忠,放了孔輔道!”


    “惡賊,濫用刑法,你們這是在犯罪!”


    “快,救我們同窗,不能讓他們受辱!”


    書生們怒氣衝衝,眼睛好像是能吃人一樣。


    他們向架子大步走去,要拯救被掛著的兩人。


    隻是,下一刻,守在架子兩邊的兩個護衛拔刀。


    鏘的一聲,眼睛都紅了的書生們被迫冷靜下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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