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豎庭,你——!!!”


    牛家石頃刻間被打得嘴巴都出血了。


    牙齒上沾著血。


    看著有點猙獰。


    “你幹什麽?!”


    牛家石捂著被打疼的臉,震驚、憤怒地望著柳豎庭。


    柳豎庭冷冷地望著他,道:“你應該知道,我在幹什麽!”


    跟著道:“牛家石,我警告你,以後,再敢打我媳婦的主意,我敢把你打得一輩子都下不來床!別以為,我不敢!把我激怒了,我連人都敢殺!!!”


    說完,給了牛家石一個眼神,就轉身出去了。


    牛家石氣得咬牙切齒!


    牙齒咬得喀喀喀的響!


    但,他知道,自己打不過柳豎庭,所以,自然隻能當起了縮頭烏龜。


    柳豎庭從牛李氏身邊走過的時候,牛李氏也是低著頭,大氣不敢出。


    等柳豎庭離開了之後,牛李氏不由過來查看兒子的傷勢,道:“家石,你沒事去惹這個人做什麽?”


    牛家石什麽也沒有說,隻是心中卷動著一股說不出的怒意!


    柳豎庭從外麵回來,並沒有跟媳婦說自己去把牛家石打了。


    當然,隻是打了一拳而已!


    算是給對方一個教訓!


    “你去哪裏啦,這麽久才回來?”


    夏曉薇擔心地望著他。


    “沒事。”


    柳豎庭說。


    跟著抬起一隻手,摸了摸媳婦的臉。


    然後說:“媳婦,以後,你不要再一個人去鎮上了。要去,也要是在我的陪同之下。自己一個人的話,就不要去了。”


    之前,他倒是沒考慮過會出這種事。


    所以,媳婦經常一個人去鎮上找他,他都沒覺得怎樣。


    在出了這樣的事情之後,他就不敢再讓妻子獨自一人在外麵了。


    真是太危險了!


    曆經了這個事,在這之後,夏曉薇要去鎮上,都是跟著丈夫一塊去的,再也不敢一個人獨自行動了。


    牛家石這邊,挨了一個拳頭之後,也老實了幾天。


    等休養好了,他又去瞄村裏那些小媳婦下手了……


    當然,對於他做的這種事,牛李氏是一概不知的。


    關於弟妹遭遇的事,因為柳豎庭沒有說,柳舒琳也是不知道的。


    她最近一直在研究著生意上的“管理之術”,還拿著紙張,在上麵寫著自己的一些想法,不斷思考,甚至,還通過厲方鳴的人脈,跟一些商界裏的人士“取經”。


    這天,蔡俊澤帶著陽兒到郡王府玩,找了厲方鳴。


    厲方鳴跟他提了柳舒琳最近在研究的東西,然後感歎著說道:“嬸嬸真是勤勉好學,而且很虛心,令人佩服。”


    蔡俊澤當然也知道母親在研究著那個什麽“管理之術”,笑了笑,道:“我娘是計劃以後要多開幾個店,所以,就一直在琢磨著,等以後店多了,要怎麽去管理這些店鋪。方鳴兄,真的很感謝你,感謝你給她介紹了一些重要人脈,讓她能夠跟那些生意場上的老手學習學習。這樣的機會,可是很難得的。”


    一般來說,生意場的人,是絕不會輕易向別人傳授自己經驗的。


    這些人願意教柳舒琳,完全就是看在厲方鳴的麵子上。


    柳舒琳就是開個人小店起家的,對於開“大店”、做“大生意”,還是沒什麽經驗的,所以,得學。


    不學的話,全靠自己摸索,定然會走不少彎路,摔幾個跟頭。


    事實上,很多人,就是自己摸索的,然後不知道花費了多少時間與精力在失敗之上,才慢慢取得了後來的成功。


    對柳舒琳來說,她已經三十多歲、快四十歲的人了,可不想在彎路上走太久,所以,有捷徑,當然是走捷徑呀!


    最直接的辦法,就是找生意場上的一些“大佬”,跟他們學習。


    柳舒琳每次跟人學習完經驗,回來之後,還把學到的東西寫下來,省得不小心忘記了,然後,一有空,就拿出來看,反複地研究,不斷地思考,總結。


    對於母親的這個精神,蔡俊澤也是很佩服的。


    “俊澤兄,你打算什麽時候給陽兒做啟蒙教育?”看著在一邊玩的蔡辰陽,厲方鳴忽然問。


    他安排了兩個年紀不大的丫鬟,帶著陽兒在旁邊的一塊草地上玩,玩得還挺不亦樂乎的。


    蔡俊澤看了一眼過去,看著兒子在跟著那兩個丫鬟玩,嘻嘻哈哈的,收回目光,道:“這個嘛,我還沒想好。”


    厲方鳴道:“你若不介意,我可以讓我們府上的一名夫子去給他做啟蒙。”


    蔡俊澤眼睛閃了一下,看著厲方鳴,道:“這……方便嗎?”


    厲方鳴道:“有什麽方不方便的,主要,還是看你的意思。”


    蔡俊澤道:“隻是,陽兒現在,是不是太小了?”


    厲方鳴道:“是有點小,不過,四歲半,而且,有你之前做的那些鋪墊,我覺得,是可以做啟蒙了。”


    蔡俊澤是教了兒子識字、寫字,但,卻談不上啟蒙……畢竟,他自己就是“學渣”一個,頂多也就隻能教兒子識字、寫字了,與真正的“啟蒙”相差甚遠。


    所以,要給兒子“啟蒙”,還是得找專業的夫子。


    跟厲方鳴聊了一番。


    最後,商定好了,讓厲方鳴找個夫子去給陽兒做“啟蒙”。


    八月。


    厲方鳴找來的那個夫子來了蔡家。


    開始給陽兒做“啟蒙教育”。


    這個夫子,叫耿思賢,六十多歲,頭發已經斑白了,身上帶著一股濃鬱的儒者氣質。


    厲方鳴說,耿夫子以前可是考了舉人的,隻是在官場混得不怎麽如意,就辭了官,回故鄉教書育人了。


    後來,被郡王請到府上,給府上的少爺們做教育。


    現在,這些少爺們都長大了,耿夫子也就清閑了。


    因為上了年紀,他也不想再回學堂了。


    倒是樂意教小孩子,給小孩子做啟蒙。


    所以,厲方鳴一請他,就請動了。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不過,他也隻願意給孩子做啟蒙,十歲以上的,讓他教,他就不想教了。


    厲方鳴找來了這樣身份的一個夫子,倒是讓蔡俊澤有點受寵若驚,有一種“殺雞焉用牛刀”的感覺。


    人家可是舉人啊!


    竟然,讓來給小孩子做啟蒙?


    厲方鳴微微一笑,道:“夫子他樂意,他很喜歡跟孩子相處的。”


    事實上,他自己,也是夫子帶出來的。


    他們家幾兄弟,都是。


    不過,他們畢竟是“皇親國戚”,所以,郡王府的幾個公子,書是讀了一堆,卻沒有一個參加科考的,沒必要呀!


    他們讀書,都是為了學習與修身養性的,不是為了科考的。


    耿夫子給陽兒上的第一堂課,蔡俊澤、厲方鳴都在旁邊圍觀著。


    麵對耿夫子,陽兒明顯是有點害怕的,看起來躡手躡腳的。


    “叫什麽名字?”


    “蔡辰陽。”


    “幾歲了?”


    “四歲半。”


    “我聽說,你跟你爹學了一些字?一共學了多少?”


    “呃,呃,呃……學了……”


    陽兒一邊思索,一邊掰著手指頭算啊算,“一共學了五十六個字,其中,已經會寫三十二個啦。”


    耿夫子點頭,“不錯,有出息。”


    然後,拿出紙張,鋪在桌麵上,讓蔡辰陽把他會寫的那三十二個字寫下來。


    陽兒並不會拿筆……因為,蔡俊澤以前教他寫字,都是拿樹枝在沙盤上寫。


    第一次拿筆,也是第一次在紙張上寫字,他還是很緊張的,小心翼翼的,憑著對那三十二個字的印象,開始一筆一劃的寫,那字跡……


    耿夫子皺眉!


    他帶過很多學生,從沒見過有字寫得這麽難看的!


    哪怕是那些第一次學寫字的,卻也沒這麽難看!


    蔡辰陽年紀小,自然不會尷尬,隻是緊張。


    但,一旁的蔡俊澤,就很尷尬了!


    畢竟,這字……


    是他教的啊!


    看著夫子的神色,他就知道,夫子很嫌棄!


    不過,夫子沒有吭聲,看著蔡辰陽將那三十二個字寫完。


    “夫子,我寫完啦!”蔡辰陽抬頭,緊張兮兮地看向夫子。


    “你這筆跡,嗯,得好好地糾正糾正。”夫子平複心緒,淡淡地說,餘光下意識地朝旁邊的蔡俊澤瞟去了一眼。


    蔡俊澤:“……”


    大寫的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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