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n?”


    貝爾摩德也是裹上了宮野誌保那小一號的浴巾從浴室中走了出來,要知道原本貝爾摩德的身材就十分爆炸了,現在小一號的浴巾則是讓他的身材更加的凸顯了。


    伏特加則是默默的轉過身了,就連一度嫌棄貝爾摩德的宮野誌保都是不由得臉色發紅,並且臉上浮現出一種名為嫉妒的情緒。


    【該死,這老女人的身材這麽好。】


    黑澤熏倒是臉不紅心不跳,身材好的女人他可看多了,不就是區區貝爾摩德嘛……


    而和黑澤熏覺得一樣索然無味的還有琴酒,前者是真的對貝爾摩德不感興趣,而後者是因為看的太多了,甚至連尺寸都一一記在了心裏……


    可以說琴酒是除了那位先生意外對貝爾摩德最熟悉的人了。


    “走吧,gin。”


    隻見貝爾摩德從宮野誌保的一家上撈了一件大衣披在身上就準備離開了。


    “這件衣服是我的!!!”


    宮野誌保也是漲紅了臉,這件衣服是她比較喜歡的一件,就算是買大了一碼,宮野誌保打算是等明年再穿的,但是貝爾摩德卻毫不留情的從她衣櫃中拿了出來。


    但是貝爾摩德可不管那麽多,她想要的東西就一定會是她的,再說了,區區一個宮野誌保,還不至於讓她有心理壓力。


    不過來自小一號衣服的身體束縛力倒是十分緊繃的。


    “再見,雪莉。”


    隻見貝爾摩德揮了揮手,便讓琴酒帶著她離開了。


    而黑澤熏看著失魂落魄並且失去夢想的宮野誌保,一臉疑惑。


    “怎麽?很喜歡那件衣服嗎?再買一件不就好了。”


    看著黑澤熏一臉無所謂的表情,宮野誌保氣不過來了。


    “大叔,那件衣服值一個億!”


    黑澤熏也是被嚇了一跳,隨後也是強裝鎮定。


    “才一億日元,要不要這麽小氣?”


    “是美元。”


    黑澤熏:!!!


    腦袋上立馬浮現出了許多細小的汗珠,他實在不知道怎麽形容了。


    “不對啊,你哪有錢去買這樣子的衣服啊。”


    聽到這裏,宮野誌保的小臉不由得一紅。


    “當然是……用你的卡咯……”


    黑澤熏立馬血壓上來了。


    “你知道這一億我要騙,不是,我要行動多久才能賺到嗎?你是真的不心疼錢是吧?”


    這就一億美金,如果給黑澤熏去揮霍的話,也能用一兩年了,而這價值的衣服竟然隨隨便便被貝爾摩德給拿走了。


    這讓黑澤熏怎麽能不生氣,這簡直就是白送貝爾摩德一個億。


    “你也沒問我……”


    宮野誌保的身體在慢慢的顫抖,因為黑澤熏生氣的時候不由得將自己的氣勢外泄了一點。


    然後,黑澤熏的一個眼神就讓宮野誌保感到萬分恐懼。


    “難怪我說為什麽我老是缺錢,看來有必要限製一下你的消費金額了。”


    這是黑澤熏痛下決心思考後的結果,以前的宮野誌保也挺會花錢,但是黑澤熏還是負擔的起,但是隨著對方年齡的長大,宮野誌保的消費越來越離譜,這次還瞞著自己花了一筆大錢。


    而宮野誌保的身體則是一愣。


    甚至忘記了黑澤熏帶來的壓迫感,整個人都變成了灰色。


    【早知道我就不說了。】


    看來自己無憂無慮的消費生涯怕是要斷了。


    “以後你想要買什麽東西,可以那你那些奇奇怪怪的發明和組織交換。”


    “我這邊給你每個月最大的額度是五百萬日元,多了沒有了。”


    “一個宅女還要花那麽多錢。”


    宅女?一說到這個宮野誌保的眼眶不由得紅了一圈,如果不是被組織所壓迫,她何嚐不向往外麵的生活呢?


    以至於每天被困在研究所內被組織所利用嗎?


    為什麽別的組織代號成員一個比一個快活,到了自己這裏,可以說是最慘的代號成員了。


    於是,宮野誌保“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長久以來憋在她心中的委屈也是隨之釋放。


    黑澤熏也是發覺了事情有些不對勁。


    糟了,自己和宮野誌保相處久了早就把她當作成年人來看待了,而下意識忽略了對方的情緒……


    所以,權衡之下,黑澤熏選擇了離開這間研究室,等宮野誌保發泄好以後自然會恢複原樣的。


    在這方麵黑澤熏可以說輕車熟路了,宮野誌保從小被自己帶到大,其中不知道都被他弄哭幾回了。


    一般人麵對宮野誌保家境的時候都會選擇用一個謊話,比如什麽爸爸媽媽外出旅遊啊,什麽的借口。


    而黑澤熏這邊就不是了,直接對宮野誌保說她的父母死於實驗爆炸,然後留下她和她姐姐。


    而宮野誌保第一次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沒有像普通人一樣哭哭啼啼,反而表情十分平淡的接受了這個消息,當然隻是表麵上看上去。


    所以,宮野誌保能夠這麽早熟也有黑澤熏的一大原因。


    可以這麽說,黑澤熏沒結婚就開始養孩子了,現在好不容易宮野誌保這麽大了,在他的心中是越來越不希望要個孩子了,太麻煩了。


    而黑澤熏絲毫沒有質疑是他的培養方式有問題。


    轉身離開了研究所,吹著晚風,本來黑澤熏是想去咖啡廳坐一會的,但是一想。


    不對啊,咖啡廳現在好像還在裝修,自己好像沒有地方可以去了……


    而就在這時,門口的守衛也是在悄悄的談論著些什麽東西。


    路人甲:“聽說琴酒老大抓了好多女人回來。”


    路人乙:“是真的,我剛才也是幫琴酒老大將那些女的全押下去了。”


    路人丙:“那些女人都還特別漂亮,各有各的姿色,隻是不知道為什麽被關在拷問室裏麵。”


    “……”


    琴酒押了許多女人?黑澤熏轉念一想,估計是泥參會的那些幹部吧,難怪琴酒會專門來這研究所,原來是碰巧來找……


    不對啊,琴酒是怎麽知道貝爾摩德在研究所的呢?


    黑澤熏轉念一想就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


    假設如果黑澤熏和貝爾摩德不在研究所內的話,那麽琴酒的目的會是誰呢?


    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琴酒是專門來找宮野誌保的。


    這麽一想,黑澤熏竟然感到有些可怕,如果琴酒真要對宮野誌保做些什麽的話,宮野誌保還真不能反抗。


    看來對宮野誌保格鬥能力方麵的計劃也要加快進度了,再不濟也要有在琴酒手底下逃走的能力,至於打敗琴酒,那可算了吧。


    現在的黑澤熏都不一定能夠打過琴酒,當然指的是普通情況下。


    換做是庫拉索的話,琴酒的勝率就會下降一些。


    要知道組織中的“女武神”這個稱號可不是白費的,庫拉索的各項能力都在告訴黑澤熏對方是絕對反人類的人類。


    庫拉索有缺點嗎?那肯定是有的,就比如對方的腦袋不太好……


    不過話又說回來,宮野誌保到底能不能成為組織中的第二個女武神呢?答案已經不用多猜了,那肯定是不能的。


    另一邊,貝爾摩德坐上了琴酒保時捷的後座,瞧著二郎腿,如果仔細往兩腿中間看的話,那確實能夠看到些什麽美麗的風景,但是伏特加是萬萬不敢的,此時的他隻負責開好自己的車。


    眼睛絕對不會多瞄一下的,這也是伏特加在組織中的生存法則。


    尤其是麵對琴酒和貝爾摩德的時候。


    “看來你對雪莉有不一樣的情緒呢,gin。”


    貝爾摩德的表情明顯十分的不爽,簡直就將這兩個字刻在臉上了一樣。


    “不要裝傻,你騙不了我。”


    琴酒則是默不回答,畢竟就連他本人都不一定知道他對宮野誌保到底是什麽意思。


    不過,這時候伏特加看出了琴酒的窘迫也是站出來替琴酒回答道。


    “老大是為了找雪莉拿吐真劑而已。”


    而貝爾摩德聽到這句話,也是不屑一顧的哼了一下。


    “琴酒,我希望你不要太過分了。”


    貝爾摩德撂下了一句狠話也是離開了琴酒的保時捷,見對方上了樓,琴酒默默的點起了一根煙。


    就連一向懂琴酒的伏特加此時也是不知道對方在想些什麽。


    此時,黑澤熏聽到了那幾個守衛的交談後也是懷著好奇來到了地下的拷問室中。


    “大哥。”


    門口的守衛看見了是黑澤熏,紛紛替他開了門。


    剛進門黑澤熏就看見六個女人被綁在椅子上,不能動彈,但是看著她們的樣子倒是沒多少淒慘,估計拷問還沒開始。


    不過其中一位女性受傷有點嚴重,腹部都被組織的醫療人員用繃帶捆了好幾圈。


    但是還是保持神智戒備的盯著黑澤熏,那眼神像一隻垂死掙紮的蟒蛇一般——瘋狂且不要命。


    “初次見麵,你們好啊。”


    黑澤熏十分有禮貌的對這幾位女士打著招呼,雖然對方都十分仇視他。


    不過其中有位女性倒是認出了黑澤熏的臉。


    “沒想到王牌經紀人竟然是這個組織的走狗,這樣說的話,那位大明星克麗絲·溫亞德恐怕也是這個組織的人。”


    黑澤熏倒是一驚,沒有想到對方竟然對自己這麽了解。


    “答對了,但是沒有獎勵,不過竊取組織機密的組織就是你們了吧。”


    “嘖,真是可憐。”


    黑澤熏的話語也是激起了這些女性的仇視,但是沒有一個人敢和黑澤熏頂嘴的。


    此時他們看向黑澤熏的臉就想是一隻陰險的狐狸,誰都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麽。


    “不過恐怕你們也不知道,你們自以為選出來的臥底就是你們的人吧?”


    “你這是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隻是沒想到你們連自己人的底細都不調查清楚就敢用,一想到那個黃毛飛機頭也能解釋了。”


    黑澤熏倒是沒有看見那個黃毛飛機頭的身影,估計被琴酒處理掉了吧。


    “那個自稱是泥參會大姐頭弟弟的不良可是個好弟弟呢,砸了我的店,不過也虧了他為我們提供了不少的情報呢。”


    而當黑澤熏有意無意的說著這句話的時候,眼神注視著在場所有人的表情。


    果然,有幾位女性齊齊將目光轉移到那位受傷最嚴重的女性身上。


    “你有好弟弟,你說是吧?大姐頭?”


    黑澤熏充滿調笑般的話語在她們耳朵中是多麽的諷刺。


    “你到底想幹什麽?”


    泥參會大姐頭無力的問著黑澤熏。


    “不先自我介紹一下嗎?大姐頭?”


    看著默不出聲的大姐頭,黑澤熏也是歎了口氣。


    “不過也不需要你介紹了。”


    隻見黑澤熏拿起桌子上的文件,照著第一張就讀了起來。


    “田秋惠,三十歲,從小在孤兒園長大,和弟弟相依為命……直到在五年前建立了黑道組織,泥參會。”


    “是這樣吧?”


    果然自己的資料都被這個組織給調查的明明白白了。


    “還有哦,這位名叫毒島桐子的女士是誰?”


    不用黑澤熏多問,他憑借看這些女性的臉就能認出來了。


    “是你吧?滿臉凶橫的樣子,真像一條毒蛇,果然符合自己的名字。”


    “你到底想要做什麽?混蛋。”


    毒島桐子便是田秋惠以殺死自己弟弟代價中和琴酒交易出來的女性。


    “???嘴還這麽臭?”


    黑澤熏笑了一下,轉眼間就來到了毒島桐子的麵前。


    “你要幹什麽……”


    毒島桐子的眼神中露出十分恐懼的樣子,麵對黑澤熏就感覺是被什麽屍山血海中爬出來的地獄修羅所盯上了一樣。


    自己的第六感在不斷的向她投遞著危險的信號,渾身上下都是不安的顫抖。


    “幹什麽?當然是讓你閉嘴咯。”


    隻見黑澤熏握住了對方的下巴,在毒島桐子滿臉恐懼下,“哢”一聲直接將對方的下巴給卸了下來。


    “這就是我要做的。”


    黑澤熏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留下滿臉痛苦的毒島桐子獨自享受痛苦的折磨。


    “如果你是想要折磨我們的話,我們是不會退縮的。”


    田秋惠看著滿臉痛苦的毒島桐子,表情十分的氣憤,狠狠的咬住自己的牙齒,仿佛下一秒就能將牙給咬碎了一般。


    “我可沒有折磨你們,我隻是找你們聊聊天,可誰知道這位女士的嘴這麽臭呢?”


    “我可是個講文明的人。”


    黑澤熏笑著也是搬了一張椅子將自己的腿放了上去,十分悠閑的樣子。


    “說說吧,你們背後的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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