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岐大軍在薑子牙的指揮下,如同狂潮般湧向澠池縣。士氣高昂的將士們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打過澠池縣,便能與其他四百鎮的諸侯會師於孟津,屆時大業可成,功名在望。薑子牙站在高台上,目光如炬,遙望著澠池縣的城牆,心中暗自盤算著攻城的策略。


    然而,澠池縣並非易於攻克之地。總兵張奎與其夫人高蘭英都是修行多年的奇人異士,法力高強。張奎身材魁梧,手中的方天畫戟舞動起來,猶如龍蛇翻滾,威力無窮;而高蘭英則擅長音律,一曲琴音能使人心神顛倒,不自覺地陷入幻境之中。他們夫婦二人對大商忠心耿耿,誓死守衛澠池縣。


    薑子牙知道這一戰並非輕鬆可取,但他也不願意讓士氣高漲的將士們冷卻戰意。於是,他下令南宮適和黃飛虎率先出戰,以激勵軍心。


    南宮適身穿金甲,手持長槍,一馬當先,直奔城下。黃飛虎則身披戰甲,手握鋼鞭,緊隨其後。兩人英姿颯爽,氣吞山河,一時間,西岐大軍的戰鼓聲震天動地,士氣如虹。


    城牆上,張奎眼見南宮適和黃飛虎來勢洶洶,不敢大意,立即派出兩位元副將下城迎戰。這兩位副將也是武藝高強,但在南宮適和黃飛虎的猛攻之下,不過數合之間,便紛紛敗下陣來,被斬於馬下。


    西岐大軍見狀,士氣更是如虹,紛紛高呼勝利。薑子牙雖然為此次勝利感到欣慰,但他知道真正的對手是張奎夫婦,此戰才剛剛開始。


    張奎見自己的兩位副將被斬,知道西岐大軍非同小可,他深吸一口氣,對身邊的高蘭英道:“蘭英,看來我們必須親自出馬了。”


    高蘭英微微點頭,麵色凝重,她知道這一戰關係到大商的存亡,她必須用盡全力。


    於是,張奎夫婦齊齊上陣,張奎手持方天畫戟,高蘭英則攜琴而行。他們夫婦二人站在城頭,氣勢如虹,仿佛一對不可戰勝的神祗。


    南宮適和黃飛虎見狀,也不敢大意,他們知道這一戰將是真正的考驗。兩人對視一眼,均在眼中看到了對方的堅毅。


    南宮適高聲呼喝,激勵著士兵:“諸位將士,與我一同攻城,今日我們必取澠池縣!”


    黃飛虎則揮動鋼鞭,聲如洪鍾:“為了西岐,衝啊!”


    西岐大軍的戰鼓聲再次響起,士兵們呐喊著,浩浩蕩蕩地向城牆湧去。而張奎夫婦也已經準備好迎接這場生死之戰。兩軍交鋒,戰火即將點燃,澠池縣的天空下,一場驚天動地的戰鬥即將展開。


    戰鼓如雷,戰旗獵獵,澠池縣城下的戰場上,塵土飛揚,殺聲震天。張奎身披重甲,手執方天畫戟,站在獨角烏煙獸的背上,宛如戰神下凡,威風凜凜。


    那烏煙獸全身漆黑如墨,隻有額頭上的一隻獨角,散發著幽幽的藍光,它四蹄踏風,速度之快,令人目不暇接。


    南宮適率領的銳衛衝鋒在前,見狀,他心中一緊,知道張奎乃是大商名將,非同小可,必須親自迎戰。他策馬疾馳,長槍在手,準備迎戰張奎。然而,獨角烏煙獸如同一道黑色閃電,瞬息之間便繞到了南宮適的身後,張奎手起刀落,一戟刺出,直取南宮適的後心。


    南宮適隻覺背後一陣猛烈的勁風,心知不妙,連忙拚盡全力向前一縱,險險避過致命一擊。但他的馬匹卻未能幸免,被烏煙獸一角刺中,慘嘶一聲倒地。南宮適身形一滾,勉強穩住身形,麵色蒼白地看著張奎,心中驚駭不已。


    這一幕,讓西岐大軍的將士們心中一凜,他們終於明白,張奎之所以能在戰場上橫掃千軍,不僅僅是因為他的武藝高強,更因為他有這樣一匹神駿非凡的坐騎。


    就在西岐大軍士氣略微動搖之際,北方的號角聲忽然響起,一股強大的氣勢從遠方湧來。北伯侯崇黑虎率領著北方諸侯的援軍,浩浩蕩蕩地趕到了戰場。崇黑虎身高馬大,渾身肌肉如鐵鑄,他騎著一匹雪白的戰馬,手持雙錘,氣勢洶洶地出現在眾人視線中。


    崇黑虎一到,立刻激勵了西岐大軍的士氣,他們紛紛高呼北伯侯的名號,戰意再次高漲。崇黑虎看到張奎在戰場上所展現的勇武,眼中閃過一絲讚賞,但更多的是挑戰的興奮。


    他大聲道:“早就聽聞張總兵乃是大商雄將,今日崇某願領風騷,與其一決高下!”


    崇黑虎不待他人回應,便策馬揮錘,直衝張奎而去。


    張奎見有人挑戰,也不退縮,他挺戟迎上,獨角烏煙獸在他的駕馭下,如同黑色旋風,直撲崇黑虎而去。


    兩位英雄在戰場中央相遇,戰馬相交,武器碰撞,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張奎的方天畫戟與崇黑虎的雙錘在空中交織成一片光影,兩人各展所長,鬥得難解難分。


    薑子牙眼見崇黑虎久攻不下,而且在與張奎的激戰中漸漸落入下風,心中不禁焦急起來。他知道,若是崇黑虎敗下陣來,西岐大軍的士氣必將大受打擊。於是,他連忙派南宮適和黃飛虎上前助陣,希望以多打少,迅速扭轉戰局。


    南宮適和黃飛虎領命而去,他們各自擎武器,勇猛地衝入戰團。南宮適長槍如龍,刺向張奎的左側;黃飛虎則揮舞著鋼鞭,狠狠抽向張奎的右側。三人合力,瞬間將張奎圍在中央,攻勢淩厲,鐵騎蹄聲、武器碰撞聲、將士呐喊聲,交織成一曲激昂的戰歌。


    張奎雖然勇猛,但麵對三員大將的圍攻,也感到壓力倍增。他的方天畫戟舞動得更加疾速,戟光如電,試圖抵擋住三人的狂瀾攻勢。獨角烏煙獸在戰場上疾馳,助他一時之間竟似未落下風。


    然而,高蘭英看到自己的丈夫被敵軍三員大將圍攻,不由得大怒,她知道必須出手相助。她輕輕一躍,落在城牆之上,手中出現一個紅色葫蘆。葫蘆口一開,四十九根太陽金針呼嘯而出,化作四十九道耀眼的光芒,直射向南宮適、黃飛虎和崇黑虎。


    太陽金針的威力非同小可,每一根金針都蘊含著高蘭英的法力,一旦被射中,不但會受到重創,更會被強烈的光芒刺傷雙眼,短時間內失去視力。


    南宮適等人見狀,心知不妙,連忙護住雙眼,試圖躲避金針的攻擊。然而,太陽金針速度極快,幾乎是眨眼之間便到了眼前。南宮適勉強躲過一二,但還是有幾根金針擦過他的麵龐,帶起一陣劇痛。黃飛虎和崇黑虎也是狼狽不堪,他們的視線被強光一閃,頓時一片模糊。


    張奎見到愛妻出手相助,心中一振,立即抓住機會,伸手一拍獨角烏煙獸,手中方天畫戟帶起一陣風暴,向崇黑虎、南宮適和黃飛虎猛烈攻擊。


    此刻,崇黑虎、南宮適和黃飛虎三人已無法有效抵抗。他們的視線模糊,動作遲緩,幾乎成了固定的靶子。張奎的戟光一閃,血光四濺,三位大將在戰場上倒下,生命迅速逝去。


    黃飛虎的弟弟黃飛彪見狀,頓時怒火中燒,紅著眼睛大吼一聲,揮舞著巨斧衝向張奎,誓要為兄長報仇。然而,張奎早已有了準備,麵對悲憤衝昏頭腦的黃飛彪,他隻是輕輕一轉身,方天畫戟如同死神的鐮刀,輕鬆地收割了黃飛彪的性命。


    西岐大軍見自己的將領接連倒下,士氣急劇下降,一片混亂。


    薑子牙在高台上目睹這一切,麵色鐵青,他知道再打下去隻會白白犧牲更多的生命。於是,他當即下令全軍收兵。


    撤回大營後,薑子牙立刻召集了李靖、金吒、韋護、土行孫等闡教弟子,商議如何應對張奎夫婦這對難纏的對手。


    正當他們討論得熱火朝天時,清虛道德真君座下弟子楊任急匆匆地走了進來。


    楊任原本是商朝大臣,後來因為直言上諫得罪了帝辛,被其剜去雙眼而死,但闡教金仙清虛道德真君卻又將他就活過來,並且還將他收為門下弟子,並且用金丹治好了他的雙眼。


    這金丹敷在雙眼之上,便讓他眼裏長出了兩隻手,而眼睛則長在手心,雖然外形怪異了些,但這一雙眼睛卻能上看天庭,下觀地穴,中識人間百事。


    此刻他臉色慘白,氣喘籲籲地道:“薑師叔,不好了!我剛才在巡營時發現有可疑的法力波動,經過仔細觀察,發現是張奎在使用土遁之術,悄無聲息地潛入了我們的大營……我懷疑他是來刺殺西伯侯的!”


    聽到這個消息,薑子牙和在場的諸位弟子都變了臉色。張奎的實力他們剛剛領教過,若是讓他接近西伯侯,後果不堪設想。


    薑子牙立刻下令加強營地的防禦,並派出精通土遁之術的土行孫去追蹤張奎,務必要將他攔截。


    土行孫感受到大地的震動,他的雙腳深深紮入泥土之中,雙手在地麵上迅速劃動,咒語在口中低聲吟唱。他的身形如同水中的魚兒,輕巧地穿梭在土層之間,追尋著張奎的氣息。


    就在張奎即將接近西伯侯的帳篷時,土行孫猛地從地下冒出,一掌向張奎的背後拍去。張奎感到背後有風,身形一晃,便利用土遁之術避開了這致命一擊。他轉過身來,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沒想到西岐軍中竟有人能察覺他的土遁。


    就在這時,李靖、金吒等闡教弟子也聞訊趕來,他們各自施展法力,將張奎圍在中央。張奎見形勢不妙,知道今日難以得逞,便再次施展土遁之術,欲要逃走。


    眾人見狀,紛紛出手阻攔,但張奎的土遁之術實在高深莫測,連土行孫也無法完全掌控他的行蹤。張奎仿佛化作一陣風,穿行於土石之間,不留一絲痕跡。


    薑子牙見土遁之術如此玄妙,心中暗自歎息,他知道單靠幾位弟子的法力是難以捉拿張奎的。


    於是,翌日清晨,他便命令西岐大軍四麵包圍強攻澠池縣。


    接下來的幾晝夜,西岐大軍不斷發起猛烈的攻勢,戰鼓震天,攻城器械不斷轟擊著城牆,天地間充滿了硝煙和殺戮的氣息。


    然而,澠池縣的防禦堅如磐石,張奎夫婦指揮有序,城內的士兵們英勇抵抗,使得西岐大軍始終無法攻破城池。


    薑子牙站在指揮台上,眼神堅定而又疲憊,他知道這場攻城戰遠比預想中要艱難。他的目光穿過戰場的烽火與硝煙,落在那堅固的城牆之上,心中默默思索著下一步的計策。


    忽然,一隻仙鶴風塵仆仆地飛來,嘴裏叼著一枚卷軸。


    仙鶴落在薑子牙麵前,點頭為禮。


    薑子牙心中一動,接過卷軸打開一看,方才知曉這便是闡教金仙懼留孫師兄派來的援助。


    卷軸在他看完之後便化作飛灰消散,從中掉出一枚符印。


    此符印內蘊指地成剛大神通,可指地成鋼,困敵於無形之中,乃是土遁之術天然的克星。


    薑子牙接過符印,感受到其中蘊含的強大法力,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他立刻召集眾將商議,最終決定利用調虎離山之計,誘使張奎離開城池。


    計劃很快便定了下來。薑子牙命令部分兵力假裝攻擊城池的另一側,而他自己則帶領精兵悄悄地埋伏在城外的林中。


    張奎見城牆另一側受到攻擊,立刻命令士兵防守。


    隻是西岐大軍佯攻了一陣便七零八落地後撤而去。


    張奎眼見敵軍退去時毫無陣型,覺得是一個大好的機會,當即便帶領精銳騎兵出城追擊。


    然而就在張奎率軍奔出城門的那一刻,薑子牙手持符印,口中念念有詞,將符印投向地麵。符印化作一道金光,瞬間將地麵變為堅不可摧的金屬,形成了一座金屬牢籠,將張奎及其騎兵困在了裏麵。


    張奎見狀大驚失色,他揮動方天畫戟猛擊金屬牢籠,卻發現這牢籠堅不可摧,無法打破。他的烏煙獸更是焦躁不安,在牢籠內來回奔突,卻始終無法逃脫。


    城內的高蘭英見丈夫被困,頓時心急如焚,不顧一切地衝出城門。然而,她剛一踏出城門,便遭到了埋伏已久的李靖的攻擊。


    李靖手托玲瓏寶塔,神色凝重,他將寶塔高高舉起,口中念念有詞,寶塔頓時放出萬道靈光,直衝雲霄。高蘭英見狀,知道這寶塔威力巨大,急忙祭出太陽金針,試圖破解寶塔的威壓。


    然而,玲瓏寶塔乃是燃燈副教主賜予李靖的護身之寶,非同凡響。


    隻見寶塔靈光一閃,便將高蘭英的太陽金針直接吸入其中,隨後一股強大的吸力將她也吸入寶塔之內,當場鎮壓。


    張奎被困金屬牢籠之中,焦急地望著城外。他知道,若是妻子高蘭英落入敵手,自己也將難以獨善其身。他深吸一口氣,心中暗自決定,即便耗費巨大法力,也要施展出自己並不擅長的金遁之術,突破眼前的困境。


    張奎閉上眼睛,全身開始散發出金色的光芒,他的周身金光漸漸凝聚成實質,化作一道道金色的流光。就在這時,金屬牢籠似乎感受到了張奎的異動,開始發出嗡嗡的震動聲,但張奎已經不再理會。


    金遁之術發動的瞬間,張奎化作一道金色的流星,瞬間穿透了牢籠的束縛,向城外衝去。然而,他剛剛脫困,就發現自己已經落入了另一個陷阱之中。


    韋護早已等候多時,見張奎現身,立刻掄起手中的降魔杵,杵影如山,帶著破空之聲猛然向張奎打去。張奎尚未從金遁之術的副作用中恢複過來,反應遲鈍了一些,隻能勉強舉戟相抵。


    然而,降魔杵的威力非同小可,一杵擊中,即便是方天畫戟也難以承受。隻聽“轟”的一聲巨響,張奎被降魔杵擊中,整個人如斷線風箏般倒飛出去,重重地落在地上,再無生息。


    與此同時,城內的高蘭英在玲瓏寶塔之中奮力抵抗,但寶塔之威壓如同泰山壓頂,她的太陽金針已被吸入寶塔之中,自身的法力也在迅速流失。終於,在寶塔的無盡壓迫之下,高蘭英的身形漸漸消散,化作一縷青煙,隕落在寶塔之中。


    隨著張奎夫婦的隕落,澠池縣的防禦也隨之崩潰。薑子牙見時機已到,立即命令大軍全力攻城。士兵們呐喊著衝向城牆,攻城器械轟鳴不斷,城門在猛烈的攻勢下終於轟然倒塌。


    西岐大軍如洪水猛獸般湧入城中,將殘餘的抵抗一一掃清。不久,澠池縣徹底淪陷,西岐大軍占領了整個城池。


    勝利之後,薑子牙沒有絲毫停歇,他立即整頓軍伍,安撫百姓,並迅速安排了城池的防禦和治理。


    在做好一切準備後,薑子牙帶領著精銳的大軍,旌旗獵獵,浩浩蕩蕩直奔朝歌而去。


    過了澠池縣,便是孟津,也就是天下諸侯起兵之時商議的會盟之地。


    薑子牙在孟津搭起一座高台,居高臨下地掃過下方匯聚的諸侯軍隊,他們的旗幟在風中獵獵作響,士氣高昂。


    隻不過四大諸侯中,隻有西伯侯和北伯侯親自率軍到場,而東伯候薑桓楚和南伯侯鄂順都沒能突破大商的防線,在約定之期到來前趕到孟津。


    這一幕讓薑子牙心中有些失望,也有些欣喜。


    如此一來,也少了許多麻煩。


    到了會盟之期,他請西伯侯登上高台,麵對著天下諸侯高聲道:“今日起,我西伯侯姬昌,願為諸侯之首,共抗暴商!”


    西伯侯的聲音堅定而有力,回蕩在每個人的耳畔。


    眾諸侯見西伯侯英明神武,又有闡教仙神相助,紛紛拱手稱臣,使得西岐大軍在短短時間內暴漲了一倍有餘。


    這股龐大的力量,如同滾滾洪流,浩蕩東去,直指朝歌。


    朝歌城內,一片風聲鶴唳。


    消息傳來,西岐大軍已至城下,百姓們人心惶惶,連連閉門不出,唯恐戰火波及。朝歌守軍在城牆上來回巡視,雖然手中握著武器,但眼中的恐懼卻是掩飾不住。


    帝辛坐在王座之上,臉色陰沉如水。


    他憤怒地拍打著寶座的扶手,心中既憤怒又恐懼。他不明白,為何自己的天下會變得如此岌岌可危。


    朝堂上的臣子們一個個低著頭,沒有人敢直麵帝辛的怒火。


    “孤的臣子們,難道就沒有一個是忠心耿耿,願意為孤出生入死的嗎?”帝辛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絕望。


    一眾文武大臣們麵麵相覷,卻沒有人敢站出來。


    他們中的大多數都是隨波逐流,見風使舵之輩,因為真正的忠臣早已被帝辛殺的殺,貶的貶,朝中早已經沒有幾個忠肝義膽之輩了。


    帝辛看著這些人,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但他也清楚,現在不是發怒的時候。他必須要想出一個辦法,來對抗外麵的強敵。


    就在這時,一個內侍慌慌張張跑了進來,跪在地上,聲音顫抖地說:“啟稟陛下,西岐大軍已經開始攻城了,城牆已經開始搖晃!”


    帝辛站起身來,眼中閃過一絲決然:“傳孤的命令,讓守城將士日夜戒備!孤將親自前往城牆,誓與西岐決一死戰!”


    朝堂上的臣子們聞言,無不色變。他們雖然膽小怕事,但也知道,如果連帝辛都上了城牆,那麽他們也必須跟隨,這是他們作為朝廷臣子的責任。


    帝辛頭戴金冠,身披戰袍,手持寶劍,走在前往城牆的隊伍中。他的腳步堅定,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屈的意誌。


    到了這個時候,他也終於找回了一些身為君王的風範。


    他知道這可能是他最後一次站在城牆上,但他絕不會輕易屈服。


    帝辛站在城牆之上,目光如炬,手中寶劍指向城外高台上朝著這邊眺望的西伯侯姬昌,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諷刺:“姬昌!你本是我大商的西伯候,受孤恩澤無疆,如今卻反戈一擊,成了大逆不道的亂臣賊子,你就不怕祖宗降罪嗎?!”


    西伯侯姬昌站在城外的高台上,身姿挺拔,麵對帝辛的指責,不疾不徐地道:“帝辛,你暴虐無道,殘害忠良,天下蒼生遭伱所苦!我姬昌雖無大才,卻也要代表天下諸侯,起兵討伐!此乃是順天行義,你還不快快出城投降,以免更多生靈塗炭?”


    他聲音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在他聲音落下之後,西岐大軍之中有無數將士異口同聲地高聲大喝:“帝辛速速出城投降,以免生靈塗炭!”


    “放肆!”


    帝辛大怒,“孤的名諱,也是爾等亂臣賊子能叫的?”


    他凶厲地盯著西伯候,那目光仿佛是要將其生吞活剝一般。


    西伯侯卻是毫無畏懼之色,依舊是神色平靜地望著帝辛。


    就在這時,薑子牙輕輕揮手,金吒、韋護等闡教弟子依次上前,他們身著戰甲,手持法寶,氣勢如虹。


    金吒首先上前,他手持吳鉤,站在城下大聲叫陣:“吾乃西岐先鋒官李金吒,誰敢出來與我一戰,看我如何取你狗頭!”


    韋護也不甘示弱,他揮舞著降魔杵,聲如洪鍾:“哪個敢與我較量一番?!”


    城牆上的帝辛聽著下方的叫陣聲,麵色鐵青。


    他轉頭四望,想要派出勇將迎戰,卻發現昔日朝中的如雲猛將,如今卻已經無人可用了。他的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無力感,這是他從未有過的挫敗。


    無奈之下,帝辛隻得下令緊閉城門,命令守城將士固守不出:“傳我命令,緊閉城門,不得輕敵出戰!待各地勤王援兵到來,再作打算。”


    城門隨即關閉,守城士兵如同喪家之犬般退回城牆內。


    整個朝歌城內如同一座牢籠般陷入了死寂,而城外的西岐大軍則是氣勢如虹,戰鼓連天,攻城的號角聲此起彼伏,震耳欲聾。


    薑子牙站在高台之上,目光如炬,掃視著城牆之上那些滿臉驚恐的守軍。他知道,此刻的朝歌城已是風雨飄搖,隻待最後一擊。


    他揮動手中的指揮令,聲音冷冽而堅定:“諸將聽令,全軍輪番上陣,強攻朝歌!”


    一眾西岐大將聞令而動,各自帶領著手下精兵,如狼似虎地衝向城牆。攻城器械不斷轟擊著城門,巨大的撞木如同雷霆之怒,一次次撞擊在沉重的城門上,發出震天動地的巨響。


    城牆之上,帝辛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他能感受到城牆在每一次撞擊下都在顫抖,仿佛隨時都會崩塌。


    西岐軍陣中戰鼓聲聲,號角連連,將士們紛紛揮舞武器衝向朝歌。


    城內的守軍在這種壓迫性的攻勢下,開始出現了混亂和動搖。他們中的許多人已經失去了戰鬥的意誌,隻是本能地揮舞著手中的兵器,試圖阻擋那些如同潮水般湧來的攻城士兵。


    城牆之外,西岐大軍的攻城器械開始對著城牆發起了猛烈的轟擊。巨石和火球在空中劃過弧線,撞擊在城牆上,發出震耳欲聾的巨響。


    帝辛站在城牆之上,手握寶劍,指揮著守城將士進行抵抗。他的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即使麵對如此強大的敵人,他也絕不後退。


    ……


    《史記·明本紀》:用兵如神,知人善用,開創盛世,遠邁漢唐。千載以來可稱聖人者,唯朱橚一人。


    (本章完)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這爛慫截教待不下去了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榴蓮老酒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榴蓮老酒並收藏這爛慫截教待不下去了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