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6月7日,接到匿名電話舉報,我市警方在一出租屋內發現大量可疑血跡,與其它組織樣本,經查明該血跡與組織樣本同屬於一人,該女性已報失蹤一個月;


    據調查,遇害女性男朋友,案發前曾乘坐一艘遠洋輪離開本市港口,案發後,警方緊急聯絡該船負責人,卻發現通訊中斷,這艘船已經神秘失蹤。】


    出租屋內的照片與懸賞令都附在報紙上,懸賞令時間太久,照片已經模糊不清,男朋友的名字那欄油墨重了一些,黑乎乎的一片,她仔細看了看,毫無頭緒。


    秋梨關閉“任務發布”的界麵,死者的男友乘坐的這艘船應該就是自己乘坐這艘船了。


    自己為什麽會被關在儲藏室內?自己是這艘船上的廚師長?


    她深吸了一口氣,拋下腦海裏的疑慮,向樓梯口走去。


    上了樓推開一扇門之後,她出現在一個白色建築物的裏麵。


    她看了看通道口的船舶示意圖,這是一個三層高設計的樓房,地下果然大多數都是貨倉,一共分為8個貨倉。


    自己所在的位置在白色建築物的底層,算是一個夾層,上方才是一層,是公共區域。


    餐廳、娛樂大廳都在那裏;白色的建築從二樓開始,分成了前後兩部分。


    廚房、食品儲存在二樓的前半部分,居住室在二樓後半部分;


    操舵裝置在三樓的後半部分,也是船長室位置。


    三樓的頂端是通訊塔,甲板靠船頭的位置是個瞭望台。


    她靜悄悄地踏上樓梯,到了二樓轉居住室。


    走廊的燈光微弱,這裏是戶外了,可以看得見黑黝黝的海水,輪船被黑暗包圍,前方的瞭望塔上燈光閃爍,上麵有人在走動。


    她貓低了腰,腳步輕盈。


    眼前是兩排一模一樣的房間,大約二十間左右,她站在入口處,一時間心中憤懣,上個副本好歹自己有原身部分記憶。


    這次倒好,兩眼一抹黑,她伸手在身上摸了摸,確定了沒有鑰匙。


    左側的大門突然傳來了動靜,門鎖在扭動,同時有人從樓下在往上走,腳步聲“噠噠噠”非常清晰,絲毫沒有忌諱此刻是夜深人靜。


    左側的門幾乎瞬間就打開了,一個青年男人走了出來,他打著哈欠,用力將雙手向兩邊做了個擴胸運動,秋梨頂著隱形抹布,差一點被他打個正著。


    這特麽什麽開場局麵!秋梨隻想罵街,但是不敢。


    男人的背影剛從拐角消失,就聽到不遠處他在樓梯口打招呼的聲音:“大副,你回來了?”


    “是水手長啊,值班呢?我去補個覺。”


    “去吧,回見。”


    “噠噠噠”腳步聲漸漸逼近,一個中年男人一臉倦意地走了過來,他一直向裏走,直到走到盡頭,他伸出手在褲兜裏摸了摸,取出一串鑰匙。


    手一滑,鑰匙“啪嗒”掉到地上,他罵了一聲,彎腰撿起來,秋梨瑟縮蹲在門與大副之間,緩慢向後挪動,她原以為躲在最裏麵比較安全。


    沒想到這個大副的房間竟然是最後一間。


    這不巧了嗎!


    大副開門、關門一氣嗬成,周圍再次陷入了寂靜,海浪拍打著船舷,風聲劃過耳畔。


    秋梨躡手躡腳,從第二間房間開始,用力一擰,好,沒開。第三間,用力一擰,哦豁,開了,還沒等她高興,床上一個人翻了個身,還發出一聲囈語。


    她慌忙退出!她想譴責他,睡覺為什麽不鎖門!


    終於回到了大副房間的對門,這是最後一間了,秋梨做賊心虛,隻覺得身心俱疲。


    時間已經不夠了,她輕輕一擰,門開了,她撐開一條縫,看了進去,空蕩蕩的沒人。


    一閃身走了進去。


    腦海裏發出“叮”一聲,抹布隱形時間到了。


    她轉了一圈,確定裏麵沒有其他人。這才“啪嗒”打開電燈。


    這裏很明顯是個女人住的房間,她快步走到衣櫥處,打開大多數都是跟身上穿的衣服類似,偏職業化,同時,她看到兩件廚師服裝。


    這才真的鬆懈下來。


    找了洗換衣服,進了洗手間。


    鏡子中的自己,臉色極差,原本一絲不苟的頭發,散亂在額頭與脖頸處,多少有些狼狽,不過這張臉依舊是秋梨的模樣。


    等都折騰好,已經是淩晨3點半了,她翻了翻原主的東西,找到了一張工作證,這下更加肯定了,這的確是自己的房間。


    除此之外,還找到一本《船員食譜》,床頭櫃上一份台曆撕到了最新一日。


    6月8日,她記得任務發布是6月7日,所以,她疲憊地往床上一躺,順手關上燈。


    自己是失去了一天。陷入沉睡前一秒她想。


    翌日一早,6點鍾剛到,秋梨就從床上睜開眼睛,這生物鍾妥妥地靠譜。


    她洗漱完畢,換上了一身廚師服,對著鏡子照了照,臉色恢複了一些,多了一點血色。


    早起的人並不多,零星出現在甲板上,她沿著走廊到了廚房,這才遇到了一個黑胖子。


    他係著圍裙,正在案板上揉麵。


    秋梨走了進去,他愣了一下,連揉麵都忘了,直楞楞地盯著秋梨看。


    秋梨瞥了他一眼:“看什麽看!”


    黑胖子立即收回眼神,點頭哈腰:“廚師長早。”


    “嗯,早。”


    黑胖子像是不習慣秋梨回複她一樣,一臉怪異地看了看她。


    秋梨心中“咯噔”一下。


    她記得規則的第一條:演好你的角色。


    莫不是自己演的太過了?但是自己明明還什麽都沒做?


    她在廚房裏兜了一圈,在冰箱上看到一張排班表:


    廚房負責人:秋梨;


    早餐:楊二胖;


    中餐:申兵;


    晚餐;楊二胖、申兵。


    感情這裏麵就沒有秋梨啥事,她摸著下巴開始懷疑,自己在上麵可能有人。


    “楊二胖。”秋梨叫了一聲。


    黑胖子立即湊了過來:“在。”


    “你看,你們每天都這麽忙,就我一個人閑著,昨天我思考了一天,決定從今天開始,我要改變。”


    秋梨打開水龍頭,潔淨好雙手。


    “我身為廚師長,要以德服人,你過來,給我打個下手。”


    秋梨指著案板上已經快要揉好的麵團,“你繼續,我看著。”


    楊二胖剛剛還有些期待的心,立即跌回了原來位置,果然,她也就是臨時起了個心思。


    他臉色沒有露出絲毫不恭敬,立即應道:“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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