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玄師聽著音音的童音,怎麽聽都覺得可愛,怎麽聽都覺得甜到心裏。


    一直到福天樓,劉玄師才暫停一下自己的甜蜜,坐在車裏對高麗說:“那個牛軍,二組的新成員,配槍,不要他查案,隻管抓人。”


    高麗迷糊地下了車,牛軍正站崗,給大老板敬禮。


    高麗道:“牛軍,當警察願意不?”


    “老板,當然願意。”牛軍激動不已,當警察雖沒當兵時刺激,怎麽著也能握握槍不是。要不是他不想讓老連長為難,他早就退伍當警察了。


    隻是,他知道自己的能力,說揍個人或抓個人行,查案還是算了。


    他道,“老板,當警察行,就是我牛軍是老粗,不會查案,隻能抓人幹粗活。”


    高麗腦子一清,敢情大叔提前量都打了,得。


    “都行,還給你正常佩槍。”


    “好,老板,俺跟你混了。”


    高麗一看牛軍那熊樣,象是找到寶,就肯定這佩槍比當警察還重要,這大叔,真是神了啊。


    莫名的,她想起劉大叔曾說的,她未來的老公就是他——心跳加速啊!


    “叫組長,真是的,跟我過來。”高麗嗔道。


    牛軍傻笑著過來,他不笨,象老板這種人,不會和自己開玩笑的,不值。


    牛軍看到上天那個說讓他升職的白發青年,看老板和他說話時的紅臉,立時有股錯覺,老板這是上了賊船了。


    正好高麗叫他過去,牛軍過來後就聽那白發青年道:“牛軍,你現在聽高麗指揮。”


    “哦,是。”


    “叫我劉大哥。”劉玄師道。


    這是程咬金以前這麽叫得,完全是沒看出他年齡,以麵取人。


    牛軍幹脆地叫了聲,“是,劉大哥。”


    劉玄師滿意地點頭,“牛軍,福天樓2606房有個通緝犯,你和高麗去抓人。記住,這人玩刀厲害,是個殺人犯,你不將他雙手搞斷,別讓高麗靠近,記住了嗎?”


    牛軍有點懷疑人生。


    “記住,高麗被傷到一根毫毛,我就讓你生不如死,包括你的弟弟。”劉玄師淡淡地道。


    牛軍手一緊。


    劉玄師笑了,“去吧,辦好事有至少一萬的賞金,你需要這個。”


    牛軍鬆開手,他心中承認,這人比老連長厲害。他相信,劉玄師說到做到,錢會有,如果高麗傷著根毫毛,自己和弟弟會生不如死。


    理由?沒有理由,他的直覺相信了。


    那在戰場上救過他無數次的直覺,從沒有讓他失望過。


    “劉大哥,”牛軍鄭重地敬個軍禮,“牛軍發誓,一定保護好組長,決不讓她傷一根毫毛。”


    劉玄師爽快一笑,“還不錯,你們上車,咱們不能讓高麗這老板難做不是?”


    高麗古怪地將車停在一處路口,和福天樓隔了條街。


    這幾天天氣熱的要死人,這條西京著名的步行街上,隻有了了幾名女子勿勿走過,躲到某個店中就不出來。


    警車停在路口非常的惹眼,牛軍奇怪地張望著,這隻有傻子才會過來找抓吧!


    還真有,他看到一個青年低頭向這邊走來,單身一人。手上提著個紙袋,卻是某個品牌的大姨媽用品。


    牛軍咂嘴,這家夥一看就不是好人,肌肉壯碩,手臂修長,走起路來象彈簧。


    “不是這人,這家夥是一組的目標。”劉玄師閉目道。


    牛軍看著那人走過,不禁問道:“這家夥犯什麽事了,我們怎麽不抓?”


    劉玄師瞄了他一眼,“前天這人打傷五個,重傷一個,一組的人已經布網了,不過是在另一條街。”


    “看樣子是很能打。”牛軍評價道。


    高麗有點擔心地問,“大叔,我們會不會嚇走他?”


    劉玄師頭都不抬,打著哈氣。這用命竹過多,困意十足。


    “我們不在這,要抓這家夥一組的人得多守兩天,都是人,總不能看他們一組熱出毛病來。”


    高麗信了,因為那人走了幾步後,回頭象隨意看了眼警車,就向另一條道繞去。


    牛軍捂著嘴,這是碰上神仙了?還是遇鬼了。


    劉玄師太困了,迷糊地道,“一分鍾後,一個紫衣女孩,手拿著一條黑包,她身邊有個綠發青年,牛軍,你抓那女孩,她是主要目標。”


    那男的呢?牛軍問。


    一個花癡,隨便。


    牛軍不問了,因為劉玄師睡著了。


    牛軍瞪大眼盯著車外,想看看奇跡是怎樣發生的。


    一分鍾後,他看到劉玄師所說的兩人,頭皮一麻,渾身一冷。


    高麗早習慣了大叔的妖孽,推牛軍一下,“幹活了,有一萬賞金呢。”


    “哦。”牛軍血立刻熱了。


    “記住,是女的,男的不值錢。”


    牛軍的憐香惜玉之心立刻消失,拎著保安常用的橡膠棒就下了車,直接走向那女的。


    “哎,兄弟你誰啊,敢在我……”綠發青年擋住牛軍,似乎想表現一下。


    牛軍想起劉玄師說的,不值錢、隨意的話,一把將綠發青年給撥過一邊。


    “呀!孫子,你敢……”


    綠發青年還叫喚,高麗隨後一巴掌拍暈,不值錢,就不要出聲煩人。


    有人拿她執法過當設局陰她,就是看穿了她就一暴力女。


    高麗沒有幫牛軍的心思,大叔隻要牛軍上,那就一定有道理。


    牛軍揮著橡膠棍,劈頭蓋臉地就是一棍。


    他不打頭不打胸,打的是胳膊。神仙劉大哥說了,必須斷手才行。


    紫衣女子看似柔弱,可牛軍一棍上去,女子已是不知從那弄把短刀在手,唰地就切了過來。


    這女子避棒切手,一氣嗬成。


    牛軍是行家,知道遇到硬手。按他練的搏擊術來說,這時是以力取勝為佳。


    可他硬是想試試,這神仙劉大哥是不是真神。牙一咬,少有的玩起花活,棍頭一擺,劃了個小圓再敲向少女的手臂。


    兩人來來往往地戰了幾回合,牛軍感覺這少女是越戰越弱,他知道這不是弱,這是對方被打到弱點的表現。


    心中信心一足,棍子揮的更加自信,幾下之後就敲斷女子一條手臂。


    那女的哎呦一聲扔刀倒地,牛軍想上前擒拿,高麗在後麵喊了句,“是斷兩隻手。”


    牛軍心一跳,手中的橡膠棍在胸前一揮,一道寒光擊中在棍上。


    顧不得是什麽暗器要傷人,牛軍緊上一步揚起棍子就砸,將女子另一臂打斷。


    或許是還不放心,又鄭重地將其兩隻手的手背各敲了一下。


    女子悶哼連連,牛軍是冷汗連連,怪不得劉神仙說要打斷手,這女子手裏居然還有刀片?


    高麗也是看得心寒,這都什麽人啊,沒見過有這麽玩刀的啊。


    她心中更好奇,這女的犯什麽事了?值多少錢?


    斷了手臂和手的少女如同離開水的魚,一點脾氣都沒有。


    牛軍一個擒拿反製住手臂,右手在少女身上四處摸索。


    臨了,惡心地拿出四個刀片。


    “特麽的,居然是男的。”


    高麗的心中,突然想吐,想到牛軍搜身,立刻吐了。


    等牛軍上了車,高麗才緩過勁來,打開車門,見劉玄師早料到一般已移架前排,留牛軍一人惡心地坐在後麵看守那變態。


    高麗心情突然好多了。


    延山分局,局長張海正在小會議室裏來回轉悠,一向自認溫和如水、如水柔情的他,今天象頭發了情的公牛,想要衝天來一嗓子。


    “大案啊,我延山分局破大案了,哈哈。”


    最終沒憋住,還是笑了出來。


    方樹林一生偷了十幾億的東西,他居然沒怎麽花,都藏在別墅裏。也花了點,買個別墅藏東西。


    結果,大頭都已經要落入延山分局的手裏,這案子,延山分局要在全市,不,全省、不,全國出名了。


    現在最重要的是什麽?起贓啊,贓物到手,才是直正的破了案。


    好不容易等到劉玄師回來,張海急急要帶上人和幾輛貨車去起贓。


    劉玄師在車上說句夢話,“高麗,你局長要撐死了。”


    或許高麗查案經驗不足,但人家從小是大家族出身,對某個圈子的規則是了解至深。她立刻明白了劉玄師的意思,好東西自己獨吞,會撐死的,會死得很難看。


    張海被高麗攔下,然後就是張海突然冷汗直流。他不是不知道,而是一時豬油蒙了心。


    下午二點四十五,昏睡中的劉玄師準時醒來,發現自己睡在某一粉色的酒店房間內,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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