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先說,本人的h,一向是清水h,對不住各位,隻能請大家湊合著看看……


    要是有看得欲求不滿的親,自己在網上找一堆滿意的,代入想像下……


    頂鍋蓋遁走。秦疏去洗浴的工夫,燕淄侯將腳步放得悄無聲息,在院裏踱來踱去,頗為苦惱。


    原本燕淄侯的盤算其實挺簡單。他雖沒有斷袖的癖好,卻不是沒見識過男風。既然見不得秦疏折辱在別人手上,又不甘心白白的放過他。思來想去又覺得秦疏這相貌實在不錯,與其讓李甫章那些委瑣不堪的手上占便宜,不如自己勉為其難將就下?


    念頭既然動到這個份上,可就一發不可收拾了。但燕淄侯自詡不是今日那般禽獸之人,牢裏牢外都有眼睛盯著,他還做到當場下手。再說他也不是生冷不忌的主。秦疏被關了這麽幾天,大牢裏畢竟不是個好去處,潮濕黴諱不說,老鼠跳蚤總少不了。秦疏身上想必也幹淨不到那裏去。


    這種事情,對方總得是個清爽俊俏的人物。氣氛總不能是這麽格格不入。地方再隨遇而安也不能安到牢房裏爛稻草堆上去。


    於是他把人帶回來,然後先打發去洗沐幹淨了侯著。


    他苦惱的是再接下來——跟破軍直接說?這話不大好出口。讓別人去說?比方說先跟青嵐表示表示本侯對破軍有那意思,然後再由青嵐去對秦疏說:我家侯爺對你有那個意思?呸。這還能叫個事。那就直接把人往床上按?那不是禽獸一般,那來的情調可言……


    易縝狠狠一跺腳,他不就是想那回事而已。何必這樣患得患失,秦疏反正跑不出他的手掌心。到時侯水到渠成,秦疏是個明白人,事到臨頭當然會知道他的意圖。秦疏如今連個奴才都不如,想把他搓扁捏圓就搓扁捏圓好了,搞得自己惴惴不安的做什麽。


    他這兒略略拿定了主意,就聽傳來微微嗒的一聲。抬頭看去,對麵的花窗輕輕開了,秦疏裹了一身稍顯寬大的下人常服,還有細細的小水滴從半幹的發稍上落下來,順著脖頸滑進衣領中去。他站在屋裏,正從裏麵向外張望,一時之間四目相對。兩人都是一怔。


    秦疏麵色潔淨了不少,因為水氣的潤澤,膚色瑩白剔透。顯然沒有料到他在外頭站著,微微的張大了眼。他的眼睛一向比別人清澈漂亮,這時越發顯得眼瞳像兩粒黑葡萄似的。


    易縝剛在心裏暗讚了一聲,猛想起這裏是不顯眼的後窗,臉色微微一沉:“你想做什麽。”


    秦疏瞧見他也瞧見遠處嚴密的守衛。並沒有什麽表情。朝後退了一步,向他微微一躬身。依舊是做小伏低狀,遠比在牢裏時從容了不少:“侯爺。”嗓子卻比剛才更啞了。


    易縝一轉念,這時候也不必把氣氛弄得不愉快,於是並不當場發作。轉身從正門走進去。湊近了伸手就想去摸秦疏的臉。


    秦疏又退一步,剛剛避開。隻聽易縝的道:“讓我看看,你哭過沒有。”


    一愕的工夫,於是被易縝托住下巴,左左右右的看了一陣,見耳根都白白嫩嫩的,果然洗的很通透,易縝頗為滿意。至於秦疏哭沒哭,倒是看不出來也沒留意。


    秦疏微微後退避開他的手。


    易縝也不急在一時。聽他聲音低啞,親自從一旁捧過水來。


    秦疏這才看到小桌上已經擺了些吃食。燕淄侯有些不耐煩,又把杯子朝他一遞:“喝水。”


    秦疏稍一遲疑,接過來一飲而盡。略帶詢問之意:“侯爺?”


    “你先吃點東西。”易縝目光遊離,徑自到桌帝落坐。秦疏站了一會,見他拿目光催促自己,隻得慢慢走了過去。


    易縝想得挺美好。如今人是洗幹淨了,也給吃給喝過了,接下來秦疏就應該表達一下謝意,他如今身無長物,自己勉強看得上他,那是給了天大的麵子。


    秦疏喝完了一碗米粥,詢問地抬起頭來。易縝見他嘴角還沾著一粒飯粒,於是想也沒想地伸手替他擦去,拇指戀戀不舍地在他唇角蹭了蹭。湊近了就往他唇上親了一口。


    初時的動作來得怪異莫名,後麵的一舉一動卻自然而然。秦疏一時未曾料到,叫他親了個正著。猛然推開他站起身來,動作太大而帶倒了椅子,發出好大的聲響。


    易縝覺得他嘴唇柔軟冰涼,隱約還帶著米粥的香氣,觸感細膩得不可思議,正想再深入嚐一嚐。麵前人卻沒了。頓時很是不悅,眯起眼來盯著秦疏。


    “侯爺!”秦疏臉上乍青乍白,退開幾步,這才將驚怒壓下,沉聲道。“侯爺請自重。”


    易縝也怒。他身邊從來就不缺人,無論名妓伶人,向來隻有別人巴結奉承他,莫敢違逆。如今他隻不過親了一下,就被說成是不自重。可想了一想,到底是詞窮,最後憤憤道:“你既吃了我的東西,難道就白吃麽……”


    秦疏氣得發顫。易縝雖算計過他,但今天從那般境界裏將他解救出來。他難免心存感激,隱約覺得這人某些方麵至少是個君子。誰知一轉眼便趁人之危,露出這般無賴要挾的嘴臉來。道:“一頓飯菜,還不至於要……”後麵的話怎麽也說不出來。


    易縝見撕破臉麵,索性不再扭扭捏捏。欺前一步獰聲道:“反正你願也好不願也好,今天總得交代在這裏。你要是識趣乖巧些,大家都好過……”猛想起這話同今日那人可謂異曲同工,頓時起膩,幹脆什麽也不說了,伸手就去扯秦疏的衣服。


    秦疏心中驚恐難當,連連後退。他這時所存的生誌並非為了自己,反而沒有同歸於盡的決心。他瞧著易縝牙關緊咬的模樣,極是猙獰凶狠,情知今天隻怕是在劫難逃。


    身後帖上牆壁再無可避。他微微一僵,轉身朝易縝跪了下來。一連磕了幾個頭,低聲央告:“侯爺……求求侯爺……放過奴才……”


    易縝半晌不語。秦疏不免有了一絲希望,隻盼他隻是一時起意,與他的身份地位還不至於在這種下作事上強人所難。這人對自己不再有那份興致。


    卻聽易縝問話,聲音極冷:“你今日也這般求過那些人?”


    秦疏怔怔看看他,半晌才強迫自己把今日之事回憶了一遍,低下頭道:“奴才……”


    “抬起頭來說話。”易縝麵沉如水,心頭不知為何卻是勃然大怒。“他們有沒有當真碰過你?”


    見他依言抬起頭來,眼神茫然而屈辱,然而輕輕的搖了搖頭。


    易縝這才不知不覺鬆了口氣,但心裏始終不痛快,慢慢地道:“我當時倒沒見你這般不情願。你既然不肯服待本侯,那就滾回去。本侯和他們之間,你總得選一個。”


    他覺得自己怎麽也得比幾名獄卒強,秦疏至多也是兩邊都不願意。這選不選也由不得他。頓了一頓,理所當然地吩咐:“自己把衣服……。”


    “好。”秦疏卻立即抬起頭來,想也不想道:“我回牢裏去。”他一麵說著,一麵爬起身來,逃也似的就要往外走。


    沒走出幾步,頭頂一痛,被人揪著頭發拖回去摜在地上。易縝雙目赤紅,俯身掐著他脖子,低吼道:“你說什麽!有膽再說一次!”


    他並非作勢,秦疏說要回牢裏去,他當時隻疑是自己幻聽,再看見秦疏往外走,當真是就此掐死他的心都有。


    秦疏呼吸艱難,忍不住掙紮起來,斷斷續續道:“我……回牢裏……”


    易縝見他辛苦,怔了一怔,略略鬆了些手。隨即恨恨道:“難道本侯竟比不上那些人?”


    他下手一時沒有分寸,秦疏咳過一陣這才有力氣說話。


    “侯爺當然勝過任何人。隻是我不願意……”他聲音更啞了,重新跪好。“是奴才自己不願意,侯爺身份尊貴,大人有大量,不用和奴才一般見識,放我……放我回牢裏去。”


    “你知道回去會意味著什麽?”易縝簡直難以置信。“這樣你也願意回去?”


    秦疏不可遏止的一顫,然而過了片刻毅然道:“奴才願意回去。”


    他不知何時有機會逃脫,更不知能否逃脫。在牢裏親眼見過不秒□之事,明白難免有一天也會落到自己頭上,況且他要是逃不出去,將來時日一久,他也需要掩飾這孩子的由來。既然掙紮與反抗求饒都無濟於事,他便默默承受。這種事,忍一忍就過去了——就算對方再怎樣麵目可憎下流不堪。


    但這裏頭不包括燕淄侯,那怕他遠比那些人尊貴也英俊得多。他的身份,沾上反而是極大的麻煩。再加上他的行事,破軍隻願離得他越遠越好。


    於是他用一個更壞的選擇,徹底地表示了拒絕。——無形中,也再一次踐踏了燕淄侯那高高在上的自尊與自信。


    燕淄侯怒極而笑,索性不再言語——也是給氣得說不出話來。揪著衣領把人拎到麵前,二話不說就咬住那兩瓣輪廓分明的嘴唇。秦疏在他懷裏發狠掙紮,竟然掙脫出去。


    燕淄侯故伎重施,仍去揪他頭發。不意幹透的頭絲順滑之極,紛紛從指縫中漏了開去。而秦疏回過身來,朝他胡亂踢出一腳,轉身拉開門逃出去。


    易縝並沒有立即追出來。秦疏跑出幾步,撞在青嵐身上。


    屋裏桌椅倒地的響動不少,早已驚動了守衛,隻是侯爺吩咐過遠遠守著,於是不聞傳喚無人近前查看,隻有青嵐站在數步之外,他將秦疏製住,朝身後訝然道:“侯爺?”


    易縝扶著門站在那兒,姿勢怪異,表情既痛苦又猙獰,麵目都微微有些扭曲。並不理會青嵐的問話,盯著秦疏的眼神凶惡之極。暴怒道:“把他拖進來。”


    “我不……”秦疏在青嵐手裏一掙,直往他身後縮。“我還回牢裏去。”


    易縝越發的怒不可遏。


    青嵐頗為抱歉的看了看秦疏,動手把他拖進門去。


    易縝劈手就是兩記耳光扇在他臉上,揪著頭發往屏風上撞,屏風轟然倒地,露出另一側鋪疊打點好的床鋪。易縝不管不顧,上前把人就往床鋪上拖,摁住了就去扯他的衣服。


    秦疏被他打得昏頭昏腦,胡亂的掙紮著,緊抓著衣襟不放。


    青嵐原本悄悄退在一旁,眼看著不是事,輕輕咳了一聲。


    燕淄侯頭也不抬道:“出去。”秦疏卻朝他叫道:“你不要走!”語氣極為驚恐。


    青嵐神色為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易縝抬起頭來看他一眼,氣極而笑道:“沒見過這麽沒眼色的,主子辦事,你做下屬的要在一旁觀賞麽?”下一句話卻是對著秦疏說的。“你是不是要他留在這兒,那就讓他留下來仔細看著!”


    前者聽得啞口無言,後者驚懼萬分,雖向青嵐伸著手,卻當真不敢再求他不要走。


    他把話說到這地步,青嵐慌忙告辭。出得門來才長出一口氣,他覺得侯爺今日這事做得有些過了,然而並沒有他插嘴的餘地。在廊下心神不寧的走了幾步,側耳靜聽。裏頭不知燕淄侯又說了句什麽,此後雖有些響動,卻再也聽不到說話聲了。


    秦疏手上不知那來的力氣,易縝竟一時解不開他的衣襟,索性一把將衣服撕去。頓時露出一半肩頭和胸口來。入眼卻不是雪白一片,隻見肩頭上一個清晰的指印,已然青紫。易縝情知不是自己留下的,卻禁不往中惡氣橫生,狠狠一口就咬在他肩膀上。


    見秦疏還要呼救,易縝也不鬆口,嚐到了那一絲絲的血腥味,從齒縫裏冷冷擠出話來:“你願意叫隻管叫,外頭可有的是人,你把他們都叫過來看著好了……”


    燕淄侯並沒有當著眾人表演活****的特殊嗜好,隻不過方才怒極隨口一句嚇得秦疏住口。這時依舊拿這話來嚇唬他。又低聲恐嚇:“不讓罵我,再罵我也把他們叫進來。”


    果然秦疏不敢再叫,卻掙紮得越發激烈,兩人這時纏在一處,他也顧不上什麽招數,拳打腳踢無所不用,卻咬緊了牙默不作聲。


    易縝有幾次險些製不住他,越是逗得來了脾氣。他雖紈絝,但身邊多的是美人趨之若鶩,欺男霸女的事確實沒幹過。這還是第一次遇上如秦疏這般反抗的,反而覺出些別樣的滋味。


    當下兩人不出聲的糾纏在一處,易縝占著絕對的優勢,把他雙手擒作一處,三兩下把他剝得幹幹淨淨,上手就住他身上摸了兩把。


    破軍長久習武之人,腰身柔韌筋骨勻停自不必說,可難得的是那些肌膚細膩柔潤並無一分粗糙之感。初一摸上去,有如絲綢般柔軟光滑,仿佛能平空生出一股吸力,將手掌牢牢黏在上麵。


    易縝頓覺身心皆暢,甚為陶醉。還待要再摸第二把,秦疏卻已經細細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易縝惱怒,不顧他反抗,抓著腳踝將他兩腳分開,強行在他腿間廝磨,此處的肌膚更是細嫩溫暖,秦疏掙紮扭動,在他看來有如欲拒還迎,不時碰在一處。一試之下,端的是**不已,易縝無意把持,任著**而為,嚐到的竟然是一番前所未有的魂授神與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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