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天成讓我們搬上來住有他的考量。


    首先大家在一起開會方便,其次,他不想讓我們離開他的視線。他想盯著我們,以便管理我等。


    梁天成這個人,城府極深!


    這次要不是他切身體會一下,誰也沒辦法說服他真的有狐仙。


    梁天成讓人把院子裏的樹全砍了,在他看來,命樹長在院子裏不吉利。


    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麽理論,命樹長在院子裏我也不知道有啥不吉利的,秦家在這裏住了兩千多年,還不是一樣都活得好好的,要是不吉利,早砍了。


    另外,圍著院子的樹在天黑之前也全砍了,木料就堆在了門口。等天亮就準備往外運。


    現在不僅院子裏有狗,在院子外麵也有人拎著狗巡邏,可以說,在重兵把守下,萬無一失。


    這秦家就算是有通天的本領,也使不出來了。wap.


    狐仙和黃仙,在看家狗麵前啥也不是,就是白給送菜。


    第二天我醒的早,但是我不想起,在床上躺著和馬戀山閑聊。


    我們不起,也沒人叫我們,不過我能聽到外麵嘈雜的聲音。


    我說:“馬爺,我想試試三倍量的果汁!”


    馬戀山擺著手說:“當家的,你可別試,這不是鬧著玩的。”


    “猴子沒死,我覺得我至少能承受六倍量!”


    “你膽子也太大了吧!”


    “我覺得這果汁介於藥和毒之間,用好了是藥,用不好是毒。這是好東西啊!”


    馬戀山說:“那你覺得,你三倍量會怎麽樣?”


    “會發情!”我說,“到時候會出現一些焦躁不安的情緒,需要發泄。”


    “你找誰發泄!”


    “不找誰啊!我能忍住,我又不是猴子。”我這時候伸出手嘿嘿地笑了起來。


    這意思馬戀山肯定懂,男人麽!都這樣。


    馬戀山搖著頭說:“怕是要失去理智,會出事。”


    我說:“那就這樣,你把我鎖起來,讓我動彈不得!”


    馬戀山看著我搖搖頭。


    我坐了起來,一邊穿衣服一邊說:“算了,我不找你了,我去找白同誌,讓她幫我。”


    馬戀山躺著閉著眼說:“對嘍,你找她幫忙比找我強,我隻是個殘疾人。我還需要別人幫忙呢。”


    梁天成住在正殿裏,我們都住在偏殿。我和馬戀山、白雪住東殿,張琀和英子住西殿。


    院子外麵還有一些房間,給一些近衛來住。大量的憲兵都在外麵搭建了帳篷,在外麵埋鍋造飯。


    我出了門右轉穿過一道長廊,白雪住在最邊上,她喜歡清靜。


    我去敲門的時候,剛好門開了,我嚇了她一跳。


    “你不敲門在這裏幹嘛呢!”


    我這時候還舉著手呢,倒是不知道怎麽解釋了。


    “我剛要敲門。”


    “有事找我?”


    我嗯了一聲說:“確實有事找你!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說嘛!能幫的我都會幫你。”


    “我得做個實驗,繼續加量。那些猴子都沒事,說明這東西,不是急性毒藥。另外,我也沒看到有什麽後遺症。”


    白雪說:“吃多了要發情的,你知道嗎?”


    “所以找你幫忙啊!”


    白雪盤起了胳膊,歪著頭看著我說:“我發現你這人怎麽這麽不要臉啊,這忙我幫不了,要幫忙,找英子去啊,那是個誰都能睡的爛貨!”


    我一聽就知道她誤會了:“嗨!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把我鎖起來,捆起來。我隻是想感受下這功效有多猛,到底是產生幻覺,但是單純的提升情欲,會不會有壯陽的功效,等等!”


    白雪這才噗嗤笑了,說:“你怎麽不早說啊,我還以為你打我主意呢。什麽時候實驗?”


    “上午考古隊的人到,下午吧,下午應該沒什麽事。”


    白雪說:“在什麽地方做實驗呢?”


    我用手一指說:“中間有一屋子,屋子裏有一根柱子,你用布條把我捆柱子上,這樣萬無一失。”


    “去哪裏找那麽多布條,繩子不行嗎?”


    “繩子多難受啊,用床單子就好了。”


    白雪點點頭說:“行吧,我去物資處領倆床單子撕了捆你。但是我想知道,你研究這個課題,有意義嗎?”


    我說:“意義非凡,首先我明白,這東西有讓人昏睡過去的功效,能替代麻藥,沒有副作用。這就是天然的麻藥,用來止疼效果絕佳。但是不能用多了,用多了的話,就會是另一種效果了。我就是想知道,臨界點在哪裏。”


    “那你準備服用多少?”


    “三倍量!然後是四倍量。我覺得我能承受的最大量是六倍量!這得一點點加量去試才知道。現在隻是一個推斷。”


    正說著,考古隊的人到了,他們一共來了十幾個人,聽口音哪裏的都有,我聽到了平京口音,也聽到了河北口音,山西口音,還有巴蜀口音。


    來的應該都是各地考古學者和專家,他們的到來,受到了我們熱烈的歡迎。


    不過我和馬爺隻是在一旁看看就好了,這件事和我們有什麽關係呢?我們可沒心情去熱烈歡迎誰,我們也懶得去裝腔作勢假熱情。


    在梁天成的授意下,中午擺了接風宴,這些專家學者裏有幾個能喝的,這一喝就喝到了下午三點。


    不喝酒的吃飽就離席了,有一男一女兩個青年,看起來二十幾歲,應該還是學生。迫不及待就要去看大墓。


    子楚大墓就在後麵,穿過去就能看到,不過已經被憲兵給設了卡子,沒有梁天成的命令,誰也不許靠近。


    倒是牆外的那座覆鬥形大墓,沒有硬性規定,沒說過不讓看。


    這兩個人不知道從哪裏打聽到的我和馬爺,竟然在下午的時候找到了我和馬爺。


    本來我和白雪是要做實驗的,偏偏那些人太能喝了,白雪一直作陪!我實在是想不明白,有啥好陪的,他們願意喝就讓他們喝,你一個督查,你陪吃陪喝幹嘛呀,你是不是還要陪睡呀?!


    這一男一女倆小青年很有禮貌,從蓉城給我和馬爺帶了老臘肉。當然,這臘肉帶來是送禮的,至於送給誰,拿來之前一定是沒有明確目標的。


    男的叫胡友寬,女的找趙靚穎。小夥子和姑娘個子一樣高,都有一米六五左右。


    巴蜀之地男人和女人基本都一樣高,這應該是人種關係,也可能和自然環境有關。生物科學我不太懂,這和醫學是兩回事。


    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來找我們,想了解下大墓的情況。


    姑娘能說一口流利的平京話,她說自己在平京待過,不過小夥子就隻能說蜀地方言了,隻要慢點說,還是聽得懂。我們交流還是不成問題的。


    趙靚穎說:“王老師,馬老師,我們想請教一下,那座墓有多大,你們覺得那裏麵埋得是誰呢!”


    人家虛心請教,我就有啥說啥,我說:“可是不小,你們現在可以去看看嘛!”


    趙靚穎說:“設了卡子,沒有命令不讓我們過去。我和小胡去過了,被擋了回來。”


    “憲兵嗎?”


    趙靚穎說;“應該是!”


    胡友寬強調道:“凶得很!完全不講道理!”


    我看看桌子上的臘肉,又看看馬戀山。


    馬戀山揮揮手說:“你帶倆孩子去看看吧!”


    胡友寬聽了一笑:“我倆是孩子,你豈不是娃兒嘍!”


    我一笑,心說你懂個毛線鏟鏟加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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