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女人披頭散發光著躺在床上,已經被嚇暈過去了,渾身都是血點子,猥瑣男也光著身子,下體一直在飆血,就像個高壓水龍頭一樣,血都飆到了頂棚上,他往哪動就往哪飆,鮮血噴濺的整間木屋都是,太恐怖了。


    猥瑣男像瘋了一樣扯著嗓子大叫,想要捂住命根子不讓其飆血,可血還是從手指縫裏飆了出來,沒多大一會他就喊不動了,轟然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了,直到此時我才發現那隻蜈蚣早死在了床上,身體幹癟發黑,就像是被曬幹了似的,看樣子蜈蚣把體內的毒素全給注到猥瑣男體內了。


    我不住的喘氣,嚇的腿軟靠到了牆上,阿讚峰不知道什麽時候上來了,扶了我一把,他看著屋裏的血腥場麵,揚起嘴角怪笑了兩聲就扶著我上船,然後快速撐著離開。


    我們都遠離木屋很遠了,可我仍是驚魂未定,這也太殘忍了,可阿讚峰卻像是司空見慣似的,淡定不說相反還很興奮似的。


    我大口喘著氣說要手機,但阿讚峰壓根不搭理我,自顧自撐著船,我倒不是後悔了,隻是有些後怕,事實上我已經有心理準備了,隻不過現在急需一個可以傾訴的人,不然憋著很容易心理變態了。


    無論我說什麽阿讚峰都不搭理我,我氣的倒在小船上大喊大叫,阿讚峰卻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回到駐地後阿讚峰直接命令我睡覺,我哪睡的著,一閉上眼睛就是木屋裏的畫麵,耳朵邊好像還響著那猥瑣男的慘叫聲,畢竟這也是殺人啊,我心裏實在過不去。


    可能是我翻來覆去吵到了阿讚峰,阿讚峰從後堂裏出來,二話不說就把我拎起來,也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法,我當場就暈過去了。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吳添和黃偉民在我身邊了,我鼻子一酸上去就抱住了吳添。


    吳添詫異不已說:“老羅,你這是怎麽了,怎麽像個娘們似的?”


    我咽了口唾沫鬆開了手,說:“我倒是真想自己這會是娘們,哭一下就發泄出來,不然憋在心理遲早變態,對了,你們怎麽來了?”


    黃偉民說:“今天早上阿讚峰用你的手機給我打了個電話,說你可能扛不住,讓我們把你帶走,我叫上阿添就來了。”


    我咬牙朝著後堂瞪了一眼,說:“我沒說要走,隻是昨晚第一次經曆那麽恐怖的事,有點嚇到了......。”


    我把昨晚的事給說了遍,吳添和黃偉民聽完後也有點吃驚,吳添愣道:“我早上一到曼穀就看到電視新聞了,原來是你幹的啊?!”


    “什麽,還上了電視?!”我驚道。


    吳添點頭說:“嗯,不過你放心,電視上說那男的昨夜可能吃了過量的藥物,起了反作用才死的,跟你沒半點關係,而且警方還查到這男的有猥褻女孩的前科,有個女孩甚至受不了羞辱自殺了,應該就是你跟阿讚峰去的那戶人家的女兒,這男的就是個人渣,你可是為民除害做了件好事啊。”


    雖然我心裏舒服點了,但畢竟還是殺了人,沒這麽快就釋然,隻能讓時間來療傷了。


    “對了黃老邪,你不是說阿讚峰隻為錢做事嘛,這戶人家好像沒什麽錢,他怎麽也接這種活?”我轉移了話題。


    黃偉民說:“你有所不知,阿讚峰不光隻為錢辦事,他偶爾也會接一些本地窮人的活,雖然賺錢不多,但他說可以找這些壞人試新創的降頭效果。”


    我愣愣的躺了下來,實驗新降頭......。


    這事之後黃偉民怕我抑鬱,主動向阿讚峰告假,說我頭一次幫工需要心理疏導,想讓我出去休息幾天,阿讚峰沒多說什麽,隻說我的來去是自由的,如果不願幹了就提出來,他不會勉強。


    阿讚峰在這方麵倒是很通情達理,這樣至少我能喘口氣,緩解心理壓力了。


    我去了羅勇黃偉民那,在他店裏休息,閑暇時幫他忽悠遊客賣兩塊佛牌,他還給我提成,兩天後我過去了心理的坎,跟黃偉民喝茶閑聊的時候聊起了那塊綠色符布上的圖案,問是什麽東西。


    黃偉民笑笑說那是馬食能人馬法相,是柬埔寨古時的一種極刑,用來處罰對丈夫不忠的女性,將女性縛在馬匹上,灌馬匹喂食春、藥後,令馬和不忠的婦人交、合至死,流傳到泰國引身成男女和合的靈物,馬食能法相也被用在佛牌上,他店裏就有這種陰牌,不過都被他藏起來了,黃偉民還說這種陰牌要拿女性經血供奉,是增強那方麵能力非常牛逼的一種陰牌,問我要不要試試,我連忙搖頭,他哈哈大笑。


    本來過了心理坎我就打算回阿讚峰那裏了,哪知深圳有個朋友突然給我打電話說要結婚了,想找我當伴郎。


    我這朋友叫劉澤宇,深圳人,當年我剛到深圳的時候在電器城裏打工,他是隔壁店老板的兒子,因為無心上學就被他爸抓到店裏來上班,等著將來接手他爸的生意,因為年齡相仿的緣故,我們經常在一起玩,我一直管他叫小老板。


    小老板還經常帶我去高檔場所娛樂,開了我的眼界,說實話在深圳的頭幾年因為他我的生活才變的豐富多彩,後來我打算自立門戶,得知我手頭資金不夠進不到貨,他還利用他爸的關係幫我找了個先期鋪貨不用錢的廠子,這才讓我度過了難關,可惜後來我的店還是撐不到三個月。


    對於這樣的朋友我壓根沒辦法拒絕,無奈隻好啟程回了深圳。


    小老板親自開著寶馬730來機場接我,在送我去酒店的路上他哈欠連天,我一看發現他眼窩深陷發黑,看上去像是好多天沒睡覺似的,結婚前有太多事要準備,我估計他是操辦婚禮給累的,也就沒在意轉移話題問他老婆是哪的,怎麽以前都沒聽他提過有女朋友,小老板黯然神傷,說是在玩密室逃脫的時候認識的一個外企白領,是個江西妹子,他本來隻是想玩玩,壓根就不喜歡對方,但這女的卻當真了,愛他愛的要死要活,在他提出分手後還死活纏著他,後來纏著纏著他也不知道怎麽就稀裏糊塗答應結婚了,直到現在他都還像是做夢一樣。


    我隱隱覺得哪裏不對,答應結婚是很重要的大事,怎麽會稀裏糊塗跟做夢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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