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南闖北這麽多年,從來沒見過比晉以琰還衣冠禽獸的男人。


    這家夥,簡直就是為了克我而誕生的。


    但我也不是吃素的,豈會這樣輕易被他算計?


    我冷哼一聲,故作鎮定道:“我為什麽要赴這場鴻門宴?剛才你也說了,傅越是你的合作夥伴,他的利用價值比花滿堂的任何人都要大……這麽有用的一個人,晉先生忍心傷害嗎?”


    “自然是不忍心的。”晉以琰仍舊笑著,笑聲甚至是溫潤的,像極了人麵獸心的偽君子:“我其實沒有什麽惡意,隻是念及傅先生單身這麽久,連女人的滋味都沒嚐過,實在可憐,所以想幫他開開葷罷了。”


    我成功被他激惱,怒吼出聲:“開你大爺的葷!你少他媽的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去勾搭傅越!”


    “為什麽不能?”晉以琰壓低了聲音:“你舍不得?”


    我牙齒咬得“咯咯”響,半天沒答出一句話來。


    是的,我舍不得。


    傅越可是我的心頭肉,我都舍不得吃,憑什麽給花滿堂的小姐們吃?


    若非要把他推出去,也隻有我的雙胞胎妹妹杜涼笙能接,其他女人……她們敢靠近傅越一步試試!我一準讓她們知道知道什麽叫三兒不如狗。


    我的沉默引起了晉以琰的一陣低笑,那笑聲令我煩躁不已。


    “我其實也是在幫你。”晉以琰虛情假意道:“還記得我們的賭約吧?人我都給你綁好了,你還矜持什麽?”


    聽到這裏,我突然意識到了不對。


    晉以琰這家夥,到底在打什麽鬼主意?


    他是想讓我睡傅越,還是想利用傅越把我引到總統套房501,然後對我不利?


    我覺得後者的可能性比較大些,畢竟我睡傅越對晉以琰又沒什麽好處。


    除非晉以琰是個變態,喜歡看別人做那個。


    強行按捺住狂亂不已的心,我放柔了調子嬌嗔道:“不是人家矜持,主要是人家喜歡的人是你,你不喜歡人家也就罷了,還把人家推給傅越……太過分了吧?”


    晉以琰又笑:“套我話呢?”


    我暗中捏緊了拳頭:這個人精!


    “別白費力氣了。”晉以琰漫不經心道:“我想讓你知道的,都會直接告訴你,我不想讓你知道的,你磨破嘴皮子也別想套出一個字來。”


    我挑眉:“那你想讓我知道什麽?”


    晉以琰壓低了聲音:“我想讓你知道,傅越現在在501,半個小時內,如果你不出現在501,我會給他灌春藥,然後放花滿堂裏的姑娘們去招待他。”


    他停頓了下,又補充道:“另外,不管你相信與否,我還是要說明一下,你是絕對安全的,我喜歡你的身體,在得到以前,我不會輕易弄壞它。”


    “晉先生這喜歡可真夠變態的。”我冷笑著嘲諷他:“別人喜歡哪個姑娘,會產生獨占欲,不想讓除自己以外的男人碰觸她,您倒好,親自把自己個兒喜歡的姑娘送給別人,夠慷慨,夠大方,涼煙佩服。”


    被我這般嘲諷,晉以琰也不惱,說話的語氣已經低沉清冷,有著說不出的磁性:“螻蟻無人愛慕,困它隻需籠子,但鳳凰萬人敬仰,想得到她,總是要付出一點代價的。”


    我沒有聽懂這句話,他是把我比成鳳凰了嗎?那得到我要付出什麽代價?讓我被傅越睡的代價?


    這他媽都是什麽神奇的腦回路?難不成我被傅越睡一下,丘比特就會衝我施展愛情的魔法,讓我愛上晉以琰?


    我正想再損晉以琰兩句呢,可晉以琰卻沒給我這個機會,直接掛斷了電話。


    手機那段傳來的忙音和我一起糾結,這501我到底該不該去?


    晉以琰心思縝密,城府極深,不會做無意義的事,他拿傅越引我去501必然有他的目的。


    可他的目的究竟是什麽呢?


    令我和傅越決裂?要栽贓給我什麽罪名?想拿我挑撥黑十字和日本山口組的關係?


    都有可能,又都不太像。


    我站在長廊裏,糾結良久,決定不能坐以待斃。


    我給秦煜卿打了個電話,讓他借些人手給我——我準備闖到501把傅越直接給救出來。


    秦煜卿本來答應的好好的,幾分鍾後,突然打電話告訴我,他的手下全部失聯了。


    “怎麽回事?”秦煜卿語氣焦躁了起來:“你招惹了誰,怎麽連我都殃及了?”


    晉以琰做事,果然夠狠夠縝密,連秦煜卿帶來的人都一並收拾了!


    “閉嘴吧你!”我沒好氣的吼了秦煜卿一句,然後便掛斷了電話。


    現在,距晉以琰給我規定的時間還有不到十五分鍾,給亞瑟打電話讓他調人過來已經來不及了,我被逼進了絕路,隻能咬牙闖虎穴了。


    我小心翼翼的來到五樓,一步步靠近501的大門。


    令我意外的是,501門口居然沒有任何守衛。


    晉以琰到底在打什麽鬼主意?我越來越困惑了:他不派人守著門,就不怕我不睡傅越,直接把傅越帶走嗎?


    還是說,守衛在屋裏?


    門虛掩著,並沒有上鎖,我很警惕的把門推開,下意識的後躲,以防門口有埋伏。


    然而,門口也什麽都沒有。


    這鬆散的警衛,卻讓我更加不安,我倒寧願這門裏守著十來個持槍硬漢,明著鬥,總比被暗中陰要讓人心裏舒服很多。


    深吸了一口氣,我走進了總統套房。


    我步伐很輕,走路幾乎不出聲,直到走進臥室,被困在床上的傅越才發現我。


    “誰?”他猛的扭頭看向我,目光裏殺機畢現。


    看清來的人是我後,那殺意便被驚訝取代了:“涼煙?你怎麽會在這裏?”


    我沒有回答他,而是飛快的審視了下臥室的四周,以防晉以琰在這裏設下了埋伏。


    “你是來救我的?”傅越掙紮著想要起身,可他四肢都被手銬牢牢的鎖在床頭,他根本動彈不得,費了半天力氣,也隻是掙紮著把頭仰了起來罷了。


    他有憤怒的瞥了眼靠在他手上的手銬,語氣焦灼的問我:“手銬的鎖你應該能撬開吧?”


    這一瞬間,我突然明白晉以琰為什麽不派人守在這裏。


    因為他不用派人也能確保,我一定會睡了傅越。


    我花了那麽大的力氣,才終於把傅越推開,現在如果我救他出去,他一定又會認定我心中仍存留著自己都不願意承認的善,隻要這善念還在,傅越就不會放棄我。


    但是我得讓他放棄我,唯有放棄我,他才能前途無量,光輝永駐。


    而我……而我……


    我不需要他的拯救,也不需要和他長相廝守。


    ——我隻要他一個吻,一個擁抱,一場終身難忘的抵死纏綿。


    “傅越哥哥真是可愛啊。”我踱步走到傅越跟前,唇角勾著潦倒眾生的笑:“都到這一步了,竟還覺得,我會救你。”


    傅越的身體明顯僵了僵,表情也變得不自然了起來:“涼煙,別跟我開這種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我慢條斯理的揭開和服的腰帶,動作妖嬈,比跳脫衣舞還要撩人。


    傅越向床頭移動了下身體,似是想要遠離我:“涼煙?你在做什麽?冷靜點!”


    腰帶已經解下了,我一揚手,把那寬厚的腰帶丟到了身後。


    腰帶一離身,和服沒了製成,便像浴袍那樣從我肩頭滑下,我笑得傾國傾城,眉眼間皆是媚意:“做什麽?我想要做什麽不是很明顯嗎?”


    我把滑落到肩頭的和服風情萬種的脫下,然後俯身妖精一般的爬到了傅越的身上,一邊兒爬,一邊兒笑:“本來想放傅越哥哥走的,可是上樓後又改變了注意……傅越哥哥這麽好的男人,隻給妹妹一個人享用,也太不公平了。”


    傅越呈一個“大”字,被手銬銬在巨大的雙人床上,我從床尾爬上床,腦袋剛好來到他胯下。


    我隔著褲子咬住了他胯下的巨物,表情變得迷離了起來:“明明是雙胞胎,長得一模一樣,憑什麽你們每一個人都喜歡杜涼笙?秦煜卿這樣也就算了,你居然也這樣……沒眼光!”


    我越說越氣,咬傅越的力度驟然加大了。


    傅越倒吸了一口冷氣,卻還強行維持著鎮定,企圖教育我道:“涼笙有涼笙的優點,你也有你的特色,這樣糾結誰喜歡涼笙,隻會蒙蔽你的雙眼,讓你發現不了喜歡你的人。”


    我挑眉,媚眼如絲的看向傅越,幽聲問:“那傅越哥哥喜歡我嗎?”


    傅越歎氣,無可奈何道:“不喜歡你,我來花滿堂做什麽?”


    我心裏一陣柔軟,可嘴上卻仍不饒傅越:“這麽說來,那我們兩個是兩情相悅咯?”


    我用牙齒咬下傅越褲子的拉鏈,笑容惡劣:“既然是兩情相悅,那就更要做點有意思的事情才行。”


    傅越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掙紮著弓起了身子,怒不可遏的衝我喊道:“杜涼煙!我說的喜歡,不是你想的那種喜歡,你給我停下……啊……”


    他沒喊完,便舒服的呼出了聲。


    因為我咬下了他的內褲,含住了他的龐然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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