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白歌是不可能放開的,不然白歌走開了,他怎麽辦?


    數日後,京州天空放晴,陽光溫暖合適,薄老夫人沒事過來和白歌說說話,也不寬慰白歌,就當是拉近婆媳關係,白歌對這個溫柔的老人也強硬不起來,有時候聽著老人家數落著自己兒子的不是,隻抿唇輕笑。


    這天早上,薄暮興衝衝的拿著一件禮服來到房間裏,白歌睡眼惺忪,整個人懨懨的。


    “白歌,試試看,我讓人連夜趕工趕出來的。”


    衣服上麵鑲著的珍珠和鑽石,看一眼就知道其價值不菲。


    白歌接過衣服,也不拒絕,乖乖的帶進洗手間換衣服,她剛從洗手間出來,薄暮就拿一條黑布遮住了她的眼睛。


    白歌一驚,伸手要把黑布拿下來,薄暮卻使壞得將她抱起來,還威脅她:“你要敢把布條拿下來,我現在就辦了你。”


    她頓時停下動作,任由薄暮抱著自己,隻是將頭側在一邊,無聲反抗。


    眼前全都是黑的,能感受到的隻是薄暮的臂彎和胸膛,她感覺得到薄暮抱著她走出屋子,然後把她放到車子的副駕駛上。


    日光落在額頭上,暖暖的,惹人困倦,白歌還是想拿下眼睛上覆蓋的黑布。


    薄暮坐上車,繼續威脅她:“敢拿下來我們玩車震。”


    白歌眼一閉,準備睡個回籠覺。


    薄暮勾唇,啟動保時捷。


    車開了將近一個小時,到目的地之後,喊了幾聲白歌,白歌沒有應聲,他頓時心慌。


    他總是覺得喜歡睡覺的白歌很可怕,總感覺白歌睡著睡著,就睡過去了……他立刻伸出兩指放到白歌的鼻子下方,很好,在呼吸。


    鬆一口氣的時候,還是生出了怒意。


    這個女人……這個女人……他突然發狠的堵上白歌的唇,廝磨啃咬舔舐。


    半睡不睡的白歌頓時覺得呼吸不暢,皺著眉睜開眼睛,可眼前依舊是一片黑暗,惱怒之間摘下眼罩,頓時被眼前放大的臉嚇一跳,薄暮趁機狠狠的咬了一口她的唇。


    可還是狠不下心,咬著,又變成了用舌頭臨摹著她的唇——她的唇真的好甜。


    “你……唔……”她才發出一個聲音,薄暮又堵上她的聲音。


    好一會兒,薄暮呼吸濃重著離開,從後座上拿出一件素色的坎肩給她披上,他舔了舔唇,眼中意味不明:“下車吧。”


    有個女孩過來幫她打車門:“是白小姐嗎?”


    白歌“嗯”了一聲,女孩立刻扶著白歌從車上下來:“您好,我是蘇煙,你喊我小蘇就可以了,我先帶您去化個妝。”


    才下車,薄暮的車子一下子就開向停車場,白歌愣了會,任由女孩帶著她走進建築的金碧輝煌的酒店。


    蘇煙能說會道,帶動氣氛,和白歌說話的時候也讓白歌感受到舒服,她留到腰間的長發被挽起來,在鎂光燈下閃閃發光的首飾一一裝飾上去,原本稍有蒼白的臉,在蘇煙的手中,不過簡單的塗抹,就顯得格外動人。


    化好妝、做好造型,蘇煙又帶著白歌來到鋪滿鮮花的樓梯口前方:“上去吧,薄少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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