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浩在她的臉蛋上親吻了一下,柔聲道:“你說怎麽樣,就怎麽樣,聽你的,反正我的心都是你的了。”


    這話,簡直是比世上最動聽的情話都讓人心動。胡麗本身就是那種熱情奔放的女孩子,她才不管那麽多呢,上前一把抱住了梁浩的脖頸,直接親吻住了梁浩的嘴唇。


    好一會兒,胡麗這才鬆開了梁浩,微微嬌喘著,臉蛋紅得就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估計輕輕一碰都會滴出汁液來。她的雙眸飄蕩著盈盈的春意,輕聲道:“浩哥,抱我回後麵的房間。”


    梁浩的心突突狂跳了好幾下,這丫頭也真是太瘋狂了。周圍有這麽多人,她什麽話都敢往出說。昨天晚上,梁浩是沒怎麽消停了,竟然還跟葉雨煙做了一場春夢。可惜的是,就在提槍上陣的時候,讓葉雨煙扯耳朵給拽起來了。內心的這股子火,還沒有發泄出來,現在,胡麗說出了這樣誘惑人的話,誰能受到了。


    這個倒是不用擔心,胡麗是自己的女人,還不是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看著她火辣辣的身段,白皙修長的脖頸,狐媚的臉蛋,梁浩就更是一陣蠢蠢欲動了,問道:“我們這樣……能行嗎?”


    胡麗連忙左右看了看,也跟做賊一樣,小聲道:“這有什麽不行的?你是我的男人,我是你的女人,男女間的情愛達到了一定的境界,這是最為直接的體現……”


    連這種事情都能說得道貌岸然的,梁浩不得不佩服,胡麗真是太有學問了。


    他上前一把攥住了胡麗的手,轉身就要往裏麵走,突然間,肖峰過來,低聲道:“浩哥,有個叫做齊八鬥的人,過來找你了。”


    齊八鬥?這家夥到底是想幹什麽呀,給自己一個勁兒的發短信,這回又突然間找上門兒來了,莫不成他見自己太帥了,有背背的傾向?有可能,絕對有可能。當著肖峰的麵兒,梁浩自然是不好跟胡麗太過於親熱,連忙鬆開了她的手,又衝著她使了個眼色。反正晚上有的是時間,不急在那一會兒。


    胡麗嬌笑著招呼其他客人去了,沒有任何的破綻來,梁浩又暗叫了一聲厲害,什麽是女人?那就是出得廳堂,下得廚房,晚上還能陪床。無疑,騷狐狸這種人中的極品。


    醫比天齊,才高八鬥。


    齊八鬥是華夏國比較古老的中醫門派——傷寒派的弟子,人稱“火罐兒王”,是個相當傲氣、狂妄的一個人。不過,在省醫學大會上,他是徹底被梁浩的醫術所折服,屈居了第三名。


    他有著一米九五左右的身高,比梁浩還要高出半個頭,一身白色的西裝,條紋的襯衫領口敞開了兩顆紐扣,看上去很是隨意和灑脫。他的鼻梁堅挺,嘴唇很薄,一雙單眼皮,卻是相當有魅力。


    他挺身站在酒吧的門口,也不進去,也不走,就這麽傲然挺立著。要不是這身衣著和氣質,別人非以為他是門童不可。不過,那些進來的貴婦人、千金大小姐們,一雙美眸不住地往他的身上瞟著,或是搔首弄姿,或是擠眉弄眼的,完全是把他當成了凱子。


    梁浩走過來,笑道:“齊少,你怎麽突然間來我們華海市了,兄弟真是有失遠迎了。”


    齊八鬥頭發微有些淩亂,眼球中布滿了血絲,看上去有幾分疲憊,他苦笑道:“梁少,你就別跟我說這些客套話了,走,我有一件十萬緊急的事情要跟你說。”


    走進了一間包廂,有侍女去給倒茶。


    應該說,齊八鬥是個十分高傲、自負的人,舉手抬足之間自有一種氣勢在。不過現在,他是完全忘記了這些,也不顧茶水有多燙,猛地喝了兩口,看著梁浩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梁浩暗暗皺了皺眉頭,這是真出事了,微笑道:“齊少,咱們又不是外人,有什麽不能明說的?隻要是我梁浩能做得的,我一定幫你。”


    齊八鬥將杯子放下,苦笑道:“梁少,我也就不隱瞞你了,你們都知道我是傷寒派的弟子,但是你知道傷寒派在什麽地方嗎?”


    華夏國有很多古老的中醫門派,火神派、溫病派、傷寒派、南山寺、觀音門等等,一個個都比較神秘,比如說是觀音門,就都是女子,沒有人知道觀音門在什麽地方,更是很少牽涉到外界的事情中來。這次,廣南省的醫學大會,傷寒派和觀音門都派出了弟子,過來參加大會,倒是中醫界的一道奇葩。


    梁浩問道:“我還真不知道,怎麽了?”


    齊八鬥道:“實不相瞞,我們傷寒派是在嶺南市。可是,嶺南市是在嶺南宋家的掌控下,宋家的宋先生有兩個兒子,分別是宋士道和宋士冠。宋士冠有兩個兒子,就是宋淩峰和宋淩宇,宋士道一心修道,也不知道是怎麽,得到了一本關於巫術方麵的書籍。他是如獲至寶,潛心修煉,竟然成了嶺南市最富盛名的巫師……”


    本來,傷寒派和嶺南宋家是江水不犯河水的。可是,人要生活,總要有賺錢的路子吧?傷寒派在嶺南市開了一個生生堂,靠給人治病來維持生計。傷寒派的拔火罐和抓藥都是一絕,生意倒也紅火。


    等到宋士道成了巫師,事情就不一樣了。他開了個百草堂,通過巫術來給人治病。同行是冤家,生生堂自然就成了百草堂眼中釘,肉中刺。


    仗著宋家在嶺南市的地位和權勢,宋淩峰幾次三番的帶著人去生生堂鬧事,或者是重病去醫,然後說生生堂醫術不行;或者是幹脆抬了個死人過來,就放到了生生堂的大門口,非要生生堂給個說法。


    這人又不是在生生堂醫治的,又能給什麽說法?這完全是在無理取鬧了。可是,你講理又講不過人家,打架更是打不過,隻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往肚子裏麵咽了。那些來求診的人,不知道內幕,還真以為生生堂的醫術不行呢,結果導致生生堂的生意如黃河落日,一天比一天衰敗。


    長此以往,國將不國,家將不家,老婆將不老婆……


    傷寒派隻是想低調行醫,從來沒有想過幹別的事情。這回,人家都騎到你的脖頸上拉屎了,又哪能忍得住?派中的人一商量,想要傷寒派有出頭之日,那就是一定要拿下華夏中醫堂的會長一職。


    可是,嶺南市在人家宋家的控製下,連去燕京市參加華夏中醫堂的人選,都是內定的了,齊八鬥就是去了,也沒有用。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在廣南省醫學大會召開之前,齊八鬥特意在廣南省買了一套房子,把戶口給簽到了廣南省,然後又重新辦理了身份證,他這才得以代表傷寒派出戰。


    在沒有從傷寒派走出來前,齊八鬥對於自身的醫術有著絕對的信心,拿下冠軍,還不跟玩兒一樣?可是,當他遇到了梁浩、袁曉彤,才知道了人外有人,山外有山的道理。輸了,確實讓齊八鬥開了眼界,長了見識,連內心的那份高傲都收斂了一些。


    人可以傲氣,但是你連傲氣都本錢都沒有,還怎麽傲?那就不是傲了,而是裝。這一點,齊八鬥還是有自知之明。這次的省醫學大會隻能說是牛刀小試,想要真正的在華夏中醫堂上露臉,必須要打敗梁浩和袁曉彤。


    等回到了嶺南市,齊八鬥就把心思都用到了潛心學習上,每天晚上都是翻閱大量的資料,來充實自己。同時,他對於傷寒派的火罐兒和抓藥的功夫,更是每天勤加修煉,更上了一層樓。


    光說不練假把式,光練不說傻把式,又練又說真把式。


    隻是每天去空洞洞的鑽研,隻有理論沒有實踐是沒有用的,齊八鬥就把目光落在了那些病人身上。每來一個病人,他就通過中醫中的陰陽五行、外感六淫和內生五邪等等,進行診斷,然後再根據自身的醫術和最近潛修的經驗,再進行診治。


    這樣做,他的醫術突飛猛進,腦海中時常浮現出來梁浩給人治病的情形。兩瓶白酒、兩盤菜、一大碗米飯,就將一個人的病給治好了,這隻能是說梁浩的中醫水平已經達到了匠師的境界,而他們?還是處於盲目的摸索階段。


    梁浩,就是他奮鬥的目標。


    一想到這些,齊八鬥更是來勁兒了。為了有更多的病人上門醫治,他還特意打出了免費行醫的招牌。這下,病人是多了,就更是惹惱了宋士道。什麽意思嘛,這不是擺明了看自己的百草堂生意紅火,來搞惡意競爭了。


    這些傷寒派的人,還真是不長記性。


    宋士道跟宋淩峰說了一聲,當天晚上就派了一些人,把生生堂給砸了個稀巴爛,還將傷寒派的派主張老先生給打傷了。當時,齊八鬥恰好是不在生生堂,才能幸免於難。等到他回來,就要去找宋家人理論,卻被張老先生給攔住了。


    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人家都是一群喊打喊殺的人,你去了又有什麽用?是,你也有一身功夫,可人家有刀有槍的,保不齊會連你一起搭進去。


    齊八鬥悲憤道:“師傅,那你說怎麽辦?難道我們就咽下這口氣了嗎?”


    張老先生道:“不咽下又能怎麽辦?我們傷寒派一向低調,又沒有什麽朋友……”


    這一聲朋友,倒是提醒了齊八鬥。在廣南省醫學大會期間,梁浩幹的那些事情,他還是有所耳聞的,連孟先海、西門易、陳克凱都栽倒了他的手中。據說,還有幾個嶺南暗箭的人去暗殺他,反而讓他都給幹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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