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子琛靜靜的站在門口,像幽靈一樣,一動不動,雙眸亮著兩團熾熱的火種,就那樣望著我。


    我捂住胸口,抓緊前襟,朝他怒喝道:“你是不是變|態,這是女洗手間。”


    回答我的是,“哢”一聲響,門被他反鎖了。


    他一步一步朝我走了過來。


    我管不了內/衣帶子,迅速的想把襯衣扣子扣上,他疾步而來,抓住我的雙手反扣在身後,一手粗魯的扯掉我的內/衣,手掌迅速覆上我柔/軟處,用力的滿掌抓起,我冷抽一口氣,暈沉的頭一下清醒了幾分,可身體卻一下軟而無力。


    “鄒子琛,你瘋了。”我扭著身子,想掙開他的手,卻被他直接抵在了水池邊,他低頭便封住我唇,高大身體把我整個人都籠罩在懷。


    他的吻帶著懲罰性的啃噬,凜冽而火熱,我毫無招架之力,加上酒精的衝力,頭又暈沉了下來,眸光更是迷離破碎。


    他大手肆無忌憚享受我的美好,沿著腰際一路蔓延到翹而性|感的臀,手掌甚至火熱,隔著薄薄的布料,像是要把我點然。


    就在我走神之際,他很快將手指靈巧的探進裙底一角,不顧我求饒,直接落到了那個地方。


    唇間是他霸氣的占有,卷著我的舌尖吮食,我已被他剝奪的隻乘下粗|喘的力氣,身體羞|恥的有了反應。


    他突然移開吻,吻著我的耳根,鎖骨……


    我深吸了兩口氣,不由的輕|吟出聲。


    他猛地一下把我抱坐到水槽台上,扯掉我的襯衣,低頭便咬了上來,我雙手被他雙手按在了水池兩側。


    “子琛,不要這樣……求你了。”我身體微微發顫,卻不由的想迎合他,那種空虛,難耐是我不曾有過的。


    “你在男洗手間脫衣服,難到不就是想讓人這樣嗎?”鄒子琛根本不理我的哀求,反而嘲諷道


    男洗手間?我怎麽會跑進男洗手間了呢?


    “你既然這樣饑|渴我成全你。”他突然在我肩夾骨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我疼的直叫。


    他把我的聲音吞進他嘴裏,雙手更加用力的遊手在我身上。


    而我,意智在他的撩動下,碎弱的不堪一擊,嘴上卻不忘喃喃的求他,“子琛……求你,不要,真的不要,我們不可以這樣。”


    我哀求反而讓身上的人越發的興奮。他肆意的啃食著,唇遊離到我耳邊,“為什麽不能?嗯?”


    “不能就是……不能。”我低喃著,潛意思裏就是覺的不行。


    “你告訴我,為什麽不能?”


    我搖著頭,無言的抵拒著,可身體出賣了心身。


    “不說,”他突然進來,我短促的失去呼吸,隨著是滿足的低哼,那個聲音連自己聽驚愕,可就是從我口中叫出來的。


    我隻覺頭很沉,身體越來越輕,好像快要飄起來,那是一種無法言語的愉悅,讓你無法自拔。我不知道何時,自己的雙手已攀在了他肩上,“子琛……”我嘴裏喃喃的喊著他,像是在做夢。


    這樣的地方,這樣的場景一定是在夢裏,不然怎麽可能發生呢?


    於是我忘記了一切,攀俯著他,隨著他一起沉|淪,直到失去最後一絲意識。


    我想我是醉了,我的確是醉。


    ……


    迷迷糊糊裏,自己好像躺在一片汪/洋的海水裏,溫熱的水波蕩漾在周身觸模著我的肌膚,很舒服很舒服,讓人意識沉眠。


    然後我感覺到有一隻手輕輕的撫著我,一遍又一遍,像是要把我的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勾畫出。隨後我被裹進一張軟綿綿的網裏,像似鑽進了雲裏,讓我不由想打個滾。


    “老實點,別亂動。”


    低沉而輕柔的男聲,在我耳邊令命著。


    我撅了撅嘴,又勾唇,乖乖的沒再動。感覺一雙|修長的手穿過我的發間,輕輕的蕩著蕩著,我就這麽被晃蕩著沉沉的睡了過去。


    翌日,我蘇醒,撐開眼皮的那一刻我又瞬間閉上,窗外穿透進來的陽光太過刺眼,就在我眼皮一睜一合間,腦裏快速的閃過一些畫麵,讓我驚愕的差點從床上跳起來。


    我猛然從床上坐了起來,被子滑落,身無寸縷,我驚叫一聲,拉起被子。


    站在落地窗邊前的男子,輕吐出一圈煙霧,緩緩轉身看我。


    高大頎長的身影被金輝色的晨光包圍住,像一尊金身,朦朧而玉挺,有一股神聖不可輕犯的肅然。


    我看不清他的臉,但他的身影早已刻在心尖。


    “啊,”我想起昨晚的一切,痛苦的嘶叫了一聲,便把自己埋在了被子裏。


    “叫的這麽淒慘,昨晚你可不是這樣的叫聲。”男子低低的輕笑著,笑意充滿嘲諷之意,又透著一股讓人不寒而栗的怒意。


    “走開……滾!”我絕望而厭惡的吼道,完全崩潰。


    鄒子琛一下扯掉我身上的被子。我瞬間爆露在空氣中,最後一點尊嚴就這麽被剝落的一幹二淨。我蜷縮著身體,望向床前那個高高在上,淡漠而冷峻的男人,我唇邊暈開一抹悲涼的笑。


    男人倨傲清冷的俯視著我,眼底譏誚,把手中的被子又甩回到我身上,邪惡的笑道:“你妹妹身材可比你好多了。”


    我雙眸一瞠,隨之笑了起來,“嗬嗬……”


    一股寒流從心間漫延至全身每一處每一個毛孔。


    “你可以走了。”這幾個字幾乎是從我牙縫裏擠出來的。


    “我當然要走,我等你醒來隻是想告訴你,以後要找男人也找個像樣的地方,別在男則所裏招搖,還有……你真的變味了。”他話落,拿起椅上的外套,回眸輕視的挑了我一眼,便轉身離去。


    房門一聲臣響。


    我痛苦的閉上了眼。


    原來拿話刺人,是會讓人這樣的痛。雖隻是輕輕的一句話,卻能把人心絞粉碎。


    從酒店出來已快中午了,我如行屍走肉一般穿梭在人群裏,沒有目的沒有終點的走著,若是能這樣走到死,該多好。


    我整個人都是恍惚的,當然也不會發覺,有一個人一直不遠不近的跟著我。


    一聲雷鳴,雨點如豆珠一般散了下來。


    我渾然不覺,眼前的人晃動起來,一個個逃竄,我前麵一下變寬闊無阻。我昂起頭,任雨點敲打在臉,洗刷著身軀的汙點,洗淨心靈的魔性。


    可不管我在雨中站多久,似乎也洗不淨那個汙點。昨夜的一切,清晰的在我眼前一次又一次的掠過,無一不在告訴我,我是想要他的。我想我是著魔了,不然明知道與他有不可逾越的雷池,還那樣妥脅了。


    我本想偷偷的躲在別人的身後,就那樣遠遠的喜歡他,錮禁在自己的世界裏,描畫他,愛他,這樣也不犯法,也不觸極道德底線,隻歸於我的心。


    看來我想的太天真了,隻要他想索要,我根本就無法抗拒,這那裏是推拒他,這明明是在給我們挖一個深不見底的大坑,一但掉進去,誰也別想爬不出來。


    我默默下了個決定,不管怎樣一定要離開。


    我在路邊給顧一晟打了電話。很快他就過來接我,見我那般狼狽,,沒有多言直接帶我回了公寓。


    而我身後那個影子也比我好不到哪裏去,但我看不到。


    當天我回了榕城,顧一晟送我去的機場,對我決意離去沒有多加強留,反而對我的狀態頗為擔心。我誰也沒有通知回了榕城。


    回到老別墅,張媽正在澆院前的木瓜,突然見到我站在院前,叫了一聲,便朝我跑了過來,她老淚縱橫。


    我抱著她,卻笑了。


    我用最快的速度補辦了各類證件,跟蘇晴秦月聚了一次,我便去了印度。走的前一天,我在父親的舊物裏找到了母親寫的那本日記,把它帶走了,至於那封信,我還是讓那些碎片躺在梳妝台的抽屜裏。


    在印度我呆了半年,專心修練瑜咖,隨後我往歐州跑,去了很多個國家,可是不管我去了哪裏,心頭永遠被一個人占據著。時間似乎根本撫平不了思念,反而讓思念沉澱的更加濃鬱。


    我輾轉在各個城市,想讓自己的身影留在世界各處,來淡漠自己。


    卻不想會在拉斯維加斯碰上陸正南。


    那天黃昏,我在街上逛累了,回酒店時便坐在門口的噴泉池邊,望著邊天的晚霞,怔怔出神,突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我眯著眼回頭,紅光中陸正南臉上驚喜的望著我。


    陸正南是來參加一個建築設計峰會,剛好與我下塌同一家酒店,他得知我在外漂泊了二年勸我跟他走,去英國。


    我是有點累了,那六百多個日日夜夜我忙碌卻空虛,總覺胸口處缺了一角,肋骨下好像也少了一根骨頭,每晚入眠時那兩處缺口總會隱隱作痛。


    於是我答應跟陸正南去了英國,成了他的助理。他對我如哥哥一般照顧疼惜,讓我兩年多的顛沛流離有個停泊的地方。


    在英國我一邊當陸正南助理一邊勤奮上課學習語言,就這樣又過了大半年,直到那篇轟炸性的聞新呈現在我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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