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此同時,望客居


    蕭欽煜與景延譽早已坐於大廳,待許攸圩下樓,便囑咐道:“今日一去佑府,望小心謹慎。”


    “明白,傅小兄弟怎麽不在?”許攸圩疑惑地問道。


    蕭欽煜淡淡的看了許攸圩一眼,語氣平緩的說道:“清早就出門了。”


    許攸圩看蕭欽煜的樣子,有些尷尬,畢竟之前對傅引,自己確有偏激,便匆匆道別,乘馬車去了佑府。


    “蕭兄,探子來報,佑閑於半年前換了一個師爺。”景延譽喝了口茶,緩緩說道。


    蕭欽煜似笑非笑的看著景延譽,說道:“你倒是坐得住,莫非還未放下那件事?”


    景延譽一聽蕭欽煜說起那件事,喝茶的動作停了下來,眼中不知道在思索何事,半晌才又舉起茶杯細細品茗:“我已經派人去請前師爺了。”


    “假亦真來真亦假,我倒是看不明白你了。”


    “彼此彼此。”


    佑府


    許攸圩下了馬車,朝佑府大門走來。


    門前有一小廝候著,見有人過來,上前恭敬的問道:“請問是否是許公子。”


    “正是在下。”


    “許公子請,我家主人早已等候多時了。”


    小廝在前邊領著路,許攸圩一路走來,小橋流水,幽幽竹林,倒是雅致非常。


    “許公子,我家主人在裏麵候著。”


    小廝將人領到後,指了指屋內說道,便行禮離去了。


    許攸圩對此頗為讚賞,下人們治理的僅僅有條,禮數周到,那主人家又是何等的風姿呢?


    走進屋內,隻見一白衣男子正坐於竹塌之上,桌案上燃著檀香,主人家麵前擺著一精致爐鼎,茶壺於上,絲炭於下,茶的清,檀香的濃融為一體,倒是一派寧靜致遠。


    許攸圩撩袍而坐,佑閑並不著急開口,將茶壺拎起為許攸圩倒了一杯茶,用手示意品嚐。


    許攸圩舉起茶杯,細細品茗,入口順滑,口齒留香,卻是好茶。


    “佑大人,好手藝。”


    佑閑聽聞,但笑不語,繼而又為許攸圩將茶杯滿上。


    今日一來,許攸圩並不是為和佑閑品茗而來,這次是粗略小喝一口,開口說道:“佑大人,許某此次不請自來,實數叨擾,還望佑大人見諒。”


    “許公子客氣了汝之友人為本案提供了重要線索,吾本應親自相邀答謝,何來叨擾之意。”


    “佑大人過譽了。”


    “今日為何許公子單身前來,可是遇到了什麽難事?”


    “卻有難事,此次前來還是為了逆命蠱一案,大人案件可又進展?”


    佑閑聽聞逆命蠱一案,眉頭略微緊皺,放下手中茶杯,盯著許攸圩看了半刻。


    許攸圩也知自己唐突了,起身於佑閑微微行禮。


    “是在下唐突了,案件進展之事,本不應該打聽,可幼弟失蹤,一想到冰層中人慘狀,夜不能寐。”


    佑閑扶住許攸圩的身子坐下,臉色有幾分自責,懊惱的說道:“吾知汝的擔心,隻是此案尚未明了,如若打草驚蛇,恐怕有變。”


    “那佑大人有何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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